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吃喝X赌,清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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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慕霜晴、青儿、沈紫灵走在街上,王超感觉自己的格调又提升了一个境界。
当他还是个纯情小伙时,还在追求所谓的处.女情结。
现在经历的阵仗多了,胸怀也更广博了,他觉得美貌人.妻也能入口了。
“成功人士都好这一口。”看了身后那带着狐狸般笑意,亦步亦趋的沈紫灵,王超心中唏嘘:“比如曹操,又比如李世民。”
王超觉得,不管自己以前有多么强大,多么强势,直到对黄天佑说出“汝妻子,我养之”这句话后,他大王超才算是真正踏入了成功人士的门槛。
干掉敌人,收其妻女,征服之乐,莫过于此。
王超清楚,别看沈紫灵现在笑得跟没事人一样,其实她心里一定恨死了自己。
不过王超不在乎。
他连刚烈桀骜的龙女都能驯服,何况一个人.妻属性的武道强者?
玄月城的街上仍然很热闹。毕竟是面积庞大,人口百万的大城,哪怕死了个城守,又死了几个江湖高手,也不会陷入混乱之中。
城里的官儿,可不只城守一个。城守死了又怎样?只要没有真打起仗来,那就是天下太平。再说玄月城别的官员,也不敢因为城守被杀宣布戒严。
王超的手段,可着实吓坏了不少人。只要他还在城里逛着,就没人敢再惹他不开心。
说真的,到现在为止。除了发生冲突的赌场那一小片区域,城区别的地方。都还没人知道城守大人已经被杀。大家仍然按照平时的节奏,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或许到了晚上。城守大人的死讯,才会真正传开。
因此王超又能带着三位美女,没事人一样继续领略这浮世繁华。
一路闲逛着,王超一路给青儿、慕霜晴买了不少小礼物。连沈紫灵都有。
对于王超买给她的小礼物,比如金银首饰什么的,沈紫灵也是来者不拒,每一次还会笑眯眯地说声谢谢。乍一看好像真的认了命。
逛到中午,王超找了家豪华酒楼,带着三女上去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终于如愿找到了一家赌场。在赌场里大杀四方,赢了个痛快。只是最后赢来的钱,都被青儿输回去了。
青儿那小妮子赌博时没作弊,不但把王超赢来的钱输了个干净,还倒贴了不少。当然王超对此是毫不介意的。他进赌场,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而已,输赢都不会放在心上。
俗话说吃喝嫖赌。王超今天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赌也赌了,就剩下没嫖了,未免有些遗憾,感觉不够圆满。
看看天色已近傍晚。想来青楼也该开张了,王超就想带着慕霜晴、青儿、沈紫灵去逛青楼。
可惜他的提议被慕霜晴严辞拒绝,青儿也脸红红的不敢去。倒是沈紫灵没有任何意见。无论王超说什么,她都笑眯眯地点头。
于是最后慕霜晴带着青儿去客栈开房休息。王超带着沈紫灵去逛青楼。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王超与沈紫灵来到了一家门面极大、楼阁极高。但风格清雅的青楼前。
“邀月楼。”
王超念着这家青楼的招牌,啪地一拍折扇,笑道:“倒有几分雅趣。就这家了!”遂携沈紫灵进了邀月楼大门。
早有打扮得好像良家妇女的老鸨迎出来,未语先笑,正要行礼,突看到王超身后的沈紫灵,不由微微一呆,心说:“这是什么情况?上酒楼自带酒菜?逛青楼自带老婆?”
好在老鸨迎来送往历练颇深,有各种怪癖的客人也见过不少,很快就反应过来,也不管王超是否有某种怪癖,礼道:“公子万福。这位公子眼生的紧,是初次来我们邀月楼吧?”
王超轻扇轻摇,作风流倜傥状,可惜一开口就漏了老底:“不错。看你家有几分雅致,便来玩玩儿。有什么好玩的妹子介绍?”
老鸨心里暗笑,面上却不曾表露半分,笑吟吟道:“公子说笑了。我们这邀月楼,有四位清倌人,都是一等一的名角儿。横波善琴,玉妍善舞,秀心能弄箫,如是诗画绝。不知公子喜好什么?奴家也好为公子安排。”
所谓的清倌人,就是指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但王超不懂这些,笑问:“这四位姑娘,谁床上功夫最好?是秀心吗?”
“这个……”老鸨一时不知如何接口,怔了怔,才掩口笑道:“公子真爱说笑。这四位都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的。公子要找床上功夫好的,奴家也有推荐。我家的弄月、吟春、妃雅、宝钗四位姑娘,都是艳名远播的红倌人。不惟功夫深,才艺也是极佳的。”
“清倌人?红倌人?”王超品味一番,略懂了老鸨的意思,不由有些不满:“不是说那秀心能弄箫吗?难道你说的箫,是指乐器?”
老鸨道:“自是乐器。”
王超不屑撇嘴:“堂堂青楼,就该坦坦荡荡。弄什么虚头。说吹箫就老老实实吹箫,玩什么乐器……”
老鸨无言,只是不停陪笑,心里暗骂王超是个附庸风雅的草包,白养出了这么风流倜傥的好气度。
王超气闷一阵,摆手道:“算了,清倌人就清倌人吧,那四位清倌人,我都要了。”
老鸨为难道:“可是四位姑娘只卖艺的……”
“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怕本座给不起钱?”王超横了老鸨一眼,半分威严外露,顿让老鸨如遭雷击,心跳都漏了一拍。只觉生平从未见过如此高高在上的眼神,那种掌生控死、生杀予夺的强横气势,让老鸨直觉自己再罗嗦半句。接下来怕是就得人头落地。
当即煞白着一张脸,强笑着颤声道:“公子。请,请入雅座。奴家,奴家这就去请四位姑娘……”唤来一位侍女带王超和沈紫灵去雅间,自己跌跌撞撞地去叫人了。
到了宽敞的雅间坐下,自有侍女奉上茶水、瓜果、糕点。王超招呼沈紫灵坐下,一起喝茶磕瓜子。沈紫灵也不拒绝,挨着王超坐下,抓了把瓜子,咔咔地磕了起来。
“紫灵,你说我呆会儿该怎么办?”王超喝了口茶。向沈紫灵请教:“等那四个清倌人来了,我是嫖她们呢,还是不嫖呢?”
沈紫灵吐出两片瓜子壳,笑眯眯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青楼呢。”
“呵呵,我也就是随口一问。”王超一笑,问:“说真的,紫灵你今年多大年岁了?”
沈紫灵毫不隐瞒:“我?二十八。”
王超赞道:“才二十八岁。武功就练到这种境界,真是厉害。”
“你在夸你自己吧?”沈紫灵笑得像只眯眯眼的狐狸:“看你的样子,比我还年轻,就已经成了如此厉害的修士。弹指之间。高手殒命,三千铁甲,齐齐束手。我又哪能跟你比?”
“我不算厉害。”王超罕见地谦逊:“我这一身本领。也就一般。强中自有强中手,天下大着呢。比我更强的也不在少数。”
“哦?”沈紫灵眼中闪过一抹厉芒,笑容不改:“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修士?”
“当然。很多。”王超笑道:“不过紫灵你也别想找到他们。比我更厉害的修士,不会像我一样无聊,你没机会碰到他们的。就算侥天之幸碰上了,他们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话都不会跟你说上一句。所以你若想找比我更厉害的修士帮你报仇,那是没有一丝可能的。”
“你还真是自信。”沈紫灵道:“别忘了,赵城守的女儿就在逍遥派首席长老座下修真。那位长老,不会比你弱吧?”
“土鸡瓦狗而已。”王超不屑。
他知道,逍遥派号称越国第二大派,掌教乃是元婴中期的真人,比起紫云门掌教还要高上一个小境界,只是手中没有宝器镇压门派,这才屈居第二。
但掌教修为高,其首席长老修为却并没有那么厉害,仅仅金丹大圆满而已。以王超如今的实力,手掌下品宝器级的翻天印,一个金丹大圆满,当真只是土鸡瓦狗。
更何况,他现在扯起了朱雀宗的大旗。别说逍遥派首席长老了,就算是逍遥派掌教,也不敢拿自己怎样。
见王超自信满满的样子,沈紫灵面上笑容不变,说道:“哦?你连逍遥派都不放在眼里?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王超知道沈紫灵企图打探自己的底细,心中暗笑,面上却淡然道:“本座乃朱雀宗花间别院院主,姓王,名超,字傲天,称花王,号破穹。”
“好长一串名号!”沈紫灵故作惊叹,修长的手掌轻拍:“那我该用哪一个称号称呼你?”
王超用扇子挑起沈紫灵玉白的下巴,笑道:“随你。爱叫什么,便叫什么。”
沈紫灵眯眯眼,道:“那我叫你的字?傲天?”
王超哈哈一笑:“没问题。”
“说起来,我还没有听说过朱雀宗的名头。”沈紫灵道:“那朱雀宗很厉害吗?你只是朱雀宗一个别院的院主,就能不把越国第二大派逍遥派放在眼里?”
“呵呵,朱雀宗的厉害,不是你能想象的。”王超眨眨眼,故作神秘:“不过,我明日就要启程离开玄月城,去越国七大派一一拜访。此地离逍遥派最近,拜访的第一站,当是逍遥派。到时候你跟着我,看逍遥派如何待我,就知道我的地位如何了。”
看着王超如此自信,沈紫灵笑容未变,一颗心却已深到了海底。
这时,门口传来清脆的敲门声,一把柔和悦耳的女声,亦随之响起:“公子,奴家横波,与玉妍、秀心、如是三位姐妹前来服侍公子。”
王超道声进来,四位美女便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的少女手捧瑶琴,着素色长裙,画淡妆,清雅宜人。
跟在她身后的少女着白裙,两条长长的飘带缠着双臂,自袖口垂下,直落至地。她赤着一双精致剔透的小巧玉足,落地无声。双腿修长,身材如山峦起伏,苗条饱满两相宜,气质凄迷,楚楚动人。
第三位少女,着青色素裙,捧玉箫,身姿婀娜,眉目如画,气质清幽,如幽谷中明月下悄然绽放的空谷幽兰。
第四位少女,小巧玲珑,五官秀丽,双眉修长,眉梢眼角隐现英气。她也最是大胆,前三位少女进门后,都是悄悄地瞥了王超一眼,便迅速低下头去。唯有她,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王超瞧个不停。
这四位少女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尤其是四女一起出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群芳争艳,互衬芳华,就算见惯美女的王超,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他摇了摇折扇,笑道:“捧琴的是横波,赤足的是玉妍,捧箫的是秀心,最后的就是如是了。如是,听说你书画双绝,怎地没带笔墨纸砚?”
那娇小玲珑,眉显英气的如是噗嗤一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脆声道:“公子是头回来我们邀月楼吧?这是本楼顶好的雅间,笔墨纸砚等物,房中早已备好的。”
她走到旁边一座立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果然整整齐齐的摆着宣纸、墨块、砚台,以及挂着大大小小十几杆毛笔的笔架。
如是拿起一杆粗大的狼豪,在手上转了一圈,笑问王超:“公子可要如是现在就为公子写一幅大字?”又眨眨眼,道:“不如公子吟一首诗,如是帮公子把诗作抄录下来?”
“如是,不得无礼。”那横波柔声说着,放下琴,对王超敛衽一礼:“公子,如是年纪还小,性子活泼,言语不当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她年纪最长,很清楚有些人貌似风雅,实际上一肚子草包。且老鸨在来前,早已提醒过他,面前这位看上去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就正是这种人。
此种人怎可能吟得出诗来?如是让这位草包公子吟诗,岂不是当面让他下不来台?
老鸨早有叮嘱,这公子怕是个狠角色。若是得罪了,恐怕就有大.麻烦。故此横波连忙止住如是话头,替她致歉。
王超倒是没想这么多,只笑道:“没关系。如是这种性子,本公子很是喜欢。不过如是啊,你既然让本公子吟诗,那我们便打个赌可好?”
如是道:“赌什么?”
王超啜了口茶,轻摇折扇,悠然道:“就赌诗。本公子每吟一首诗,只要你没有听过,又觉得确是好诗,便脱一件衣裳,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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