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如云卷。
“主公,天使就在前面”,策马狂奔着,卷起漫天黄沙,那士兵对李忠说道。
恩,李忠点点头,使劲的挥舞着手里的马鞭,“驾驾”。
“侯爷,他们来了”,侯览身边那侍卫见前面扬起漫天黄沙,于是一脸喜色的对侯览说道,一脸的卑躬屈膝狗腿子模样。
恩,侯览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稍微的点点头,扬起了他那“高傲‘的头颅。
“嘶嘶”,在距离前面大队人马大概半里的样子,李忠拉着手里的马缰。众人见李忠下马也纷纷的跳下马跟在李忠的身后。
“敢问可是侯览侯侯爷“,李忠来到侯览面前抱拳稍稍躬身问道,见李忠如此恭谦,侯览满意的点点头,想想也是,凭他一个阉人能够使得一州之牧如此恭顺,如何能够让他不满意,高兴,心里对于李忠的评价不知不觉就提高了一点,意思就是他觉得李忠这个人比较上道。
李忠看着眼前的人,脸色苍白如僵尸一般,,个子大概有一米七的样子,手里拿着一张手帕捂在嘴边,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正是做着一个兰花指的动作,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侯览,山阳防东人。汉桓帝初年任中常侍,依靠奸佞狡猾而晋升,借助皇帝恩宠贪赃放纵,接受的贿赂数以万计。延熹年间,连年对外征伐,国家府库空虚,于是借用百官的俸禄和王侯的租税。侯览也献出缣帛五千匹,因而被赐爵为关内侯。又因为参与谋划翦除梁冀有功,进封为高乡侯。
小黄门段家住济阴,与侯览一起购置田产,靠近济北的地界,他们的仆人宾客侵掠百姓,劫持过往行人。济北相滕延一并收捕,处死数十人,把尸体堆放在交通要道。侯览、段大怒,将此事报告桓帝,滕延被处以滥杀无辜之罪,送到廷尉审理,免去官职。滕延,字伯行,北海人,后来曾任京兆尹,有政绩,世人称之为长者。
侯览等人从此后更加放纵。侯览的哥哥侯参为益州刺史,郡中富裕的平民,他都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加以诬陷,处以死罪,没收他们的财物,先后数以亿计。太尉杨秉上奏侯参的罪状,诏令以囚车将其押回,在途中自杀。京兆尹袁逢在旅舍清点侯参的财物,共有车三百余辆,都装着金银锦帛和珍宝古玩,不可胜数。侯览因此事受牵连,被免去官职,不久又官复原职了。
建宁二年,因母亲去世而归家,大肆修建母亲的陵墓,督邮张俭检举上奏侯览贪污放纵,先后夺去他人宅第三百八十一所,田地一百一十八顷,建造宅第十六处,都有高楼池苑,楼阁高堂相连,皆以彩画丹漆装饰,规模宏伟,僭用宫室的形制,又预先修造自己的陵家,建造双阙,有石椁,陵园的房庑高达百尺,破坏他人的房屋,发掘其坟墓;劫掠善良百姓,抢夺良家女子为妻,还有其他许多罪行,请圣上,将其处死。而侯览却趁机把上奏在中途截留,使其无法上报桓帝。张俭于是破坏了侯览的寿冢家宅,没收他的家财,列举其罪上报。又举报侯览在母亲活着的时候交结宾客,扰乱国法,仍然无法上达桓帝。侯览因此诬陷张俭为党人,同时还诬告前长乐少府李膺、太仆杜密等,都予以夷族灭家。从而又代替曹节领长乐太仆。
熹平元年,有关官署检举奏报侯览专权骄奢,下诏收回他的印绶,侯览被迫自杀,阿谀依附他的人都被免去官职。
65年的春天注定是一个多事之春。在益州前往京师的驿道上,有一个人非正常死亡了—死在囚车上。他叫侯参,是前益州刺史。侯参之死被定性为一个腐败分子的畏罪自杀。
这个案子是杨秉直接查的。但他并没有善罢甘休。因为杨秉认为,人死了,案子还在,而且本案的犯罪嫌疑人除了侯参之外还应该包括他的弟弟——侯览。
只是侯览的级别实在太高了,是个中常侍。这个级别的官员只有皇上才能动他。杨秉把侯参的供词及在他家搜出的相关物证上呈皇上,希望皇上依法办事。
供词是实的,物证是铁的,但是孝桓帝袒护侯览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这不仅是出于平衡政治的考虑,还出于他对近侍的关爱。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中常侍侯览照顾自己这么久,孝桓帝是必保无疑。
但保不保是态度问题,怎么保是能力问题。总的来说,孝桓帝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他质问杨秉:我们这个王朝,行政制度一向是很分明的。三公统外,御史察内,你这样越级控告一个近官,是不是违反了我们的行政制度啊?
杨秉反应很快。他立刻指出—陛下记错了吧?我们这个王朝,行政制度早有规定:“三公之职无所不统。”何况《春秋传》上还说了:“除君之恶,惟力是视。”所以中常侍侯览的问题他不仅要管,同时他还建议皇上为天下士心、民心着想,一定要有所惩罚。
这一下孝桓帝进退两难了。他从杨秉的话里面听出了恳切和忠心,但同时又担心士大夫阶层对中官们打压太甚,搞得他到头来也很被动。
孝桓帝最后作出的选择是暂时罢免了侯览的中常侍职务,但过后不久又起用了他。
“李大人客气了”,侯览依旧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对李忠说道,好像这个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很嚣张一样。
李忠也没有介意侯览如此态度,但是身后的王越邓展两人却是怒目圆瞪的盯着侯览,只不过碍于李忠在此两人才没有发作。
微微的朝侯览一笑,李忠依旧谦卑的说道:“请侯爷移步城内,在下已经略备薄酒,请侯爷万勿推辞”。
恩,“李大人客气了”,侯览听着李忠那低下的语气开心的不得了,“那洒家就却之不恭了‘,“侯爷,请”,恩,侯览也没有拒绝,骑在马上只是朝李忠点点头,然后骑着马就往城内而去。
“好了,咱们也走吧”,李忠看了王越邓展两人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跳上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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