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新年来到,这也就是说,贞观四年就要过去,贞观五年马上就要到了。
各家各户在这一天早早的就挂上了桃符,穿上了新衣,就是杨恒家也是如此,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家丁还是侍女们,也都穿上了新衣,满脸的喜气洋洋,他们的喜气可跟别人不一样,因为每人都从管家手中接过了多少不一的这一年的工作奖励,这也算是年终奖了。
年终奖,这是这几年的一个新制度,每个下人,以及家中的佃户们都会有的,自然这些事情不需要杨恒亲自操心,管家会安排的很妥且的,其实管家也不具体管理,侍女,有侍女总管,家丁,有家丁总管,就是佃户也有佃户总管,他们没有什么权利,只是给记录一些大小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都是按时公布出来,如果有异议,就要找管家仲裁,管家仲裁不了的,那就找小娘了,小娘仲裁不了,这一般还是没有的,小娘的处理就算是不公,也没有敢继续找的了,怎么,反了天了还是怎么着,你们竟然敢质疑家主的决定了,小娘虽然不是家主,可是家主眼中的宝贝呢,再说,小娘是绝对不会向着谁,恶着谁的,就是有向有恶,那也是应该的。
无论是在什么年代,就是家长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一碗水端平的,何况是一些封建社会中的下人呢,再说,小娘这个恶谁,也没有什么大事,说会把你打死呀,会把你转卖呀,只能说年终奖少些而已,这平时都有月钱了,年终奖少些倒是无所谓,只是让小娘厌恶自己,那可是大事,要想办法弥补的。
同样。小娘也是把这些下人们给分了等级,天地玄黄四级,还有一个入门级,自然在这五级之上还有一个供奉级,那是给一些特定的人物准备的,还有就是给一些元老类的下人准备的,就如管家,先前的莲姐,达哥丰伯等人是可以到了年龄之后争取供奉这个尊贵的称号的,还有一些就是技术人员。后来的下人。基本就没有了这个念想。他们的念想是在多少年之后,主家可以给他们放良,让他们成为一个自由民。
而每个级别里面还是分等级的,那就是用星来表示了。一星最低,五星最高,一般不会用衣服来区分,在杨恒家中穿戴衣服很随便,只要不犯忌就成,什么统一制服,统一行动啥的,杨恒是不愿意做的,各人有各人的爱好。不过外人一进门能够分辨出谁是下人,谁是主人,这还是很明显的。
下人们的等级符号要么是在一个牌子上,要么可以在衣服的一个地方用彩线给绣上,如黄级一星。就绣一个黄字,还有一个星星在衣袖的袖口上,或者是衣领上。
过年主家很热闹,这是村里人的统一认识,就是附近的村子的人也是这个想法,附近村子是哪个村子,自然是什么杨家村,新塘村了,这些村子也是有孩子会前来的,就是大人也有来看热闹的。
虽说杨恒跟老爹老娘算是分家了,可在过年的时候,他们还是会聚集在一起的,而且是以杨恒所在地为主要聚集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孩子们都跟着杨恒在一起呢,这样如果杨恒要走的话,就需要带着大队的人马了,而老爹老娘,还有叔叔婶婶们要来,则是轻车简从的了,甚至无论杨恒到哪里,都会有他们的一个房间的,就是平时不来的时候,他们的房间也是在的,可他们就不成了,就是老爹老娘哪里现在也是不成了,杨恒回去还有地方呆,可其他的孩子们那只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各位长辈,各位观众,晚上好,这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虎子又一次站在了这个舞台上,而且是显得愈来愈成熟了,看来一场战斗让他长大了不少。
“首先让我们起立,面朝长安,共祝吾皇万寿无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也是杨恒给加的一个新元素了,没办法呀,李二的大腿要抱紧,可怎么报呢就要时时的拍着马屁,就是现在,在不远处一定有人在看着他们的行动呢。这个马屁拍的不轻也不重的,正好会给李二挠挠痒痒而已,可就这么不时的挠挠痒痒,才会让李二舒服不是么。
“大家都坐下,现在请看第一个节目……”
现在的场地因为人多,所以是换在了门外面的一个小广场上了,在周围用布障一围,然后在四周点上了一些炭火堆,于是整个的场地都热烘烘的,就是有风也给布障阻挡在外了,四邻们是从布障的几个入口进入的,在入口处,会有一个村正,或者是里正之类的人物守着,就是怕有不法之徒进来,没看到公主的侍卫也在四周守着么。
自然,这里是不卖门票的,就是图一个乐呵而已,什么幼稚搞笑,都无所谓,只要能聚聚就成。
“娘,娘,你快看,小公子们在打的那是西瓜拳,孩儿也跟小公子们学过的,等回去后,孩儿也打给你看。”
“臭小子,你天天读书,读书,有没有台上的小公子读的熟练,读的好?”一场家庭聚会,竟然成了附近村民的一个消遣的所在了,这是杨恒所没有预料到的,只所以在外面,也只是为了自家的下人们观看方便而已,随着发展,杨恒家的规模可是越来越大了,正朝着一个大家族的规模发展呢,这家中的下人,还有各个作坊的工人,以及老爹老娘跟叔叔们带来的下人也是一个庞大的群体,现在看看,还是几年前那个寒酸的三口之家么?
“下面请看我们小娘带来的第二个节目,还有公主,众公子们带来的一个小戏曲,木兰从军,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一个故事,说的是前朝的前朝,一个女子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好了,我就是不多说了,大家还是自己看吧。”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台上传来了小娘拿清脆的声音,接着从远处飘来了一位女子,正坐在一个织机面前愁眉不展呢,这是豫章,她终于也争来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就是这个动作,她是坐在一个小轮的木板上面,让人用绳索给拖着出来的,这也是杨恒专门为这场戏做的准备。
不过,很快,豫章只是做了几个动作,起身,坐下,叹气,就完了,接着就给拖了回去,而小娘的声音还在继续,不过已经淡下来了。
此时,为了这个节目,杨恒设计的这个舞台已经有了后世那种简陋的舞台的雏形了,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后台,在前面是一个大幕,甚至后台的周围也围着一些布,如果需要的话这些布是可以掀起来的,这样四周的人都可以观看了,一般都是让人在前面观看的。
等豫章的身影缓缓离开舞台的时候,前面的大幕也就拉了起来。接着从后台发出了一阵乐器的声音出来,此时已经有了二胡这个乐器,还有一些其它的乐器也被管家给找来了,甚至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一些琴师,这都是小娘亲自指挥的,甚至杨恒都没有听过他们的演奏,这主要跟杨恒没有音乐细胞有关吧,所以他也不喜欢听,任小娘跟长乐自己怎么做都成,反正是有公主把关,不会出现什么不和谐的音符的。
虽然杨恒不懂乐器,可他也能从里面听出来一些着急,甚至是担忧的心情出来,接着就是大幕慢慢的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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