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心里十分的愧疚,他果然一点用都没有,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让别人来替他擦屁股。
白无常心慢慢提起,等待着上位者最终的判决。
若是让他魂飞魄散,那他也认了。
如果没有黑无常,他刚才早死在女子的团扇之下。
现在的所有时间都是他向上天偷来的。
楚离负手而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一年的俸禄,回去之后去思过崖下面壁一个月。”
两人诧异的抬头,怎么如此简单便……放过他们……
看两个人和呆瓜一样,曜风用手中折扇一人的脑袋打了一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去。”
黑白无常谢过两人,起身离开。
曜风察觉到,楚离从进门开始,情绪就很不对劲,曜风凑到楚离跟前,“怎么回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楚离举目四顾,“你不举得这里的气息非常的熟悉吗?”
经过他这一提醒,曜风仔仔细细的观察起四周,“有一股浓烈的怨气……这鬼气……有点熟悉,像是……”
曜风的眼睛突然瞪大,“鬼王?”
楚离点头,“鬼王现世,不祥之兆。糟糕,锁妖塔可能会有异动。”
一个闪身,楚离飞出十丈之外。
曜风跟上,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是不是鬼王只是个猜测,楼承钰的转世还未找到,你就甘心这么快回去?”
楚离急行的脚步一顿,“她如果知道,会与我做一样的选择。她心系的是冥界安定,锁妖塔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她回来之后,不会原谅我的。当初她离开的时候,把冥界交给我,待她回来之时,我要还她一个完完整整的流火。”
曜风怔住,像是有感应一般转身往后看了看,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他们只要再找找,便能够找到楼承钰的转世。
罗萍被旗袍女子带走之后,去往一个别墅。
女子让她稍安勿躁,叫做可岚的女人她来处理,曾波留给她报仇。
罗萍不同意,她要亲自动手杀了两人,一个都不能少。
女子轻笑,眼里带着嗜血的光芒,“我不接受讨价还价,要不然,你一个都不剩。”
罗萍不是个没脑子的,仔细思虑一番过后,答应只要处理曾波即可。
女子有个条件,报仇之后,罗萍需要把灵魂献给她。
罗萍露出释然的表情,这都无所谓了,反正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全部拿去也好。
等待的过程总是非常的漫长,她问过宁婉,为什么把她带回来。
宁婉优雅的回答道,因为她身上极大的怨气她表示很喜欢。不过,现在的罗萍还太过弱小,需要在短时间之内提高鬼力。
她表示,只要能报仇,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宁婉把她的魂魄放在血水中浸泡,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忍受血水腐蚀她的血肉,又重新长回来的过程。
时间长了,她的身材渐渐走样,胖成了一个皮球。
罗萍收回思绪,我已经走进屋中,顺便把门给关上。
她不放心我与曾波在一处,想跟着走进来,之前随意穿梭的门凭空多了一道金色的光芒,使得她无法再进去半分。
死后第一次感到慌乱。
她用肥胖的手使劲的拍打着木门,门纹丝不动,她的手倒是被灼伤了一片。
她着急的在原地转圈,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曾波被救走,或者是像她所说的,死在她的手中,她的复仇怎么办?她吃了这么多苦才拥有的强大鬼力,难道就这样白费了?
罗萍颓废的跪下,手抓在膝盖的裤子之上,把裤子抓出一个洞来。
我转身关门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抽出一张镇宅符贴在门上。
黄色的符咒在门上晃了两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曾波把上衣拖了,以大字舒服的躺在床上,下巴搁在柔软的羽毛枕上,说不出的惬意。
他偏过头看我,含糊不清的说道,“快点!做事磨磨唧唧的!”
曾波自我膨胀得很快,把自己带入酷炫霸拽吊炸天的霸道总裁角色。
我转身靠在门边,冷眼盯着他,一言不发。
曾波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等到我的到来,他又要开始发脾气了,“不是说要给老子按摩吗?人呢?”
我慢慢的走到床边,声音如夏夜清风般低喃,“不是说要我按摩吗?”
听到我的声音,曾波的火气立马消了,“先给我捏捏肩,在地上躺太久了,背疼……”
我缓缓伸出手去,快要触摸到他肌肤的时候他突然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疑惑的盯着他,“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让我依然心有余悸。我在检查你有没有拿什么暗器害我。”
我的脸登时冷了下去,把手快速抽回,“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也没有必要继续深入了解对方。就当我卢青青看错了人!”
我本是一只腿跪在床边,可能是因为姿势不对,跪得有些发麻,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曾波顺势拉住我,“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能怎么好好说?我走了。”我扭头就走。
曾波把唇泯成一字,“别走……”
我眼里闪过一丝窃喜的笑,“不走也行,你要补偿我。”
“什么补偿?”
“陪我玩游戏,玩输了的接受惩罚。”
“这有什么难的,我玩游戏可是一把手,哥我在外面闯荡这么久,还没有玩不了的游戏。”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后悔……”我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背在身后,嫌弃的用衣角擦手。
曾波靠在床上,腿上下别着,“怎么玩?告诉我……”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规则与惩罚都由我来……”
“这……”
“不行吗?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对不起,我想我可能真的要离开了。”
“答应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曾波作势又要来拉我。
我脚步轻盈的避让开他的抓捕,“从这一刻开始,直到玩游戏结束,你都不能碰我,要不然……”我拖着尾音往窗外看,乌云压顶,收回视线,“外面似乎天气不大好,如果你食言了,就要遭受天打雷劈!”
曾波抖了下,快速的看了一眼窗外的乌黑景象,不高兴道,“为什么?”
“因为……你不觉得这样更加有挑战吗?更能够增加游戏的乐趣,或者是能够激发你的胜负欲,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而考虑的……”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曾波被我说动,盘腿坐在床上,不耐烦道,“行吧,依你,游戏怎么玩?”
我拿过桌子上的两个骰子扔在他面前,“很简单,摇骰子比大小。打的赢,小的输。”
曾波大笑,抓起两个骰子放在手中扔着玩,“小美女,你确定要和我玩这个?”
我歪头一笑,“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哥哥我在风月场中混了这么多年,赌圣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到时候你输得太惨不要哭鼻子……”曾波猥琐的笑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赌气的把头扭向一边,门上的镇宅符还贴着,罗萍鬼力如何暂时没有定论,需要速战速决才是。
“我还没有讲游戏规则呢……”
“你说?”曾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如果你赢了,我就脱一件身上的东西。如果我赢了……我要在你身上绑东西。”我拉开旁边衣柜的门,里面有十几条领带,被我一股脑的全部抽了出来。
曾波搓着手掌,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赶紧开始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只注意到,他赢了,我脱衣服,却没有注意到他输了,可是要被我绑东西的。
我挑眉,鱼上钩……
刚开始几局,曾波攻势很猛,不一会儿,我的外套,鞋子,袜子都拖个干净。
身上只剩下衬衣与长裤。
曾波玩得眼睛都红了。
我一直慢条斯理的摇骰子,其中有一局我碰运气赢了,拿着领带把他的一双脚给绑住。
曾波全部不在意,因为他只要再赢一局,我要么脱上衣,要么脱裤子,就算我赢了,把他的手绑了,游戏结束之后还不是照样要解开?
“再来!”曾波摇了个骰子,两个6。
他目光越来越放肆,暧昧的说道,“脱衣服还是脱裤子?”
我盯着骰子看了一会儿,抬头轻笑,把绑头发的皮筋抽下来扔在床上,“只要是从我身上取下来的,任何东西都可以……”
曾波无所谓,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前几局是为了放松曾波的警惕,从现在开始……要认真……
我屏气凝神的摇骰子,耳朵与手的敏锐让我很容易便能知道骰子摇到哪一个数。
开盖,两个6。
曾波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可能只是运气好吧。
我拿过领带绑住了他的手。
他开始挣扎,我盯着他的眼睛,“愿赌服输哦~规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曾波放弃挣扎,用绑住的手摇骰子,因为手的限制,摇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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