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宠来袭:爹地,妈咪又跑了

第119章 可怕

  她冷冷地笑着,死又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命呜呼吗?这样反而落得痛快,不想心死,就好像在旧伤哪里撒盐一般,总是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痛觉。

  “算了,你别管我……”

  话还没有说完,无情无义的狱卒便瞪了柳依一眼,大喝:“好了好了,时间到了,你还是快点走吧,别令我们难做……”

  好一个现实的刽子手,收完钱就不认人了。

  “你要保重,我会想办法救你的……”柳依说完这句,在狱卒的催赶中走了出去。

  而忧慢慢地蹲了下来,依然是一脸的平静,如水一般。这个是什么女人?面对杀头在即,竟然还能有这番淡定,奇也。

  柳依回到下人房,已是一脸的怨气,之前服侍她的丫鬟小蓝凑了过来,眼神闪着锋利的光,不怀好意地问道:“怎么样?她答应逃狱吗?”

  小蓝之前是服侍梦妃娘娘的,后来被安排追随柳依。柳依对她很好,两人情同姐妹,后来柳依出事了,她被安排服侍如妃,但她的心一直都在柳依这里,希望她有一天能得到恩宠,因此经常在柳依身边出谋划策。

  “哼,那个胆小的女人哪敢逃狱?”柳依顿了顿,心不禁痛了,忧毕竟也是自己的结拜姐妹,之前也救过自己一命,就这样害她一命,柳依多多少少有点于心不安,“我们真的要这么做?”

  “你想就这样放过她?我告诉你,在深宫这里,即使是好姐妹也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咬你一口,这样你就会死无全尸。”小蓝冷冷地笑着,手指狠狠地按着旁边的那一张桌子,仿佛那就是自己的绊脚石,“其实,让她逃狱也不全是坏事。试问,被关进宗人府的才人,有哪个能安然无恙出来的?逃狱,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当然,逃不出去也是她的福分,命该如此,怨不得人。”

  “嗯,我知道了。在后宫这里只有一个皇上,因而没有感情,有的也只是权利,只有这样才能报仇,不会受欺负。”柳依舒了一口气,神情却很迷茫,在这里,她受了很多苦,突然要去害一个人,还是有点不适应。

  在这里,勾心斗角,也不知道究竟能够相信谁了。

  难道有了权利的人就只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朋友姐妹什么都不能有?

  “嗯,你懂得这么想就对了。”小蓝邪恶地笑了笑。

  御书房。

  “皇上,你怎么在这里踱来踱去?”小太监见他一脸着急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只要夏才人一处死,大清的江山就安然无恙,你还为何事烦忧呢?”

  在小太监眼里,忧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比其他女人美丽了一点的那种罢了,想必皇上也不会再一棵树上吊死。

  可是,他就是守着这棵树,不动摇。

  “小帆子,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救她出来,朕不想她死。”随安皱着眉头,忧是他深爱的女人,他狠不下心亲手杀她,“倘若她真的对我们大清有什么威胁,至多朕让她出宫,这样行了吗?”

  “皇上,这……”小太监连忙跪了下来,一脸严肃地道,“皇上,此事事关重要,切莫轻举妄动啊。现在太后插手进来了,我们更难赦免夏才人了,何必不做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靠拢太后。”

  “靠拢太后?”

  “嗯,既然太后对这件事这么关心,只要顺着她的意,说不定她会交出手中的兵虎。”

  随安神色沉重,摆了摆手,“不会的,你把太后想得太简单了,倘若她会交出来,当初她也不会明争暗斗地夺过去。”

  小太监叹了一口气,一脸惘然。

  太后手握兵权,铁定是心怀不轨,随安面对着这种威胁,什么也做不了。

  皇上这个位置,是设给天下的老百姓看的,没有做主的能力,就连心爱的女人也救不出来。

  “王爷,大事不妙……”八王爷的随从小结惊慌失措地喊了进来,心血少一点的,都能被他吓死。他一见王爷、仲景等,气还来不及顺,便跪了下去,接着道:“不好了,奴才进宫传口信的时候,得知将才人入狱了,被关在宗人府那里。”

  “什么?入狱?”仲景激动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入狱?“你确定这个消息绝非空穴来风?”

  “嗯”小结点了点头,一脸正色地接着道:“奴才怕此事只是不实,特意询问了不少的公公,他们的答案很一致,语气也很坚定。奴才认为这不像假的,再者,我到才人的处所门外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她出来。”

  “那究竟所谓何事被关,你打探清楚吗?”八王爷询问道,忧出事这个消息,毋庸置疑败了他们设宴的雅兴。

  对于仲景的心思,八王爷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忧曾经救了他一名,彼此也是至交,因而对此事也特别上心。

  “回王爷,奴才依稀知道是为了一块什么预言的石头,但详细的情况就不太清楚。因为宫里下令,谁都得对此事绝口不提,否则杀无赦。那些太监、宫女都吓得直哆嗦,还没有开口,就摇着手只说不知道,什么也不清楚了。我怕大家等急了,此事也并非小事,所以我就回来转告了。”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去休息吧。”八王爷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是。”小结随即出去了。

  “我去救她回来,我知道忧一定是无辜的,并且以她的性格留在那里,一定会吃大亏。”

  仲景想起了高原庄的她,性子是那么的强烈,宁死不屈,这些狗官的心黑得很,往往是屈打成招,哪会对她手下留情?

  他瞟了八王爷和神相一眼,知道他们绝对不许自己这么鲁莽,但是他顾及不了那么多了,里面被关的是忧,是他决意用一生去呵护去爱的女人。

  他宁愿被关的是自己,前提条件是,她一根头发也没有少。

  仲景正欲转身出去,却被神相一把拉住了手臂,他目光坚定地说道:“你稍安勿躁,查清此事再说,好吗?”

  李神相毕竟为官多年,有关官场的底或多或少都知道若干,因而做起事来比仲景更老道一些,心思也慎密。

  忧现在是才人,宫里有很多人对她都嫉妒得很,倘若仲景贸然进去,说不定会落人话柄,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路数”。宫里的女人,不管是在什么年纪,都时刻打醒着十二分精神,害怕被人抓着小辫子,也希望抓着别人的“痛脚”。

  “神相说得对,仲景,你这样贸然闯进去了,恐怕会乱了大局。这不是在救她,而是把她推往万劫不复地深渊,到时候只怕谁也无能为力。”八王爷最后一句话的语气特别重,分明是恐吓仲景的,目的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神相,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不?”

  李神相知道,当年太宗接武媚娘进宫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后来那个预言也实现了。

  不过,这样就不代表这是是真的,这些年来,后宫就经常有人效仿这个古怪的预言,以此产出自己的眼中钉。唐玄宗即位的时候,失宠的梅妃就用这样的手段陷害杨贵妃杨玉环。

  但是这件事是真是假,关乎一个社稷的兴亡,神相也不敢妄下定论。

  “以我看,还是先派一个人进宫探清此事,然后再从长计议。”

  “如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八王爷看了看身边的贴身侍卫离剑平,对着他道:“你去吧,记住,别泄露风声。”

  “末将领命。”

  皇宫离王府这里的路程并不远,不费一盏茶的时间,离剑平便回来了。

  未等他发话,仲景已经心急火燎地迎了上去,迫不及待地问道:“才人怎么样了?”

  “夏才人被困在牢里,狱卒暂时不敢对她怎样,末将也给捕头打了一声招呼,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告知末将。只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说了,先帝的祖庙失火与将才人有关,还有一块预言的石头,说只要有夏才人的存在,大清便会毁灭。”

  “一派胡言。”八王爷愤怒地拍着桌子,“我们大清的龙脉又怎么会毁在一个女子的手上?说出来,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离剑平见到八王爷一脸的不悦,大气也不敢出,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末将……”

  “起来吧。”王爷瞟了他一眼,面部依然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谢王爷。”离剑平站了起来,回到八王爷的右边,目光发亮,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

  “神相,你说夏才人能不能度过这个劫?”八王爷问道。

  神相捏指一算,若有所思地说:“我也说不清啊,倘若大家都插入一脚,那么铁定会有一个人有血光之灾,并且这个人的地位也不低,牵连甚广。”

  仲景和八王爷疑惑地看着他,照他所言,那么这个人又是谁?王爷?仲景?

  李神相的话一向都是很准的,这次他说的模模糊糊,那也是避免过早泄露天机,这样会是卜卦者折阳寿的。

  “那你能不能算出这个人是谁?”八王爷问这话的时候不禁有点心虚,底气不足,他不是害怕自己丢弃了性命,这命是忧捡回来的,她什么时候想要去,那么就请便。只是,九王爷对随安这个帝位虎视眈眈,这是众所周知的,他只不过碍于八王爷的大力干扰,他才无法得志。

  虽然九王爷当初拉帮结派,造反叛逆失败,并且也被随安贬为庶人,永世不许踏进京城半步,但是据探子回报,他并没有就此死心,安安心心做一个平民百姓,反而在背后兴风作浪,和以前的手下走得很密。看来,造反之说,绝非空穴来风,造反之行,有日待发。

  倘若八王爷真的是神相口中的那个人,那么对于九王爷而言,造反之日,就毫无顾忌了。

  谁都知道,八王爷的兵马虽然不多,但是都是英勇善战的佼佼者,立功无数,威震四方。

  “老奴才疏学浅,这个暂且无法算出来。”神相明白八王爷的心结,若无其事地道。

  天气很热,豆大的汗珠从仲景的脸上缓缓而下,他伸手摸了摸脸,一甩,按耐不住地问:“那我们下一步如何是好?”

  “看来只能往宫里走一趟了。”

  “我们三个人吗?”八王爷问道。

  “不用,人多了反而会打草惊蛇,行动起来也诸多不便。我看,还是我和仲景走一趟,王爷留在府上等待消息即可。”

  “也好,那你们小心一点。”八王爷重重舒了一口气,从身上取下一个令牌递给神相,“这个你拿着,说不定在必要的时候能够用得着。”

  “嗯。”神相接过了令牌,随着仲景往宫里跑。

  傍晚时分,灰蒙蒙的一大片,没有一点亮光,这个景象,似乎就快要下雨了。

  神相约见了狱头,私下赏了他一百两银子,理由只有一个,在宗人府被关的犯人,几乎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不是任何人想见就见的。

  当然,规矩不过是人情,狱卒这一群鼠流之辈,为了贪欲,也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暗中勾结,向探访者索取大量的金银财物。

  “夏才人,有人探访。”狱卒拉长着声音叫道,对着仲景他俩打量了一眼,一脸不悦地道:“长话短说,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你也知道,不经皇上的允许,私自探访,倘若被谁揭发了,你我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我明白。”神相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他,“这个是赏给你买酒喝的。”

  “谢了。”狱卒面无表情地接过银子,心里暗骂着神相小气,才给这几两银子,就算是宫里的太监探访,大方一点的也有几十两银子。

  他们为的就是可以停留多一秒,可以多说几句话。

  不过,他也只能怨自己倒霉,李神相和仲景是什么身份,这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他要是想升官发财的话,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忧看着仲景,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西凉的问题解决了吗?”

  她打量着他,他比以前更俊俏了一些,不是小书生的那种,而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丝英气,行动处也成熟稳重。由于成年行兵打战的原因,之前白嫩的皮肤已经变得很黑,像火炭一样。不过,是这样看起来就更加健朗,肌肉也很结实,不像以前那样,完全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

  他的改变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唯一不变的,那就是对忧的那一颗心。

  “忧,你别怕,就算是搭上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想法设法把你弄出去。”仲景看了一眼她哀伤的眼神,情绪不禁激动起来了。

  只是,忧被困在这里,由始至终,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们说说,要不然我们无从下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神相说道。

  “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吧,我不希望你们插一只脚进这里来,生无所恋,死又何妨,你们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平静如水

  无法平静的反而是仲景,让她自生自灭?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她不服输的性格会说出这样的话吗?他冷哼了一句,神情痛苦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在高原庄的那个将忧到哪里去了?”

  他的声音很大,把周边犯人异样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几个围在一边交头接耳、说着*笑话的狱卒偶尔也会瞟着他们一眼,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倘若她逃狱了,那么谁也别想活了,所以狱卒们黑心归黑心,处事之时还是打醒着十二分精神。

  忧无言以对,脚慢慢地软了下去……

  为什么结果会这样?一路上的逃亡,最终是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

  “起来,你给我起来,拿出你骨子里的不屈给我看,让我知道以前的那个将忧还没有死,她还没有死。”

  仲景的语气很威严,使人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感觉,这种命令式的口吻是他行兵打战时候练成的。久而久之,也成为了生活的一种习惯,对待女子也是这一般*。

  这样,才是沙场的粗汉子,野男人,不拘小节的。

  “你别太激动,这样会吓着她。”

  吓着她?连死都不怕的人,会被声音给震怕?

  “忧,和我们……”

  神相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狱卒打断了:“好了,时间到了,别令我们难做。”

  “走吧,我的事你们就别管了……”

  “……”

  仲景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走出了牢房,叫他不管她的事?他做不到。

  祖庙虽然被烧得残破不堪,皇室大把大把的银两极力抢修,此处又恢复了昔日的金碧辉煌。

  夜已深,几只不知好处的蝙蝠在墙沿上飞来跳去,使人更添一分空寂寥的凄切。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疲倦地打了几个哈欠,无奈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用力地甩着头,希望睡意不要再侵袭而来。上次守夜的那几个太监已经被砍了。理由只有一个,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反正祖庙出事的责任都在他们身上。

  “神相,你确定那块石头是放在祖庙里面?”仲景疑惑地问道。既然那块石头对皇室而言,是灾星是祸害,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把它留下来呢?还要放在祖庙里面呢?

  皇帝的心思做臣子的永远都无法理解读懂,倘若哪天读懂了,也就是说明死期到了。

  “嗯,皇上极力要求,说出此事还没有查清楚都不能毁了那块石头,这可是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神相深知随安又是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倘若他不是对静忧情深义重的话,他哪会在乎什么线索?在宫里面杀一个人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眼都不会眨一下。

  神相抽离了屋顶的几片瓦片,带着仲景飞了下去。

  石头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里面,他们找了片刻才找到的。

  神相拿起了石头,端视了半刻,对着仲景问:“对于这块石头你有什么看法?”

  说完,他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喜悦。

  莫非,他已经查出了什么线索?

  仲景接过石头,摸了摸,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吗?能有什么发现?他摇了摇头,道:“还是请神相明言。”

  “难道你不觉得这块石头很奇特吗?而且表面上的色绘都还没有褪掉吗?由此看来,这石头不是埋藏在地下很久的,不是天意,欲言,而是有人栽赃嫁祸。”

  后宫斗过你死我活,耍尽下流手段,神相已经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为了争宠,连皇室的祖庙都敢碰,,由此看来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仲景顺着神相的提示看了看,觉得他分析得很对,只是静忧初到皇宫,谁会和她反目成仇呢?

  或者,宫斗,根本不需要什么娓娓道来的理由。倘若一定要找一个理由,那么一定是被皇上恩宠了,值得她们暗地里争得血流成河。

  “把门打开。”一个具有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使人不容拒绝。

  “皇后娘娘。皇上吩咐过奴才,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可以踏进祖庙半步。”小太监为难地说道,把头埋得低低的,身子吓得直哆嗦。

  皇后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流之辈。之前,当贵人的时候,仗着太后的宠爱,便在后宫里横行霸道,谁都得罪一番。现在她在后宫已是一手遮天了,那么小太监稍微不顺她的意,她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开门,本宫要进去。”话虽然很少,但语速很快,像刀一样掏进小太监的耳朵里。“岂有此理,连本宫都阻拦,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终于道出了狠话。小太监连忙把门打开,反正开也是死,不开也是死,倒不如迟死一点,说不定还有什么苟活的希望。

  “娘娘,请进。”

  小太监哈着腰,像狗一样走在最前端为她引路,她瞪了他们一眼,道:“这个地方,是你们这些狗奴才可以进来的吗?”

  小太监一惊,双双跪了下去,“娘娘饶命……”

  仲景和神相躲上屋上的横樑上恨着牙痒痒的,她不是变相骂了他们一顿?

  也罢了,他们此行是见不得光了。只是皇后进入了祖庙就见得光?倘若真的是这样,她还会一个随从都没有带,而且只影行事么?

  皇后关上门,走到锦盒旁边,拿出了石头,嘴上微微上翘,神情好不得意。

  倘若夏忧一死,那么她就少了一个劲敌,即使皇上再怎么做梦,即使再叫着她的名字,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夏静忧,你这个才人当得真够轰烈,皇宫上下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想,即使你这样死去,也该心满意足了吧。”皇后慢慢地把石头放回锦盒,眼光闪过一抹锋利的光,如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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