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宠来袭:爹地,妈咪又跑了

第130章 神情

  她犀利的眼神让人恐慌,坚定的神情使人不安,紧抿的嘴角仿佛印证了她的坚毅不屈。倘若不是这样,当初那一个没有任何依靠背景的女人,又怎能爬上如今这个地位?

  太后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子,面无表情地对着忧道:“到这边坐吧。”

  “妾身在这里站着就行了。”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太后让你坐,你就坐,还愣在那里干嘛?”太后身后的太监瞪着忧骂道,他是太后最深爱的小安子,他仗着这点,经常在后宫欺辱其他的太监或者宫女。

  入宫二十多年,青丝渐现,他收的保护费等不合理的银子,便足以让他过完下半辈子。

  太后扬了手,示意他不要动气,不要吓着别人。小安子见了,立刻就住了口,果然像狗一样,训练有素。

  其实,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这话,也是太后在背后教唆的,当然不是针对忧,而是给他这一种权利,维持她高高在上的地位。

  倘若不是太后,就算小安子不是卑微的太监,而是猫,有九条命,他在皇宫也活不下去。

  “坐吧,哀家有很多话和你聊,站久了,传出去便会招人话柄,说哀家亏待你。”太后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这话的语气也有点不耐烦。

  “是,妾身谢太赐座。”忧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太后的身边,坐在了石凳子上,她全身都很不自然,**就好像**满了针一样。

  在清朝,能得到太后或者皇上的赐座,这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你可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此处的目的?”太后喝了一口茶,浓浓的茶香遁进了忧的鼻子,“你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我想你理应一清二楚。”

  “回太后,妾身什么都不知道,还请您明示。”忧毕恭毕敬地说道,这种哑谜,她才不会去多说,或者多想。

  有时,把话挑明了,反而爆出了另外惊人的事情,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太后一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道明。

  既然她会把忧找来,那就代表她一定会把话说出来,一个有了权利的女人往往沉不住气,因为她有资本去霸道,去要求被人按她心里想的那般活着。

  “其实也没有什么,哀家就是想见见你。”

  “妾身让太后挂心了,实在是罪该万死,但求太后恕罪。”

  “这丫头……放轻松,不用太拘束,我们只是聊聊天,没有别的事情。”

  “妾身明白。”

  只是聊聊天,鬼才相信,当然忧不是鬼,她绝对不相信太后会一心召自己来聊天。

  深宫,处处是陷阱,攻的是心计,看来她还得步步为营地活着才对。

  “哀家听宫里的太监说,你和柳妃是好姐妹?”

  “对,妾身未进宫之前就认识了柳妃,我们一见如故,便对着苍天许誓,义结金兰。”

  “哦,那么柳妃怀有龙种,对大清而言,这是极大的功劳,你觉得立她为后宫之首,如何?”太后注视着忧的表情,心却是冷冷地笑着。随安对她说了,要立忧为后,至于柳依,不管怎么排队,永远也轮不到她。

  但是太后力挺着柳依,能给皇上带来一个子嗣,那是大清之福,又岂能亏待她?更何况,随安身子孱弱,能使人怀上龙种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再者,后宫尔虞我诈,孩子未见天日,也会因为宫斗而胎死腹中。

  即使孩子能出世,大多数也会死于非命,正是如此,至今随安未有一个子嗣长成。

  “柳妃蕙质兰心,为人有礼,是当皇后的最佳人选。”忧所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这个位置,是随安要留给她的,可是现在却即将落进自己好姐妹的囊中。

  柳依为后了,那她即使随安的正室,而忧一群就是妾。

  忧不在乎什么地位,她唯一怕的,就是随安会忘记她。初立皇后,皇上一般都会和她同房一个多月的,这一睡,什么感情都能睡出来。

  “你也这么认为?”太后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只可惜皇上不是这么认为,他一心要立你为后,哀家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忧听了,急忙跪了下去,“妾身但求留在皇上的身边,一心一意服侍他,绝对不在乎那顶凤冠,还请太后明察。”

  “哦,你真的不在乎?”太后狡猾地看着她,话中有话,深宫哪个女人不为那顶凤冠明争暗斗,她说不在乎,太后绝对不相信。

  忧“嗯”了一声,头依然埋得低低的。

  “那好,既然你不在乎的话,你就帮忙劝一下皇上,让他找一个黄道吉日来立柳妃为后。你们是情深意重的好姐妹,谁掌握后宫,其实还不是一个样。”

  “妾身明白,妾身一定会尽力相劝。”

  “嗯,坐吧,不必太紧张。”

  “是。”忧重新回到先前的位置上。

  忧和太后聊了不久,一个小太监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躬身施礼道:“启禀太后娘娘,何太妃和十二王爷求见。”

  何太妃求见,这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自从乾隆驾崩之后,她一直呆在碧月楼,未曾露面。

  太后愣了一下,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她很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道理,“宣她们进来吧。”

  “是。”小太监俯首应了一声,匆匆出去。

  很快,何太妃便领着十二王爷进来,太后气定神闲地打量着他们,多年未见,何太妃依然是那么妩媚妖娆,风仪万千,也难怪当年先皇会被她**到床上,想到这里,太后呷了几口茶,对她尽是敌意。

  当初何太妃也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她仗着皇上对她自己的万般宠爱,对太后之前的凤冠虎视眈眈,使劲心计想取而代之。只可是,她生了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最拿手的就是调戏宫女,玩世不恭。他与随安相比,天生少了气宇轩昂、天生霸气,没有一点王者的风范。

  当乾隆有意把皇位传给随安之时,太后从中促成,倘若十二王爷当上了龙椅,那么受苦的可是她那个皇后,所以当时她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参见太后娘娘。”何太妃和十二王爷双双跪下,毕恭毕敬地朝她行礼。

  “起来吧,你我姐妹一样,又何必拘束在礼节上。”太后淡淡地一笑,“太妃,你找哀家有事的话,只需让太监宫女到此处传个话便行了,又何必大老远跑来请安呢?”

  “太后娘娘,你是后宫之主,按照礼数,应该是我每天都来给你请安才对。只可惜,先皇驾崩之后,我一直忧心忡忡,身体也因为过度的伤心而大不如从前了,所以这些年来,就荒疏后宫的礼教,没有来向太后娘娘请安了,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太妃客套了。”说完她看了一眼忧,忧知道她的意思,立即上前几步,行礼道:“妾身叩见太妃娘娘,十二王爷。”

  “起来吧,夏才人不必多礼。”

  忧正在抬头见,发现十二王爷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有一种心怀不轨的坏意。

  何太妃重新把目光投向太后,在太后的指示下,坐在了她的对面,而十二王爷坐在忧的身边。

  十二王爷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忧的身上,心里暗想,娘的,真的被随安那个臭小子捡了个美人胚子。这样的绝色女人,那个鸟毛也配得起吗?我呸。

  “姐姐真是好福气,有这样貌美如花的好儿媳,仁孝温顺、德容兼备,蕙质兰心,妹妹羡慕的真是口水都流出来了。”何太妃顿了顿,笑道,“柳妃又为皇室怀上子嗣,这乃是大清之福啊。”

  说完,她瞟了一眼十二王爷,脸上尽是羞愧之色,自己怎么就生了一个不成材的家伙。

  “妹妹若是想报孙子,这简单得很,让王爷早早成婚便是了。王爷的年纪也不小了,倘若哀家没有记错的的话,应该是二十了吧。”

  一般的男子都是在十四五岁成家立室的。

  “姐姐,你没有记错,他是二十了。”

  “嗯,二十了,是该纳妃的年龄了,也不该再拖了。”太后悠悠地说道,又看了十二王爷一眼,“王爷有合适的女子没有?”

  “有,我们今天就是为此事而来的,还请太后做主。”太妃未等十二王爷答话,便抢先一步说了。

  “哦,是哪家官宦的小姐,说给姐姐听听,看看能不能配上我们十二王爷。”说完,目光就在王爷的身上扫来扫去,就好像如锋利的剑一般。

  哪家的女子落在他的手上,是哪家人的倒霉,他可是风流成性,绝对不可能从一而终。

  “是……”何太妃看了忧一眼,欲言又止,“是……”

  忧会意,也想趁着这个机会离开此处,她在这里呆着,一直坐立不安,“太后、太妃娘娘,倘若没有其他之事,妾身先行告退了。”

  “去吧。”太后淡淡一笑,这个女人,果然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懂得察言观色。

  忧带着春风,慢慢离开……

  “妹妹听说要将梦雅格格许配给名叫仲景的将军,单论亲疏远近,梦雅也不应该许给一个外人。”太妃说道,神色露出了愤愤不平,难道她们两母子在深宫这里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吗?就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

  她们计较的,永远都只是个人的得失,至于随安的心思,她们又怎么会明白?

  她们对随安这个皇上一直都心存不满,倘若不是他这个野种跑出来,龙椅这张宝座,不是九王爷的,那么就是十二王爷尔言的。

  “皇上做什么决定,都心系着大清的江山,我想我们不必插手去管吧,毕竟我们只是蜗居在后宫的一群女子,是不能干涉朝政的。”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露出不悦的笑容,她最疼的就是梦雅格格,才不会让她嫁给十二王爷遭罪受苦。

  “朝政?这与朝政何干?那个叫仲景的男人不就是在打战的时候,立了一点不足挂齿的小公吗?有必要将梦雅格格许配给他,当做奖励吗?”太妃一味地说着自己的怨恨,却没有注意到太后的脸色已经不成样了。

  “既然你有这么多的不解,为何不去找皇上当面问清楚?哀家只是一个掌管后宫的女人,国家大事,我不想插手去多管,省得招人话柄。”太后不快地说道。

  她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十二王爷和随安扯破脸,再说了,梦雅格格下嫁仲景这个消息虽然还没有公开出来,大事满朝大臣都心知肚明了。倘若让梦雅改嫁给十二王爷,别人会怎么想?难道皇室说话不算话,当今皇上下的御旨也只是一场游戏,没有一点国威么?

  太后觉得,太妃登不上皇后的宝座,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的利益。她可以为了一己之利,可以不顾后果,乃至大清的声望。

  “姐姐……我……”太妃见太后完全变脸了,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出不满的神色,只得埋着头道,“姐姐,我不是……”

  太后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哀家老了,不宜插手太多的事,既然皇上都这样决定了,哀家又怎么好意思拆他的台,让他难做。别忘了,他才是一国之君,我们能否安然无恙地在后宫苟活下去,那还得看他的脸色。尔言的年纪是该成家的时候了,实在不宜这样拖着,哀家记得陈太医的千金长得不错,人品也好,不如哀家做主,把她许配给尔言,让妹妹也早日抱上孙子。”

  “多谢太后娘娘关心,尔言不才,怕配不上陈太医之女,尔言想自己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所以暂且不想考虑成家之事。”他的右手已死死地握成了拳头,小指上精心豢养的修长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之中,血慢慢流了出来。

  “哦,也对,大丈夫理应胸怀天下,先立业再成家。”

  “太后娘娘所言甚是。”十二王爷扯了扯嘴角说道,心里的仇恨却排山倒海般汹涌,现在所受的一切,终究有一天他会讨回来。

  ……

  簌风斋,梦雅格格的闺房。

  片刻,一个老嬷嬷推门进来了,满脸喜色,露出着一口白牙:“格格,老奴刚刚在小安子那里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这个老嬷嬷是梦雅的奶娘,她对梦雅一直疼爱有加,梦雅装哑之事,她都一清二楚。

  “他口中说出的事,能有什么好消息。”梦雅没有一点兴趣,小安子在她的心目中只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他的所作所为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皇上圣明,把格格许配给盛将军了。”

  梦雅愣了一下,惊讶道:“真的吗?皇帝哥哥真的把我许配给仲景。”

  自从上次在梅林见了他一面,她的芳心慢慢地把他给装进了,她不敢说出来,是怕他嫌弃自己是一个成过亲,生过小孩的女人。

  “当然是真的,皇上都下旨了,这能假吗?”老嬷嬷轻轻地拍着梦雅的手,以后有仲景陪着她过日子,即使自己有一天死了,她也不会孤单了。想到这里,嬷嬷放下了心中忧患多年的大石,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姑爷之前是一个将军,现在回到了宫里,当起了大内侍卫,看来他的功夫一定很高强,一定能保护格格。这样,我就放心了,再也不会被别人毒害了。”

  嬷嬷想起梦雅的驸马和儿女被别人放蛇毒害的那一幕,现在想起来,身子都禁不住哆嗦。

  “奶娘……你怎么哭了?”梦雅站了起来,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是嬷嬷一直扶持着她成长,要不然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不哭不哭,老奴只不过是舍不得咱家的格格,这一嫁,恐怕就免就难了。”嬷嬷低声道,心情喜忧参半,“盛公子才貌双全,一表人才,虽然比不上京城的公子哥儿,但是人品不错。老奴觉得,他还年轻就有这番成就了,假以时日,前途一定会不可限量。格格,现在你就将就着过,暂且委屈一下也要忍着,知道吗?”

  “奶娘,你说到哪里去了,盛公子是一个铁男人,能和他成亲,我一点也不委屈。”梦雅低着头,脸红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在梅林那里,第一次看见他,我就很欣赏他了。”

  欣赏?只是欣赏?

  其实,就连梦雅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那就好,老奴的格格终于有着落了,以后老奴就不用这么挂心了。”说完,嬷嬷又抹了一下眼里,她看着梦雅出生,长大,成亲,生小孩,被害……现在梦雅又要成亲了,她还真的舍不得。

  “奶娘,别哭了,你再哭,我就不成亲了。”梦雅赌气地说,她知道这招一定凑效,因为她经常这样制止嬷嬷的汹涌澎湃的眼泪。

  嬷嬷摆了摆手,“好了,老奴不哭了,格格就快成亲了,老奴应该开心才是。”

  “这样想就对了,奶娘,我和你说了多少字,在我的面前不要贬低自己,称自己为老奴。你才不是老奴,是养我,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好娘亲。”

  “别…别…别这么说,倘若被别人那就不好了,奴才就是奴才,哪敢高攀。”嬷嬷连忙捂着梦雅的嘴,一脸紧张地道。

  “听见就听见,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是我娘亲,太后也是我娘亲。”梦雅不顾嬷嬷的反对,调皮地说道。

  是的,嬷嬷在她的心里,比谁都亲。

  “格格,你这样说,老奴会折寿的。”

  “奶娘……”梦雅呼了一声,顿了顿,“以后不许你在我的面前称自己为老奴,我告诉你,你不是老奴,在簌风斋谁敢把你当老奴了。”

  “格格疼爱老……我,老……我都明白,只是我是天生的奴才种,改不了口的。”

  梦雅见到嬷嬷这个样子,实在没辙,她思索了一下,道:“奶娘,不如我们去看一下仲景大哥吧,我想见见他,马上见见他。”

  说完,她的脸上又闪过了一丝红晕,就像盛开的梅花一样。

  “现在就去吗?”嬷嬷疑惑地看着她,“明天再去吧,天色已晚,我想姑爷已经休息了。”

  “才不会呢?仲景大哥现在保证是刚刚换更,现在去时最好不过的了。”

  “格格,我觉得现在到一个男人的房里会有损庄重,所以……”

  “怕什么,我们都快成亲了。”梦雅浅浅地笑着,不知为什么,她的脸蓦地红了,忙不迭地垂下了眼睛。

  “对……对…我都糊涂了,他是我们家的姑爷,当然可以随时去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忧从柳依那里回来之后,就心神不定了,现在竟然走到了仲景的房门。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因为他就快要成亲的这个消息吗?

  仲景在宫里住了这些日子,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这一排屋子全都是宫里的大内侍卫住的,是男人住的地方,一般很少有女人来到此处。

  所以,忧在门口踱来踱去的时候,侍卫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但是却不敢靠近和她套乎,谁都知道,她是皇上的女人。倘若被皇上见到了,吃起醋来,那人头还能保住吗?

  这时,仲景走了过来,他刚换更回来,腰间还挂着一般长剑,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看起来特别威武。他发现了忧,喜形于色,大喊;“忧……”

  他一向不喜欢称呼她为才人,两人的关系本来就越来越远了,倘若那般叫的话,那么就更拉得天和地那样远。

  忧抬起了头,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脸立即就红了。

  她今天来此处的目的是什么?还是完全没有目的?

  她刚想恭喜他一声,终于快要成家立业了,可是话到嘴边,为什么心里好象有什么给堵住一般。仲景早日结婚不是她一向所期望的吗?之前她还对他对要帮他介绍好姑娘,可是现在她的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酸?

  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恐慌,比在山大王那里更为严重一些。

  “仲景……”她叫了一声,多余的一句话都压在心口那里,说不出来。他终于要成亲了,终于不是只守护她一个女人的男人了,恐怖以后就连见面也很难了吧。

  她是不习惯他离开自己么?不然,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有刀割一般的痛,痛得不可救药,痛得死去活来。

  “进屋里坐吧,夜了,外面风大,即使不会着凉患病,吹乱了头发也不好。”仲景看着她,死死地看着她说道,他的心事她明白吗?他不想成亲,更不想娶梦雅格格,他爱的是她夏忧,倘若新娘不是她,他宁愿孤独过上一辈子。

  “嗯。”忧没有过多的言语,随着仲景进去了,这么夜了,进一个男人的房里,倘若被别人看见了,会找人话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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