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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告诉他,你要搬去我那儿住

  不但封雍不信,季家的人也不信。

  所以当黎忘忧一离开季家,几个人就坐不住了。

  首先发飙的是季泰松,他擂着桌子,双眼瞪着爱孙:“小兔崽子!什么叫你喜欢的是男人?你当你爷爷我眼瞎呀!你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爱的是女人还是男人?你爷爷未必看不清楚?”

  季母也有点生气:“你无非是不满意我替你安排了相亲宴,也被我们催婚催急了,所以拿这些话来气我们,如果你真是这样,那我以前看你谈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假的吗?”

  季母又不傻,儿子以前虽然不是什么花丛浪子,但他长着一副好皮囊,顶着一流的家世,那趋之若鹜的女孩飞蛾扑火的一样往他身上扑,他也不负“人不风流枉少年”的美名,真真假假的和几个漂亮美眉来往过。

  只不过那时他不走心,每次和那些女孩子交往没多久,后面就没有下文了。

  这种情况维持到黎忘忧来了以后才渐渐绝迹。

  他真当他老娘瞎呀!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妈,人的性取向是可以改变的。”季绍楠应付自家老娘和爷爷游刃有余:“被女人伤着了或者看穿了女人的真面目,我倒向男男组织是很正常的。”

  看穿的女人的真面目?!你看穿了哪个女人的真面目?黎忘忧的吗?

  季母的脸都绿了——这谎话真不靠谱!

  “表哥,你别骗我们了!你的性取向很正常,你是杠杠的直男!”楚醉谣也加入到抬杠大军,很郁闷的撅着嘴说:“你前段日子都还带着个女的去你的办公室,说那人是你的女朋友,并且让那女的把沈瑞雪的脚都踩伤了,如果你是个gay,这你要怎么解释?”

  她说的是季绍楠逼黎忘忧回来的那一次,当时她知道以后,还特别的伤心,所幸季绍楠很快就撇清了和那个女的关系,并且再也没有理那个女的,她心里才好受了点。

  季绍楠却道:“那是烟雾弹,你不必当真,我爱好的还是男人,而且那个女的不知天高地厚,我并没有说过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却自封的很过瘾。”

  紧跟着,他又教训楚醉谣:“你一个女孩子家知道什么是直男不直男?连‘性取向’这种话也随随便便的说出口!表哥的事你少管,你要谨记你是楚家的大家闺秀。”

  楚醉谣只觉得心塞塞,郁悴地想去跳河!

  她想吼着说:你骗鬼啊!

  黎忘忧十六岁的时候,你就想吻她!

  你趁她不注意,偷拍了她的好些照片存在你的手机里,没事的时候你就拿出来看,一看就是半个小时,那样子不知道有多沉迷!

  你每每看着她的时候,眼里的深情能把人溺毙!眼里只有她,活生生在向世人昭示:这就是我心爱的女孩!

  而且你还叫着她的名字自渎过……

  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什么不言而喻,你好意思说你爱的是男人?

  编个谎话都不走心——怪谁不信呢!

  那时候,楚醉谣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打小就喜欢季绍楠,所以一双眼睛总是黏在他的身上,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黎忘忧来到的时候,凭女性的直觉,她已经知道事情要糟——她那么美丽出色,季绍楠在劝服她的过程中,对她有着异乎寻常的关心。

  于是她越发得提防着他俩,唯恐季绍楠喜欢上她以外的女生。

  那一天,是黎忘忧的枪伤痊愈没多久时,她躺在季家后院的吊床上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也许是风和日丽秋高气爽,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楚醉谣那时正要找她的晦气,一路寻过来,不意就看见季绍楠走到了黎忘忧的吊床边,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模样,然后慢慢地,慢慢倾下高大的身躯,想去吻她……

  她震惊之下,推倒一个花盆弄出了大声响,黎忘忧倏地睁开了眼睛,季绍楠才若无其事的退了开去。

  后来有一次,家里举办宴会,季绍楠喝得有点多,他躲在休息厅里寻清静,她找到了他,发现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的手机。

  她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像只猫一样,悄悄来到他的身后,结果让她看得很愤怒的一幕——他正在浏览黎忘忧的照片,手指每滑动一下,就有一张黎忘忧的照片映入她和他的眼帘。

  她那时候肺都气炸了!但她忍着!——!

  后来,她又无数次的发现了这个场景,但凡季绍楠端着手机看半个小时以上,并且天王老子也引不起他的注意力,那你千万别以为他在浏览网上的时事新闻,他就在假公济私,看着黎忘忧的照片……

  还有一次,季绍楠发高烧,他那时候应该是烧的有点糊涂,又被**折磨着,察觉到屋子里没人,他的手就在被子里抽动起来,嘴里喃喃的叫着黎忘忧的名字。

  她正好去看他,在门外偷窥到了,她那时第一次知道了男人沉醉在**中的模样……脸色潮红的他非常的迷人,磁性暗哑的喘息与低吼也叫人心悸!她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只可惜,他嘴里叫着的名字让人恨之入骨!

  还有,他喝醉了也会叫黎忘忧的名字,还会骂她……

  这些,楚醉谣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而且,只要黎忘忧不在,她的脑子就会正常运作——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季泰松把外孙女憋闷的样子看在眼里,于是再一次的问季绍楠:“总之,你铁了心的要说自己爱男人?”

  季母也说:“你这是跟谁怄气呢?瞎说些什么!”

  季绍楠举步往外走,无视三个人便秘的表情:“都决定了的事,还要怎么更改?”

  “那我们季家的香火和股票呢?你就不管了?”季泰松在他身后追问。

  真要等季绍楠宣布了他爱男人,季家会沦为全天下人的笑柄不说,他们家的上市公司的股票第一个就要受到动荡——这只是钱的问题。关键,如果他总说自己爱男人,不结婚,他们家的香火怎么办?

  就这么断了?

  所以季绍楠走后,三个人都气上了。

  季泰松气呼呼地说:“他不就是喜欢黎忘忧吗?他以为我不知道?都喜欢的走火入魔了!”

  季母叹了一口气:“谁不知道呢,可他们两个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啊!”

  楚醉谣没有说话,但是她纤细的手指抠进皮肤里,沉着脸阴恻恻地想,表哥明显是为了黎忘忧说假话,话说黎忘忧你怎么不去死呢!

  “可是不能让他这么干呀!”季母望着公公:“爸,真让他这么干了,我们季家不就完了吗?!”

  季家财旺权旺,唯子孙不旺。

  季泰松有两个儿子,但老大只有季绍楠这么一个儿子,老二家的,一儿一女在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出了事,后来又给季泰松追生了一个孙女儿,可那小姑娘身体超级不好,常年病歪歪的,在国内养不活……

  这是个很揪心的事!人老了还有什么希望,不就是希望孙子能给自己添几个重孙,好延续自家的香火吗!

  季泰松被大儿媳妇戳了心窝……

  他背着手想了想,也不顾楚醉谣难看至极的脸色,对大儿媳妇道:“绍楠他妈妈,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你还是找小忧谈谈吧,让她劝劝绍楠,别这么固执。”

  季母抿紧了薄唇,十指用力,把手里的珍珠包包都捏扁了——儿子这么执迷不悟,她能不能把他重新塞回肚子?

  ……

  外面,封雍和黎忘忧没有管季绍楠的事,两人快快乐乐的去挑车。

  但是,车开到途中,封雍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黎忘忧纳闷地看着他。

  封雍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手抚上她玉雪白嫩的臂膀:“谁弄的?”

  她左腕上有一圈握痕,颜色由红在变深,他面无表情的用修长的指尖摩挲着那圈红印,眸底一片幽深暗沉,清冷的侧颜隐有戾气。

  “没事,季绍楠不小心抓的。”黎忘忧寥寥数语。

  封雍深不见底的眼里有暗芒一闪,他撇了撇唇:“他是练大力金刚爪的吗,这么用力?”

  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上那些痕迹,模糊不清的说:“讨厌别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以及一切痕迹!

  我去!黎忘忧瞪着他,人家就抓了一下,怎么可能在她的身上留下味道?

  她正要说话,包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推了他一下:“我接个电话。”

  封雍默不吭声的把她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从车内的储物柜拿出一盒漂亮的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气味芬芳的凝露,替她揉在胳膊上。

  黎忘忧无语地看着他,他真爱小题大做,她耐摔耐打,这点印痕对她来说鸟毛都不是,用得着擦药吗?

  不过他买的这款凝露很好,清凉又异香飘飘,每次他俩亲热的时候,他若是不小心在她身上弄出什么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基本上用这个药膏一搽就会消。

  随他去。

  她窝在他怀里接电话,封雍用手臂圈着她。

  “喂,季绍楠,你找我有什么事?”

  封雍听到是季绍楠,揉着她手臂的动作明显慢了。

  季绍楠在那端问:“听说你们要去买车,我有这方面的熟人,我给你们介绍。”

  封雍的手指此刻忽然袭击上她的胳肢窝,并挠了挠,黎忘忧一个没忍住,咭咭的笑了出来。

  “黎忘忧,怎么了?”

  封雍的手指恶作剧不停,眼睛明亮璀璨的似天上的星星,盯着她,夺魂摄魄又引人沉醉:“告诉他,买完车让他帮我们挑睡床和一系列的家俱,你要搬去我那儿住。”

  ------题外话------

  不知知道这个噩耗后,季少会有什么反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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