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宠来袭:爹地,妈咪又跑了

第129章 盛开

  随安指了一下她的鼻子,淡淡地笑着,如同开得正盛的梅花那般,“你这个夜猫子,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在想我?”

  忧含羞地低着头,脸红耳赤,不敢对视着他深情的目光。她转过了身子,低声道:“我才没有呢?是皇上想我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往我这里来。”

  “朕的女人是很多,但是朕心里的位置很小,只能放下你一个。”随安温柔地注视她,眼里闪过一道光芒,“忧,当朕的皇后,好不?”

  “皇后?”

  “对,皇后。”随安默默地说道,看是若无其事,内心却万分害怕忧拒绝他。

  忧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利,所以她的心思是怎么样的,会不会答应,他内心一点底都没有。

  “皇后是后宫之首,母仪天下,我怕我无力担当。”忧摇了摇头,她对那顶凤冠实在没有什么兴趣。戴上了,对她而言也只是加重头部的重量而已。

  “后宫嫔妃三千,朕觉得唯一有资格登上后位,领导后宫,替朕分忧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所以,忧,不要拒绝朕,好不?”

  忧看了一眼他急切的眼神,心软了下来,点点头,“我怕自己当不好,会……”

  随安把手挡在她的口边,示意她不要说出这些泄气的话,他知道,只要是她一心一意想去做的事情,一定能够完成的十分完美。

  令他头痛的是,立她为后这件事又该怎么对太后说?

  忧服侍他睡下了,心久久不能平静,倘若接过皇后这顶凤冠,那即是说明跟随着自己的,还有很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战争。

  身为后宫之首,其他女人的公敌,这是无可避免的。

  很快就三更了,但是她一点睡意都没有,注定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随安刚上完早朝,回到御书房,一脸认真地批阅着堆叠好像小山似的奏折,他神情淡然,犹如一池平静的湖水。眉清目秀,豪放之中带有如山一般的沉稳,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皇者的英武之气。

  把这些奏折批完,他就可以去看望忧了。她说过不想他像唐玄宗那样,贪恋杨贵妃的美色,最终导致晚唐走向衰落,所以她请求他把国家放在第一位,做一个千古留名的明君。

  想到这里,他淡淡地笑了笑,先前的疲倦也一扫而去。忧这个女子就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别人勾心斗角,盼望的就是得到恩宠,而她却劝告他少去醉花斋一点,免得召大臣话柄,也荒废了朝政。

  他刚在奏折上面勾了个准奏,小帆子便跌跌撞撞进来了,他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说道:“皇上,刚才柳妃娘娘晕倒了。”

  “晕倒?无缘无故怎么会晕倒?”随安停下手中的笔,瞟了小帆子一眼,淡淡地问道。对于柳依的事,他一点知道的兴趣也没有,因为他的心连她的影子都没有。

  很快,他觉得这是柳依使下的诡计,是想招人注意,这样他就不得不去探望她。对于这种小手段,很多嫔妃都使过,效果也很明显,所以她们总是抱着一副百试不厌的态度。

  “太医刚刚去看过她了,说她……说她……”小帆子打量着随安的脸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把话说出来。

  “说她什么,你是不是想把朕给急死。”随安瞪了小帆子一眼,见他异常恐慌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小帆子在随安身边也侍侯了不少年,倘若没有什么大事,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惊慌失措。

  “太医说柳妃有喜了,怀上龙种已经三个月了。”小帆子压低着声音,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知道随安喜欢的是忧,所以得知柳依有喜这个消息绝对不会感到一丝快乐。

  哪怕是一丝!他摇了摇头,柳依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虽然已经贵为妃子,却过着冷宫般的日子。

  一天数着一天地过日子,那么,什么时候才是生命的尽头。

  “三个月?”随安捏了捏手指,算了一下,上次和她发生关系到现在正是三个多月,只是一夜夫妻,她就怀上了吗?

  倘若她真的怀上了,那么他更加怨恨她,更加冷落她,若不是误以为她是忧,他才不会和她发生关系。

  只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怀上龙种这个消息出自太医的口中,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倘若,忧知道了,会埋怨他么?

  “皇上,太后说了,皇后一位还空着,倘若柳妃生下的是皇子,为皇室承继了血脉,是极大的功劳,那么就考虑封她为后。”小帆子看着随安黯然失色的神情,不知如何是好,他见随安久久未语,犹豫了一下,又叫了一句,“皇上……”

  随安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他准备今晚和太后商量里忧为后,谁料到太后已经放出这样的风声。倘若逆着她的意思,不是公然和她做对吗?

  无奈……

  “立她为后,哼,她想都别想……”随安狠狠地把一张纸捏成了一团,眼里喷出怨恨的怒火,他最难以接受就是使出一些小计俩引他入局,以此怀上龙种,母凭子贵,登上皇后的宝座。

  可恶,他又一掌拂下了案桌上的奏折,眉宇紧锁,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你打算怎么做?”小帆子虽然也很不满柳依心怀不轨的做法,但是太后在她背后力挺着,一时之间也得想出一个办法来招架着这件事,斗气也是无法解决根本的问题。

  小帆子知道随安怕忧会生他的气,他爱她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怎么做?朕暂时也不知道,但是朕绝对不会立她为后,以乱后宫。”随安顿了顿,喝了一口水又道,“她想戴上凤冠,她配么?”

  “那……那皇上去抚慰一下柳妃么?她毕竟摔倒了,并且还怀了龙种,倘若皇上不去探访一下,恐怕会找人话柄。”

  随安双目紧闭,若有所思,片刻才道:“恩,我们走一趟吧。”

  即使到了她的寝宫望月阁,他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也只是说几句客套的话。

  随安来到柳依这里之时,发现忧也在,她们两个手拍着手,有说有笑,关系看起来十分亲密。可是背后呢?

  忧行礼完毕,柳依正欲行礼,却被随安厌倦地瞪了一眼,道:“你的身上有伤,就不必多礼了。”

  “谢皇上。”柳依闪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自从那一夜过后,他给了她一个名分之外,连脸也难见他一面。现在他终于来了,终于来这个冷宫一般的望月阁,只是他没把心带来,自从他进来那一步开始,他多情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忧的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她,倘若一直这样耗下去,她何事才能找陷害自己一家的狗官报仇雪恨?

  她狠狠地捏着被子,暗想,不行,皇后的宝座我一定要登上去,不然,我的一切努力就拜拜浪费了。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会突然来访,未能迎驾,还请恕罪。”说完,她瞟了一眼自己的贴身丫鬟小鱼道:“去给皇上倒杯茶,顺便拿一些上等的点心过来。”

  随安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政事繁忙,我坐一会就走了。对了,太医来过了吗?”

  “谢皇上关心,陈计良太医来过了。”

  “那他怎么说?”随安说话的时候,一直尽量避免看她的神情,因为他怕忧会受不了,会生气。

  “他说我动了胎气,幸亏孩儿没事,以后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

  “那你就听太医的话,切莫随意走动,。”忧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站了起来,看了随安一眼,“我先回醉花斋了,你们慢慢聊。”

  “姐姐,你不坐久一些么?”柳依客套地说道,心里却闪过一丝喜悦,忧离开了,随安总能正视她一眼吧。

  “姐姐还有点事要去办,明天姐姐再来看你。”忧看了一眼明月、春风,示意她们离开。

  “那姐姐慢走。”柳依试图站起来送她,却被忧阻止了。

  “快坐下,都身怀六甲了,怎么能动来动去?”她看了随安一眼,“皇上,妾身现行告退。”

  随安“嗯”了一声,心里却忐忑不安,忧也来了这里,那么她会以为他是一个到处留种的男人么?

  看到她走远的身影,他摇了摇头,心里默道,倘若我的身边没有了你,我宁愿后宫无妃,宁愿自己出家,砍断情根,了结此生。

  ……

  随安走了不久,陈太医便来到了,他看了柳依一眼,淡淡地笑了笑,道:“娘娘,你的胎儿没有大碍。”

  柳依从枕头底拿出了一袋子银子递给他,道:“你要记住,本宫假孕一事绝对不能泄露半天风声,否则本宫要了你的狗命。”

  “是,娘娘。”太医接过了银子,恭恭敬敬地应道,其实不用她威胁,他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因为宫里的嫔妃为了争宠,干出狸猫换太子之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倘若他想安然无恙过完下半辈子的话,他必须守口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倘若柳依假孕的事泄露出去了,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既然办完你该办的事,那么你就离开吧,本宫要休息了。”柳依厌倦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很冷,有一种过河拆桥的味道。

  “是。”太医缓缓退下,柳依那种盛气凌人的表情令他很厌倦,太后接待他都没给脸色自己看,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贵妃就在他的面前装模作样。

  “娘娘,这个太医信得过吗?”小鱼见陈太医已经走远,一脸担忧地问道。

  “倘若他还想活下去的话,那就信得过。”柳依别了别嘴,目光流露出如狼一般凶恶的神情,只要走这一步成功了,那么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要十倍奉还。

  这些年,是仇恨陪伴着她走过来的,倘若心中没有了那股怨恨,恐怕她也活不下去了。

  “那娘娘,到时候你的肚子……”小鱼不解地看着她,现在肚子还没有凸现出来,瞒天过海还可以,倘若到分娩的时候,她又到哪里拿出孩子来?

  柳依笑了笑,孩子的事她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做她自有主张,“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效忠本宫,本宫自然而然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谢娘娘,奴婢对娘娘绝无二心。”小鱼紧张兮兮地道,头埋得低低的。

  醉花斋。

  忧前脚刚踏进们,春风便把门给关上了,一脸不悦地对忧道:“才人,你什么时候也给皇上生一个皇子,奴婢真的受不了她得意的那副模样。”

  忧笑了笑,坐在桌子旁边,倒了一杯茶道:“她是我的妹妹,她有喜,我们理应感到高兴才对啊。”

  “高兴?奴婢高兴不起来,是才人怀孕了,奴婢才深感欢喜,她怀孕奴婢只感到悲哀。”春风知道忧早当自己是朋友了,绝对不会责备她说话过分,因而有哪句就说哪句了,她是一个不说不快的人。

  “你这丫头,小心被别人听到,捉你去剪舌头。”忧指了指她的头,语气绝对没有责怪的意思。

  “才人,春风说的对,只怕你当她是妹妹,她不当你是姐姐。依奴婢看,你也赶快换上龙种才是上策。”明月想起柳依支开她们俩,公然**随安这件事,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看了看门口外面,见大门紧锁,才压低着声音说道,“奴婢听到太后身边的小安子说了,太后让皇上立柳依为后,以管后宫。看来皇上今天到望月阁去,就是为了传达这事,然后下旨。”

  皇后那个宝座,多少人为了它赔上了性命,可是忧一点也不在乎。在深宫这里,她唯一想得到的,是随安那颗心。

  “这个位置柳依坐上了,我反而乐得清闲,我才不想卷入那些权利纷争里面去。”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她想要的是自由,可惜随安无法给她。

  “什么?你不想当皇后?”春风听了吃了一大惊,眼睛瞪得很大,几乎把脸都比下去了。皇上的女人有哪个不是为了那一个位置明争暗斗的,可是她却说不想要,这是她们从没听过的事情。

  “当皇后有什么好,有太多东西要劳心劳力了,难道你觉得现在这种轻松自由的日子不好吗?”

  话音刚落,门却推开了,进来的是随安,春风明月见了,笑了笑,行礼退了出去。

  随安微笑着看着忧,闪动的双眸好像会发光的明月一样,“忧,我先前只是……”

  “皇上,你怎么赶来这儿了?柳妃怀有身孕,你应该抽多一点时间陪陪她才是。”忧站了起来,把一张椅子移到他的跟前,让他坐下,“倘若皇上天天往这里跑,倘若被其他的嫔妃知道了,心里恐怕会……”

  “会怎样?心里不舒服?哼,朕要宠幸那个女人,难道还要经过她们的同意吗?笑话,真是笑话。”说完,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了,忧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否话中有话呢?难道她在怪他?想到这里,他走到忧的跟前,拿起她的手,默默地说道:“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朕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永远都是!”

  “皇上,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只会留情,不负责任的男人。是,我是希望你的心里只容得下我一个人,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你是皇上,后宫佳丽就有三千,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而其他的女人就受到冷落。”忧低着头,说完这话心里却很不舒服,为什么他是皇上?倘若她不是皇上的话,那么就可以和她过着男耕女织的朴素日子,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再也无法容纳第三者。

  她本来以为自己不会介意随安对其他女人好,特别是柳依,可是当他问候柳依一句的时候,她的心却如刀割一般,满身都是痛觉。

  “你在说气话,你在怪朕,对不对?”随安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搂过她的腰,“我告诉你,朕只要你,其他女人朕都可以视而不见,把她们当做是透明的。”

  “夏才人,在吗?”一个小太监醉花斋,往厅里探进半个头问道。他大概是新来的,满脸的稚气,脸宫里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我是,请问找我所谓何事?”忧看着他,眼里就是同情的目光,好好的一个小男孩就往宫里送了。

  倘若他懂事了,下半辈子该怎么活下去?

  她知道,他的父母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那也是穷途末路,一则饿死,二则入宫为奴。后者绝对比前者优胜一筹,虽然丢弃了男人的自尊,但至少还活着命,能干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只是,这命活得也有点生不如死,恨不得一刀两断。

  “奴才见过夏才人。”小太监身子哆嗦地跪了下去,瘦弱得好像豆芽菜一样,这是由于家里贫穷,长期没有营养造成的。

  “不用多礼,起来吧。”

  “谢夏才人。”小太监有点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真美,就好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她的心地也很善良,来到醉花斋这么久,她没有为难他。

  他是刚进宫不久的,有一些老太监就欺生,把所有的工作都往他的身上推,于是他每天当跑腿的,也见了不少嫔妃的脸色。

  她们那些架子,就好像刀子一样刺着他,他涉世未深,也不够圆滑,所以只得任由她们辱骂。在夜里的时候,偷偷跑起来,对望着星空,默默流泪,怅望远方的父母。

  这一别,或许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

  小太监贪恋地看多了忧一眼,晃过神来,一脸紧张地道:“太后宣您到净心宫一聚。”

  净心宫是太后的寝宫,由于她有信佛的习惯,希望能够六根清净,因而宫名因此而来。

  忧疑惑地看着小太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真的是宣我吗?”

  太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宣她相聚,莫非随安和她说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后位一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上次在祖庙那里已经领略过太后的厉害了,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是,太后是宣见夏才人,奴才没有搞错。”小太监恭恭敬敬地说道,他哈着的背就好像被风吹弯的稻苗一样。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忧从怀里掏出了几两银子打赏给他,刚来到宫里,什么都得疏通,因而银子是必不可少的,她有意帮助他,“这个是赏给你的。”

  “这……这……”小太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急了,立马跪在地上,“奴才在干自己职责之内的事,不敢接受才人的打赏……”

  他吓得直哆嗦,瘦弱得身子就好像被大雨淋过的鸡一样,可怜之极。

  倘若是什么精明的太监,早就拿着银子跑了,哪会像他这般老实。

  “拿着吧,这是我赏给你的,你就收着,不要告诉别人。”忧生怕他会老实到把银子交给自己的主管了,新来的小太监经常会做出这种傻事。

  小太监环望了一下四周,好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把银子放到腰带里,一脸感激地道:“谢才人的打赏,奴才先行告退。”

  说完,小太监缓缓退下。

  忧看了明月春风一眼,道:“帮我梳妆打扮吧。”

  “是。”

  她的心是那么忐忑不安,太后会对她做出什么来呢?

  难道又想嫁祸她?折磨她?

  净心宫,一副大气磅礴的样子,四周高大的宫墙上尽满飞檐走兽。青石砖丈余,见方整齐的排列。迈步由正门进入,巍峨映入眼帘,这样的气势,让人站在它的面前,觉得是那般的渺小。

  小太监在前面引着路,忧在春风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上那玉石雕刻的台阶。春风和明月的性格各异,忧和春风更能套进一些,因而不管到哪里,身边站的是春风,而明月则管理醉花斋内部的事物。

  很快太监把忧引到一个小湖的旁边,这湖是太后最喜欢的“梦夜湖”,是她打坐念经之后,放生一些鱼类所用。那湖碧波粼粼,水雾氤氲,秋风送爽,让人神怡。

  太后坐在湖边的凉亭边,忧看了她一眼,行李道:“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吧。”太后摆了摆手,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忧,“把头抬起来,让哀家瞧瞧。”

  “是。”忧缓缓地把头抬起来,上次在祖庙的见面,是最失败的见面,彼此之间也没有好好打量对方,忧也趁着这个机会细看眼前这个女人。

  她一点也不简单,最不简单的地方就是让人觉得她很简单,完全没有高深莫测的模样。

  太后比忧想象的年轻,十一岁进宫,现在也只不过是四十多岁的年龄,华发浓密梳着福寿鬓。头上的金丝攒东珠凤钗衬托着她的富贵雍容,耳垂的夜明珠闪闪发光,就好像天际的流星一样,很刺眼,很招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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