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药片放到水杯里,瞬间溶解,#
“斯域,你不能这么吃药。”霍天启担忧的说着,上手就去夺霍斯域手里的杯子。
这种助眠药是他为霍斯域准备的,没什么副作用,但按药量本来吃一片就够了的。结果霍斯域的药量一直在增加。
到现,一次就要吃一把。
霍斯域躲开他,把杯中水一饮而尽,道:“我需要睡眠。”
是人都需要睡觉,他也一样需要,在没有找到沈篱前,他必须得保证自己有足够的体力。
“但是你这样”霍天启看着他,神情更显得担心了。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见过霍斯域这样,以前只是头痛失眠睡不好而己。基本上人工干涉之后,还是能入睡的。
像现在这样,不借助完全无法入眠,而且药量一直在增加,他真的很担心。
“我现在这样很好。”霍斯域说着,唤来女仆开始脱衣服。
霍天启紧抿着唇,当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和尚,根本就不碰女人,连生理方面都不正常了,异常至此,如何还能说很好。
一切都是因为沈篱,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人为她痴迷至此。不管沈屿还是霍斯域,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你真的要跟容欢订婚”霍天启说着。
虽然没有正式宣布,但霍容两家基本上都知道了。尤其是容欢,好像天上掉馅饼一般,完全乐晕了。
霍斯域最近女友换了好几批,其他人都无所谓,唯独容欢,让他有点在意。
“有这个可能性,看情况。”霍斯域不当回事的说着。
霍天启眉头皱了起来,道:“你连碰她的意思都没有,却要跟她订婚。其他女人就算了,她的话好歹是姓容的。”
霍斯域一直对容欢没意思,也从来不去招惹她。容欢再是有心,那都是她自己的事。现在霍斯域自己提出要跟容欢订婚,不管这个婚订成订不成,最后霍斯域根本就不可能娶容欢。
容家不是好惹的人家,这样戏耍人家姑娘,容家岂会善罢干休。
霍斯域笑了起来,脸上表情却让人发冷,道:“你难道还觉得,我跟容家能和睦相处吗”
霍天启的脸色瞬间变了,道:“容家可是”
容天是霍斯域的亲舅舅,容家现在的当家是霍斯域的亲外公。
“是孙子重要,还是外孙重要,是个人都会选的。”霍斯域冷笑,就像容天的选择,更何况他这个从来没人知道的外孙。
霍天启隐隐己经猜到,脸上神情越发凝重,道:“沈屿是姓沈的,他难道会改姓”
“改不改姓血缘都不会改变,只要容天支持他,一切都有可能。”霍斯域说着,顿了一下又道:“沈屿不可能永远不在公众面前露面,他仍然敢带沈篱走,那表示等他回来时,就会拥有足以跟我对抗的资本。”
他虽然快被沈屿气疯了,但他从来没有小看过沈屿,那个看起来温柔,手段却冷酷如冰的男人。
手段,能力,心腹,成算,他一样不缺。原本只是出身差了点,让他太低,现在他能改变这个,自然会上一层楼。
“若是这样的话”霍天启脸色越发难看。
霍容两家是姻亲,本来他还想过以容天跟霍斯域的关系,容天即使不支持霍斯域,至少不会支持霍天青。
若是霍斯域跟容家闹翻了,最大的得利者将会是霍天青。
前有狼,后有虎,情况不太妙啊。
霍斯域浅浅笑着,带着坐拥江山的霸气,口吻淡然的道:“无所谓啊,多一个敌人少一个敌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霍天启听得笑了起来,刚才的烦恼一扫而空,伸手扶额,露出羞愧的神情。道:“也是,多一个敌人,少一个敌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呀,他在想什么呢。从小到大,霍斯域把什么放在眼里过。
容家也好,容天也好,就连霍天青,不过是人生路上的小小障碍。
太放在心上了,也就显得太没格调了。
不管任何事,霍斯域都没让他失望过,他要做的,就是绝对支持他就好了。
女仆们给霍斯域换好睡衣退下,霍斯域掀起被子上床,道:“我要睡了。”
“嗯。”霍天启结束话题,站起身来道:“安心睡吧,我会盯着的,有情况马上跟你说。”
药片越吃越多,只是两个月而己,身体就出现耐药状况。他问开发药的专家组,这不是正常现象,跟精神压力有关系。
沈篱
以前还没有这种感觉,霍斯域似乎没有她就不行。
在不知不觉中,她成为霍斯域生命中极重要的一部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一定会把沈篱给霍斯域找回来。
“不管任何事,我都会帮你做到的。”霍天启心里默默说着。
走到门口,霍天启关掉屋里的灯,轻轻把门关上。
窗帘是拉紧的,没有一点光亮,房间完全被黑暗占领。霍斯域缓缓睁开眼,漆黑的夜,他却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大脑好像完全无法休息一样,尤其是到夜晚时。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完全无法忍受的孤寂。
沈篱,沈篱
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身体本能的需要求她,其他女人怎么样都满足不了。
“想从我身边逃开吗,即使追到地狱深处,你仍然只能属于我。”
黑夜中,霍斯域自言自语说着。
沈篱,沈篱绝对不能放手。
阳光明眸的小岛上,沈篱把屋子收拾完,就摘了围裙出来散步。
那天之后她就再没有打开过电视,其实她早该明白的,天下女人这么多,霍斯域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执着于她。
只是她跟沈屿离开了,主动离开他了,以他强势的个性来说,受不了这种对待而己。
其实她都不用主动离开,只要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会放手,她就是再好,霍斯域也会有觉得厌烦的那天。
“阿篱”沈屿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他大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往小山坡走,道:“知道你闷很久了,有个好玩的,你一定会很喜欢。”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