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来到室内,她告诉钱厚中,王诗凡己经发现了他的行踪,让他从后门离开。钱厚中舍不得刚刚到手的左右相拥,可他知道王诗凡如果发现他在外面挥霍她的钱财却做这样的勾当,那将会怎样的收场,留得货源在,不怕别人抢,钱厚中还是轻咽几口水后回家去了。王诗凡知道秦萌这个地方肯定不是一个出口,她也不想碰到钱厚中,让他知道自己可以找到这里,这也是一个解释不清的问题。
王诗凡犹豫间秦萌己经出现在她的面前,秦萌问道:“帮你朋友安顿好了?今天想怎样玩?担心的话就少喝饮料,你让我代的烟抽完了?那也不是个好东西,不能多抽。”王诗凡点头的同时向里走,她想找到钱厚中曾经在这里的痕迹,可这是个声乐场所,灯光不明,她不可能发现可靠的迹象。
角落里几个浓眼的女子抬头发现王诗凡是同性,并没人慌张,不一会秦萌就领进了几个小伙子,明显是从别的地方赶来的,帅妆挑逗,满脸的江湖从容。王诗凡才让管有才启动过,加上这里的氛围让人胡想,她有点把持不了,秦萌适时地帮她将烟点上。王诗凡不敢久留,她怕这里的烟毒,只是客意地向秦萌表达感谢,她将其中的两个男孩带出了小门,准备出去开个房间将今晚的事情应付过去。
到了门口,她准备给管有才打个电话,她有种感觉,钱厚中也许在她之前会回家,可她伸手拿电话时己经身不由己,两个小伙子己经牢牢地将她架住,那种温馨是她时时盼望的热切。王诗凡一下就忘了正事,由着他们将自己送到了酒店,进了房间,其中一个小伙子问道:“老板,你以前去过刚才的地方?也叫过外卖?”王诗凡有点不知所以的点了头,后来的事情比她想像、设计的都让她兴奋。上次的几个男孩在她的家里让她神魂俱荡,没有想到这两个男孩不仅在专业上有过人的本事,在业余上也有让王诗凡不俗的发现,原来生活还可以这样。
王诗凡被他们折磨地如仙似醉,他们并不沉浸在俗事上,一个人用功的时候另一个人还可以伴奏,这才让王诗凡理解为何他们的组织叫彩舞团,绝对不是浪得虚名,说不定是先有形后有名。王诗凡认为如果能删掉对接的镜头,单纯地剪辑他们三个人的非接触部分表演,真的可以上春晚。她沉醉在自我欣赏中,没有一丝杂念,连手机的持续振动都没有听见。
钱厚中到家正准备睡觉,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动静,他打开客房的门,发现管有才睡得正香,他没有检查,更不会多想,一下晃醒了小管,他问道:“王总带你来的?”管有才有点害怕,如同遇到老师的男人那般吞吐得说不出话来,钱厚中看到他吓得可怜,也没有多想,又问道:“你知道王总到哪里去了吗?”小管这才反应过来,他告诉钱厚中,王诗凡是出去找他的,同时补充了一下王诗凡交待的,他是苏经理安排来保护王总的。
钱厚中心中犯疑,出来的时候他没有多想,现在想想有点可怕,为何王诗凡能找到他?他也不是一个笨人,联想一下苏世成安排管有才陪他老婆进城、秦萌安排他的夜生活、王诗凡精准找到他,一串,全和苏世成有关,秦家对他们可能真有动作,而且连贯。想到这些,钱厚中让管有才告诉王诗凡,他今晚有事不回来了,他直接来到秦月梅的家,想等秦萌回来问个彻底。
秦月梅听到门铃响后以为是秦萌喝多了,有点嘀咕地开了门,发现了门外的冷冰的钱厚中,秦月梅问道:“大晚上的,为何一脸不高兴?”边说边将他让进门,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一屁股坐在钱厚中的椅子扶手上,故意夸张地收了一下绽开的睡衣,里面的松、软钱厚早收进了眼底。钱厚中向她看看后问道:“你们一家人是不是千方百计地想算计我们?不要在暗里,有事明说,没有人是傻子。”
秦月梅仍陪着笑脸,她问道:“我不懂你大半夜跑来说的是啥,小萌得罪你了?还是苏世成让你你不高兴了?”钱厚中不想和她兜圈子,他知道秦萌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钱厚中就将晚上的事情串起来向秦月梅复述了一遍。秦月梅说:“我以为是啥事呢,你和你老婆都到小萌的地方去过了,你就怀疑是我们设下的局?管有才陪王诗凡回来又恰巧找到你,这一下让你想到了我家的三个人?一点不笨吗?还好,你没有上过太多的学,不然真会是一块好钢,让我说给你听听。”
秦月梅从椅子的扶手上下来,她本以为自己的行为能引起钱厚中的非分举动,既然他的气头上,自己也不至于一直下作下去。她告诉钱厚中:“随便你信不信,你有没有想过,秦幕后的那个地方是个年轻人都爱去,我如果年轻也想去,只是这把年纪怕人笑话才不参加。王诗凡为何嫁你?你应当比我们清楚,她喜欢你什么?是不是刺激?再好的果子吃多了也腻,有那么新鲜的、可口的在面前,她能不参与?你一想就是人家算计,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总该知道吧?还有现在躺在你家的小管,他和以前来山庄卖唱的那个小胡有区别吗?长长脑子。”
钱厚中听她一席话,惊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他想到了刚才小管见到他那惊慌的样子,不是做了亏心的事情是不会有那种表现的。钱厚中不自觉地伸手进了秦月梅的睡衣,他需要麻醉,不然回神不起。秦月梅移开他的手继续说:“如果你不信,可以回去检查一下管有才,他一个小孩,如果和王诗凡在车上或者回家后发生过什么,他是不知道及时清洗的。”钱厚中说:“算了,是真的又以能怎样,还不是要继续生活,我不去验证了,在这里等你家秦萌。”说着将秦月梅的衣服解除,一下就提起她的瘦身,将她拉到房间,临时充当对王诗凡报复的工具,秦月梅也权当他是女儿送的小礼物,两个人各取所需,也收到了各自的目的。
一觉醒来,是秦萌的回家声音吵醒的,秦月梅并不忌讳地将女儿叫进房间,她说:“小萌,钱厚中在我这,他怀疑王诗凡是我们安排去找他的,你告诉他实情,不要让他认为我们在暗地算计他。”秦萌坐下才发现钱厚中躲在被里,她淡淡地告诉钱厚中,是王诗凡先和她们有联系的,现在王诗凡应当还没有回家,不信他可以回去看看。
钱厚中吓了一跳,一下坐起来问道:“你都回来了,她又到哪里去了?”秦萌冷笑道:“她带走了我两男孩,我怎么会知道,她应当怀疑你回家了,所以我认为她不可能回去,不信你打家里的电话看看?”钱厚中真的拿出电话,他打给了管有才,王诗凡真的没有回去。钱厚中向她们母女看看,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自己还以为是人家算计,其自己两口子是一个消费群体。
秦月梅说:“天不早了,你回家去吧,我明天还有事,需要休息了。”钱厚中穿好衣服,到了客厅,果然秦萌坐在那里,她看看钱厚中己经关好的、她母亲的门,向楼上呶呶嘴,钱厚中不太想上去,他在秦月梅处己经找了出口,加上心情不好,他想回去。秦萌过来搭上他的肩膀说:“刚才是不是又假想别的人?你们男人就想小的,你家女人也是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钱厚中听到她提及王诗凡,他不想回去面对难题,不如眼不见为净,索性真的上了楼。
秦萌在酒吧肯定没有闲着,她不急不慢地冲了澡,让钱厚中先休息,说是动静太大楼下的会听到,最好等楼下睡着了再进行。钱厚中听到楼下,一下来了劲头,他也是个寻刺激的主,有人听他的演出那是一种激励,他有的是过人的本钱,不怕听见。秦萌从卫生间才出来,他不等她收拾利索,一下就扯下了她的浴巾,不是太美他知道,但想比刚才还是紧实多了。钱厚中有的是蛮力,秦萌也知道他的本事,不由得提前发出声音,她知道有人在侧耳,为了让老年人省去细听的麻烦,她决定夸张一些出声。
钱厚中向秦萌详细打听了王诗凡参与的深度、时间,秦萌告诉他,她们是一个娱乐的组织,不能随便乱说,她让钱厚中也不能乱说,更不能和王诗凡交流,如果让别的人知情,可能危险。钱厚中问道:“陪我的那些女孩我又没给钱,你们给吗?”秦萌告诉她,是否给钱是个人自愿,没有收费标准,相反他们参与是要缴会费的,他和王诗凡来的少,还没有开始收,以后要是想常来,就需要缴费,保证他们间不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