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磨盘太垫,小卓实在有点受不了,虽作反复调整,也没有达到上次的程度,加上小卓本就害怕常青华回家,她要求钱厚中中止,出院到外边的草堆边。钱厚中正在兴头上,让他一下停止他有点受不了,可对方的决绝让他不能继续,只有忍着一同到了草堆边。远远地看着山庄的灯光,卓秋婷害怕过程中常青华的出现,她一直紧张地盯着山庄的方向。钱厚中一边用力一边说:“放心,常队长忙着呢,不会回来的,我己经安排好了。”小卓一直认为钱厚中是个粗人,除了现在的本事外应该一无所长,没有想到他还能想到这些,用力的喘匀了气后小卓踏实地享受这清风、夜色、干草堆。
卓秋婷闲下来后还贪婪一会钱厚中充满汗味的躯体,问道:“钱总,前一阵那个鱼贩子,听说是王老板以前做事业的地方官,你应该也熟悉吧?”钱厚中想了一会说:“你指的就是那个郭老板?我听说过,和王诗凡关系不错,可他在当地出事了,听说回去也没有再做大事,你想他了?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收了他的钱,还收了他的人?”说着捏着卓秋婷的痒处说:“看不出来,人家都说我们山里人纯朴、简单,王总也不会想到我拥有她后还会和你在一起吧?”说到这个假话后,钱厚中打了一个哆嗦,他有点后怕,王诗凡如果再次发现他如此,她可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将来如何打发他,说不定早就心中有数。
卓秋婷并没有意识到钱厚中的变化,她说:“我们家的常队长己经对我丧失信心了,他只要有酒喝、有钱花,也不想再在我身上找别的了,己经给他生了两娃,他以为自己也是个山庄的中层干部,也能找个小的。我现在也不想惹他,你也不可能娶我,只是我认为你和王老板不配,她疼惜你的能力,离开床上的内容,你可没有别的让她心动的,我估计只有我经历过你的能看懂,别的人还奇怪地讨论,为何王总看上你。”
钱厚中问道:“你们圈子人是怎样议论的?不认为我是个人能力?”卓秋婷笑笑说:“你自己瞅瞅你有啥外在能力?她们和我议论最多的就是王老板是为了偷人方便,才故意嫁给你,只有嫁你,她才不会介意你的感受。她们都认为,王老板放着她的前夫、郭老板、杨怀昌等比你中看的人不嫁,选择你,只有一个原因:你老实、好欺负。”钱厚中听后沉默了一会,半色的月光遮挡了他看向外方的目光,他有一丝清凉,那不是夜风带来的。
卓秋婷看不到常青华回来,她有点还想,就故意去逗钱厚中,钱厚中麻木地站起,轻微整理一下自己,向山庄的扶梯方向走去,他甚至没有关心一下卓秋婷忧郁的眼光。才下扶梯,他就被一个人搀了一下,抬眼一看是苏世成,他心中一惊,想到刚才的两轮场地,如果他不是王诗凡的老公,以他钱厚中是争不过苏世成的,苏世成明显是知道他才淌过的河。在这里守梯待他得是怎样的煎熬啊,钱厚中有几丝不安,他啥也没说地就想回去。
苏世成等都等了,当然不会放过他现在的机会,他说:“钱副总,你妹妹非常担心你的事情让王老板知道,现在山庄不是很顺你是知道的,王总嘴上不说,你看她晚饭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我劝你还是早点去陪陪她,然后过来向你妹妹说一下,她也在等你,但我认为你最好先回家打个招呼。”钱厚中真的以为王诗凡可能早在找他,不然苏世成不会这样巧合,他有点忐忑地小心开了自己家的门,王诗凡没有应他的声音,他上前试了一下,王诗凡的呼吸均匀,并没有被吵醒。
苏世成看到钱厚中回家后,他快速来到钱玲花房间,叫醒己经睡着的钱玲花,他告诉钱主任,王诗凡饭后发现钱厚中不见了,下楼找时听到保安告诉她,钱厚中出了大院。她准备让保安帮她找时,幸好苏世成发现,就主动到跟前自愿帮她去找,同时还先让王诗凡回去等他消息。现在钱厚中回来了,是从保安队常队长的家里找到的,苏世成己经将和他同去的保安的嘴封好了,就看钱厚中如何向王诗凡交待。
钱玲花问道:“你见到我哥了?你没有先让教他撒个谎?”苏世成说:“都交待好了,我怕他到了王总跟前说漏了,这才叫醒你,万一他在那里挡不住,你可以出来作证,不然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来叫你。我让他告诉王总,是我让他去找小卓回来从厨房拿的菜,是在我宿舍喝的啤酒,你也参加的。”钱玲花感动地给苏世成倒了一杯水,看着这个曾经在她身上占过便宜的老男人,还是有点良心的,知道报恩。苏世成看到钱玲花态度变好后,立即补充说:“如果半小时内没有动静,证明己经通过,我就回去,不会打扰你的。”说完向钱玲花的好看地方瞟了几眼,眼中没有动静,口角当然出水。
过不多久,钱厚中晃晃悠悠地来到钱玲花的宿舍门口,他当然知道苏世成在这里一起等他的。他早己准备好挨批,眼看着钱玲花,一幅才犯过错的样子。苏世成上前就问道:“王总没有怪你吧?她没有怀疑你做坏事吧?”钱厚中说:“她己经睡了,我怕玲花担心就过来说一下,没事的,她也不是太在乎我,她有些事我也没和她计较,她一个老女人还能计较我什么。”钱厚中想着卓秋婷告诉他的那些流言,心中本就不太舒畅,就直言了几句。钱玲花听他如此对王诗凡不敬,又是当着苏世成的面,心中的一时难消,钱厚中又是她哥,她也不好太发作,就坐在椅子上不停叹气。
钱厚中临出门时让钱玲花早些休息,他一个人又回去了,也没有和苏世成打个招呼,看着远去的钱厚中,苏世成露出了他早就储备的坏笑。他上前扶起只穿不多的钱玲花,让她上床休息,钱玲花看着她哥消失在路灯深处,又连叹了几口气,丝毫介意苏世成帮她掖被。苏世成伸手帮钱玲关灯,她没有一点反应,两眼没神,可能是气多了。苏世成将关过灯的手向被里伸了一下,啥也没有碰到,却听到了钱玲花的声音:“小心不要绊倒了,我能自己关灯,你还是开灯后有亮再出去。”
苏世成以为这也是明示,他又将手伸向被里,嘴上却说:“开关在哪里?”钱玲花己经感觉到了那只有点冷的手,她伸手接过他装蒜的手说:“开关在这里。”苏世成一下体会到软热,那是他自己没有找到的去处,他再也不装、更不犹豫,十妙内就完成了自己整齐着装的清除,被里当然暖和,他是个习惯草堆的人,这可是正宗的温柔乡。
钱玲花自己清楚,她告诉苏世成,为了成全她哥,才再次侍候他的,让他一定不能将钱厚中的事情说出去。实际在她的内心也早己有火,她是有经历的人,自从让苏世成得手后,也希望偶尔有个人伴,她是大姑娘,不能表现没有顾忌。今天的饭后,杨怀昌也陪她走到宿舍门口,有时实在无聊时,她也想过和王诗凡一样,先嫁个杨怀昌再说,可杨怀昌到她门口就不进来了,她自己进屋后并没有随手关门,她盼望他能主动一点、大胆一点,可一介书生,居然向她打个招呼就回去了,现在任由苏世成在本是杨怀昌的战场上纵横,钱玲花的双眼在黑暗中有几多朦胧。
苏世成真的感谢卓秋婷,不是她勾上钱厚中,自己哪有机会在如花的美玉上边驰骋,饭后他发现钱厚中的去向,本想跟踪,可知道那个家伙时间太长,他耐不住等,就到房间谋划了现在的这个局。苏世成对自己别的能力不佩服,但对自己规划设计还是心中有数,他一边认真的对待面前的美色,一边思考着自己的天衣无缝,他知道做这种事时适当分散一下注意力,有利于减少兴奋,可以让对方有更多的时间体会自己的能力。
钱玲花爱惜地问道:“在我们老家,象你这样年纪的早就不行了,你咋还能雄风如此狂野呢?”苏世成大口喘气地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钱玲花恨恨地说道:“人家说实话你又想啥了?那不是明摆的吗,有的不到五十就和老婆没有这方面生活了,三十多的男人打工一年回到家都是先给老婆带到房间亲热,五十左右象你这样的男人有时过年也不回家。他们的女人说过年时挣钱多,有的人开玩笑问她们,她们都说,回来也是个没用的货,瞎浪费家里粮食。我讲的可不是听到一个,我们村里不少老一点的女人都这样说,男人过了四十就是干棉花,没有汁水,只能取暖。”苏世成大笑的同时又表现了一会自己的实力才下来,他说:“这就是城乡差别,我虽然生活在山村,可我是城里人的身体,学过生物学的罢,只要常用就不会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