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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高楼塌

我在古代做吃播 在御妹妹 4150 2022-11-05 00:30

  “或许吧,或许从前那些后院里肮脏上不得台面的心机手段你都改了,那这通敌叛国,谋害皇家郡主,藐视皇帝和太后责罚的错误你打算什么时候改一改呢?”皇帝低垂着眼睛,并不去看他,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身上一冷,帝王的肃杀之气无声的蔓延。

  在场其他人都深深低下头去,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上眼睛蒙上,这种皇室秘辛向来不可外传,皇帝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明日或许一转眼就要抹去他们的存在,最是无情帝王家,这种兄弟相争的戏码,往往带累了许多无辜的人。

  一品香这边却是云淡风轻的看好戏,不必担心因为听了什么秘密而殃及性命。实在是因为对着齐王做的这些事本就是皇帝授意,又是他们一手操办的,还有太后喜爱的靖书郡主和汝梁郡主两个靠山。

  齐王被皇帝这么一问,身子立刻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连身子都稳不住了,只能颤颤巍巍的回话:“皇兄…不是的,都是一品香这些贱人挑拨,臣弟何时做过这些大逆不道之事啊,通敌叛国…臣弟一直在府里禁足,如何能和千里之外的蛮族牵连,臣弟真的冤枉啊!”

  皇帝气的惹不住翻了个白眼,也顾不得什么威严礼仪了,站起身来飞起一脚就冲着齐王的肩头踢了过去,力气之大,直踢得齐王翻了个跟头,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又立刻爬起来,顾不得周身钻心般的痛楚,匍匐着跪倒在皇帝脚下。

  “你说你冤枉,可朕不过说了一句通敌叛国,你就提起蛮族蛮族,怎么你对蛮族很清楚吗?中原边境辽阔,大大小小国家部落更是多如繁星,你怎么知道朕说的是蛮族,而不是漠北,高丽等部族?”皇帝直气吹胡子瞪眼,兰贵妃只好拿着手帕给皇帝轻抚后背,才能稍稍安抚他胸中的怒气。

  “这…这…”齐王的汗都沾湿了衣领,侧着头直看着一旁的管家使眼色,心虚之意溢于言表。

  管家也是不愿再攀扯上事情,只在心里暗暗祈祷齐王能识趣,不要把自己牵连进来,到时候东山再起或者抛弃齐王潜逃也容易。只是眼下齐王一直看着自己,引得皇帝也察觉到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了,那就不好走了,只好硬着头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朝着皇帝连连磕头。

  “皇…皇上,既然皇上都发现了王爷做的那些事,王爷,奴才劝你还是招了吧,毕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齐王本以为管家会替自己求情,没成想他说出这样的话,倒像是要把自己的罪名坐实了,他怎么会任由皇帝给自己定罪,所以猛地就要扑过去,随手抄起地上的椅子就要扔,嘴里喊着:“吃里爬外的东西!本王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你是看着本王长大的,到底收了谁的好处来反咬一口!说啊!”

  侍卫们立刻上去拦住齐王,抱着腰拖着腿,重又把他按在地上,管家已经吓得瑟缩在墙边,也不还手,只一味的喊着救命,还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皇上救命啊,王爷恼羞成怒了,既然王爷对奴才赶尽杀绝,奴才也只好说出事实保住身家性命啊!”

  皇上目光一凛:“你若如实说了,朕可以考虑饶你不死,若是还有不尽不实的话,朕让你受凌迟之刑!”

  “奴才全都说!全都说!”管家重又爬过来,似乎还有些惧怕已经暴怒崩溃的齐王。皇帝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侍卫拿了桌上的手帕塞到齐王嘴里,又有两个人按着她的肩膀不松手,他动也动不了,又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两个因为愤怒如鲜血般通红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管家。

  “奴才是齐王爷十二岁出宫立府的时候,采买进王府侍奉的,后来得到王爷器重,成了王府管家,后来…后来王爷因为皇上您登基心生怨恨,又因为觉得太后害死了他的母妃,更是怀恨在心,就一直想法子想要得到权力,推翻您的统治自立为君。”

  “近几年,他暗中派人查访,得知了一些宫中秘史,有人捕风捉影,说当年摄政王的玉玺并非是被带走了,而是藏在京城里一颗带大柳树的院子里,只是柳树是京城常见的树,所以他派人查出的带柳树的院子就有上百户,只是排查之后就剩下一株柳树符合要求,皇上,就是现在这个院子,后来被一品香盘下了,柳树也是去年才砍了的。”

  “只是王爷虽得知了玉玺的下落,却被人争了先,事先把玉玺藏匿了,皇上若是要调查,恐怕只能问这院子现在的主人,穆老板和两位郡主了。”说这话时,管家抬眼看了看皇帝的表情,又暗暗向一品香这边的人看了看,明摆着是挑拨皇帝,让他以为是一品香私藏了玉玺没有上交。

  穆如清并没有什么变化,仍旧肃立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阮眠眠更是低着头悠闲地瞧着自己圆润的指甲,百无聊赖的对着手指发呆。

  他们怎么不知道管家的目的,明摆着是要祸水东引,无法保住齐王,那就让一品香也被猜忌,这样一来一品香与皇帝非亲非故,必死无疑,倒是齐王成了次要的,可以保住性命,只是管家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一品香都是些视权贵名利如粪土的人,那个招惹是非的玉玺早就被交给了皇帝,所以他们丝毫不担心这话出来会影响他们在皇帝心里的形象。

  管家确实不知道这里面的情由,只当一品香的人没有听到,于是又故意扯着嗓子重复了一遍:“陛下,摄政王玉玺,八成是在一品香的人手里,还请您查证啊!”

  皇帝心里自然是明镜似的,又是在宫里浸淫多年,想到管家说这话的心思就恶心,催促道:“朕相信一品香不会藏私,若有也是会交给朕的,你说你的,不许胡乱攀扯!”

  管家悻悻的低下头,心里诧异,嘴上却继续说了下去:“王爷用了好几次计谋想要破坏一品香的生意,等一品香入不敷出破产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买下一品香慢慢的搜寻玉玺,只是事情一直没成功,一品香又连着出了两位郡主,眼瞧着势力壮大起来不好明着为难了,所以就动了别的心思。”

  “几年前,有个形迹可疑的人进了京城直奔王府,求见王爷,还告诉王爷说蛮族的首领想和王爷里应外合,图谋皇位,到时候把王爷扶上龙椅,只需要按照约定给他十座城池并且开启边关互相通商,王爷就答应了,前段时间王爷屡屡失败,所以就找人和蛮族首领重新合作,动用了蛮族藏在军队里的细作要杀掉一品香的方大炮,却被他侥幸逃脱,细作也暴露身死。”

  听到方大炮的名字,阮眠眠这才放下手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齐王,不屑的闭了闭眼睛,翻了个白眼重又低头发呆。虽然阮眠眠恨极了齐王暗中盘算要害大炮的性命,不过好在没有成功,今日之后恐怕世上就再无齐王了,她愿意耐心的等待着他的报应。

  “管家,照你这么说,齐王的罪名都是成立的,那么你在这些事情里又是什么身份呢?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事情也做的不少吧?”皇帝开口,语气都冰冷了下来,通敌卖国,还暗中用国家的土地去做交易,真是好弟弟,好王爷啊!

  “皇上明鉴,老奴虽得王爷提拔赏识,成了管家,但本就是主子买来的签了卖身契的奴才,在王爷这些事上说不上话,只是听吩咐办事,许多事奴才不肯去办,他就要挟说把我扔到毒蛇坑里活活毒死老奴,老奴为保性命这才不得不听从啊!而且王爷对王府的奴才极其严格,不许出府半步,是而奴才就是有心回禀也找不到门路啊。”

  管家把话说的这样恳切可怜,真真像是个受齐王权势胁迫的无辜老人罢了,只是看他穿的这身衣服,虽不像他主子那样华贵,却也是连衣袖都绣了暗纹的,若真是在王府不受待见,怎么可能穿的这样显眼,可见其话不真,阮眠眠暗自琢磨着,这些事情恐怕都是真的,只是主事人是谁,还有待考量,管家只不过趁着齐王说不了话无法辩白,把错都推给他一个人罢了。

  阮眠眠只觉得解恨,从前都是齐王这个疯狗一般的在外面乱咬,如今竟也能有他们主仆狗咬狗的情形,可见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不容他,且看着他们主仆自掘坟墓,自乱阵脚吧。

  “哦,这样看来,你倒是受齐王胁迫了?也罢,把齐王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让他回答朕,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皇帝一抬手,就有侍卫立刻抽走了齐王口中的手帕。

  齐王嘴里塞着帕子久了,突然拿走恢复了自由还有些不适应,嘴巴张开合上如此反复几次,才重又能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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