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典带着风尘仆仆的4000余名骑兵回到了营寨。
”主公,末将幸不辱命“,李典抱拳道。
李忠来到李典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将军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去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李典心里一阵感动,抱拳道:“是,主公,末将告退”,李忠点点头。
幽州蓟县,前将军府。
“夫人,主公的书信”,一名颇有姿色的婢女踩着小碎步来到秀儿的身边一脸欣喜的说道。
正在凉亭赏花的秀儿急忙道:“快拿给我看”。
片刻后,那绝美的脸蛋上露出一丝微笑,正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只见那纸上写着“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主公”,田丰来到李忠身边叫道。
李忠点点头,然后道:“是元晧先生啊”,“不知主公叫属下前来有何要事”,“你来看,这是今天伯珪(公孙瓒的字)发来的消息,说金风已经率大军南下,5日之后就能进入高句丽境内”,田丰拿过来一看,皱了皱眉头,然后道:“不好,主公,扶余有危险”。
田丰有些慌张道。
“此话怎讲”,李忠疑惑道。
田丰急忙道:“主公,那金风多办是以退为进,明里是率大军退却额U,暗地里肯定是在青岭关外设一伏兵,待扶余人放松警惕便趁机多下关隘”。
李忠想了想,还真是,于是道:“立刻给公孙瓒发去消息,让他提醒扶余国王,切勿让高句丽人有可乘之机”。
“主公,还应命公孙瓒率军前往青岭关”田丰建议道。
见李忠面带疑惑,田丰解释道:“一则可以防备高句丽人的回马枪,二则如果高句丽人真的退却,就命公孙瓒一路袭扰高句骊大军,让他们不得安宁,此乃疲兵之计也”。
恩,李忠点点头,道:“先生此计甚好,就依次计发给公孙瓒,让他小心应对”。
田丰点点头,朝李忠行了一礼,下去传令去了。
李忠则是闭目沉思着。
“将军,主公消息”,扶余王都,幽州军大营。
公孙瓒拿过来一看,连忙道:“命令全军集合”,说完就跑了出去。
这几日夫治可谓是春风得意,高句骊大军退却,这让他非常高兴,可是高兴完了之后便是担忧对于臣服于大汉,以及前些日子和幽州军打成的秘密协定,都让他心里很不高兴。
这天他正在和垂相都智商议,内容便是他想后悔了,在他看来,他一国之主怎能屈身于一方诸侯,这让他简直不能接受,都智一听,急得跳脚,连忙道:“大王,如果此时咱们反悔的话,我想咱们面对的就不仅是高句丽大军了,我想大汉的前将军也不可能放过咱们,请大王三思啊”。
夫治毫不在意的说道:“如果咱们将那份协议送给大汉皇帝,你说是不是会很有趣呢?”,夫治一张老脸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这高句丽人还没有离开扶余,他就想着要对付幽州军了,而且还如此的理直气壮,他现在已经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全然忘记了当日国之将灭是的落魄和无力,这也许就是汉人和胡人之间的区别吧。
“大王,断不可做次背信弃义之事啊。请大王三思啊”,都智朝夫治下拜道,他实在是担心如果扶余如此做法会毁掉扶余的。
夫治面色一变,森然道:“好了,我已经决定了”,于是拂袖而去。
留下一脸苍白的都智,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一名宫中护卫双眼放光,然后低下了头。
“陛下,公孙将军求见”,一名侍卫来到夫治面前下拜道,正陶醉于姬妾曼妙的身姿和柔美的歌舞里的夫治喝道:“给我滚出去”,“陛下”,“滚出去”,侍卫慌忙退了出去,来到公孙瓒面前道:“公孙将军,大王有事,所以......”。
公孙瓒冷笑一声,然后便离开了。
那侍卫往了大殿一眼,失望的摇了摇头。
“将军,全军集合完毕”,回到军营里的公孙瓒脸色铁青,公孙瓒来到大帐,快速的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郑重道:“立刻将此书信传给主公”,“是”。
公孙瓒望了王宫一眼,双眼一寒。
“主公,幽州来的飞鸽传书”,田丰来到李忠身边急忙道,此刻李忠正在骑着马。
片刻后,李忠来到田丰身边,跳下马,朝田丰笑了笑,然后拿过来一看,“汝父病危,望吾儿速归”,李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顿时喃喃道:“父亲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主公”,田丰叫道。
虽然李文不是李忠的父亲,但是这么些年以来,李文对李忠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李忠看着田丰道:“元晧先生说,我父病危,我必须要回去一趟,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主公无需担忧”,田丰立即制止道,“元晧先生不必在劝我了,我意已决”,语气相当的坚定。
田丰一愣,随即明白了李忠的意思,连忙道:“主公,丰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老太爷那边不需要太担心,主公命捕风寻找的华佗已经找到了,而且他们正在赶往蓟县的路上”,说着田丰又拿出来一张纸条。
李忠拿过来一看,然后送了一口气道:“如有华佗先生医治吾父,我心安矣”,李忠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然而我必须要回去一趟”。
田丰点点头,然后道:“属下并不是不要主公回去,而是让主公能够心安,不至于影响到主公的心绪与思维”。
李忠朝田丰鞠躬道:“多谢先生指点,否则忠比铸成大错”,田丰见李忠如此,连忙下跪惶恐道:“主公切莫如此,此乃属下的本分”。
李忠扶起田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着西方,嘴里喃喃道:“华佗啊华佗,后世你被称为神医,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此刻幽州蓟县前将军府已经是乱作了一团,李文的病危让韩氏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整天以泪洗面,秀儿则是在一旁伺候着韩氏。
这时鲁肃带着一个须发花白,颌下有一撮山羊胡的老者来到了李文的房间,对韩氏道:“老夫人,这位是神医华佗,是主公特意吩咐属下找来给老太爷治病的”。
韩氏现在已经是乱了分寸,于是朝华佗行了一礼,然后道:“求先生救救我家老爷”,“夫人不必多礼,容我先看看”,华佗看着床上的李文,面色有些沉重道。
华佗来到床边,伸出手搭在李文右手的脉搏上,闭上了眼睛。
而一旁的韩氏则是紧紧的攥着秀儿的玉手,一脸紧张的看着华佗。
华佗(约公元145年-公元208年),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字元化,一名旉,汉族,沛国谯县人。华佗与董奉、张仲景(张机)并称为“建安三神医”。少时曾在外游学,行医足迹遍及安徽、河南、山东、江苏等地,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
他医术全面,尤其擅长外科,精于手术。[被后人称为“外科圣手”、“外科鼻祖”。精通内、妇、儿、针灸各科,外科尤为擅长。
华佗的医书虽然被全部焚毁,但他的学术思想却并未完全消亡,尤其是华佗在中药研究方面,是中国医学史上为数不多的杰出外科医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