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玲花,他们三人都是受过正规教育的,把度现场的能力有,但这个场面姜水河无法操作。他松下钱玲花的手,让她要注意公司和自己形象,这时,更意外的事出来了,她为了脱身,张口就说:“杨校长,我不想骗你,我不是什么办公室副主任,我是姜总家的保姆,不配你。”说完一个人跑了。王诗凡知道场子不存在救了,她示意姜水河去找钱玲花回家,她不好意思地陪着杨怀昌到了自己家。
钱玲花就在门口,她挽着想挣脱的姜水河的胳膊不放,她哭着告诉他:“姜总,你如果不想要我,我就不在你家了,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我如果出去胡混也是为惩罚你,让你戴绿帽子。不过,你放心,我想,过一阵子我可能会好起来,我刚才在门口想到你和陆姐在一起都不高兴,看到你和那个王总明显是以前有过一腿的。真的,你承认吧。”姜水河有点害怕,他说:“你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些想法?我不是你男人,我的事你也不能管、不能猜,你让我感到可怕。”
钱玲花看到姜水河严肃地说出这些话,她反而笑了,她说:“姜总,我从今早就在内心发誓,我这辈子就是你女人,你到哪我就到哪,你不要我在你家,我就在你家附近租房陪着你。我不是要赖着你,你是我恩人,我只要能天天见到你就高兴。”姜水河知道现在和她说别的己经没有用,他得到的今天早上,是需要也应该付出一些代价的,经商他可以,经营女人他不是第一次失败。想到这里,他没有回去,电话告诉陆小荷,他酒多了,和相亲的对方到茶楼去休息一会。姜水河从容地带着陆小荷,陪她开了一个房间,让她高兴地答应自己,以后不准再想、再说混话。
王诗凡和杨怀昌在回家的路上一个字也没有说,到家后,王诗凡向他解释不是骗他,姜水河真准备让钱玲花去做办公室主任。杨怀昌到自己房间后,一边关门一边说:“我懂,那样钱玲花对外是校长的夫人,对内是姜总的小三,你们城里人都是这样安排的。”说完将王诗凡家的门重重地把王诗凡关在门外。王诗凡在他门外呆了一会,她想和姜水河诉诉,但说不定现在钱玲花真的就在姜水河怀里。她难过地一步一步上了一个人的楼上,她不想关房门,希望出点意外。
迷糊中浅睡了一小觉,王诗凡起来想关门时感觉有点对不住跑了上千里的杨怀昌,又想到了他上一次的痴、烈。她小心地为自己喷上平时不太用上的香水,又到镜子跟前将头发弄得更乱一些,睡衣随便一搭,半露、半掩地恰到适处。她如同梦游一样,大方地开了杨怀昌的门,她下楼的重步早己惊醒可能都没有睡着的杨怀昌,顺着散乱头发的间隙找到床上一个空地方,躺下装睡起来。
杨怀昌用脸都能打开王诗凡的睡衣,他贪婪地从钱玲花对他的伤害中奋起,他有一种补偿心里,但嘴上没说:“城里人真会装。”王诗凡不想再梦游下去,她真有想嫁杨怀昌的想法:年轻、力量。杨怀昌搂着这个补偿说:“谢谢,我真的不想和那个姓钱的谈,我只想你一个女人,如果你能答应,我们就到果林的小木屋生活,再生几个小孩,那里的计划生育有钱就能摆平。”王诗凡听到杨怀昌想到遮云山去生活,她有天然的敏感,她只是为了长久的、有计划的泄愤才到那里投的资,她不再回应杨怀昌的话,她被折腾地真想休息一会。
杨怀昌看她又装睡,真是女人心,污海底的针,他知道办法。杨怀昌的初学手法也能逗笑装睡的人,他有的是精力,适宜的室内温度,山区多天节省下的资源,送货的源源不断,王诗凡后来接收上都有困难。王诗凡真的坚持不住,她早己不是小姑娘了,她告诉杨怀昌:“我不是不想和你成家,但我的过去你不应该知道,更没有理由让你陪我担当。上次是想让你一个校长有更多的阅历,现在我是因为觉得对不住你。你可不要多想,我们到此可以为止,以后不能再刻意安排这种事。”王诗凡起来上楼,杨怀昌还想留,但真的是疲累了,他委婉一会就躺下休息了。
陆小荷应该是听到他们的动静后才上床睡的,姜水河和钱玲花下车后,他是从外面的被里出来的,急切地想快速进入另外的一个被里取暖。陆小荷的被里不是热的,姜水河理解一个女人的心迹,他对钱玲花说过的话再次兑验。姜水河上床后,他将故意半梦的陆小荷捏叫,说:“让你装,一直拿着手机在等我,听到车声才进的被里吧?”陆小荷不想正面回答,她只是扭曲一下苗条的身材,万种色情地拥着自己的男人。姜水河告诉她自己酒喝多了,钱玲花没有看上对方,他让陆小荷明早安慰一下小钱,说完后就让开了如火的老婆。
第二天是周末,一早袁玉凤就过来看望她的外孙,姜水河比在他单位热情多了,主动陪她说话,不让她做家务。袁玉凤告诉他,自己是在外面租的房子,一个人住实在无聊,也浪费,但上班方便。姜水河看到陆小荷欲言又止,他就上前和陆小荷商量,想让袁玉凤晚上睡在自己办公室的午休房间内。陆小荷说:“你不是不想让公司的其他人知道她和我们的关系的吗?如果她睡你的床上,还要另外说明吗?再说,她睡过的床铺你准备休息时谁给你换,你知道她不太讲究的。”
姜水河想想是对的,他就和袁玉凤交流一些公司的流言。她想了一会,看没有别人,就小声和他说:“公司有人认为是你害死了王姓老板,霸占了他的财产,让他的女儿离家,你另找新欢。公司不是你创立的?哪个王老板?”袁玉凤道听内容的质问让姜水河措手不及,他知道一二句话解释不清,只是让袁玉凤好好在公司做事,不要乱发表评论。饭后,姜水河想到如果不向袁玉凤这种说清楚,她可能真认为自己是和她一路的货色,通过不正当途径得来的今天富贵。
晚饭后姜水河要求送袁玉凤去出租屋,陆小荷有一点不高兴,送钱玲花回家时她可以说是路途远,送袁玉凤她没有理由阻拦。加上上午她己隐约感到姜水河可能有事需要和袁玉凤交待,袁玉凤作为公司的下层人员,不会有什么正经的东西和姜水河说。快到永强的出租屋时,袁玉凤告诉姜水河,她租住的地方人杂,不适合姜水河过去,她可以下车自己走回家。不管咋样,她也是自己的丈母娘,姜水河有些不忍,他调了车头,向自己的物流公司开去。
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间,公司周末没人加班,又是晚上,姜水河有时间向袁玉凤解释流言。他告诉袁玉凤,公司确实是一个王姓老板的,多年前出车祸了,她的女儿想嫁自己时,他己经看上了陆小荷,就这么简单。公司他不想也不会霸占,如果有一天王姓老板唯一的女儿如果向自己要,自己会一分留地给她。袁玉凤没有想到自己女婿仅是沙漠上的荣华,风吹都能散沙,她想用自己的方法教姜水河转移、分解财产,姜水河不想听她的。
袁玉凤和姜水河有过非分之亲,独处让人多想,她今天己经不能再回去找费立本、朱永强他们了,又吃了一肚子好的,总要去消化。自从她和朱永强几个混到一起后,日子过得飞快,每天都有人侍候,如同帝王一样享受,可是没有一个比姜水河干净、稳当、不猴急。姜水河知道她的目的,可他精力有限,不想在这种人的面前浪费,王诗凡回来后还没有和他详细说起这一趟果林公司之行的事。几个人比起来,当然袁玉凤不能算其中一个人,他当然离不开王诗凡,钱玲花不会说话,但身体不让人嫌,可面前这堆,没长一处惹喜人的肉。
袁玉凤看姜水河对自己己经入被的身体没有一丝想法,平时也有比他年龄小的,可都是人家主动。袁玉凤说:“让我出来是我家小荷的主意,我不怪你,可我也不是不正经,我以为是你喜欢。村里有太多的人盯过我上山做农活,我可是因为成国庆是小孩的亲爹才陪的,怀上小荷我也是被他强迫的。”袁玉凤并不偷看姜水河,她想到这些事也有些伤心。他还告诉姜水河,自从被才卖到遮云山村后,她现在也能记起自己的老家,但她再也不想回去,也不想知道家里的信息。她现在只有陆小荷一个亲人,和一个并不把她当亲人的外孙,因为外孙平时在小朋友面前不愿意承认他是外婆,她到幼儿园接过。
姜水河没想到这样一个他心中的恶人也有难念的经,他坐在床沿,想安慰她的悲伤。袁玉凤看他愿意听,就继续向他重复讲述了自己为凑钱找陆小荷才干的拐卖的事,表示后半生想多做好事以求来生有个好的去处,她没有提到陆启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