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看着眼前的几个小孩一根烟下去后精神好多了,她说:“我年纪大了,和你们不适配,到现在也缓不过气来,以后可能参加的勇气小了,但是,既然秦小姐将我带来,我可以赞助一些经费。”其中一个小男孩开口说道:“酒吧是我们的,我们不缺少经费,刚才说的费用那是一种生活方式,和你出钱没有关系,我们在大学里早就学会了AA制。”他向王诗凡看看又补充说:“你比秦萌说的要好一点,不是她点破我们真的看不出你己经半老,不过感觉还好,你可能不知道,帮助你们这种年纪的也是我们团的章程之一,要让你们有机会体验青春的滋味。”
王诗凡一点也不懂,她有点害怕,她担心自己落入一个非正当的组织,她小心地问道:“不收钱,我有义务吗?”几个小孩笑了,秦萌说:“放心,只有我们有义务,你没有,如果你认为可以说出去,我们也不约束,只是万一出现了与你传播有关的后果,我们是能发现的,到那时再说,以前没有出现过。”王诗凡刚想发誓,嘴被一个男生堵住了,他说:“我们不是你圈子中的俗人,能来的都能自律,相信你自己,想玩就来,累了就回去,在这里能发誓的,出去也保不准,你们在结婚时都发过誓吧?离婚的都是在婚场声音响亮的那些对。”想着自己几波婚姻,王诗凡无话可说,她没有说累,还想再坐一会,她主动又要了一根烟,想麻醉自己。
钱厚中一觉醒来跟前没人,他仔细回味一下才苦笑出来,在楼下没有找到秦月梅,他不想上去找,给秦萌打了个电话。秦萌向王诗凡看看后,对方下在抽烟,她小心地换个地方接电话,告诉钱厚中不要回去,她马上就回家。秦萌放下电话问道:“王总,上次你说过他们在你的饮料里面可能加了料,今天感觉还好吧?我们这是个规矩的地方,乱的时候是有些疯狂,但有一点可以保证,让每个人清醒、知情、自愿,绝对不会勉强。以后想来再和我联系,随时欢迎,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你们哥几个如果王总有兴趣,可以休息一会再演绎。”秦萌并不等哪个同意,她穿上外套匆匆地回去了。
到了楼上,她发现秦月梅在她楼上,没有看到钱厚中,她摇醒秦月梅问道:“他人呢?”秦月梅睁开朦胧的眼,向下面指了一下后坐了起来。秦萌说:“上次看到你的行为和钱总那么默契,我就猜出在你出任他的经理时,你们有过接触,这不,今天他联系我,我可是没沾腥气就送给你的,白白浪费了我的好心。”秦月梅听着这话,白了一眼秦萌,她有气撒不出,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真的是自己将他灌多了的。
秦萌没有等到秦月梅的问话,匆匆下来看到秦厚中正在打呼,她向站在楼梯口的秦月梅挥挥,靠近后小声说道:“他才给我打过电话,酒己经醒了,你试试,好用,我先上去,用后让他上去找我,我累了先睡一会。”说完将秦月梅推到了床边。一点没错,秦月梅关上灯,小心地靠近,只是触摸醒,这个满嘴酒味的呼噜原声就停了下来,紧接着当然是他的本能。
知道秦萌每天在外面胡乱行为后,秦月梅才决定给她安排个正事拴心,没有想到才到山庄一天,她爸还在,她都能发现人才。秦月梅佩服女儿的眼力,真是个识千里马的角色,可惜没有用在正道上。她享受着排山般的冲撞,想到的却是女儿那单薄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蛮力,心绪乱飞的结果就是显得累,钱厚中这才想起,根本没有问清现在是谁,他试图开灯,可又不想打断节奏,一口气结束,他拍了几下圆圆的肥肉,想继续休息一会。
这时秦月梅开口道:“她在上边等你,要不要歇会再上去?”钱厚中分清了人后,想到对秦萌己经尽心过一回,为了感谢秦月梅的酒,他真的就在下边又睡下了,给王诗凡早忘到十宵去了。秦月话一出口,她以为是说着玩的,以小钱这种货色当然不会放过楼上如花的美貌,母亲眼中的女儿都是如玉的。她看到钱厚中复又睡下,回想刚才的温暖,觉得对不住女儿,可又没有办法,她自己上楼说道:“他又睡死过去了,你下去看看吧,我今天就在楼上睡。”
王诗凡满怀愧意地到了家,钱厚中仍然没回来,她想不通他到底去哪儿了,第一天进城的晚上,他都能这样,几次想打电话,可太晚,有可能睡在哪里了,她还是没有惊动,想看看他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她回味自己一晚上的经历,真的是太美妙了,愿不得古书上说的三个臭皮匠,能顶个孔明亮,用在这种事上也一样,真的是不简单,人多力量大,一点不假,钱厚中真是龙又能一人搅几江水,还是人多好。想着、睡着、不觉天己经大亮,她想出去吃点早饭,实在有点担心,她给钱厚中还是打了电话。
秦萌一看是王诗凡的电话,立即摇醒钱厚中,他接过电话说:“昨晚喝多,现在起不来,过一会我想办法回去,你先去上班吧。”居然理直气平,秦萌真的没有看出来,她一直认为他应当如同惊弓之鸟那样战战兢兢,没想到也和正常居家一家男人一样大方、男气。王诗凡气得不想问他是和谁喝的,也不想等他,何况自己昨晚也有点太乱,城里真的不是好地方。
秦萌放心地侍候着钱厚中,他说:“你昨晚将我送给她的?我还以为你体谅我回来休息地呢?到家迎头就让她剥了一层皮,睡醒后又少了几斤肉,即使在我们农村,专门负责育种的畜生也给点喘息的时间,我让你们涮空了,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秦萌笑着说:“你不是说可以三天三夜的吗?怎么?也有你服软的时候?她一个人回去了,你是不是想和我重操昨晚的业务?”钱厚中捧着这个撩人的肉都,哪有不反应的男主,明听到秦月梅在厨房操持早饭,他们仍能做出穿透房间的呐喊。
秦月梅给钱厚中备了一份牛奶和一份加厚的蜂蜜水说:“多喝点,身上怕是干了,流了那么多的水份,要补充一下,以后酒少喝点,对身体不好。对了,钱总,王总对温泉城的建设现在是什么态度?听说她己经找齐了所有的资料,她是想卖掉回去?还是想和我们合作一起开发?”秦划分打断她妈妈的谈话说:“这种事和王总谈,钱哥不喜欢这事,不要扫吃早饭的兴。”
钱厚中喝着丰盛的饮品告诉她们,王诗凡己经准备生活在这里,当然必须要和温泉城的建设方合作。只是她目前不想让以前的老朋友参与,怕担风险后不好交待,他说:“她征求过我的意见,以前我也没有主见,现在当然是支持留下来,她正在制定方案。”秦月梅向秦萌对视一下后说:“我们没有别的心思,只想将生意做大,对她也是有好处的。你你们那地方,孤零零地一个山庄、酒店,客人去后晚上连玩的地方都没有了,对了,以前那个会唱歌的小孩现在上大学了吧?和王总还来往吗?”
钱厚中能记起那个小胡,他告诉秦月梅,胡荣风可能和庄雨晨还有往来,最近很长时间没有听到王诗凡提过。秦月梅笑笑说:“她不会在你面前提的,你那女人是人精,表面看来和善、亲人,可她想的是啥,我始终心中没谱,我给她做过几年的总经理,她的心思我基本不知,譬如嫁你,山庄没人能看出来吧?你手艺再好,我认为也没有到嫁你的地步,我不是看不上你,但理有常规,她经常背离常规,我走后她用朱永强,也是不讲常理的。”
钱厚中想着自己精心侍候的老人对自己竟然没有一点改变看法,他心中有气,可又不知道如何发作,又闷头喝了几口稀的,推说山庄有事,坚持现在回去。秦萌一定要送他,秦月梅没有制止,路上,秦萌说道:“我妈就是那种老人的眼光,你不用生气,作为男人,这方面的能力是第一位的,以后不要轻易展示,别人的会认为你肯定还会有别的本事。如果随便发挥,王诗凡又美、又有钱,你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钱厚中想想也对,一路无话到了果林的边缘,为了不让别的人乱说,秦萌让他提前下了车,约好有时间再聚。
钱厚中想坐在果林边休息一会,这里的空气好,林木又密,半上午的时间还有鸟叫,初升的太阳被果林半遮,真是个好地方,平时跑来要好久才能走到。他一个慢慢地向酒店的方向晃悠,才走没有多远,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他蹲下身体,从树干的缝隙中看到了人影,有人在林里劳动很正常,可声音不太均匀,他没有靠近,怕惊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