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学仁告诉王诗凡,郭昊天被处分后的确失踪过好长一段时间,赵惠杰也认为他不会有脸再在本地出现,当时在高学仁的苦苦追求下匆匆嫁了。可后来,不知道因何,郭昊天又是承包管理果林,又是上窜下跳地活跃,目前,居然又搞出了化工区的筹建人。赵惠杰虽然嘴上不提郭昊天,对他和儿子也比较本分、规矩,可高学仁心中不安,总想着会有那么一天,随着郭昊天的影响增大,对她们的家庭生活还会带来冲击。
王诗凡当然清楚郭昊天曾经的那一段,他当时确实是大丈夫的表现,能屈能伸,居然从县长到鱼贩。王诗凡问道:“你为何不和赵惠杰挑破,如果她无心你又何必,如果她有心,离开也不是方法。”高学仁说:“我一直以为男人是绕不开绿帽的坎,可一旦有了孩子,想法就不一样,不希望孩子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再说,这种事情也不能全怪对方,她本来就有选择的自由,也有再嫁的条件。”说着话他们到了小饭店,高学仁和老板比较熟悉,他提前应当是联系过的,果然上了几道王诗凡以前爱点的菜。
管有才和高学仁没有话题,两个男人也都有点心中小数,他们不时地共同看向王诗凡的眼神,分明不完全是好种普通的关系。王诗凡夹在两人中间,有点不太适应,本以为两个不起眼,可在这种事上,男人就是明察秋毫的判官。王诗凡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他们喝酒,以为酒可以麻醉他们的脆弱神经,高学仁有女人、管有才不把自己当女人,王诗凡也就用不着矜持,她勇敢地和他们拼酒。高学仁的职业是保险经理人,他有的是经验、办法,不久,管有才和王诗凡全醉的不行了,他一个人搬不动两个,就不让管有才再喝了。
回去的路上,王诗凡是高学仁扶着的,管有才一步一歪地重复道:“高大哥海量,下次到我们山庄,我不用开车时一定将你陪好。”高学仁应付着他,体会着王诗凡的软、绵,他有点不想自持,想着第一次和王诗凡在洗浴中心的见面,他还曾经以为是自己的前辈,忍不住在敏感的地方用了一下力,弹性比自己的女人还好。到了酒店,高学仁将管有才放到床上,他就开始了那种没有心肺的大睡,高学仁将手上的王诗凡摆平后,想将她转移到另外一个房间。可一路下来,他自己也有点累了,还好,他们的房间都是标间,两张床的,他就顺势拉过一床被,将王诗凡盖好。
徘徊了半天,两个都喝多了,不敢离去,看着王诗凡平静地起伏,想着当初他们在一起时的热烈,高学仁在酒精的作用下向熟睡的管有才看看,他不会醒,小心地进了王诗凡的被。滚烫的身体,喷着酒味的呼吸,高学仁小心地解除她的武装,检查一下自己待命的身体---无恙。没有对方的迎合,靠一己之力的启动不是那么顺利,何况还随时担心对方的苏醒,高学仁的汗出来了,他想不明白,为何平时那样简单的事现在做起来居然费力气。
王诗凡真的是喝多了,高学仁一直忙乎了好久,她才动弹一下,眯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本来想顺其自然,可耳朵里听到了管有才的呼噜。她强忍着坐了起来,看着高学仁笨拙地努力,说了一句:“你这样好吗?要双方同意,他要是醒了可咋办?”边说边果断地脱离,指引着高学仁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在提心掉胆中努力了半天的成果让王诗凡扰没了,再次启动可又需要时间,王诗凡有点诧异,他年纪轻轻,按理不该出现这种情况。好轻声问道:“你刚才己经做完了?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边说边用手抄一下,没有发现她怀疑的内容。高学仁说:“我知道,这两年生活的压力大,加上郭昊天的再次出现,我心中不踏实,与年龄也有点关系,不着急。”边说边将王诗凡的手放到自己的现在的松懈处,这个方法有效,不一会王诗凡的手中就有了她需要的成长。
几年不见,王诗凡酒精引起的体热让高学仁体会到以前的不同,本来是运作起来的能,现在一下冲上了顶,高学仁用心侍候,王诗凡意情相和。正在赶工时,计山林的电话到了,王诗凡没看也没接,高学仁倒是听了刺耳,不一会儿就停止了运动,这种事怕风吹、草动、手机响。高学仁问道:“你看看,是不是小管醒了,他听到可不好。”王诗凡懒懒地说:“随他,没事,他年轻,那点酒害不了他。”说完,侧身休息了,并没有和以前那样抓住高学仁不放。
离开这里后,王诗凡是经受了钱厚中的洗礼、秦萌的设备刺激,对高学仁的这种把戏她己觉不是那么的神奇。好一会缓过神后她才看看手机,原来是计山林,她这才想起,让人家等自己的,再一看时间,己经快十一点了。她慌忙起身说:“你回去吧,不早了,你家的女人该找你了,我还有个事,酒真的会误事。”高学仁怀疑可能会是郭昊天,他不想多问,有点后悔刚才的提醒,应当不理那个手机铃声。不过想到郭昊天将会收拾自己的残羹,他有点不怀善意地笑了起来。
王诗凡瞄着高学仁看自己的眼光问道:“你笑是啥意思?我身体变形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发现?”高学仁趁机上前再淌一下说:“你的身材好的很,这样晚了,是那个姓郭的吗?我劝你离他远一点,不要和官员来往,他身边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不是没吃亏过,不可靠。”王诗凡说:“这就是你笑的原因?自己的田让他耕了,现在你以为在他之前用了我?真的没看出来,男人咋是这样呢?快出去吧,我有事,不是他,白欢喜了吧。”
高学仁看着王诗凡认真的样子,一想到还有别的人,真是个够乱的女人,还好,自己己经结束,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匆匆地下了楼。王诗凡给计山林回了个电话,告诉他具体地方和房间号,快速整理一下床铺,进了卫生间,先将高学仁的痕迹剥清。县城不太大,计山林到时王诗凡才收拾利落,她没有给计山林一点时间,直接进入他的怀里问道:“陈山香知道你匆匆赶来见我吗?”计山林有点不太适应,他对王诗凡虽育有一子,可从来没有大胆造次过,他说:“当然没说,那不是自找麻烦吗?再说,我己经回家两天了,也该回来了。”
计山林己经做了几年的分公司经理,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王诗凡跟前害羞的男人,他条理明确地放松她的睡衣,比高学仁顺利多了启动了多日后的第一次。计山林是能分辨王诗凡的身体的,男人的感官,加上这样的时间差,她不会还有别的事,喷出的酒气己经说明了她不是一个人。计山林自从到了云遮县,他一下体会到别人的公司和自己作主时的差别,这里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姜水河对他一百个放心,不久,他就和其他的成功男人一样,对待现在的事情己经当成了便饭。
王诗凡从他的从容、大气中也己经体会到不可昔比的放纵,她小声问道:“这里的民风纯朴,没少沾花打发时间吧?想不到多年后我们还在一起,我一直不懂你有了我后干吗要去找陈山香,可后来理解了,你和她真的般配、幸福。”计山林和高学仁不同,他一点不受王诗凡说话的影响,仍然按部就班地操作,他说:“我现在和你也还是不能般配,我感谢你给我提供做男人、做成功男人的两次机会,只要你王总召唤,我只要可能,立马现身。”王诗凡享受着比高学仁畅意的撞击,她喜欢强烈,计山林以前知道,她在被困树林时都能从中体会到人生的快乐。
王诗凡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是肉做的,为何到现在也不麻木,可好,计山林跑了一天的车,他附耳轻声说:“我要休息一会,你可准备好了。”说完,一下加大了速度,让王诗凡应接饱满。她伏在他的边上问道:“和你联系就听听计新安的消息,学功夫是苦的,生活上可要让他照顾好自己,伙食标准不要低,另外,现在不是以前的冷兵器时代,会点功夫也不能惹事。”
计山林告诉王诗凡,计新安的体质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爱好,己经打算上军校,只要文化成绩差不多,可以特招。想到计新安,又想想朱家旺,王诗凡跑了一下神,如果她的小孩都能健康成长,她这么多年的奔波、费神也算有个交待,至于自己的归处,应了一句话:待到山花开满楼,莫问奴归处。计山林能看出她有心思,问道:“听说你是来找郭昊天有事的,明天我陪你去,他现在那块做的比较好,姜总交待要加强与他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