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定睛一看齐子越,发现这所谓的未婚夫长的还不赖,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眉眼俊朗。
论外形也算是翩翩佳公子一枚。
当然和她的九王一比那可就差远了。
还有,你一个被女人呼来喝去的主儿哪来的那么高傲自负?看起来真的很欠扁。
田彩的爪子有些许痒痒。
这若真是自己的夫君,指定一天捶个十八遍。
“我要杀了这个狐狸精,你可有意见?”
季月指着田彩问齐子越,这是一种试探,想看看齐子越对田彩有多在乎。
也好决定对田彩下手有多狠。
“咳咳,小月月,如何责打都好,但最好留一口气,毕竟这里人多口杂,手上沾上人命总归不好。”
齐子越说道。
季月点头:“那好。”
齐子越窃喜,只要有一口气,养好了又是娇花一朵。
然而季月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有些膈应。
季月冲着几名护卫指手画脚吩咐道:“把她的手筋脚筋挑了。
还有那张脸,本姑娘看着就烦,毁了它!划个乌龟王八啥的。”
齐子越无语,这样就算救回来,又丑又是个不能迎合的木头,那还有什么意思?
季月的几名护卫,早拿刀的拿剑的一字摆开,还有一个拿匕首准备毁容的。
一个个凶神恶煞冷血薄情的朝田彩围拢而去。生怕落后于人而落不到重赏似的。
季月嘴角斜斜的歪起,双手抱臂,很是幸灾乐祸和洋洋自得。
然而下一秒,彭彭彭彭彭彭!那护卫却一个个飞上了天。
最先踢飞的还没有落地,最后挨踢的已经上天了。
就跟一个个漏气的皮球似的,各种旋转。
而田彩还保持着脚踢四方的动作,特别的英姿飒爽。
齐子越简直看呆了,这个女人看起来娇滴滴,没想到这么强悍,这样才带劲啊。
而季月更是惊的张大了嘴巴,苍蝇飞进去都闭不上嘴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那些护卫最高的可是三阶强者啊。
难道这田彩已经是三阶强者不成?不,她不信!一定是田彩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眼见几名随从已经被踢废了,没有了战斗力,而季月又不甘心。
“你别走!有本事等着。本姑娘这就叫人。”
季月威胁道:“这蓬莱城可是我季家的地盘,你就算躲也躲不掉!
如果乖乖等着,本姑娘或许会留你一具全尸。”
“奥?是嘛。既然如此……”田彩说到这突然顿住,勾唇一笑,然后闪电般欺身到季月身旁。
季月大惊,然而来不及抵挡,咽喉就被田彩扼住。
她只能张大嘴呼吸,然而呼噜一下,嘴巴里被塞了一粒什么东西,难吃的很。
有股子一言难尽的怪味。
田彩确定季月咽掉那粒东西,这才松开她。
“呸!呸呸!你给我吃了什么?又骚又臭的。”
季月捂着脖子一直干呕,怨毒的瞪着田彩。
“小月月,你没事吧?”齐子越只能假装关心去给季月拍背。
又对田彩怒目而视:“这位姑娘,你不想活了?你究竟给小月月吃了什么?”
田彩冷嗤一声:“我说你是白痴吗?我不想活?这位口口声声要我的性命,我这么做,自然是留个保命底牌。”
说着田彩撇下齐子越,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月:“那毒药只有本姑娘可解呦。
要么,一起死,要么,乖乖的别找事,本姑娘办完正事,离开时自然给你解药。”
“你!”季月何时受过这种憋屈?
可是受制于人,又不好激怒田彩,只能一把推开齐子越:“你给我滚开,没用的东西。”
齐子越面色铁青,忍了又忍,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季月惊慌之后很快冷静下来,她可不信田彩会有什么毒是他们城主府找不到解药的,不过是唬人罢了。
于是她突然猛吸气,就跟功夫里发动狮吼功的小龙女一样,腹部收瘪,胸腔高耸。
然后眼球突起,双手拍出。
田彩以为这是一种掌法,正欲防御,就见季月张嘴飚出了海豚音:
“父亲,月月被人欺负,嘤嘤,还被下了药,赶紧支援!”
田彩简直被雷的连连后退。
这算什么?狮吼功传音法?高!实在是高!
当然,这海豚音的内容也只有两阶以上的修者才能听到,其余人不过听到一阵刺耳的声波罢了。
季月告完状收功,竟然还很是引以为傲。
田彩猜测她大约从没有在发动狮吼功传音法的时候照镜子。简直丑死个银!
季月傲娇的说道:“好,本姑娘不要你的性命,到时候你给本姑娘解药。
但是,你害我摔下马,打伤了我的人。
还觊觎我的小白脸男人,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本姑娘不过是自卫而已,你们打不过我,那是你们废物。”
田彩冷笑着暼了齐子越一眼,继续道:“至于觊觎你的男人,拜托,这样的弱鸡根本不符合本姑娘的胃口。”
“你特么的再说一遍!”齐子越怒了。本来还算俊朗的五官立马气成了大鼻孔尔康。
他不敢怼季月,但这个没身份没靠山的女子又凭什么轻视自己?
啪!
田彩二话不说,一个大挪移过去,抬起爪子就给了齐子越一个巴掌。
打的齐子越原地转圈一圈半。
“满嘴喷粪,找死!”田彩慵懒的拍拍手,看着齐子越的目光很是冰冷。
齐子越捂着滚烫的脸颊,想说什么,可是看到田彩杀人的目光,立马就怂了。
下意识的躲到了季月的身后。
“看到了吧?你当成宝贝的东西,在本姑娘眼里,啥也不是。”
田彩弯眼看着季月,一脸的嘲讽。
季月气的胸脯剧烈起伏,恨不得扑上去把田彩撕成碎片。
这就好比自家的孩子自己打骂教育可以,别人若是打了,一定是心疼的张牙舞爪上去拼命。
呼呼呼!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先后跃来,立身在季月身后。
这是闻讯赶来的几位长老,年纪均在40岁开外。
田彩定睛一看,这三位,她谁的深浅都看不出,显然是打不过的。
好在她先下手为强,给季月下了毒,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投鼠忌器。
“大小姐,你被下药了?什么药?”一名长老询问。
“药长老,你来的正好,你给我看看。
我也不知道什么药,但这姑娘说除她之外,别人都配不出解药呢。”
季月边说边挑衅的看了田彩一眼。
语气里满是嘲讽和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