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才停下自己的筷子,他没有听不明白,他也不敢明白,王诗凡己经可以给他当妈了,怎么了?秦月梅的玩笑是不是大了,他抬起一嘴角饭汤的脸,遇到了他不敢看、但躲不过的、秦月梅自以为性感的衣衫。情人眼里才出西施,秦月梅非常清楚,她即使再放纵一些,哪怕是从后背,管有才也不会有非分的念头,那是一道不可能引起冲动的三代沟,可是因为有钱厚中的比较,她有一种想得到的盼头。她不止一次从心里感谢秦萌,那么多年了,她也只是偶尔想想当初的苏世成,那种妙是从无体会到了有,钱厚中才让她从有过度到完整的感受。
开弓哪有回头箭,秦月梅发现磨蹭己经不能解决渴望,她那种急于发现的心情一下高涨,她说:“小管,我年纪可能也能做你奶奶,我可不想让你知道我不正经,可现在你是孤男,我是老女,你就不能奉献一次?以后你来我家可以更方便、更随意,我这偌大年纪,还能吃了你?对你们男人来说,眼一闭,不是说差不多都似巩俐吗?”管有才不好再继续装无知,他再次抬头看看这个在他眼中当然风韵早己不存的女人,内心拥出一种舍身炸碉堡的悲壮。他推开自己的碗的说:“秦总,我是男人,这种事我没有想法不好完成吧?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即使上了床不一定有作为。”
秦月梅听到了他的应允,她一下兴奋地说:“我有办法。”说着急匆匆上楼,从秦萌的的床头柜里找出了那种可以行的药粒,兑在一杯水里端了下来,她说:“这是我女儿为你准备的,你喝下去一定可以的,效果快。”为了早一会完成任务,管有才真的一口喝了下去,秦萌将他带到自己的屋里,管有才是真的想应付差事,他将窗帘全部拉严实,门关上,不开灯,幻想着比巩俐年轻的场景。
室内暗了下来后,手淌着的地方和秦萌真的没有多大区别,加上杯中水的作用,管有才立马成人。秦萌沉浸在期待中,她体会过钱厚中,心中早就先到了仙境,她静等着管有才沉重地发挥,她一度担心药效太好,她那劲道十足的肉体受不了。可是事总与愿想违,在她刚刚起步准备充分浸入其中时,管有才因药和黑暗才勉强通过的体能一下就崩溃了,他本就一般偏下,却要让他做强扭的瓜,当然找不到甜度,秦月梅失望地拉开了窗帘,准备到是做了不少工作,瞎忙活了。
秦月梅并不怪罪管有才的无能,她认为是自己身体缺乏必要的粘附力,她坐下来抚摸一会管有才说:“小管,你可能有点累了,心理压力又大,我只是好奇,以后不会再打扰你。”说着,她又给管有才加了一杯正常的水,可能是心情放松,也许是因为对秦月梅宽容的感恩,总之管有才喝了水后,他的心理还认为是能发挥作用的水,比刚才有感觉多了。人,还是心情的动物,他一下认为药物在体内充盈了,再也不用黑暗,管有才重新上了任。
新官上任只有三把火,老官则不同,有的是韧劲,加上管有才现在有信心,秦月梅对他己经流露出尝鲜的感恩。他现在明白了,有钱人的空虚需要非正常的尝试来表达,王诗凡是这样,秦家的二代也没有外,管有才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个下人,现在他可以立在上面,体会一下人上人的滋味,不论这种状态是否能在阳光下暴晒,但即使只做一时的肥皂泡也是好的。
当天下午,管有才拖着疲惫的、没有缓过劲来的身体回到了山庄,他向王诗凡汇报了驾照考试的事情。王诗凡并没有向他打听昨晚的消息,只是看看他说:“找个车子在院子里练练,手艺这种事情要多练习,不然手生,只有练多了,以后上路才不怕。”他一下联想到和秦月梅的练习,真的是一次比一次丰富,让他联想他不会,不让他想,他竟向歪处思考。
管有才事情安排妥了,钱厚中仍然没有来向她说明情况,王诗凡也想给他一个适应期,她又拿起电话给李淑圆打了过去。她问道:“李老师,如果朱家旺白天上学时你没事做,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内业的工作,就在你现在住的附近,你知道有金诚诗运物流公司吧?就是那个姜总的,他现在在青岩市成立了一个办事处,你如果想进去工作,先去看看后,满意了和我联系。”李老师想了一下,她不清楚王诗凡明知她在帮朱家,干吗对她那样关心,是不是想和朱永强重归?
李淑圆还是按照王诗凡提供的位置,果然看到了那个她早有耳闻的物流公司,内部的装修虽然不豪华,但能看出是个规范的企业。门口没有招聘广告,她向前台打听了一下,对方听说是王总介绍的,立即向外联系了一通电话,请李淑圆登记一下身份信息,带她参观、介绍了一下公司的运营情况。
如果白天可以在这里打发时间,又有成就感觉,又有收入,当然是个好主意。她向接待她的主管问道:“这里需要加班吗?待遇如何?”对方回答道:“你如果来从事的是公司策划、宣传方面的工作,不一定全天做班,至于待遇问题,那要看你的能力,只要能胜任,不低于本地普通公务人员的待遇,那个等实习期过后,我们一起商量。”李淑圆有点动心,她反正事情不多,决定先来试试,听从了对方的安排,从下周一开始,休息日正常休息。
她从公司还没有到家,王诗凡的电话就来了,她告诉李老师,那个公司的情况朱永强知道,老板是她的羊夫,她的意思非常清楚,不希望李淑圆让朱家知道。李老师能理解,她是个心地复杂的女人,开除了自己孩子的亲父,又给自己安排在前夫的公司里,永强知道后一定不高兴,她爽快地同意了。
当天晚上,李淑圆将朱家旺的功课温习后,她说:“家旺,为了这个家的生活不太困难,我以后白天出去工作,我们可是说好的了,一起努力。你放心,工作不重,也是个体面的职业,只是那样的话,你就更要努力一点了,我可能没有以前那样多的时间帮你备课。当然,我说过的话都是算数的,你也要遵守,为了安全,你以后如果实在对那种事有想法,我现在有收入了,可以在中午的时候陪你开房间。”朱家旺向她看看,隆重地点了头说:“我能克服,只是你可不要太累,功课的事我一旦专心,也会和以前一样跟上他们的。”
李淑圆看着朱家旺那种咬牙坚持的样子,她有点可怜他,何况自己也是需求正当年,因为考虑到家旺的情绪,她多次避免了朱永强的求欢。她将自己的热身向家旺靠靠,他让体会一下那里也在起伏的现状。家旺用手搓搓,己经忍受了多天,可是奶奶在家,万一让她发现可不好,他向门的方向看看,李淑圆小声说:“是要小心一点,不行的话,我夜里过来,只是你爸在家,也有风险。”朱家旺说:“我现在就和奶奶说,今天学习有点累了,请你陪我出去走走,有你在,她就放心多了。”李淑圆点了一下家旺的额头,同意了。
城市的夜空是没有多少可见的星星的,到处灯火通明,但在通明的背后,是容易让人产生浮想的寻常巷陌,那种因光明却更显隐蔽的所在,正是李淑圆愿意去的地方。她装出一幅家长的做派,因为家旺一脸的稚气,没人会认为他是出来索情的。李老师能找到那种让她更显踏实、自在的地方,在一个己经有人动静可在灯光的反衬下见不到一丝人影的地方停了下来。黑暗中的同类应该己经热乎上了,因为那种悄然、哑笑,让身处其中的人难以自禁。
李淑圆选择两个开阔球状绿篱的中间,她用心细听一下,一丈以内应当没有动静,不远的路灯让绿篱恰好遮挡,她放下提前准备好的外套放到地上,坐了上去。朱家旺还愣在原地四处张望,李老师说:“外边的人能感觉到这里有人,你听那边不也是几对野营的吗?安全的很,我是你老师,衣服不用全褪下,万一有事,嘴可要紧,不用怕。”说着,帮家旺解除了他那本也不太牢的、早就欲试的腰。
绿篱带是借不上力的,朱家旺任由李老师手把手的教,他不是第一次,但在外面,以前真的没有过。开始还有点担心,可一旦行进,别的事就扔在脑后,李淑圆很久没有这种经历了,她和自己男人当初无数次在这这种地方觅合,没有想到,男人的潜意识那种无后为大的思想根太深,她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背上不孝的罪名。用着这个不太熟手的学生,李淑圆清楚,不能生孩子,在传统的社会里仍然一个不能触及的痛。她想着这些,竟然有热泪落下,朱家旺以为是老师成全自己伤心的,他停止了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