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一直认为钱厚中只是她的权宜之策,自己决定下嫁,他一定当宝,没有想到他能发作,他还能分析。现在还没有在一起,他对自己己经不想容忍,一旦婚后,他肯定会将自己当成乡下的女人,不允许越雷池半步,想到这些,她意识到自己处事的失误,可错也只能错着下去,靠自己慢慢调理。想着这些不着边际,她还是认为钱厚中踏实,如果是郭昊天或者是姜水河,她昨晚是不敢有那种毫不防备的狂意。姜水河那么远地过来,不管他在庆雨晨心中是如何形象,但他对自己还是有心,想着他那样地痴迷自己的身体,和当年在校园中一样,王诗凡就觉得夜路一次,值。
上班之后钱玲花一直在等他们,钱厚中脸色不好地到了她的办公室,钱玲花发现不对,也能想到为什么。她立即问道:“是她让你去的?昨晚她去找姜水河了?”钱厚中挤出了笑容说:“你个小女孩,我让你不要乱猜,要是让你嫂子知道了,她可要剥你的皮、撕你的嘴。昨晚她睡不着,让我陪她去青峰的家看看,人家姜总是生气走了的,怎么可能还去送这么远,有什么事不能在山庄说完。”钱玲花的脸这才绽开笑容,她告诉钱厚中,自己是早上听说他们出去的,以为是追姜水河的,不是的就好,她重复了几遍。
钱厚中从办公室出来是碰到了王诗凡站在她自己门口犀利的眼神,钱厚中没有招呼地出了办公楼,王诗凡来到钱玲花的办公室问道:“你哥向你诉苦了?如果他对我有意见,我们间的关系可以缓一缓,都等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急着这几天,他可能感到有点突然。”钱玲花早就站了起来,她说:“我哥没说,他只是告诉我,你在青岩峰的房子不错,以后可以两边换着住。”王诗凡发现钱玲花不象是撒谎,男人的这种事也不愿意和亲人讲,她有点放心地不再去问。
中午钱厚中没有休息,他来到庄雨晨的房间,庄雨晨有点担心地向王诗凡房间看看后关上了门。她问道:“昨晚王总和你是去看姜水河的吧?我上午看你的神情不对就想到了,她们当你面能让你不高兴?”钱厚中没办法和王诗凡说,路上他一直在想,你姜水河用的是你自己前妻,权当你分手前多用了几次,本人可是用过你现妻的,也不吃亏,毕竟王诗凡还不正式是自己的女人。现在,面对庄雨晨不怀坏意地问,他不好回答,回报是最好的应对。
他从来没有用嘴直接过,现在他不想听庄雨晨说话,就让自己粗厚的嘴唇,掺和着不太好闻的气息,堵住了那两片还想发挥的双唇。庄雨晨有点喘不过气来,接受着粗野,又怕动静太大让王诗凡听到,雨浇花蕊的淋漓让两人都有一种湿透的快意。庄雨晨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她说:“马上你就要和王老板成家了,虽然一丈之外她管不了你,可到那时,你们可能连中午休息的地方都不在山庄,王老板己经在山庄外的果园里建了几幢别墅,以后我如果我还想,你怎么办?”
钱厚中听到这话有点放狂,他己经将王诗凡对不住他的恼意一扫而光,他用力地拥着这个他心中认为更加清爽的女人,有一种用不完的劲道。他说:“放心,我只是成全王老板的安排,她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己经想过了,一个是我的身体可能真的比她以前遇到过的男人都棒,第二个是我太窝囊,嫁我后,她可以继续她的任性,她认为我不会计较。只要你愿意,我的大律师,我随时都会来陪,她对不住我,我以后在她这里就少用点力气,省着给你。”说着他就开始了另一轮的冲击,明显想将肚内的冤气全部放出。
庄雨晨是想到山庄来静一阵子后再选择下一步生活的方向,她没有想到会遇见这么多的事,她承受着来自己上方身体上的巨大蜜意,有一种被压挤出油的蒸舒感,这种仙觉不是一般人、一般条件能碰到的。她拉着钱厚中的浓密,刺激他不要轻易言败,小心迎合着这种比工具奶灵活多了的活物。钱厚中的体力不够了,庄雨晨的润滑也干涩了,两人有一种兴尽歇马的味道,相视不笑,但到了相拥睡觉的默契。
真的是因为疲劳,下午三点后王诗凡想找庄雨晨有事商量,发现她没有上班,庄雨晨听到了电话,这才惊醒发现是王老板打的。她怕王诗凡就在门口,压低了嗓子告诉她自己在果林里看看,马上就到,让她在办公室等自己。庄雨晨先把钱厚中藏好后,这才小心地开了门,门外无人,她下楼前让钱厚中再休息一会。王诗凡说:“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私事,我和钱厚中准备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钱家的老人也在这里,我不是第一次了,厚中是初婚,不能太草率,我准备办几桌人。你看是全请,还是只请中层以上,反正都不收礼,让大家吃个饭、划个痕就行了。”
庄雨晨问道:“这是小事,全请也没有几桌,只是你想好了没?真的准备嫁他?那你为何昨天还去追人家姜水河?还当钱厚中的面去做那种事?”王诗凡愣愣地看着庄雨晨问道:“你到现在才来,没在果林吧?他找你了?”庄雨晨说:“我和你说正事,你下路、瞎猜了吧?他愿意我也不会做出对不住你的事,你都宣布了,我还能再去劫一把吗?你到今早才回来,我上午就发现他们兄妹俩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我也是提醒你,男人都在乎这个,他现不济你也要小心。”
王诗凡沉默一会后告诉庄雨晨,她当然对姜水河、甚至对郭昊天都有真心的嫁意,可他们太大男子了,不想让自己有天地,选钱厚中,她是慎重的,只是忘记了他也会在意,自己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庄雨晨也不好再向下说,担心言多必失,钱厚中现在还睡在她的房间里。王诗凡同意请山庄全体人员,值班的过后补上,至于其他的仪式,她也准备做钱家的工作,一切从简。
王诗凡找到朱永强,陪他坐了一会后让他发表一下对自己嫁钱厚中的想法,朱永强不愿意参加她的婚礼,他只是有点委屈地提醒王诗凡,应当再考虑一下。当问到朱家旺的情况时,朱永强说:“在新安小学时,大家一直认为他聪明,可进了城后才发现,他和城里小孩有差距,有时觉都睡得不踏实。最近有点适应,没有及时告诉王诗凡,是怕她担心,他和潘侠还是认为王诗凡不和他见面为好。”王诗凡要求以后朱家旺只要出现学习或健康方面的异常一定要和她讲,又催朱永强早点成家,如果外面的不方便,山庄的小姑娘也不少,她可以帮你介绍。
朱永强看着这个和自己一家命运不清的女人,他有时恨意起来真有搧她几巴掌的冲动,她曾经被村里的人认为是他朱家的福星,可就是她让自己一家零落、让一家人漂泊到今天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她的一眼之后的坚持,他朱永强的今天肯定不是现在这个状况。他不想要什么一个副经理的名头,他有时想念那个依旧贫穷、但充满温暖的家。可事情没有后悔成功的,人生哪有彩排,他只有任命,偶尔看到母亲私下的伤悲才让他知道物也不是人虽未非。
王诗凡的婚礼简单,庄雨晨临时充当她的家人,她曾经试图让潘侠参加并作为她的娘家人出席,可是朱永强的拒绝让她清醒地知道她没有到别的人都要听她摆布的位置。看着钱家热闹的人群、自己这边庄雨晨孤零地一个人,王诗凡又想起自己的前几次婚姻,人生真的如戏,哪有那么多的剧本,无非是大同小异。
由于别墅里边装修的味道太大,钱家老人不想久等,家里的庄稼快要收、种了,王诗凡只有提前举行。洞房临时设在王诗凡现在的房间,结婚的当晚,王诗凡看到了那个她不想见的、熟悉的身影。郭昊天来了,他早就知道,王诗凡告诉的,他一直认为是王诗凡为激将他的出现,没有想到是真的。郭昊天坐在最前的主桌边上,他将自己彻底从鱼贩的角色恢复到县长的做派,希望能在冲刺时唤起王诗凡的回忆、重新开始,可是王诗凡没有多看一眼,反而更加挑剔地陪同钱厚中不时在郭昊天面前闪。
进洞房后,王诗凡想让钱厚中给她一个新婚的惊喜,并不全是因为他心情不在,也许是到手后就不珍惜,他一点没有平时的激情,让王诗凡十分意外。她本是冲着他的能力才嫁的,他如果不发挥,对她来说只是一份不可看的连摆设都不算。她想和他谈谈,可钱厚中说他太累,应酬了一天,酒又多了,只想早睡,有话明天再谈。才说完不久,他就呼呼大睡,王诗凡没有想到自己盼望的刺激就这样泡汤,她十二分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