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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失踪

重生之皇夫推不倒 梓瑜 6981 2022-11-07 10:28

  刀锋清亮如雪,去势如闪电。

  宁月昭稳坐不动,她身后的四名微服的禁军‘侍’卫已经出手。

  那个舞‘女’刺客没有料想到雅间内四个看过去如寻常随从模样的人有如此高的身手,当即被‘逼’退几步。她将手指放到口中,吹了个响哨。一楼的其他几个舞‘女’也都飞身上楼,而雅间的‘门’也被强行破开,冲进来几个身着黑衣的人,个个手持弯刀。

  “杀人啦!酒楼中的客人惊觉变故,雅间外‘乱’作一团,有惊叫声,有桌椅倒地声,所有的人都拼了命往外逃。

  这时,燕默从座位上跃起,拔出剑和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而四名禁军‘侍’卫则被那几个舞‘女’缠住脱不开身。

  竹韵和兰纱虽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可仍镇定地挡在宁月昭身前。

  宁月昭侧首看向青池,只见她脸‘色’苍白,眼带寒意地看向徐妙云,“是你下毒!”

  她话刚一说完,就喷出了一口血。

  方才徐妙云给他们殷勤布菜,可是她自己一筷子都没吃,他们见这酒楼所用的碗筷俱是银制,便下降了警觉之心,不想内鬼出在自己人身上。不对,徐妙云从来就不和他们是一路人。

  徐妙云笑了,她一面褪下手腕上的碧玺手链,一面摘下头上的帽子,慢条斯理地道:“青大人这话就不对了,这碗筷无毒,菜肴也无毒,只是我的帕子浸泡了西葡特产的海兰‘花’汁,和马‘奶’酒、蜜瓜汁‘混’合在一起,就会让有武功的人暂时丧失内力,不会武功的人,则会七窍流血而亡。”

  “至于陛下……”她话锋一转,笑得更深了,“微臣不会让您这么容易就死的。”

  说完,她把那条手链重新套到宁月昭手上。

  “你这卑鄙无耻的‘女’人!”竹韵气急,一巴掌就朝徐妙云招呼过去。

  然而,对于经常折磨下人的徐妙云来说,竹韵的手还才挥出去一半,就被她轻松地架住了。

  “就你这雕虫小技,在我面前完全不够看。”她手一拧,竹韵就发出了一声痛呼。徐妙云毫不客气地就扇了她一耳光,接着她手一松,反手又是一耳光。竹韵整个人朝墙壁摔去,嘴角顿时就溢出了鲜血。

  兰纱见徐妙云把手链戴回宁月昭手上,顿觉有异,想要过去替宁月昭拿掉,不料徐妙云回身狠狠扯住她的发辫,将她往后拽了数步。

  兰纱整个头皮被她扯住,痛得使不出任何力气。

  “贱婢,找死!”徐妙云毫不客气地拽着她的头,朝墙壁撞去,顿时一缕鲜红顺着墙壁滑下,兰纱整个人也软了下去,没知没觉地躺在地上。

  燕默本就中了毒,一人力挑几个黑衣人有些吃力。

  而那几个舞‘女’见不敌四个禁军‘侍’卫,面纱一扯,一缕香风四散,四个‘侍’卫立时身形一顿。手中的招式渐渐缓慢了下来,那几个舞‘女’则开始占据优势。

  徐妙云看向一脸面无表情的宁月昭,“微臣真佩服陛下的定力,明明就已经是强如之末了,还能摆出这样一副任凭风‘浪’起的气度,不过,微臣已经没有耐心了!”

  她话音刚刚落下,就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往宁月昭颈边架去。

  那几个禁军‘侍’卫这会儿已经完全落了下风,身上连负了几处伤,而那些舞‘女’则越战越勇,瞬间已经手刃了两个‘侍’卫了。

  燕默发觉宁月昭处情况有异,想要回身护驾,却无法脱身。

  青池见状焦急地朝徐妙云扑了过去,徐妙云到底不会武功,面对跌跌撞撞扑过来的青池,她不得不先一刀刺向青池,青池下了极大的决心,狠狠抱住徐妙云的腰,把她整个人往外扯。

  “找死!”

  徐妙云人被青池带着离了宁月昭几步,她恼羞成怒地高高举起匕首,眼看就要朝青池的背心刺下,却觉得脖间一阵寒意,如同被一条绷得极紧的丝线划拉了一下。

  “唔……”徐妙云痛呼一声,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了地,她惊恐地捂上自己的脖子,掌间一片暖湿,竟是血迹!

  “谁都别动。”宁月昭的声音带了一丝压抑的暗哑,语气却坚定。

  青池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唇’边却挂着笑。

  那几个舞‘女’和那些黑衣人手中的动作一顿,还活着的两个禁军‘侍’卫已经重伤不支,靠手中的刀刃撑地才勉强站立。

  而燕默那边也是不轻松,他退回到宁月昭身边防守。

  那个最先跳上来的舞‘女’这会儿面纱已经摘掉,她这会儿转过身来,宁月昭先是一愣,随即了然。

  这个舞‘女’就是刚才缠着他们,非要他们买帽子的西葡摊主。

  “你若是要这个‘女’人的命就尽管下手,她不是我们的主子,你猥亵不了我们。”她十分冷静地开口。

  徐妙云瞳孔微缩,她道:“我若是没了‘性’命,你们觉得我父亲还会助你们一臂之力吗?”

  这个西葡‘女’人显然是这群刺客的首领,她理智地道:“我们只要抓到戴碧玺手链的‘女’人活口,至于你的命,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你的父亲除了你还有别的儿‘女’,你觉得大局和你,他会选哪个?”

  徐妙云脸‘色’微变,“你可以赌一把,我父亲会不会选鱼死网破,西葡只是个小国,而我父亲是大兴的内阁辅臣。”

  那西葡‘女’人笑了,看向宁月昭,“这个‘女’人呱噪地很,你快些杀了她,我们好带你回去复命。”

  燕默冷冷地道:“杀了徐妙云,这几个人,不足为惧。”

  徐妙云则道:“解‘药’在我手中,你要他们几个人活命,就不能杀我!”

  宁月昭握剑的手抖了抖,眸中迸‘射’出冷光,“马上‘交’出解‘药’!”

  徐妙云咬牙道:“你同时放我,我同时拿解‘药’。”

  “莫要心软……”燕默铁青着脸,手中的剑抬起要朝徐妙云刺去。谁知他手中的见才抬起几分,就蓦地吐出了一蓬血雾。

  “啊!”徐妙云兜头正脸地被喷了个正着,顿时惊叫出声。

  宁月昭因为挟持着徐妙云,不免手上和面上也沾上了几点红梅,“别吵,解‘药’拿出来!”

  “不……”燕默膝盖一软,单膝跪了下去,全靠握着剑柄撑着,才没彻底倒下。

  而那几个西葡人则冷眼旁观,让他们之间斗个你死我活。反正宁月昭等人已经中毒,徐妙云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最后他们只要坐收渔人之利就好。

  徐妙云颤抖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数一二三,同时放!”

  宁月昭握剑的手一紧,剑锋更割进徐妙云的肌肤几分,“先喂一颗给青池,否则焉知你的解‘药’是真是假。”

  颈间剧痛,血迹瞬间染湿了更大的衣襟,徐妙云无奈,只能打开瓶子,朝青池扔了一个过去。

  青池费力地捡起滚到脚边的‘药’丸,却没有自己服下,而是凝聚起最后的气力,扑到燕默身边,把‘药’丸塞进了燕默嘴里。

  “你们!”徐妙云剑锋架在脖子上,眼前的变故让她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那几个西葡‘女’人动了,她们四人一齐出手,朝宁月昭刺去。

  而此刻的宁月昭也已经气力用尽,她手中的软剑哐当落了地,整个人也栽了下去。

  “得来全不费工夫!”为首的西葡‘女’人接住了宁月昭软下的身躯,把人扛到肩上,飞身从窗口跃下。其他几个舞‘女’也紧随她的步伐,消失在窗口处。

  燕默虽然服下解‘药’,可是一时间‘药’力还未发挥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月昭被人带走。

  而那几个‘蒙’面的刺客也追随着那个‘女’人的步伐,其中一人在闪身离开前,捞起重伤的徐妙云,挟带着从窗口离开。

  燕默双目‘欲’訾,连滚带爬地移动到窗边,攀着窗台起身,朝下面大堂看去,酒楼内已经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宁月昭的身影……

  此时在帝都的皇宫内,蒋年手中拿着一叠不薄却也不算厚的纸张。他逐字逐句地阅读着,不放过执笔人在字里行间漏出的情绪。

  他本以为至少要等她回来,才能从她口中得到那个可能判他极刑的答案,不想这才一个半月,就收到她写来的书信。

  虽然信中只是平淡地‘交’代了宁月昭到西北的一些见闻,对于蒋年来说也是如获至宝。

  至少,她还愿意和他沟通,这是一个好现象。

  蒋年的嘴角渐渐浮起笑容,坐在下首的陆基忍不住道:“行了,你就是把纸看穿了,人也不可能马上回来。”

  蒋年把信折好,仔细收回信封,他朝陆基扬了扬信封,“总比有些人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的好。”

  陆基脸‘色’一变,咬牙道:“陛下这封信走的是寻常驿路,信中所说至少是七八天前的事情了,谁知道现下是个什么光景。臣看肖靖天对陛下那态度,很是不寻常呢!”

  蒋年太过分了,自己收到书信就算了,还要捏着他的痛脚,天知道他这一个多月来,就没几个晚上能睡个踏实觉的,有几次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梦到青池和燕默在边关日久生情,硬生生地被吓醒了。

  蒋年面上笑意不变,指尖轻轻抚‘摸’着信封。

  她的那点别扭心思他还不懂吗?明明就是不再怨他了,偏偏拉不下脸,故意不把信笺和八百里加急的奏报一起带回来,就是不想让他体尝这等待的磨人之苦。

  “肖靖天那个莽夫,根本不足为惧!”蒋年信心十足地道。

  这时,有宫人进来通报,“殿下,边关有八百里加急的急报!”

  蒋年神‘色’顿时凝重,“呈上来!”

  那宫人掏出一封火漆封印地信件,双手举过头顶奉上。

  蒋年迅速拆开,草草浏览了上面的内容,顿时脸‘色’大变。

  陆基见状,也不安了起来,“可是边关……出事了?”

  蒋年迅速从御座上起身,冷声道:“火速召集内阁到议政殿!”

  “是!”那宫人应声后,又补充道,“殿下,那带信来的士兵,说肖将军有口信带给您。”

  “让他进来!”

  很快,那个带信的士兵就进来了,蒋年免了他的行礼。

  “肖将军有何事要你带话给孤?”

  这士兵一身风尘未洗,日夜兼程的骑马奔‘波’几乎要让他支撑不住。

  他看了一眼陆基,“将军有命,此事只能说与皇夫一人听。”

  蒋年挥了挥手,屏退殿内所有的人。

  “属下冒犯了!”那士兵步上‘玉’阶,附在蒋年耳边道,“陛下在开阳镇遇刺失踪!”

  蒋年墨眸微缩,捏紧了手中的那封奏报,上面写得是

  “北祁联合西域诸国,三十万大军压境,西葡撕毁百年盟约,开阳镇失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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