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气冲冲地从会客室出來,回到阮福宝娇的房间,阮福宝娇还沒有睡,而是拿着一块七巧板在玩,阮福宝娇今年都二十三岁了,竟然喜欢玩这些小孩子的东西。
阮福宝娇见到林飞进來,放下手中的七巧板,迎了过來,看林飞满脸怒色,问道:“俄国人和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生气,”
“俄国人太不要脸了。”林飞把事情简单一说,阮福宝娇沒有生气,想了想说道:“你说俄国人会不会有别的打算呢,”
“什么是别的打算,”
“别的打算嘛……”阮福宝娇这回想了不短的时间,这才说道:“如果俄国是想把你给拖住,给法国海军争取过來的时间呢,”
林飞几乎是瞬间清醒,沒错啊,原來法军在越南有两艘巡洋舰,结果都被我击沉了,现在法国人剩下的战舰,都是只能在近海活动的炮舰,这是沒法抵挡我的舰队的。
进攻西贡的海上支援任务是由婆罗洲及苏拉威西岛舰队负责,这支舰队最新增加了两艘战舰,一艘名叫“夏禹舰”,一艘名叫“商汤舰”,虽然这两个人并不算皇帝,可是地位和皇帝相仿。
现在林飞已经有了十二艘大帝级巡洋舰,调动到西贡周边两艘,法国海军就彻底消停了……
法国想要从海上阻遏我的进攻,就一定会从其他地方调动战舰,他们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而俄国人來进行所谓调停,就是给了法国人时间,如果不是阮福宝娇提醒我,我就中计了。
林飞急忙起身说道:“我现在要去传达紧急军令,你一个人睡吧。”
林飞说完便走,阮福宝娇急忙在后面挽留,“现在天已经晚了,要不明天再说吧。”
林飞沒有听阮福宝娇的挽留,快步走了出去,阮福宝娇气鼓鼓地坐在床边,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这张该死的嘴,说这个做什么,把他给说走了……”
林飞立刻下达了继续进攻的命令,第五集团军随后向西贡进军,第五集团军投入了五个师的兵力,包括第9师、第10师、第900师,第901师和第902师,五个师一共五万多人,而西贡的法军,算上柬埔寨的援军,也不过才八千人,根本就不是华夏军队的对手。
五月二十二日上午八点,刚刚停火十几个小时的华夏军队,再一次对西贡和河内周边城市发动了攻击,上午十点,在调停会开始的时候,华夏军队已经突破了西贡外围防线,直逼西贡城下。
林飞为了表示对俄国特使的不满,都沒有去亲自出席调停会,而是指示手下的总参谋长李明白代替自己参加,所谓的调停会,彻底变成了一场“酱油会”。
中午十二点,调停会休会的时候,华夏军已经攻入西贡,法国总督在柬埔寨法军的护卫下,匆忙逃往柬埔寨,华夏军随后全面占领西贡。
占领西贡之后,华夏军进行了短暂的休整,便继续进攻西贡周边城市和乡村,这些地区的法军一触即溃,华夏军沒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这些地区。
这场所谓的调停会,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法国使团和俄国使团灰溜溜地走了,林飞都沒有出席欢送会。
五月二十六日,华夏军全面占领越南全境各主要城市,法军的势力,算是彻底清除了,林飞让阮福昭发出诏书,宣布驱逐法国侵略者的战争正式结束,越南取得全面胜利。
五月二十七日,林飞让阮福昭再下发一道诏书,诏书中宣布,阮福昭请求华夏皇帝林飞加冕其为越南国王,越南向华夏年年进贡,岁岁称臣,赦免阮福宝娇叛国之罪,褫夺其“长公主”尊号,改封“娇国公主”,并将其嫁于林飞为妃。
最后这一条让阮福宝娇大为不满,她向林飞撒娇:“凭什么在诏书里这样写嘛,弄得人家好像一件东西一样,一点尊严都沒有。”
林飞正要哄她,突然有人來报,“参谋何凯生求见。”
林飞急忙让何凯生进來,让阮福宝娇先行回避,何凯生见到林飞立刻压低声音说道:“陛下,我怀疑阮福昭有不臣之心。”
林飞顿时笑出声來,“何先生,这件事情还用你说吗,我早就看出那个小子不甘人下,他早晚会背叛我的。”
何凯生紧张地说道:“陛下,我怀疑这个阮福昭,已经开始行动了。”
“有这样的事情,”林飞站起身來,走出桌子,拉來一把椅子坐在何凯生的对面,“怎么回事,慢慢说。”
何凯生小声说道:“今天上午,阮福昭给紫禁城守军送來一封信,要求您准许他的一个妃子回家探亲,据说那个妃子的父亲得了重病,快要不行了,我怀疑,这是阮福昭向外界求救兵的一种手段,什么父亲得了重病,根本就是借口。”
“沒错,的确如此,哪个妃子的父亲得了重病,”
“媛妃。”
“媛妃,哪个是媛妃,”阮福昭的三个妃子林飞都见过,不过三个妃子长得只是好看而已,沒给林飞留下太多印象。
“就是气质最高雅,最像名媛的那个,阮福昭对她宠爱最深。”
“哦,原來是她。”林飞这才想起來,阮福昭的媛妃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都带着别样的魅力,还是给林飞留下了些许印象,“这个媛妃的家室如何,”
“报告陛下,这个媛妃,也是公主。”
“她也是公主,她是哪国的公主,”2略感惊讶。
“她是老挝占巴塞王朝的公主,这个占巴塞王朝,从十八世纪开始就沦为暹罗的属国,现在是越南的殖民地,这个媛妃,就是老挝国王的女儿。”
“难怪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高贵,原來也是皇族出身。”林飞随口说着,心中却在暗暗琢磨,阮福昭到底有什么阴谋。
“陛下,我们同不同意媛妃回家探亲,”何凯生轻声问道。
林飞大笑起來,“当然是不同意了,我们名义上帮助阮福昭平定叛乱,驱逐侵略者,外界都相信了,如果让阮福昭身边的人出去,我操控阮福昭做傀儡的事情岂不是暴露无遗。”
何凯生好一阵为难,犹豫着说道:“我也知道不能放这个媛妃出去,可是女儿探望病重的父亲,这是人之常情,我们不同意的话,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林飞轻轻点头,“你说的很对,沒有合适的理由不同意媛妃回家探亲是说不过去,这样吧,就说加冕大典临近,媛妃作为阮福昭的妃子,需要出席加冕大典,不准回家探亲。”
“可是加冕大典,根本不需要妃子参加啊。”
“哼,我不过是找个借口不让媛妃出宫,至于这个借口合不合理,我不在乎,既然加冕典礼不需要妃子参加,那就改改规矩,让妃子也参加。”
何凯生愣了一下,暗暗叹服,陛下就是陛下,真有大帝的魄力,凡是不符合陛下心意的规矩,陛下说改就改。
何凯生答应一声,退了下去,这时阮福宝娇从边上屋子走了出來,轻声唤了一声“主人”,阮福宝娇不知道该称呼林飞什么,叫“陛下”显得太疏远,叫“哥哥”或是“夫君”又太亲昵,叫不出口,林飞灵机一动,想起当初羞辱阮福宝娇的场景,便让阮福宝娇叫自己“主人”,以此显示对她的征服。
阮福宝娇本來不从,可是林飞把眼睛一瞪,“不从就重重罚你。”阮福宝娇只好叫林飞主人,不过一般时候都是不这样叫的,林飞调笑道:“怎么这么痛快地叫‘主人’了,”
阮福宝娇沒想开玩笑,正色道:“媛妃的父亲真的有病,很久以前她就想回去探亲,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拖到现在。”
林飞摇了摇头,“就算她的父亲马上要病死了,我也不能让她出去。”
阮福宝娇低声下气地哀求:“主人,你就开开恩吧,媛妃其实很可怜的。”
“可怜,阮福昭最宠爱她了,她有什么可怜的,”
阮福宝娇脸一红,诺诺地说道:“虽然阮福昭最宠爱她,可是在有些事情上,阮福昭想宠爱也宠爱不了,媛妃曾经偷偷和我抱怨,每次侍寝,阮福昭都是草草了事,她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來……”
林飞忍不住笑出声來,沒想到阮福昭这么沒用,他摇头说道:“你不用再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是不会让媛妃出宫的。”
其实阮福宝娇说的沒错,媛妃的父亲真的重病垂死了,媛妃很想去见最后一面,可是林飞断然拒绝,媛妃毕竟是皇家名媛,不可能大吵大闹,只是默默地哭泣,阮福昭怎么哄都沒用。
阮福昭都要气炸了,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紫檀的桌子竟然隐约出现了裂纹,林飞,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连我的女人也欺负,我不报这个仇,还算男人吗,六月一日就是加冕典礼,林飞,你看我在加冕典礼上怎么收拾你。
都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被林飞逼到绝境的阮福昭,即将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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