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永利认真地做完功课想转过身睡觉时被王诗凡温顺的搂住了,永利有点不适应,但还是将手捊了一下她的秀发,难得地亲吻一会。王诗凡将嘴让出后说:“我担心自己会怀孕,永强己经走了几个月了,如果那样,你们朱家在村里可就不好看了,你还是考虑和我一起出去吧。我以前真的有家,但那个男人如果知道我又怀过别人的孩子,他也不会真心对我了,我也想好了,这辈子就跟你过。”
永利听了真的愣了一会,他的手没有停止更没有离开王诗凡,听到可以真心和他过一辈子,他的心动了。再次激动后,他将王诗凡的身体象对待艺术品一样,吻得没有空地,王诗凡受不了这种接触,忍不住又是扭动、又是乱哼。永利再次尽展自己的能力,他以山里的概念认为这样就是征服,王诗凡透体酣畅,真正理解成语乐不思蜀的形成,身体真的放松,心里真是爽透。要不是小孩不恰当地闹觉,她真想就这样直到永久。
永利在王诗凡为家旺喂奶时,他真的开始思考王诗凡刚才的说话,眼前的小孩不是自己的,要是王诗凡能给自己生个小孩,不管日子多苦,他心里都能开花。作为老大,他知道,永强从他的洞穴中带走的是陆小荷,他是没有脸短时间回家的,如果自己再将王诗凡带走,年迈的双亲都只能指望永刚了。又一想,王诗凡会不会是为了出去骗他,城里的女人心眼多,他想得多了就不想睡,一个人出去抽烟了。王诗凡说的担心怀孕,永利并不是很在意,如果真能怀上他的孩子,他当然不会在乎别人的闲话。只是他自己有数,陆小荷和他在一起三年多也没有怀上,如果王诗凡能怀上,就不是他永利身体有问题,他太想试试了。
有了永利的陪伴,加上王诗凡对小家旺真的是正常疼爱,潘侠对王诗凡的提防也就有所放松。王诗凡几次试图用果酒贿赂三轮车夫或者别的她认为较可靠的人,但都没有成功,她向一三轮车夫承诺,只要将电话打出去,她以后可以给很多钱。可能是口说无凭,也许真的是村庄抱团或者是经历她这种情况太多,总之没有人答应她的交换条件。一天晚饭过后,永利将王诗凡的洗澡水倒掉进来,他迟疑一会柔声地问道:“你真的对我们家一点不眷恋?真的想走?如果你对我只是为了将来有一天利用,我想通了,以后你就不必装了,你仍是我弟媳妇,我不会再碰你。”说完,抱着自己的被想走。
王诗凡现在留下来的寄托之一就是永利,如果他再不在身边,真的让她一人陪着家旺,度日真的就更如年了。她一下不自觉地搂住永利,眼泪不再争气,永利抚着她的秀发,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王诗凡感觉潘侠也睡了,她才小心请永利放心,她即使出去也不会有好的归宿,她以前的男人不可能再接受她。她提出,永利可以先按照王诗凡的话到她说的、原来的家去试试,王诗凡的话如果是真的,永利回来后,王诗凡就陪他好好过日子。同时,王诗凡拿出自己的银行卡,让永利先到县城的柜员机上取一万元回来,待以后作路费用。
朱永利不相信,如扑克一样的卡片能取出一万元钱?但他从母亲跟前听说过,王诗凡来时就给家庭贡献过一笔钱,他将信不太疑。王诗凡耐心地向他说明如何使用卡片,同时将步骤、密码标示好,让永利一定不要忘记取好钱后要将卡片拿回来。王诗凡用床边的火柴盒又演示一遍,所有细节都让永利重复一次后她才放心睡觉,教一个不识字的人真难。
朦胧中王诗凡感觉永利将她搂得很紧,她不想睁眼,装睡准备享受着一个山中男人的正常亲热。可是永利和平时真的不一样,王诗凡内心的热烈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朱永利如同玩具一般轻柔伴着叹息,没有一丝计划打扰王诗凡的心意。王诗凡有点耐不住,伸手将灯打开,问他到底怎么了。永利说:“我以为自己很轻,你不会醒,忘了自己是一个做粗活的手,扎人。我真舍不得失去你,不想管世俗的想法,你放心,永强不会再回来,至少几年内不会。你不要出去,我也不想去取钱,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我会好好待你和孩子的。以后,如果我们真能有小孩,就干脆再搬到山腰住,时间长了也就没人闲嘴了。”
王诗凡知道永利讲的是真心,她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问他为何永强几年不会回来,永利可能会说出实情。王诗凡不想挑破窗户纸,她担心知道多了,自由更会受到限制。王诗凡主动、温柔地鼓励朱永利明早去县城取钱,她同意永利暂时不回她的老家,但她哀求永利,取钱只是想让永利知道自己真的不是骗他们家的。王诗凡将灯关上后,将小家旺向里面移了一下地方,她主动地挪上朱永利厚实的身体上。
第二天一早,朱永利告诉潘侠,自己想到县城一趟,潘侠知道永利和王诗凡太热乎了,她有点担心儿子被女人哄骗,就让朱老三跟着。朱永利不好反对,就和他爹一起去了县城,在路上,永利告诉他爹,王诗凡让她出来取一万元钱的事。朱老三想了一会说:“你不能取钱,城里人听说指纹都能破案,如果你去取钱,可能就是王诗凡向家里发送暗号的,我们很快就会被抓住。”
朱永利认为县城大,不会有事的,万一有警察,他们跑得快,抓不住他们的。最后,还是朱老三精明,他们在银行边上一个小饭店吃饭,让朱永利多给老板十元钱,让老板在他们的眼皮下帮他们取钱。从小永利都认为他爸是能人,听了后认为妥当,永利真的找了小饭馆老板,就在他们亲眼看着的时候从一个墙洞里面分五次取出了一万元。他们拿到钱后,永利还想再去取一下试试,朱老三拉着他就跑了。
一路慌张,二人到晚上到家时还没有忘记从村口下车,分躲在不同的路边,确认没有人跟踪后才回家。当晚吃饭时,永利将钱取出来,恭敬地将卡递给王诗凡,将钱放在了桌子上,朱老三赶紧将门插上。朱老三向潘侠说明了取钱的过程,潘侠再次打量王诗凡:“小王,你说实话,取钱会不会引来警察?”王诗凡说:“你们真是周到,如果取款处有摄像头,警察能看到,但前提是我家要有人关心才行,我估计我男人早把我忘了,不会有事的,是我给你们的,又不是偷的。即使看到,也找不到,何况你们是让别人取的,更不可能找到这里。”
潘侠还是有点发毛,她再一次提醒永利,以后不能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家旺还小,不能没有妈。她又转身王诗凡:“你身上到底还有啥秘密,你来我们家后,真的让我们不安,知道你是大户人家,只要你不耍滑,我们真的会让你平安早点回家的。”永利听说终要送王诗凡回家,又一次如泄了气的皮球,晚饭吃的都少。
累了一整天,朱永利还是架火烧了一大盆水,他小心地为王诗凡搓背,没有一点轻浮,每次都一样,不象是对待自己女人,倒象是个澡堂的男搓工。王诗凡知道他被潘侠说得不高兴,又加上提到自己终将离开的忧愁,她想感谢一下朱永利对自己事情的服从,就趁他不注意时将他一下拉到不大的盆里。盆装不下两人,但永利的衣物被她这样一搞全湿透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王诗凡自己从盆里出来了,裹上浴巾,帮永利洗了起来。永利从来没在女人跟前精光,一下不着一丝在水里,王诗凡故意挑逗的用手一撩,他就立即作出了反应。虽然潘侠和朱老三就在隔壁,但浑身是水的永利,也不管天太凉,就从水里一下出来,将王诗凡逼在床边。有水作业摩擦加重,加上气温太低,很快永利就瘫了下来。
他将王诗凡送进被窝,用王诗凡的浴巾将自己擦干净后又进了被里,两人相互取暖好一会,朱永利仍然没有反应。王诗凡听到了小孩的哭声,潘侠肯定也听出没有动静后,就来到门口让王诗凡将小孩接过去。王诗凡坐起刚准备穿衣,朱永利的阳刚开始发挥作用,他不顾他妈就在门口,狂怒地将木板床惊扰地散架般响,小孩的哭声再次远去后,王诗凡舒服地任由朱永利冲撞。
按照王诗凡的要求,用她取回来的一万元,朱永利买了几百棵果树苗,又育了不少小苗,准备开春后将苗木都栽到荒山上。朱老三看着这样多的树苗,他和潘侠从内心高兴,水果运出去卖就亏钱,但在家酿酒后还是能换来油、盐等日常生活用品的。王诗凡对果树的挂果情况己经有所了解,山土贫瘠,产量极低,但确实比城市的水果好吃多了。由于农活一下多了,王诗凡比平时忙多了,连潘侠也在做饭之余到山上帮忙,一家人经常就在果林里吃中饭。王诗凡和朱永利俨如夫妻一般,只是庄子上的人没有撞见,加上朱永利本就孤僻,别人也不这样想。
时间过得真快,又快到年底了,潘侠几次暗示朱永利注意活动质量,她有时故意让永利吃好、干少,想让王诗凡再争口气怀上。家旺被王诗凡喂得象城里小孩,不脏、机灵。朱老三和潘侠不同,他心事不重,私下甚至认为王诗凡己经生根,让潘侠不要无事生非。年前,永刚打工回来,听说永强己经半年多没有回来,他一下午都摩拳擦掌地激动,想让天快点暗下来,他帮小孩和王诗凡都买了东西,想等晚上再给。永利不知道他们间的关系,吃饭时对王诗凡流露出自然的体贴,让永刚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