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夺过來了,可开船的本事战士们却沒有,看着驾驶舱里的各种仪器,高全和他的jing锐士兵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使,不过,对于这种情况出发之前早有准备,虽然不知道怎么让船正常往前开,高全却知道怎么让船停下來,白天的时候高全专门请老黄家爷仨给第一梯队集体办过一期船舶驾驶培训班,主要讲解的就是怎样把一艘正在行驶中的船停下來,第一梯队的每一名战士都学过这项基本cao作技术,
把锚扔水里,把机器停下來,然后就静观其变,就这么简单,至于这条船接下來该怎么样,那就看大船自己的了,学习时间太短,战士们能掌握的驾船技术就这么多,
战斗结束了,把鬼子尸体往一块一摆,四十几具还是很大一片的,这些尸体暂时沒往江里丢,战士们搜查完战利品之后正在扒鬼子的衣服,高全这回又要重cao旧业,领着他的这些战士们再一次化妆成鬼子了,
很快,连高全在内的所有战士都换装完毕了,这条船上本來沒那么多鬼子,可这些鬼子不是都带着行李的嘛,搜查鬼子行李包的时候,有战士忽然从行李包里翻出了一套崭新的军装,再一查,每个鬼子的背包里都带了一套新衣服,估计是鬼子才发过新军装还沒來得及换,或者是他们准备到了武汉,再换上新衣服好去逛大城市,这下可好,鬼子算是给我们的战士预备了,
从水里上來的时候,每个人浑身上下都只穿了一条大裤衩,上到船上被江风一吹,还真有点冷,在水里的时候不觉得冷,那时候是在游泳,在进行高强度运动;刚上船的时候也不冷,一上來就和鬼子战斗了,那时候是激动,现在停下來了,寒意立刻上來了,有几个战士先后都打起了喷嚏,换上鬼子的军装不光是战斗需要,从健康方面來说,这也是保暖御寒的必要手段,
机帆船熄了火、落了锚,船也就慢慢停下來了,战士们把整条船从头到尾仔细搜查了一遍,船上别的也沒什么,就是货物堆的不少,除了田福筹托运的几件家具,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鬼子从宜昌附近掠夺來的物资,成袋的大米、整桶的油料、成卷成包的布匹,甚至还有一辆军用卡车,这鬼子有卡车他不走公路,也用船往下游运,鬼子的脑袋果然和咱中国人不一样,
船队本來是排成四列横队往前行驶的,中间几艘船走着走着忽然停了,后面跟着的船可沒接到通知,还照样加着马力往前开呢,开着开着鬼子忽然发现不对劲儿了,他和前面的船怎么越來越近了,
“啊。”鬼子船长一声惊叫,手忙脚乱的把发动机熄了火,然后把舵轮一把转到了头,接着他又转回來了,怎么,四列横队,横向沒多远旁边还有船呢,他把船舵转得那么狠,那不是要和旁边的船往一块撞嘛,拉jing报,这船是鬼子临时开着往武汉的,是准备运到武汉再改装的,船上沒装jing报器,
“jing报,jing报,八格牙路,快出去喊jing报。”船长一脚把旁边满脸惊慌的鬼子兵踹出了驾驶舱,他这边紧张的控制着船舵,既不能和前面的船船头撞船尾的撞到一起,还不能转舵太猛和旁边的船抗膀子,既要减速,又要找准角度,这个难度可是有点大,这就是考验船长驾驶技术的关键时刻了,
“jing报,jing报,要撞船了,大家都快出來。”驾驶舱外面响起了鬼子兵扯着嗓子的喊声,随即喊叫声、哨子声响成了一片,鬼子们乱糟糟的从船舱里跑上了甲板,睁着惊恐的眼睛朝四周看着,鬼子不知道他们的船要和谁撞船,甚至还有几个过于惊慌的鬼子开始解扣子了,万一要撞船,脱了衣服游泳更方便不是,
“八嘎。”鬼子船长气哼哼的骂了一句,明明还正常行驶着呢,那个八嘎竟然敢诅咒老子撞船,咦,船怎么开的还这么快呢,昨天想让它快都快不起來,今天想停竟然还停不下來了,什么破船这是,“快去抛锚,八嘎,你还在这儿看什么,快去,蠢猪,把锚扔下去,你的明白。”船长怒视着旁边的助手,如果不是现在腰里沒带指挥刀,船长非得拔出指挥刀一刀劈了这个白痴曹长不可,明知道要停船,他还像头蠢猪一样呆在旁边,难道这家伙脑子里长的都是猪油吗,
曹长抬腿跑出了驾驶舱,关上门之后长出一口气,终于摆脱这个可怕的家伙了,再抬头看见甲板上的混乱场面,抬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曹长拔腿往船头就跑,不管怎么说,这个锚是一定要扔下去的,他也在这条船上,船要沉了,他自己也好不了,
两个几百斤的大铁锚都扔下去了,船仍然借着惯xing往前开着,前面的船已经完全停下來了,两艘大船在不断的接近着,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五米,船上的鬼子们集体发出了惊叫,怒骂声响成一片,无数的灯光照向了前面那条肇事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在的船和另外一条船相撞,却束手无策,实在是一件最难过的事,
高全和他的战友们胡乱站在大船的后甲板上,正在和后面那条船上的鬼子在对骂,
“八格牙路,你们这些笨猪,快停船,你们想撞船吗,你们这群白痴、蠢货,快把船停下來。”人群里就数高全的ri语熟练,也就他骂鬼子骂得花样最多,
“快让开,快把你们的船开起來,八格牙路,快开船。”后面的某个脑子还算明白的鬼子站到船头大声的叫嚷着,其余的大部分鬼子不是在做着逃生的准备就是胡乱喊叫着,跟这家伙一起并肩骂的也沒几个,再被周围的杂音一打扰,声音传到前面船上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片乱糟糟的杂音了,
“大家注意,听我命令,坐下。”就在两船距离还有两米的时候,高全忽然下了这么一个怪异的命令,然后他和他身边的战友们身子一弯,动作整齐划一的坐到了甲板上,
“咚。”两艘船终于撞到了一起,由于后船上的船长转舵及时,后面的船头躲开了前船的船尾,后传的前侧舷撞上了前船船尾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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