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孔团长,我们真的沒有那种军装。”高国忠赶紧辩白,孔宣这话可是太恶毒了,明知道特别支队的人都是投降过來的ri军士兵,他还说人家藏了ri本军装,那岂不是说高国忠他们时刻都在怀念着做鬼子的时候吗,
“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的,哎,高国忠,你用ri本话骂一句天皇是个狗杂种,让我跟你学学怎么样,等到了战场上我要是喊着这句话冲锋,那该有多神气。”孔宣脸上表现出了想往的样子,
高国忠吭哧吭哧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怎么接话好了,他身后的高栗园、高小林脸上怒se一闪而逝,虽然他们已经投靠了五百军,身上穿的也都是**的军装,可这几位到底还是ri本人,真要让他们当众对天皇口出不逊,这几个人还真不敢,天皇是全体ri本人的jing神寄托,这几个小子同样也是从小就把天皇当做了天神在膜拜的,信仰中的天神哪能辱骂,那不是和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相抵触了吗,
“怎么,高国忠,让你骂天皇一句都不愿意。”孔宣撇着个嘴,一副鄙视的样子,
“孔老二,你干什么。”就在高国忠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凭空一声断喝,算是解了特别支队这几位领导人的危难,
高国忠一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眼泪唰就流下來了,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來人,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沒说出來,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流着泪,像是受了欺负的孩子突然看见家长一样,高栗园和高小林倒是沒流泪,只是眼珠有点发红,毕竟他们沒有高国忠和來的这位相处时间长,彼此之间还不是太熟悉,也不是太清楚此人的能量,
孔宣听见有人大声叫他的小名立马变了脸se,猛地一扭头就要发火,可一眼看见这人,脸上的怒气僵硬了一下,立马就消散了,“哟,我说是谁呢,原來是柳旅长來了,呵呵,柳旅长有事吗,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竟管吩咐。”说着话,骑兵团长脸上竟然还挤出了几丝笑容,柳七虽然只是个旅长,在整个五百军中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并且还是军座面前的红人,骑兵团长虽说在五百军里混得也不错,那得分跟谁比,跟柳七比,他还差了老大一截呢,
“哼,你这个孔老二,你说你沒事儿欺负人家高国忠干什么,太闲得慌不是,闲得慌了就带着你的侦骑跑远一点,多看看周围有什么敌情沒有。”柳七可不给孔老二面子,脸一板,张嘴就是一通疾言厉se的训斥,
“是是是,我这就带着人去侦察。”孔宣沒口子答应着,骑着他的大青马跑了,从修水到长江,虽说一大半路都是山区吧,可终究还是有盘山公路可以走的,战马总还是比人的两条腿走的要快,高全就给骑兵团长布置了任务,让孔宣带着他的骑兵在大部队周围担任侦察任务,古代行军打仗的时候,侦察兵都是用骑兵代替的,侦骑侦骑,说的就是侦察骑兵,五百军侦察团虽说配的也有骑兵,可真正的jing锐骑兵还是在骑兵团,
撵跑了沒事找事的孔老二,柳七看着高国忠那委屈的样子赶紧过去安慰:“国忠,你沒事吧,孔团长就是爱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啊。”说着还用手拍拍高国忠的肩膀以示安慰,
“沒有,国忠沒有事,我也沒怪孔团长,柳长官多谢你啦,呜呜,。”说着说着,可能是触到了伤心事,高国忠还真是呜呜的哭了出來,眼泪鼻涕的直往下淌,别提多委屈了,
柳七就在一边静静地站着,他对高国忠的之所以会表现得这么激动心里大致清楚,却不能理解,“好了国忠,通知你的特别支队集合,该赶路了。”然后柳旅长转身环视周围,扯着喉咙喊了一嗓子:“全体起立,准备出发。”行军当中的这段小休息已经结束了,柳七这是出來通知部队要出发了,
高全率领着duli旅以及骑兵团、工兵团等直属部队组成的第二梯队一路紧行,除了在吃饭的时候停下來之外,每天就是上午下午各休息一次,每次十五分钟,其余时间都在赶路,高军长说了,这回任务紧急,晚上不休息,要昼夜行军,兼程赶路,好在五百军平时不打仗的时候,各部队都比较注重体能训练,这才能在这种高强度行军中坚持下來,要是像某些地方军那样好抽鸦片、新兵众多,士兵普遍身体孱弱,这样一场行军下來部队非垮了不可,
骑兵团有马代步,一般的普通士兵可就靠两只脚了,平时训练再好,身体再强壮,在这种长时间的快速行军面前,士兵们也难免有些受不了,走着走着,慢慢队伍中说笑的声音越來越小了,只剩下了唰唰的脚步声,战士们已经沒有力气说话,他们的每一分力气都用在了走路上,
高全被彪子领着一群jing卫围在中间,军长嘛,当然要与众不同,高全虽然不是骑兵,可他却有自己的专用战马,就是枣红马牺牲之后又补上的那匹菊花骢,军长的jing卫们当然也都骑着马,他们这一群骑兵就行走在大队的步兵旁边,
“吁。”高全一拉缰绳勒住了战马,旁边的步行队伍虽然排成了肩并肩的四列纵队,却是泾渭分明的两队,左边两队是背着步枪、抬着重机枪的duli旅部队,右边两队却是不仅背上背了步枪,肩膀上还扛着铁锹,有的身上还缠了绳索的工兵,这是工兵团的战士,
高全看了一会儿战士们行军的状态,翻身从马上跳了下來,从马背上抽出那支中正式步枪往身后一背,向边上的jing卫战士要了两枚手榴弹往腰里一挂,背着步枪大步走向旁边正在行进的队伍里,高军长要和战士们一同行军了,
“來,兄弟,往里让让,咱们一起走。”高全笑着向一个浓眉大眼脸上带着一道疤的战士说话,
“哎,哎。”那士兵看起來外表粗狂,内心可是jing细,战场上被鬼子在脸上砍一刀还能活下來的人能不jing细吗,高全从那边一过來这刀疤脸就看见了,尤其是他看见來的这位领子上一边那两颗星的领章,中将,五百军有几个中将,除了军长高全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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