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诱你入怀:冷王的嚣张废柴妻

弥漫(305)

  “你这根本就是针对我!难缠门你这样针对我良心不会痛的啊?”终于,韦妆记起要大声为自己喊冤。

  南门扬非终于松开手臂,再不制约她。良心不会痛?当然不会!他甚至难解心中之恨。

  韦妆甩了甩手臂,看了南门扬非一眼,抬起腿就想朝门外追出去。

  雷远却及时向前一步,一手伸出挡在门口,迫使韦妆止步。

  “雷远大侠,你可不能拦着我!”韦妆道。

  雷远一脸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道:“是不能拦着您,可也不得不拦着您……毕竟属下武功还是会一点,主子正生气呢,属下只好拦着您,毕竟您要是打我,骂我,折磨我,下手肯定是要比主子轻许多的。”

  “你……”韦妆气极,“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雷远!”

  雷远依然陪着满脸的笑意:“呃,属下一直是这样的雷远啊。”

  韦妆瞪了雷远一眼,不可能真的打他骂他甚至折磨他,而且对雷远他们,韦妆向来心怀感激与喜欢,此时他们也是听了南门扬非的命令而已。韦妆一跺脚,又转回身瞪着南门扬非。

  南门扬非已经走回坐位上坐好,正端起茶杯饮水。

  “南门扬非!”韦妆唤他。

  南门扬非却充耳未闻,继续喝着他的茶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始终不愿理会韦妆。

  他这是和自己生气不成?韦妆忍不住开始怀疑,她以往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南门扬非虽然大多时候更擅长沉默寡言,但只要自己出声唤他,他必然会及时回应。

  韦妆跨出几大步,走到南门扬非跟前站定。

  屋外,雷远见韦妆暂时没有离开之意,便悄悄往院子拱门外挪去。

  “五王爷!”韦妆故意试探的又换过一种称呼,记得自己只要如此称呼,南门扬非待她必然就会小心翼翼起来。

  然而南门扬非依然不为所动。

  “南门扬非你有病啊!”韦妆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叱责道,“你这是准备一辈子不开口和我说话了不成?怎么着?心虚了?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应该是真的激动了,口水都溅到他的脸上……南门扬非放下水杯,抹去脸上被溅上的口水,缓缓抬起眼皮,看着弯着腰半垂着脑袋,对着自己正恶狠狠盯着的韦妆。

  “我心虚什么?又能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终于,南门扬非迫于压力开了口,心中还是怕她真的误会太深,虽然生气,但也不能因小失大。

  不栽赃他一下,他还真的不会理她了……韦妆暗忖,内心松了口气,打量着南门扬非:“难缠门你没事吧?”

  她突然的关心,令南门扬非心中瞬间温软起来,看着她的目光也温柔起来。

  “你是和我在生气吗?”韦妆又问,伸出一手抚上南门扬非的额头,替他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为什么?”

  “司马小姐说她家破人亡,又失了名节时,你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就是信她的话更甚于相信我,你只听着她的一面之词,都没想过让我有辩解的机会吧?”南门扬非思极韦妆当时看向自己时那满眼的无措彷惶,再想起司马诺晴说过的那句‘她是信你,还是信我’,心中气愤又凭空高涨了几分。

  “唉……原来男人也会胡思乱想,而且一旦胡思乱想起来更是可怕。”韦妆叹道,南门扬非坐着,她站着,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自然而然的低头俯视着南门扬非,“诺晴说什么,我自然也得听着,总不能不让她说话,至于难缠门,什么叫做我让你辩解的机会也没有?再说了,你也没有准备辩解啊,一开口就不停吩咐雷远他们几个东啊西啊的去做事情,我同你说话就像泥牛入海,你都不理我了,还谈何辩解?”

  南门扬非沉默了一会,问:“那你是相信我了?”

  韦妆好笑的看着南门扬非:“你这是怀疑我不相信你?”

  没有得到明确答复,南门扬非冷哼一声,将脑袋扭向一旁,似乎又不想再理会韦妆。

  这样的南门扬非实在少见,韦妆伸出两只手,硬是将南门扬非的脑袋又扭正朝向自己,柔声道:“我自然是信难缠门的。”

  南门扬非听了,脸色这才重新缓和起来,伸手搂住韦妆的腰:“当然应该相信我才对。”抬头看着韦妆乌黑的双眼,南门扬非只觉得春心荡漾不休,情不自禁站起身来,将韦妆用力揉进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笨妆,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知道的。”韦妆回答,“我感觉得到,相信难缠门也感觉得到我对你的喜欢又有多深。”

  南门扬非不语,只是亲吻着韦妆的额头与脸颊,心中知道糕点中的春药的药性还有残存,所以提醒着自己的适可而止。

  “难缠门,不管如何诺晴受了伤,不能久拖,否则怕是要破相的。你不能将她关进地牢,还不让人给他们送吃送喝,那她与阿原必死无疑,你现在气也应该消了,能不能……”韦妆轻声细语着,想改变南门扬非的决定。

  “不能。”不料,南门扬非语气徒然又变得强硬起来。

  韦妆不解,伸手推开南门扬非,打量着他脸上忽然冷漠下来的表情,与以往又都不同,冷漠中有着狠意与绝情,还有某种坚定,让韦妆觉得陌生。

  南门扬非同样打量着韦妆,片刻后,他冷清的眸子微眯,语气不满:“你说你相信我,是不是只为了哄骗我放过司马诺晴和阿原?”

  “哪里是这样?难缠门,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你为何非要将他们牵扯在一块?”韦妆有些着急,“再说诺晴对你其实也是有真情实意的,你就……”

  韦妆的话蓦的惹恼到南门扬非,他不悦的看了韦妆一眼,忽然抬起腿就朝外面走去。

  “呃?你去哪?你去做什么?”韦妆诧异地问。

  南门扬非一脚跨出门槛,不忘回头冲韦妆古怪的一笑:“你猜?”说完两字,掉头又走。

  韦妆慌忙一路小跑追出门,将南门扬非一把拽住:“我能猜到什么?难缠门你这样子实在奇怪,你别走,和我聊会天……”

  南门扬非却伸手将韦妆的手拉开,冷着脸道:“我的样子有多奇怪?你想和我聊天是假,三句不离放过司马诺晴是真,只会让我更加生气!你若再阻挡在我面前替他们求情,信不信我让他们更加受尽折磨而死?”他恨恨的迈开大步又朝前走去,如果韦妆信他,又怎么会执着的替司马诺晴和阿原求情?如果信他,却还愿意为司马诺晴求情,又将他南门扬非摆放在什么位置?韦妆对司马诺晴的纵容与呵护让南门扬非失望而气恼,以司马诺晴那疯癫的举止,只会更加死死抱紧韦妆,宁愿拉着他们一同入地狱也不会轻易放手。

  南门扬非的脸色铁青,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着牙齿从牙缝中逼出来的,带着极狠之意,韦妆心中惊惧,茫然看着南门扬非大步离开,头也未回。

  南门扬非大步走出院门,见雷远正等候在外面,心中气恼,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朝前走去,耳中没有听到后方有脚步声跟过来,南门扬非知道此时隔着院墙韦妆看不见自己,他实在忍不住,恨恨回头看了一眼连接着到院内的石头小道,奈何与他早就知晓的那般空空如也,韦妆并没有再追过来,估计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她当真以为他会舍得让她伤心?南门扬非更加气恼。

  看着南门扬非回过头来,又回过头去,再继续朝前恨恨的迈步前行,雷远也是无奈,见前面南门扬非的脚步徒然放慢,虽然下脚依然因为生气很重,但确实慢了许多,雷远赶紧一转身,匆忙朝院子里屋内的韦妆奔去。

  韦妆站在屋子里,眼巴巴看看院子外面一片漆黑,眼睛已经不争气的开始模糊一片。

  “韦妆姑娘?”雷远掠身过来,看一眼两眼藏着泪意,却努力不让它滑落的韦妆。

  “雷远大侠。”韦妆闷闷的回应一声。

  “韦妆姑娘这是怎么啦?”雷远明知故问,“看您的样子好像有些伤心。”

  “南门扬非他不讲道理。”韦妆吸了吸鼻子,觉得委屈极了。

  南门扬非与谁不讲道理都有可能,但一定不会与韦妆不讲道理,雷远心中暗自想着,只是两人各自莫名其妙着,生气的生气,伤心的伤心。

  “韦妆姑娘认识主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依属下看来,主子对韦妆姑娘还是非常‘讲道理’的哈。”雷远道。

  “他们俩人谁讲道理谁不讲道理,由不得别人判断,雷远大侠过于操心了。”艾小巫的声音蓦的响起,来自雷远身后。

  “呃,艾小巫姑娘。”雷远立刻转身,朝着艾小巫抱拳笑道,“今夜热闹可看得尽兴?”

  “雷远大侠问的,是看南门扬非的热闹?还是看韦妆的热闹?”艾小巫问。

  雷远无语,觉得这个艾小巫只能远视,听听传闻就好,真不能近距离接触。

  “在下失言。”雷远只好一脸讪笑着转移话题,“之前匆忙,没来得及感谢艾小巫姑娘将韦妆姑娘唤醒,此时在下真诚的感谢一番应该还来得及。”说完,又抱拳一揖。

  艾小巫已经没有理会雷远的兴致,慢腾腾的上前一步,看着韦妆道:“你与南门公子也就仗着彼此喜欢,谁也舍弃不得谁,所以才相互不讲道理,可不是哪一个人的错。”

  韦妆愣住,表示不能理解的看着艾小巫。

  雷远又笑了起来:“艾小巫姑娘若是不做杀手,不做保镖,只怕做任何事情也能非常出类拔萃才是。”他是真心感叹。

  艾小巫斜了他一眼,淡淡反问:“还用你说?”

  “呃,在下多嘴,多嘴。”雷远脸上笑意更甚,看一眼韦妆,道,“不过看着韦妆姑娘,似乎还无法理解艾小巫姑娘所说的话。”

  韦妆不自觉点了点头,为何艾小巫会说相互不讲道理?分明就是南门扬非专横。

  艾小巫看着韦妆,淡声解释道:“南门公子一心想要保护你,你一心想要救司马小姐,这才是矛盾之处。你不能因为自己对司马小姐的同情与呵护之心,就轻贱了南门公子对你的维护与宠爱之情。我在一旁看了许久,你们各说各的,自然是说不通的。”

  雷远听了,表示认同的不住点头。

  韦妆想了想,似乎很快领悟了艾小巫的话,撅着嘴一声不吭。

  “自己傻站着伤心可解决不了事情。”艾小巫又道。

  “就是,”雷远想起南门扬非放慢的脚步,分明就是心有不忍正等着韦妆追上去,赶紧趁热打铁一起出声劝慰,“韦妆姑娘不是还想救司马小姐和阿原侍卫吗?站在这儿可救不了谁,嗯……司马小姐额头上那道伤口还流着血呢,此时也不知道止住了没。”

  “那……那我能怎么办?他说我再敢挡在他前面,他可是要发脾气让其他人受尽折磨而死的。”韦妆听雷远说到司马诺晴的伤,顿时又陷入焦急中,却也无奈,道,“再说了,他有武功,而且武功很好,我也根本挡不住他,刚才又不是没挡着,破南门一手就把我拂开了,根本不肯听我说话。”

  雷远听得好笑,直觉韦妆这是夸张了,但也不敢真的笑出声来。

  韦妆蓦的眼珠一转,瞪着艾小巫,小心翼翼的商量道:“要不,艾小乌鸦你帮你偷偷去寻一下地牢在哪儿,他们都说你武功最好,这里谁也奈何不了你,你去帮我救诺晴出来可好?”

  果真如此,南门扬非只怕真的会恼羞成怒,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雷远一脸忧心的想,看着艾小巫,生怕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毕竟她对韦妆也确实非常之好。

  “不。”艾小巫很简单的一个字便拒绝了。

  “为什么?”韦妆一脸不可思议,用‘我们那么好的朋友关系,这点小忙你都不帮’的眼神责问着艾小巫。

  艾小巫一脸淡漠,无视韦妆脸上的表情:“我不喜欢她,也不讨厌她,对司马小姐那个人毫无感觉,但这不是原因。”瞟一眼雷远,继续道,“虽然我保护的人是你,但出银子的人是雷远大侠。”

  “呃,你……”韦妆不满的刚想指责艾小巫不够义气,但艾小巫一转身,整个人便凭空消失在韦妆和雷远眼中。

  “呃,她……”韦妆咂咂嘴,不知该如何去说艾小巫了。

  雷远上前一步,趁机继续道:“韦妆姑娘,您只要拦在主子面前,您不管说什么,他总是要听一听的哈,他有武功有什么关系,总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动手,您只管拦在主子面前,只管开口说话,他听与不听,反正您不让他走,说完您想说的话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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