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体会了全部的过程,胡荣风当然没有能力全程、全方位陪同,王诗凡心中有数,这一套下来,钱厚中也不行。但小胡可以演示个中的方便和使用方法,他虽然学的时间不长,但术业有专攻,他可比一般人强多了。王诗凡的眼中小胡己经不再可爱,他现在己经成了和渡金的商品、器具一样的、没有灵性的物品,秦萌还想让她体会一下小胡的歌声,王诗凡想到了他的嗓音,心中有碍后,再动听的歌喉也打不动不了己经定性的不快。
秦萌将王诗凡请到她的办公室问道:“小胡可是我这里的领班,你对他的服务不满意?我是请你来鉴别的,你可一定要帮我说实话,我做的是事业,可不能让顾客带着遗憾离开。”王诗凡知道她自己是对曾经的胡荣风可惜,设备、人员的素质并没有瑕疵,她说:“真的让我大开眼界,没有什么缺陷,体会后才感到你考虑的周全,比我想像的好多了。后生可畏啊,想到了这些,知道自己老了,有点伤感,和这里的条件、服务没有关联。”
秦萌看到她一脸的诚实,也没有说假话的必要,又想到自己也曾将钱厚中带来消遣过,她有点不太自然地问道:“要不要在这里多呆一会?还没开业,暂时没有人。小胡对你可能太熟悉了,不好下手,要不换几个再帮我修正、指教一下?”王诗凡本没有别的去处,能有更多的人陪同当然是好事,可小胡是领班,在他的眼皮下自己去疯狂,事后他一定会详细询问,那对她可是一种心理重负。想到这些她说:“谢谢你的好意,别的人不应当有问题,以后有客人回应你可再做调整,侍候人的事情是一个人一个品味,众口不能一个人调。”
秦萌认为有道理,她本人也是个品尝专业人士,她又想到了秦月梅,这是她的酒店,她老人家也可以在正式开业前来体会一把。只是别的人陪她不合适,她准备让钱厚中陪她来体会一下,因为小胡他们是职工,钱厚中是客人,他的参与评价更客观一些。秦萌送走了王诗凡后就给钱厚中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自己家去找秦月梅,秦萌回家后,她告诉秦月梅:“妈,我给你的酒店重新装修部份己经差不多了,你可以有时间去看看,我今天累了,单位的事太多,没时间陪你了。”秦月梅才接到钱厚中的电话,她想着正好可以让钱厚中陪她去。
秦月梅说:“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那儿找哪个?你不是说重新装修的那部分管理权不归酒店,是你的人在管吗?”秦萌说:“你大老板,没有人敢挡你,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酒店的领班和我那里的头有联系,你当然是让你的人带你去了,我都安排好了,你是大老板,永远不会受到阻拦,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说完,她知道钱厚中快到了,就自己上楼休息了。
王诗凡到家后,没有了潘侠的收拾,家里冷清多了,她很想让李淑圆来陪她说说朱家旺,可又怕对方怀疑自己的用心。王诗凡给李淑圆打了一个电话,向她了解一下在物流上班的情况,巧的很,当天晚上,李淑圆受不了朱家旺的纠缠,正在陪他在公园的隐蔽处胡闹。王诗凡的电话接通时,李淑圆一惊不小,她害怕是王诗凡发现了她,在遮云山校园时,她不止一次发现王诗凡行踪的神秘。她拿着电话四处张望,那种害怕手都发抖,朱家旺问道:“谁的电话?”李老师示意他不要说话,她匆匆地穿好衣服,和朱家旺分头离开那块还留有余热的草丛。
李老师不接电话,王诗凡有点放心不下,她又给永强打了一个电话,那头传来冷冷的声音:“是有事还是打错了?”王诗凡竟无言以对,她小心地关了电话,竟然哭了起来。刚才还在后花园享受那种人间的极乐,现在才知道,人生不能泡在光鲜里,是个复杂的立体,现在的她,没有众叛,但真有亲离。
秦月梅和钱厚中到了秦萌新装的后花园,没有人讲解、没有人引导,钱厚中只是感到比上次陪杜清清来时更豪华,有些设备比上次来时更完美。秦月梅没有经历过这些,她真的以为全是健身器材,试用了几下,胳膊、腿都老了,玩不起来。她索性和钱厚中下水泡了一会,泳池的灯光充满暧昧,秦月梅的秋心开始翻滚。她小心地说道:“这样好的地方,不知道要多少钱一晚?”钱厚中发现她是第一次来,不好意思告诉她,这里不是接待住宿的,他只好应对道:“是你家秦总招待人的,能来的不收钱,给钱的进不来?”
秦月梅似乎明白了,不然为啥不叫前花园,她是从酒店的正门进来的,不知道这里的主入口是神秘的。钱厚中的目的是秦萌的客户,秦月梅也是其中之一,权当是赠品。他小心地将秦月梅扶上岸,躺椅有点凉,又是晚上,钱厚中发现幽深的小院内没有别的人影,他知道暗处一定有人在值班。他将一件厚重的浴巾给秦月梅披上后说:“我们进房间吧?外边太冷了。”秦月梅向他看了一眼,她今晚不想回家了,这里多好,她看中的是围绕泳池的小品、室内外的渡金设施。
到了室内,湿度早己调到适宜的、不用着衣的程度,秦月梅向钱厚中看看说:“你真的是老天送我的礼物,这样优秀,王诗凡怎么就舍得放弃了?我一点也想不出原因,当年我们都反对时,她一定要嫁你,现在我们发掘了你的能力,她却一定要放弃,人想了多时,真怀疑你是她派到我们身边的卧底,不过真是卧底,我也认了。”说着,她就放下浴巾,趁着室内的热气,贴上了钱厚中。
开始时钱厚中一字一划不敢放纵,可眼前的器物确是趁手的良品,他忍不住将秦月梅带到一处,秦月梅从来没有经历过外来的辅助,她一下从失魂中失脱,放纵地叫嚷。钱厚中以前用时只是一般的工具,没有想到己经被秦萌升级,器具一下活动起来,节奏和钱厚中的一样,只是调大了幅度。钱厚中心中有数,这是有人在暗中注视着他的行动,只是没有现身,有人旁观,更让他雄心猛发,秦月梅老荣失色,休脱于钱厚中的威武之下。
有了器具的辅助,钱厚中省力不少,并能招招到老,秦月梅半天才还过气来说:“让我喘口气,我这把老骨头早晚要丢你在这里。”说着真的敬服地依在钱厚中身上,由他慢慢地换上舒缓的节奏。周围的一切,从灯光、声响,都和他们的行动紧密相连,秦月梅这时才注意到她是在别人的旁观下出现,她有点生气地问道:“这都是小萌安排的?你早就知道?”钱厚中放下有点失措的她说:“我不知道,我以为是提前设置的,是系统的自动反应,没看到人吗?”秦月梅向四周看看,她真的认为自己老了,识别系统跟不上形势的发展。
没有人理的时间过得太慢,王诗凡决定到朱家看看,她来到家旺的家里,朱家旺刚好正在进屋,她拦住问道:“大晚上的从哪里回来的?是不是还是外边混?”李淑圆担心王诗凡,她比朱家旺提前到了家,听到问话她跑了出来小声回到:“刚才是我陪他出去散步的,没有和以前的那帮人来往,早学好了,你进来做?”王诗凡一边进屋一边向他们几个看看,没有人对她热情,再不如从前。
朱家旺没有让她坐,他说:“你己经不要我们了,还来干啥?我们再苦也不要你同情,过不下去我们回去种地,不丢你的人。”王诗凡自己坐下后向李淑圆问道:“在外边你一直陪他?他真的学好了?”李老师犹豫地点了头,她的神情瞒不过王诗凡,王诗凡说:“我既然决定不问你的事了,以后当然不管你了,可你奶奶当年帮过我,我也应该来看看。李老师当年也是我请的,现在她在这里,怎么说也是老朋友,你进屋学习,我来和你没有关系。”她说着站了起来,给李老师带到屋里。
李淑圆吓得不轻,她知道这一关过不去了,她不是来找小孩的,直奔自己,只有一个原因:她发现了端倪。李淑圆准备坦白一切,她毕竟是处于好心,如果王诗凡点破,没有了她的协助收心,朱家旺的改正可能会更长期。她己经发现家旺对她的期待己经加长了周期,证明他也是努力克制,知道这不是个正常的行为。
没有想到王诗凡问道:“你在物流上班怎样?对那里的条件有什么要求?你说出来,我会想办法的。”李老师试探地说:“我在那里很好,他们对我相当宽容,我知道都是你的照应。我知道你照顾我也是为朱家,可你为啥不直接帮永强呢?让他们家那样恨你?”王诗凡看看李老师,她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