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久旱遇雨,钱玲花沉浸在管有才的手法中,她不再去想苏世成那有时口水禁不住会流她身上的难过。相对一个人到半百的,管有才真的是八九点钟的太阳,那种阳刚、那种力道,最重要的是皮质的嫩悄,钱玲花幸福地接受、体会来自才被自己打过的男人的冲击。她第一回接受姜水河时己经知道生活的面目,现在,面对管有才精早疲力未尽的努力,她有一种不失落、甚至受到宠的感觉。
世上真的有累死的牛,管有才纵然再年轻,也承受不了来自不同人的连续刺激,他艰难地完成最后一搏后,趴在原处没有精力挪动一下。钱玲花爱惜地将他放好,到外面检查一下是否会有以前出现过的被窥,确定安全后,她给王诗凡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韩春云的事情安排妥当了。王诗凡正在听关于开发区的事件,由于杜清清的生活极为不检点,加上钱厚中的夸张表达,他们间的事让秦萌的酒店竞争对手发现了,对方一加小心跟踪,钱厚中和杜清清被捉个现行。由于现场时杜清清的张狂,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稍加了解挖出了她男人的背景,没有官员经得起调查,就这样,开发区的书记,青岩市的常委倒台了,他答应给王诗凡一个体制内的名分也没有兑现。意外比明天早来了一会,王诗凡叹命运多舛,不知道杜清清叹什么。
听完了事情,王诗凡接听钱玲花的电话后问道:“你现在和她怎样?不要那么讲究了,男人都想别的女人,又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有过别的男人经历,这本身就不成立。我不是劝导你,再纯洁的女人也可能背着,只是自己男人发现不了罢了。当年你看韩春云多老实,你能相信他会屈服于自己的男人晚上出去吗?不是亲耳听到,你能相信方力春那样的男人会让自己的老婆惹草?生活就是这样,权当眼不见,如果还不能忍,就当她是二婚,还咽不下,自己可以另外找个人放松一下,平衡一下,这事也就过了。”
王诗凡发现自己一发挥就有口误,可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杨怀昌早就盯着的因说话显得更加起伏的体表,外面的天暗了下来,王诗凡也想成全,她站起来说:“别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也累了,你没事也早点休息?”杨怀昌没有准备离开的样子,他只是愣愣地看着王诗凡,她伸懒腰露出的小肚白让他咽口水。坐车加上管有才、郭昊天们让王诗凡一下都没有休息,可杨怀昌那种近乎发痴又不敢的样子让她不忍,她从洗手间出来发现他没有离开,柔声说道:“我累了,你到钱玲花处去碰碰运气,如果她不开门你就到我这来歇息。”
杨怀昌想拒绝,可王诗凡己经打了一个哈欠,她想半路回来,可钱玲花那种对他半冷千里的样子让他又有点想。正在思考时来到了她的房间外面,杨怀昌敲门,钱玲花警觉地问道:“谁?我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杨怀昌想表明身份,可那样会更难看,他贴着窗户站一会,没有呼到别的动静,管有才睡觉只要不喝酒不会打呼噜,杨怀昌慢慢地离开,他想让王诗凡兑现承诺,可逼着吃的瓜不甜,他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王诗凡是有心成全,她看到杨怀昌半天不来,以为是钱玲花收了他,出于本能、好奇,她来到了钱玲花的房间外面。在她静待动静时,管有才出了声音,他要回去,恰被王诗凡听到。她又来到杨怀昌房间,果然他在自己的屋里看书,不知道他是否能看下去,连个孩子都不如。王诗凡这时睡意己无,她推门发现门没有拴,杨怀昌抬头发现她问道:“你不是又累又困吗?”王诗凡说:“我是想成全你和钱主任,没想到你没去。”她说这话时盯着杨怀昌,想知道他是否发现小管在里面。
杨怀昌说:“人家不开门,我也就不没挑明自己,回来了,如果说出来,太唐突了,不是我这种该做的事。”王诗凡说:“不要一直将自己当校长看待,生活不是写在书上的,需要实践,有些只能意会,你不主动,还能让人家为谁夜里都开门?那样你不是更不开心了?如果我不是老板,这样到你房间,你一定认为我不正经,打心里小瞧,对吗?”
杨怀昌说:“不会的,你是关心员工。”边说边到门外看看后也居然关了灯说:“你累了,让我给你按摩一会,你先休息。”事己至此,王诗凡想着自己的小管己经让人占了,由他按摩放松一下也好,她说:“你经历不多,不开灯能看到按摩的地方?可不要瞎按,我可是上了年纪,你再给我按出个骨折来可不是玩的。杨怀昌不再理会她说话的内容,匆匆将自己的身体解除了约束,一下将王诗凡熟烫的身体揽进怀里,是全身按着磨,在互动的交错中,分不清谁是施力方。
教了多年的书,还是没有管有才从容,王诗凡先是收到了汗水,后是收到了成品,他的能、耐,和钱厚中不好相提,又不是管有才那种如猴般的机灵,王诗凡权当是一场恩赏,由他喘息一会后主动离开了,因为没有好留恋的。她现在明白了,男人是分等的,和学历关联不大,但和什么关联度她自己也不知道。
真的是鬼使神差,她又再次来到了钱玲花的房间,这次她没有敲门,直接在外面小声叫道:“钱主任,小管出差几天太累了,你可悠着点,不要给我用残废了。”钱玲花吓得一下坐了起来,松开还温着的管有才来到门前,开门让王诗凡进来,她没有开灯,警觉地向门外看看问道:“刚才是你吗?”王诗凡在黑暗中笑笑说:“是杨怀昌,他听到你屋里有人告诉我的,我一猜就知道了,你是个大姑娘,小管是小伙子,我不该干涉你们。可你知道,秦萌那出事了,我一听就让小管赶了回来,他年纪还小,你又如此美,怕他贪恋,要是一晚几回,再硬的身板也会累坏的,你们都是我的员工,我要关心。”
她似乎轻描,也不去开灯,可钱玲花一下恨死了杨怀昌,在老板面前她又不敢发作,表态道:“我知道了,正睡着呢?不是我让他来的,他自己跑来的,可能出去几天没沾上女人边,跟狼似的不一会就睡了,等他醒了我一定第一时间让他回屋去,你没别的事吧?”王诗凡笑笑出去了,她有点得意,以为钱玲花不知道管有才和她的事,可她没去深想,如果没沾女人边,他怎么会主动想女人?
两个人说了这样多的话也没有惊醒管有才,钱玲花轻轻在跟在王诗凡后边,发现她回自己的房间后,她来到杨怀昌的屋,钱玲花问道:“你去敲门为何不说话?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还以为你是个君子,原来也是个不高的大人。”杨怀昌还在回味王诗凡的体香,一点也不懂钱玲花的内容,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半夜来什么事?我去敲门听说你睡了就离开了,有什么错?那也是王总让我去看看你的,不信你自己去问,不要在我这大吵,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钱玲花一下委屈地哭出了声音,她哥钱厚中现在的状态怎样她一点不知道,自己要不是内心焦虑也不会一下就让管有才得手的。让王诗凡捉到了床上她本就难过,现在杨怀昌的表现明显不是个说慌的人,那这个说慌的一定是王诗凡,老板对自己如此,怎么不让她后心发凉?何况她刚才还点了管有才出去回来后急不可耐,明显是在外面出差期间养成的习惯,习惯还不是王诗凡自己给培养的。她边想边伤心,王诗凡是聪明人,处理事情向来从长计议,她的事总有秋后的那一天。
杨怀昌有点不知所措,他担心时间长了引来了人,小心掩上门,又不自觉地关了灯。钱玲花看他关灯后,突然问道:“你要干啥?为何关灯?”杨怀昌不敢去开灯,他说:“我怕别的人撞见对你不好,到底怎么了?我只是敲个门,你咋哭成这样?”钱玲花这时真的意识到自己冤枉了杨怀昌,想想这多年对方一直慕着自己,自己一直高傲地挺直腰杆。自从让苏世成得手后,她又认为自己配不上杨怀昌,在犹豫中错失了太多的机会,现在,管有才还在自己的房间,自己却到一个无辜的良民家里闹事。钱玲花发现自己的不是后,一下倒到了杨怀昌的怀里,黑暗中,杨怀昌几次碰到他梦里想求的内容,可对方没有一丝加剧的反抗、不满。
刚才己经在王诗凡处积累了一点经验,索性直接做,不休息。钱玲花在杨怀昌得手后才发现出了啥问题,可一切己经晚了。和着钱玲花的泪水,杨怀昌这次从容多了,平和是最好的药,钱玲花在细细中体会那种因感情升华带来的愉悦,而不是苏世成那种因利诱、*、被迫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