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样吧,我还得去拼酒呢,要是你在就好了,喝不死这些家伙,嘿嘿!”吴天诚笑着说道。
朱一铭呵呵一笑,两人道了互道了再见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朱一铭本想把韩韵准备把美容院搞起来的事情告诉郑璐瑶的,想想还是算了,他知道对方的姓格。这个电话一打的话,估计她这一个晚上都不淡定了,等改天和韩韵商量定了,再告诉她吧。
放下电话以后,朱一铭觉得改天还得和沈卫华联系一下,让他可以着手开始办这事了,等半个月以后,吴天诚回来以后,他们就可以大动干戈了。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比对方迟点开业,也不会迟太久,影响应该不大。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去上班以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黎兆福和纪海洋对他尤为热情,甚至有点巴结之意,并且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出口的感觉,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貌似这样的表现也太反常了一点吧?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朱一铭也没太过在意,昨晚,他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也不担心他们再搞什么幺蛾子。
进了办公室以后,朱一铭继续埋头学习,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他抬头一看,见黎兆福手捧着茶杯,正笑呵呵地站在门口呢。朱一铭连忙站起身来,迎了出去,笑着说道:“黎处可真是稀客呀,怎么到我这来,还自带茶水,连给你倒杯茶水的机会都不给我呀?”
黎兆福听后,连忙说道:“处长,你这样说的话,可就折杀我了,就是怕给你添麻烦,我才特意自备的。前两天身体不好,老婆搞了点洋参、枸杞什么的,说是让我补补。老婆的话,我们可不能不听,你说是吧?”
朱一铭听后,笑着说道:“嫂子真是里里外外一把能手呀,我家那位和她比起来可就差多了,改天一定让她向嫂子好好学习、学习。”
“对了,我听雪娥说小郑这段时间,好像没到台里去上班,怎么回事?”黎兆福的脸上写满了关注之意。
朱一铭自然不可能被他表露出来的假象迷惑住,郑璐瑶休假是她自己去找褚文峰搞定的。至于说,褚文峰对外是怎么一个说法,朱一铭还真不是很清楚,现在对方如此表现,估计也有打探之意。他想了一想,随口说道:“老泰山和丈母娘想闺女了,这不,回肥城去了。”
黎兆福有此一问,是听老婆回家说,这段时间朱一铭的妻子都没去台里上班,好像说去肥城参加一个什么培训班去了。她打听了好一阵,也没搞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班,居然要出省参加培训,便让丈夫在朱一铭这摸摸情况。
黎兆福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机会,于是便随口问了出来,现在见朱一铭回答得滴水不漏,他倒也并不泄气。说实话,他本来就没打算从这打听到什么来,从这两天的接触来看,黎兆福知道朱一铭的年龄虽轻,但确实典型的小狐狸,要想轻易从他嘴里打听到什么东西来,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以后,有一句无一句的闲扯起来。朱一铭清楚对方今天过来一定是有目的的,否则他不会这么一早就吃饱了撑着的,但是你既然不说,我也不着急,我们就慢慢在这扯,看谁耗得过谁。
黎兆福看差不多了,于是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道:“处长,你看这周的碰头会还开嘛,要是不开的话,我下午有点事要去办一下。”
朱一铭心想,你果然是为了这事来的,貌似有点等不及了。他笑着说道:“哎呀,黎处呀,你不说这话倒罢了,都怪我不好,本来准备昨天上午开的,后来突然有个事情,出去了一下,下午的时候,向邹部长汇报了一下工作。我是这样想的,今天已经周五了,再开碰头会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这样吧,干脆就放在下周再开吧,你看怎么样?”
朱一铭的这个回答完全在黎兆福的意料之中,今天都已经周五了,自然没有必要再开这个碰头会,他之所以这样问,是有另外的目的。
昨晚,他打电话给邹广亮问了下午朱一铭过去找他的事情,两人之间的关系在那,说话自然不需要藏着掖着。邹广亮便把下午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听得黎兆福开心不已,但是随即他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朱一铭说立即去找崔楷文的,但是一直到下班都没有动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以后,邹广亮也回答不了,他很确定地说,对方当时说会立即过去的,至于说,后来为什么没去,他就不得而知了。对方还暗示他明天在陈找个机会去打听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邹广亮也有点担心是不是朱一铭觉察到了什么,放弃了那个做法。那样的话,他那个坑可就是白挖了,所以说今天黎兆福到到朱一铭这,也算是受命而来。
黎兆福听了朱一铭的这个回答,心里失望之极,不过他也没办法,总不至于开口直接说,你昨天下午在邹部长那说直接去大老板那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过去呀,那岂不是典型的脑子进水了。
黎兆福只好对朱一铭的说法点头表示赞同,不过好在他还准备了后招,今天一定要从他嘴里挖出点东西来,否则他决不罢休。
该说的都说完了,虽然仍是一无所获,但是黎兆福却不得不站起身来告辞,要是再待下去的话,那可就尴尬了,总不至于大眼瞪着小眼吧。
朱一铭倒是客气地把对方送到门口,然后才转身回办公室。他的观点一直就是该我做的,我绝对做到位,你们要是还不安分的话,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黎兆福的来意,朱一铭大体能够猜到,他关注这边的动向也就罢了,居然还扯出电视台的事情,看来等什么时候有时间,他得找丁琳或是徐丹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动向。他更倾向于去找徐丹,因为她的消息来源应该更广一点,另外朱一铭也想再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老实了,说得再怎么好听,也不抵遇到事情的时候,一、两次的实实在在的表现,那才是最能说明问题的。
打定了主意以后,朱一铭倒也不急,只要把思路捋清楚了就行,具体什么时候去做,倒无所谓,这反正也不是急在一时的事情。
朱一铭继续拿起手边的资料来看,他已经给自己确定了目标,这一段时间都以了解三处的基本情况、工作职能为主。他从没接触过组织工作,现在属于典型的外行领导内行,所以在对处里的工作没有足够的了解之前,他不准备过多插手具体的工作,那样的话,反而容易出现把事情做糟做乱的情况,不光授人以柄,而且自己心理上的这一关,也不好过。
朱一铭想安心地学习一些文件,了解一些东西,但是有人却不想让他如愿,刚坐定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又响起了敲门声。
他办公室的门虽然一直敞开着,但进来的人都已经养成习惯了,先敲两下。抬头一看,见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纪海洋,朱一铭心想,你们今天这你方唱罢我登台的,究竟想要搞什么,心里虽然有几分不爽,但脸上却没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纪副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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