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射程有多远”,李忠问道。
“大概有三百步”,郑浑回答道。
李忠一听,却是有些不满了,三百步,虽然有些可观,但是却不是太符合他的要求。
“射程太近,只要需要六百步以上”,李忠摇摇头说道。
“是,主公,我等会尽皆全力”,郑浑回答道。
李忠点点头说道:“你们也不要怪我给你们太大的压力,要知道将士们在攻城的时候如果能够拥有六百步以上射程霹雳车的配合的话,那他们存活的机会就会大很多,要知道我幽州军将士个个都是宝贝,可禁不起如此浪费啊”,李忠有些感叹,虽然每一次战斗幽州军的伤亡都不算他大,但是李忠知道以后的战斗将会更加的惨烈,能够为他们做些什么,他就一定不会舍弃。
至少能够有更多的将士能够活着回到自己的家里。
“属下明白”,郑浑马钧两人点头道,眼里满是郑重之情。
“这就好”,李忠道。
“对了,目前武库里有多少柄陌刀及其装备”,李忠转头问道。
一名瘦弱文官出列道:“启禀主公,目前武库内共有陌刀及其配套销甲一万两千柄”。
“现在一天能够锻造多少柄”
“如果赶夜的话,一天能够锻造五百柄”
“告诉蒲元,让他不要太过紧张,每天控制在三百到四百柄就可以了。另外让他可以挑选一些有资质的人加以培养,这样也可以减轻他的负担嘛”,李忠道。
“是,主公”,郑浑道。
“你们也可以按照这个方法,多培养一点有资质的年轻人,这样才能够持久下去”,李忠又转头对二人说道。
“是,主公”,两人应诺道。
“对了,火药研制的如何了”,李忠问道。
郑浑马钧两人对视一眼,有些苦闷道:“主公,火药这个东西我们以前都没有怎么涉猎,所以研制起来有些困难,所以现在还没有任何成果”。
“这也不怪你们”,李忠道,两人听李忠这样说才暗自松了口气,他们还真是害怕李忠会怪罪他们,毕竟这个东西他们以前基本上就没有听说过。
“对了,你们可以去那些道观看看,说不定会有一些发现”,李忠突然转头对两人说道。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道观可是最爱弄那些神神秘秘的东西,尤其是炼制丹药,更是少不了要接触火药这些东西。
“这......”,两人有些纳闷了,让他们去道观干嘛,他们又不出家。
“到时候你们去了,可以细细观看他们炼丹,到时候你们会有所发现的”,李忠神秘一笑,道。
不是李忠不给他们说,要是什么事情都给他们说了,他们也就没有了自主思考的机会,这样对于他们来说是相当的不利的。
“是,主公”,既然李忠这样说了,肯定不是无的放矢,两人应诺道。
“好了,我先回去了,这里的事情你二人做主就可以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子敬,我会跟他说的”,李忠对两人呢说道,随即带着许褚典韦两人离开了这里。
“先生,主公去武研院了,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将军府内,一名铁卫队长对面前一名文士恭敬道。
“不用了,我就在此处等着吧”,那文士摇头道。
“好吧”,那队长点点头道。
此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忠谋士鲁肃鲁子敬。
“哈哈,子敬就等了”,一会儿,李忠便回到了将军府,见鲁肃正一个人在大堂里喝茶,朝他叫道。
“主公”,鲁肃起身抱拳道。
“坐吧”,李忠道,“子敬今天过来是有何事?”,李忠喝了口茶,笑着问道。
要知道这几年可是鲁肃为李忠鞍前马后,掌握钱粮等内事,要不然李忠一个人可是忙不过来,而且对此也是毫无怨言,整个就是任劳任怨的劳动模范。
“主公,肃离家已经有好几年了,如今幽州平静,肃想回家一趟”,鲁肃道。
李忠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也好,也怪我没有记起此事。恶来,掉两百铁卫给子敬已做护卫”。
“是,主公”,典韦点点头,随即离开了这里,想来是去调兵去了。
“多谢主公”,鲁肃作为幽州军的元老,自然是知道铁卫的强悍战力,而且只有几千人,这可都是从几十万大军里挑选出来的百战精锐。
李忠摆摆手道:“子敬为我鞠躬尽瘁,这一点小事又何足挂齿呢。只是子敬要一路小心,南方尤其是扬州才经历过大战,恐怕不会很太平”。
“是”,鲁肃道。
南方的战斗已经在两天前结束了,袁绍攻占庐江之后,却是毫无进展,因为粮草等问题也不得不同刘繇罢兵言和。
而刘繇则是暗自舔*伤口,而袁术则是被王威死死的堵在了樊城外,损兵数万却也是毫无收获,只是纪灵率军出其不意攻占了新城,房陵二郡。
南方大战就此谢幕。
而凉州的大战却仍然在继续,董卓军好像发疯一般,猛攻临泾,但是除了丢却了几万士兵的尸体外,也是毫无进展。
奉命攻占汉中的华雄也被汉中太守苏固大将杨任率军挡在了阳安关外,战事一时处于焦灼阶段。
第二天鲁肃便是带着两百铁卫踏上了南去的道路,负责护卫的是一名铁卫队长,名叫周翔,武艺不错,所谓被提拔做了一名铁卫队长。
“主公,徐州别驾糜竺求见”,正在同郭嘉商议事情的李忠,听完却是一愣,随即道:“叫他进来吧”。
“是”
“奉孝,你看着糜竺前来所谓何事?”,李忠问道。
郭嘉淡淡道:“九江紧邻徐州,那袁绍素来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而且袁绍曾败于主公之手,那陶谦又是素来于主公交善,想来是......”。
“主公,糜竺先生到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
“糜竺见过车骑将军,奉孝先生”,一身白色长衫的糜竺,倒是显得风度翩翩,朝李忠抱拳道。
“子仲先生不必客气,请坐”,李忠笑道。
糜竺点点头,在李忠左手处落座。
“多谢子仲先生不远万里前来参加忠之婚礼,感激不尽”,李忠道。
“将军客气了,竺本就对将军甚是仰慕,能够参加将军的大婚,也是在下的荣幸”,糜竺笑道。
李忠点点头道:’不知陶公近来如何“。
”多谢将军挂念,我家主公身体还算安好“,糜竺道。
”这就好,陶公为人正直,谦逊,素来为忠之敬佩之前辈”,李忠笑道。
“将军却也不差”,糜竺道。
李忠一笑,道:“不知子仲先生前来所谓何事?”。
“哎”,糜竺看了李忠一眼,却是叹了口气。
李忠同郭嘉对视一眼,均是一笑,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啊。
“不知糜竺先生为何无故叹气”,李忠佯装不知,开口问道。
“回禀将军,我家主公素来与将军交好,而那袁绍却是曾经败于将军之手,对将军颇为不善,而我徐州却是同九江相邻,那袁绍经常出兵骚扰徐州,令得徐州百姓遭受了许多无妄之灾”,糜竺有些哀伤道。
“哼,那袁绍仗着自己家室好,却是做次小人之举,实乃是袁氏之哀啊”,李忠也是一声叹息,却是不接糜竺的话,他可没那么傻,这摆明了就是要从他这里捞点东西,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他可是没少用这招,所谓这糜竺现在颇有点唱独角戏的意思,李忠郭嘉两人却是当起了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