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夕告诉东琳说:“不过我不是不喜欢他了,也不是不跟他表白了,只是暂时就把你们都当成是好朋友;如果有一条你们吵架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插进去,如果你们结婚的话,我也是绝对不会送上祝福的。”
东琳抱着文林夕,哭笑着说:“你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简直就让人恨不得掐死你。”
文林夕跟东琳拥抱,抱得很紧,勒得东琳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抱了好一会,文林夕终于松了一些力气,问东琳:“你们接吻了吗?”
东琳一怯,随即又哑然失笑说:“虽然很想告诉你我们不止接吻了,不过事实是我们有过比接吻更亲密的接触,却没有接吻。”
她的话才说完,嘴唇就被堵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东琳整个人都被惊呆了,甚至没有意识到她应该要推开文林夕的。
等她想起要推开文林夕的时候,文林夕温润的舌头已经钻进她的嘴里。
东琳狠狠的推开文林夕,干呕半天。
她想要哭,想要破口大骂。可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前的状况实在太复杂了,她甚至连应该流泪都忘记了。
文林夕认真的看着东琳,认真的说:“我把我的初吻也放在你这里了,同时也夺取了你的初吻,将来不论我们谁得到他的,都连带彼此的一份一起。”
东琳终于理解了眼前的境况,虽然不能接受,但还是朝文林夕骂了一句:“你去死吧。”
文林夕还是认真的看着东琳,认真的说:“好了,现在你要打我还是要对我干什么,我都绝对不会反抗。”
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悲戚的说:“对不起,但是我是认真考虑过决定要这么做的。”
东琳的脑子虽然什么也无法思考,但她努力的让自己明白了一件事,文林夕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行事虽然不能用常人的准则来判断,但作为一个朋友还是很够格的。
对东琳来说,这就够了。她努力的朝文林夕露出个笑容说:“既然这样,那么把你想献给我,做我的奴隶吧。”
东琳的回答,让文林夕大为吃惊。随即笑了,说:“中二病晚期了吗?还是你逃避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东琳道:“彼此彼此,不是中二病晚期的人,也绝对不会说‘把我的初吻一起交给他这样的话’。”
文林夕仰躺下去,望着星空,小声的说:“今晚的天空真美,天气真好啊!”
东琳也仰躺下来,枕着她的手臂说:“我却觉得糟糕透了。”
文林夕默了些时间说:“要不咱两凑合过算了;或者把你老公分我一半,你一三五,我二四六。”
东琳骂道:“所以你是死活不让我幸福吗?”
文林夕再次陷入沉默,沉默了好一会,说:“我收回之前的话,虽然我不会放弃,但是如果你们结婚的话,即便不是真心的,我也会送上一句祝福。”
东琳道:“只要你到时候不当面告诉我你不是真心的,我就会当做你是真心的。”
哭闹过后,夜空恢复了宁静,时间依旧向前。彼此视为最大的敌人却又关系最好的两个姑娘也终于又恢复了刚刚认识那时候的样子,没心没肺的活着。
即便心里多了一些东西,但并不影响她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彼此敌对。或许,很多年之后想起来,会替自己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太阳绕着地球转了一圈,光明又再次照耀在这片土地上。
一大早的时间,东琳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只有一个女生,时优良的新同桌陈雅。
从她选择成为时优良的新同桌开始,东琳就把她当做敌人了。流里流气的走到她旁边,把一叠试卷拍在时优良的座位上,以强势口吻‘请求’陈雅:“时优良来了告诉他,把我不会的解出来,下了早课我来拿。”
陈雅也真的被她吓到了,小声的应了声;听得出她的声音在发抖。
东琳得意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课本开始认真的学习,完全忘记了自己装坏人留下的惨祸。
时优良踩着时间走进教室;对桌子上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但是陈雅还是传达了东琳的话,顺带问时优良:“你们关系很好吗?”
时优良道:“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这个词,包含了太多的暧昧关系。陈雅吃惊的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小声的应了声就把精力集中到课本上。
早课下课,东琳来拿试卷,时优良把试卷递给她,顺便抱怨道:“既然要差遣我,就顺带投食;下次没有早餐的话,我是绝对不教你解题的了。”
东琳朝她扬拳头示威说:“你也该学会自己吃早餐了,或者下次换座的时候告诉老师你要跟我做同桌,二选一,便宜你了。”
时优良长叹一声,爬在桌子上说:“陈雅,放学叫我,尽早太饿了,没力气上课了。”
陈雅望了一眼东琳,又望了一眼时优良,从书包里掏出保温杯递给时优良:“里面是汤,可以将就吗?”
时优良没有接,告诉她说:“谢谢,但是这是你的早餐吧,抢女孩子早餐这种事,我的底线还没有那么低。”
陈雅摇头,用她那羞涩的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这是准备中午喝的,没有也没有关系,可以吃别的东西。”
时优良笑了,朝陈雅笑着说:“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这么善良,我就更不好意思收下了。”坐直身子打起精神开玩笑说:“被温柔的大美女如此善待,突然就有精神了。”
东琳的心里十分的不爽,她本来只是为了认真学习来的比较早,想着卖了早餐的话等时优良来的时候已经冷了不能吃了;结果,阴差阳错的给他和别的女生促进了关系。
东琳瞪着时优良,质问他:“我不是发消息给你,告诉你自己去吃早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