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V章购买比例低于50%的亲要在三小时之后才看见,冼淼淼都快为她拍案叫绝了,瞧瞧,这才是真的狐狸精!该骚骚,该浪浪,关键时候还能做到特别不要脸!
真不怪冼笠然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瞧瞧这眼神儿,那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那哀怨,那忧愁……
赶明儿这照片拍出来,怕是要有一大票直男癌的死忠粉儿为他们的女神抱屈喊冤了:人家就是真爱而已啊,反正你尚云璐已经死了,法律都不拦着丧偶另娶,难不成你还不让吗?
她很清楚,苏恒之所以敢过来,冼笠然之所以敢让她过来,还选了这么个四通八达的地儿,无非就是觉得冼淼淼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跟在私底下似的那么歇斯底里的闹,就算是为了面子、为了名声,她冼淼淼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苏恒这种妖精最擅长的就是装弱者、扮无辜,而一直以来冼淼淼给人的印象就是嚣张跋扈不讲理,一旦出了什么事儿,苏恒首先就容易赢得一张同情牌……
不好意思,冼淼淼还真就不是这么通情达理、高贵善良的人。这脸面,她今儿还就不要了!
你想让我忍气吞声,我偏不;
你想维持最底线的和平假象,我就要撕碎给你看;
你未雨绸缪、步步为营,我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汹涌的怒气以一种连冼淼淼自己都震惊的气势席卷全身,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然后在无数围观群众的眼皮子底下,狠狠抽了苏恒几巴掌!
“啪,啪啪!”
不光苏恒,就是围观群众也都给惊呆了!
这可是连条狗都知道往身上穿衣服遮丑的时代,冼淼淼你再怎么说也是个公众人物啊,青天白日的,竟然真敢动手打人?
正反手三巴掌下去,苏恒一只耳环直接被抽飞,精心做的发型也乱了,披头散发跟个大逆罪人似的,两边的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发肿。
她直接就懵了,就是打死她也想不到冼淼淼竟然这么狂!
我好歹也是个在Talk上有几百万粉丝的大V啊,你竟然说打就打?!
现场一片死寂,寂静的可怕,里里外外百十号人都大气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桌看,生怕错过两个女人暴起之后扭打在一起的世纪场面。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苏恒的脸被打肿了,冼淼淼的手也疼得发木,不过那种前所未有的爽感简直透彻心扉!
妈,我给你报了半箭之仇!冼笠然那半,也不远了!
操,什么见鬼的计划、谋略,都没有直接上手抽来得痛快,她早该这么做了!
早知道当众打人这么爽的话,她还绞尽脑汁的筹划个屁啊!哪怕后果严重也认了!
打架,尤其是女人打架,那就不能要脸,一旦哪一方还痴心妄想维持美好形象,那她必定惨败。
现在冼淼淼就是豁出去脸都不要了,满心满眼都是如何让苏恒死得更惨。
反正我他妈的也没什么好名声,骄奢**逸、不务正业的,再多加一条白日斗殴也不差!
打架这事儿,要么干脆别做,一旦做了,就容易收不住手。
见苏恒一脸狼狈,新仇旧恨一股脑儿往上涌的冼淼淼根本就不想停。她干脆站起身来,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抓着金属包边的皮包,劈头盖脸往她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
“你倒是装啊,你再装啊,什么清纯女画家,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你花着我家的钱,跟冼笠然婚内出轨有了私生子,气死了我妈,现在又妄图过来鸠占鹊巢,是想接着搞死我还是怎么着?你倒是继续装啊!”
一听“私生子”三个字,咖啡厅内顿时响起一片整齐的抽气声,紧接着就是轰然响起的嗡嗡议论声,不少刚还试图上前制止的围观群众也停住了脚步,决定还是不去趟这浑水。
卧槽,今儿瞧着这出戏够劲爆!
苏恒心头一跳,脸都白了,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冼淼淼打的太狠,最后还是有几个老爷们儿看不下去,可刚要上前阻拦就被人高马大的谢磊拦住了,冼淼淼从他背后探出脑袋来,黑着脸喝道,“多管什么闲事?没见过打小三儿的啊?!”
打了好几分钟,一直到苏恒护着脑袋的胳膊上都破皮见血了,冼淼淼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喘着粗气瞅她,“说啊,这会儿怎么不说了?不是你要谈的吗?!”
“再装啊,你不是白莲花么,你不是清纯无暇么,快嘤嘤嘤啊!”
苏恒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出生到现在她从没见过这么不按套路来的,也从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那些个什么策略啊计划的集体私奔,想都想不起来。
来之前她都计划好了,像冼淼淼这种没见识过人情险恶的小姑娘,只要自己先发制人,用语言和表情刺激她,同时抓住大众同情弱势群体的心理,将自己摆在被动无奈的位置,再稍微制造一点舆论,就足够打的她翻不了身……
可千算万算,没想到冼淼淼竟然这么混不吝!
苏恒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能这样。”
冼淼淼又举了举胳膊,很满意的看着她条件反射的躲避,居高临下的说,“我凭什么不能?”
说完,她就伸手拿起苏恒面前的咖啡杯,高举着从她脑袋上倒了下去。
还有些烫手的深褐色液体在空气中长长的拉出一条弧线,带着浓郁的醇香,一滴不剩的灌入苏恒的头发里。
“啊啊啊~!”
一直在努力忍耐的苏恒终于崩溃,她失控的哭喊起来,甚至试图反抗,但一看谢磊那铜墙铁壁的防御,只好放弃,于是哭的更惨,更楚楚可怜了。
有人在旁边喊,“算了吧。”
反正冼淼淼也出够气了,乐得借坡下驴,当即整理下衣服,特别不要脸的冲众人摆摆手,“看在大家的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她。”
特么的竟然还真有人鼓掌!
《冼淼淼当众施暴》的新闻几分钟之后就上了头条,然后被疯狂转载,瞬间攀升Talk热门话题首位。连带着苏恒也被刷了一次存在感,以“玉女画家竟是小三”和“昔日清纯画家与私生子”的两个话题牢牢占据第二位和第三位……
冼淼淼还没到家,老爷子的电话就过来了,开头第一句就问,“孩子啊,你没事儿吧?”
冼淼淼吸吸鼻子,特别豪气的开了视频,说,“外公你看,我好着呢!不光身体好,心情也好的很!谢哥特别给力,回头我得给他发红包!”
见她确实完好无损,尚清寒也放下心来,“那就好,你也是,这种事情怎么不跟外公说?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做这个,也不怕脏了手。”
冼淼淼呵呵傻乐,“别人代劳哪有自己动手来的解恨?”
老爷子也跟着笑,“这个倒是。”
以前他也不是没想过处理苏恒,但一来公司的发展还需要冼笠然,不好当时就撕破脸;二来,归根结底,这种事情并不全是第三者的错,但凡那个男的有二心,就算是这次他处理了苏恒,谁知道赶明儿会不会再跑出一个周恒赵恒李恒?
再加上后来忙于挽救冼淼淼,老爷子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情搁置了下来,哪成想今天就被代劳了。
反正孙女也成长起来了,他暂时还硬朗,也能撑几年,女婿什么的,也就没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冼淼淼先跑了趟青芜墓地,给尚云璐放了一大捧白玫瑰,又仔仔细细的整理一遍,然后重重吐出一口气,“妈,你等着看吧,我一定把你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跟尚云璐说了会儿悄悄话之后,冼淼淼直奔老宅,然后受到了老爷子的热烈欢迎。
以前冼淼淼虽然也一直都挺嚣张的,但像今天这种单方面虐菜的事儿还真没干过,这会儿后劲儿也上来了,脑袋里面一遍遍回放着当时的场景,真是既激动又刺激,反倒比刚才还亢奋。
老爷子先对她表示了慰问和关怀,然后才不紧不慢的问,“你说的什么私生子的话,从哪儿听来的?”
话音未落,好友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揪着他的衣领拼命摇晃,“你他妈的是不是弱智啊,就咱们这样的人还瞎讲究什么?你是担心自己的贞操啊还是美色?有人要就脱光了赶紧上啊!”顿了下,他甚至还满脸渴望的问了句,“她还要人吗?”
邓清波给这一通狂轰滥炸弄的有点儿晕,连被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都不敢擦,反应了好几分钟才结结巴巴的问,“那,那我签?”
“签签签!”黄维秋斩钉截铁的点头,完了之后还特别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说你是不是傻?还特么的考虑个屁啊,赶紧冲上去抱大腿啊!那可是大小姐啊,整个璀璨都是她家说了算,她说要捧个人不跟玩儿似的!”
似乎还是不解恨,黄维秋又满脸怀疑的打量着邓清波,不住的吐槽,“她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了,啊?”
听他这么一说,邓清波原本还摇摆不定的心马上就倾斜了,也不在乎他嘴贱,当即非常厚颜无耻的回答道,“可能是我比较英俊潇洒吧。”
不管黄维秋狂翻的白眼,邓清波连滚带爬的冲到墙角,从皱巴巴的背包里翻手机,对着那张名片就要按,结果下一秒就被黄维秋扑过来给制止了。
“说你傻你还真傻,”黄维秋煞有其事的说,“既然你都跟人家说要好好考虑了,也不差这会儿,干脆等到明天,多少还能显得郑重,不然你刚拒绝了转头又答应,那不耍人玩儿么。”
邓清波一听也有道理,不过还是有些忐忑,“那她会不会又改主意了?”
黄维秋白他一眼,“现在知道担心了?别瞎想了,人家真要反悔的话你就算是现在打电话也没用,听我的,等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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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后,冼淼淼发现自己正在发低烧。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开口的声音也又低又哑,都可以当成变音给冼笠然打恐吓电话了。
她足足反应了一分多钟,才终于想明白对方口中的“我答应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冼小姐,冼小姐?”久久听不到回应的邓清波已经开始慌了,可千万别是对方真的反悔了啊!
“抱歉,”回过神来的冼淼淼说,“您是说答应要签约了是吗?”
“对,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听她声音不对,终于意识到很有可能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小姐们压根儿就没有所谓的早起观念的邓清波有些忐忑的问,“如果不方便的话”
各路媒体不都说这些小土豪们喜欢骄奢**逸的夜生活么,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什么的,没准儿人家刚开完整晚的趴,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自己打扰了……
“没事,”冼淼淼想了下,还是跟他要了邮箱,“我先把草拟合同发给你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我们再见面,然后签订正式合同,没问题吧?”
把合同发给邓清波之后,冼淼淼自己翻出药来吃了,然后又睡了个回笼觉。
好歹,自己现在已经拿下邓清波了不是?
结结实实捂了一身汗之后,那点低烧也差不多好了,就是还有点鼻塞加全身无力,但冼淼淼那没什么血色的脸着实让赵姨好一通大惊小怪,如果不是她自己坚持,估计就要喊医生了。
在赵姨的热切注视下,冼淼淼艰难的吃完了早饭,并顺便做了几个拉伸动作证明自己健康活泼,然后就进了书房。
现在的邓清波毕竟还是个对演戏两眼一抹黑的门外汉,直接上电视剧的话风险有点大,一个弄不好招黑就麻烦了。前几天隐约听说某果汁饮料正在筹备拍摄一支广告,这个倒是可以操作一下。
给邓清波的合同是一签三年,公司提供单人宿舍和一日三餐,车子等其他各方面待遇根据签约后个人发展情况分级别提供。广告和影视等各方面的收入都是五五开,但假如有粉丝单独送给邓清波的礼物,只要不出格,那么都归他个人。
平心而论,这份合同对一个压根儿就专业不对付的门外汉而言已经算是相当优厚了。要知道,放在别的公司一签五年、十年的多得是,分成也是四六起,还不管吃住!
邓清波也知道对方能给出这么个条件着实不容易,不说别的,单是短短三年的合同期就够给面子的了,不然一张纸捆绑上十年的话你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前几天提出想入行之后,老爷子就给冼淼淼在璀璨单独设了一个工作室,没有明确的工作目标,也没有固定的手下,任谁看都是老头儿打发自己的孙女过来玩儿的。不过只要她不胡乱插手璀璨现有的工作运行,大家也就乐得配合。
本以为冼淼淼也就是一时兴起说着玩玩,可没承想她竟然真的像模像样的干开了,璀璨上下无不啧啧称奇,时不时偷偷议论一番。
所以说,人千万别有黑历史,不然以后哪怕你做好事儿估计都没人信。冼淼淼的动作一出,除了极其个别几个人相信她是真的□□回头之外,绝大部分人的等着看热闹,同时也对那个传说中的“新人”倍加期待。
听说她真的签了一个艺人,还申请了一间单人宿舍,冼笠然心里就有些摸不准。他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找了个时间跟她谈话,准备探探风。
冼笠然进来的时候,冼淼淼正在办公室里跟尚清寒通电话,老爷子对她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非常赞赏,一天三遍打过电话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视野里闯入这种不速之客,冼淼淼顿时就觉得有点反胃,于是语气越发娇俏甜美,哄得老头儿心花怒放,无形中大大拉长了通话时间。
冼笠然就这么干坐了半个钟头,冼淼淼这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完了之后还特别理直气壮的说,“我要学习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外公指点我呢。”
她都这么说了,冼笠然怎么也不可能拦着自己的女儿上进,只是脸色难免有些不大好。
反正知道他不高兴冼淼淼就开心了,她看了看腕表,一边整理文件夹一边语气愉快的说,“有事儿么?我挺忙的,你也知道万事开头难,好多事情我得亲自过去盯着,没事儿的话咱们回见吧。”
回见,等我想好了怎么搞死你跟你的初恋……
尚清寒在商海沉浮大半生,交友无数,人脉非常人能敌,但凡他放出话来要办点什么事情,立刻就有数不清的人乐意卖给他面子。
华国人重视“安居乐业”,大家自然也希望名下的宅子多多益善,反正就算自己用不到也可以传给后代,总不会贬值,比任何风险投资都要保险的多。
冼淼淼要出售的这套房子地理位置极其优越,面积又大,环境更是优雅清净,周围的邻居们也非富即贵,买了它就相当于变相给自己扩充了人脉。更难得的是因为急于出手,价格也压得比较低,所以尚清寒刚一吐口,他的好些生意伙伴就都纷纷表示出了想要购买的意愿。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孙女曾经住过的房子,尚清寒也不愿意给浑人糟蹋,问了冼淼淼的意见之后就从买家中挑了人品正直、值得信赖的老朋友,随时可以交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能做尚清寒的老朋友,自然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买家名叫黄元郊,今年已经69岁了,满头银发也不染,打眼看去还挺触目惊心,不过倒也还是体格硬朗、神采奕奕的。
如果说苏恒勉强算是文艺中年小清新,那么黄元郊就是真真正正的大文豪!
他早年经历多坎坷,父亲早逝,母亲带着他改嫁却又遭遇家暴,最后索性跟着第二任丈夫一起同归于尽,撇下一个小学没毕业的黄元郊。多舛的命途让黄元郊有着与众不同的处世哲学和世界观,也让他的文章寓意深远却又受众面极小。在早些年,爱好文学的他甚至没办法单纯靠写作养活自己,只能靠打短工补贴家用。最后还是尚清寒眼光毒辣,宁肯赔钱也要帮他出书,甚至是制作影视剧。
千里马最渴求的无疑就是伯乐,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黄尚二人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然后一直到52岁那年,黄元郊终于凭借一部中篇斩获诺贝尔文学大奖,成为华国有史以来第二个夺得此项荣誉的作家,真正一鸣惊人。
短短一夜之间,约稿的、出书的、找他拍摄电视剧甚至是纪录片的齐齐找上门,开的价格也是一个比一个高,但黄元郊却始终坚定不移的保持着跟尚清寒的独一份儿合作关系。
用他的话说就是,“钱么,永远都是赚不够的,人还是要懂得知足,人生能得一知己,足矣!”
冼淼淼也见过他不少次,再碰面倒也不用现场认识,就是乖乖巧巧的喊了声黄爷爷。
黄元郊拍了拍她的背,跟对待自己的孙辈一样轻声问了近况,又朝着旁边眼眶已经隐隐发红的老友叹道,“真像啊。”
他说得像,是冼淼淼跟尚云璐像。
一句话说的尚清寒好悬没当场落泪,只是看着冼淼淼,一个劲儿的说“瘦了,瘦了。”
他二十一岁得长子,二十四岁生次子,一直到三十岁才有了尚云璐这么个女儿,疼的跟眼珠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掏出来给她换幸福。可万万没想到,真是造化弄人,到头来遇人不淑不说,他还落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
自己的孙女自己知道,要放在平时,冼淼淼但凡有丁点儿委屈都会撒娇、哭闹,可是现在细细看来,她除了安安静静的掉了几滴泪之外,竟然平静的可怕,就连两只眼睛里也多了几分真正成长的人才会有的透彻和绝然。
让人成长的不是时间,而是事件,世界上从来不乏一夜长大的例子。
联想到这一点,尚清寒的心都要碎了。
真正疼爱晚辈的老人都是如此,对孩子们的成长会既欣慰又心疼,尚清寒也不例外。
原本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朝成长,经历的必定不仅仅是丧母之痛,怕更多的还是家庭破裂所造成的连锁反应,比如说脱落了亲情面具之后露出的丑恶人性……
冼淼淼大约能猜到外公在想什么,当即冲他笑了笑,“外公,我没事。”
寒暄过后进/入正题。
黄元郊提出要买房子倒也不单纯是为了替老友解围,更大程度上还是真的需要。
他直到五十多岁才真正功成名就,之前虽然有尚清寒明里暗里的支援补贴,但经济一直都不宽裕,所以住的也还是十几年前倾家荡产买的一套八十多平米的小房子,光是他的那些宝贝书籍和手稿就有点放不过来。
他倒是想换房子,但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要么地段不好,要么构造不合心意,要么干脆就买不起。毕竟还是个幕后文人,哪怕黄元郊名气再大,最近几年作为编剧的报酬和稿费突飞猛进,想要一次性拿出几千万也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