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担惊受怕一下过渡到温柔乡,朱永强不认为来日议长,他早己无处释放。万少峰己经成了中产,偶尔回来会请他吃饭,袁玉凤他再也没有勇气靠边。万少峰有时出差时间长,故意会将时间告诉朱永强,他希望朱永强能将袁玉凤收走,他己经具备成家的条件,袁玉凤己经出了他想娶的眼。朱永强自知连袁玉凤他都配不上,即使再渴望他也不想再去寻找自卑,他多数时候只是花点小钱到理发店、泡脚房享受一下简单的快餐,每次也都限于五十元钱内。
现在,别墅的主人、自己合法的妻子就在面前,还是当年如花的面貌,朱永强迫不及待。王诗凡从他动作的间断性能感到他在试探,只要自己稍作反抗,他就不敢继续,想着他这么多年的可怜,又想到他不行的闪电能力,王诗凡闭眼由他。真是人别三天当刮目相看,当年从来不成功的男人,居然有模有样地操作起来,王诗凡的眼没有因此睁开,但己经判断他在外边并没闲着,不经操练,不会有现在的手段。朱永强想到以前自己只要靠边,经验丰富的王诗凡早叫了起来,后来他也知道是叫给潘侠听的。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苦练,他用心、用力使用,她还能坚持不哼,朱永强有点报复的快感。
王诗凡本想让他过几下干瘾,没有想到他还能如此坚持,实在受不了,她幸福地配合起来,嘴上也产生了以前朱永强熟悉的声音。再累也比给果树喷药轻松,朱永强有板有眼,理发店的女人早教会了朱永强,再强的喊叫也不会让他立即丢掉。王诗凡自由后到处寻找,发掘出叶万军当人才,不知道自己老公朱永强也开始厉害。她能够熟练地找到位置,这是她多年前看上后发现不实用的躯体,王诗凡意念着,如果当初他就有这能力,后来的事情也许会简单地多。但生活没有彩排,王诗凡应承着眼前,她不敢去想早就到另一个世界报到的朱家兄弟,他们虽不是因她而死,但都和她有关。
朱永强近乎贪婪、几近疯馋,王诗凡的身体被他吸了个遍,王诗凡担心他会发现郭昊天残存的体液。朱永强*冲天,哪还来及有那方面的判断,王诗凡如同蒸笼中的烧麦,外表油软,内里烫心。两个人没有昏天晕地,一个想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惊他哪学的手艺。王诗凡认为应该是朱永利在洞穴中教会了陆小荷,陆小荷传给的朱永强。她一脑子胡思,就想到了姜水河怀中天天搂的一身技艺的陆小荷。
时间停摆后,王诗凡拉着己经没有净处的小被,她比朱永强还需要休息一会。动作时如同野兽,平静后,看着王诗凡熟睡的样子,朱永强反而不敢搂了,他似缺了油的火把,只余下烟都不冒的黑渣。生活对他就是一个儿戏,他本是村里少有的受过初中教育的人,由于这个熟睡女人的出现,他的命运就成了村民的话题。他无数次想过现在的场景,重逢他乡,他只有生理上的刚才激动,现在真的没了心情。
朱永强没有烟点,他看着软柔的床铺,知道身体己经配不上这张床,更不要说上面躺着的美人。刚才的热闹证实了袁玉凤她们告诉他的,朱家旺真不是他的孩子,王诗凡在与他婚姻存续期间的叫声真的同床假音。朱永强没有恨,能现在陪他一回,说明对方己有悔意,他想等到王诗凡醒来,太多的大事等他去问。王诗凡美美地睡了一觉,她梦到了在遮云山和朱永强带着家旺一起逃跑的场景,由于山高水宽,无路可跑时,潘侠领人堵住了她,正在想办法时,朱永强将她推入水里。她惊吓地醒了,原来是朱永强帮她盖被,她不太好意思起来,当着朱永强的面裸身进了卫生间。
均匀的淋浴让王诗凡静下心思考如何接受朱永强的询问,他们分开不少年了,有太多的事对朱永强来说都不小,都有传说。她不想再隐瞒,现在是她的的地面,朱永强的能力对她己经够不上威胁。王诗凡轻松地穿好后,来到了客厅。朱永强己经坐在那时,王诗凡为他冲了一杯咖啡,看着他耷拉的状态,王诗凡不知道从何说起。
朱永强先开了口:“我大哥现在在哪里?二哥真的是你杀的?小孩是谁的?是成名顺的吗?”王诗凡大惊,这都不是她能面对的问题,她只有如实回答。她告诉朱永强,永利早就被成名顺、袁玉凤、陆启丰联手害了,她是听说,没有亲见。朱永刚是被陆启丰下的手,因为她,她补充了朱永刚将她骗进小树林的那段情节。至于朱家旺,肯定是他们朱家的,她不知道是永刚还是他的,因为永刚上她床是潘侠下的套。王诗凡告诉了朱老三那一段时间安排朱永利赌博的事,目的是想让朱永刚对她有机会。
为了让自己脸相好看,王诗凡告诉朱永强,她和成名顺没有过身体接触。她如实讲述了在雪乡期间,由于集体火炕条件太差,她选择和成名顺住一单间小火炕,应该是在那期间,成名顺偷看到了她的身体特征部位。王诗凡认为故意忽略自己那时主动勾引成名顺,对朱永强没有坏处,她不能将自己说的太不注意廉耻。
朱永强认真地听着,为了转移话题,王诗凡问他为何将陆小荷拱手送人。朱永强告诉她,当初只是想多挣些钱,听了一个工友的话,让陆小荷到姜总家做保姆,没有想到她入了正位。朱永强显然对逃出洞穴那段光景充满了甜蜜的回忆,他向王诗凡讲述了他们的过程,以及他想通过陆小荷营救王诗凡的要求。王诗凡无动于衷,她无法忘记朱永刚将她骗出来后,她被拴在铁链上,连畜生都不如的工具化生活。如果不是计山林,她有可能被陆启丰原地糟蹋死,她承受过的苦难不是朱永刚的死能抵消的,她现在想起都有明显的泪滴。
朱永强不相信他的亲哥能做出这样的事,王诗凡也不能告诉他,朱永刚真的是因为对她的情,想征服肉体后再征服她的精神。王诗凡述说着天有神眼,她的苦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遇到了好心的计山林,冒险将她救出了铁链。王诗凡不想直接告诉他,公安的化验表明,朱家旺和朱永刚的亲子关系可能性较大。朱永强听着这些,他流下了凄苦的泪水,没有想到,正当壮年的兄弟三个,经王诗凡的嘴一说,他就成了朱家独苗了。看着朱永强为他哥伤心,王诗凡不想再提她和朱永利也有过不短的欢娱。
王诗凡不停地递给他纸巾,看着面前这个无助的男人,王诗凡睡觉前还以为他己经刚强,这时才发现,离开物质的依赖,男人哪还有阳刚。一个没有主见、没有实力支撑的男人,最多连面首都算不上,她又看了看,脸还称得上精致,但上面己经落满沧桑。王诗凡有点厌烦地打断他的抽泣,让他想想以后的日子。刚刚还萎靡的朱永强,一下站了起来说:“你说的如果都是真的,陆启丰己经,我不会放过袁玉凤、成国庆。”
王诗凡冷笑地问道:“拿什么不放过他们?凭你现在?你有多少证据?靠我嘴?我也只是听说。”她告诉朱永强,己经不小了,做事不能太粗糙,要有合理的计划。她让朱永强准备一点取证的设备,趁现在袁玉凤对他不防备,尽量多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成国庆那边也好办,他现在儿子也死了,如果袁玉凤的嘴里能说出真相,可以用他的孙子诈他坦白。
王诗凡对陈哲远上次为了女儿不帮她,心中己然有了分寸,她一直为陈老、姜水河考虑没有对袁玉凤下手,早己后悔,何况她的一切都是袁玉凤造的孽。朱永强按照王诗凡的要求,电话约到了袁玉凤,万少峰正好出长途,袁玉凤人到中年,条件好了后寂寞感更强。当晚,她精心为朱永刚做了好吃的,由于没有王诗凡的交待,虽然王诗凡向她了解了朱永强的电话和地点,袁玉凤也不敢冒险提王诗凡一个字。
饭没有吃好,袁玉凤都有点等不及,她极其顺溜地和朱永强磨蹭,就差动手强迫。想到了自己老大就是死在她的手上,朱永强一边喝酒一边和她穷扯,心思和平常一点不一样。要是以前,他会麻利地将袁玉凤放腿上,一边吃饭,一边捏浪。看着朱永强只知道吃,一点没有考虑她的感受,袁玉凤早被撩的上火,她说:“别吃的太饱,不然不好动作。”说完,将朱永强的筷子拿掉,一下就将他拖到了床边,嘴没有离开朱永强的耳朵,她如干柴,期待着烈火。朱永强没有反应,他也调整自己的情绪,可是就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袁玉凤以为他喝多了,一下将他拉入被里,朱永强感到了她的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