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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屁股君

  然

  纤尘现在确实是不喜欢这个康王。

  这个人自大又自负,他凭什么去找纪武帝将自己赐婚给他,还恬不知耻说什么效仿娥皇女英。

  难道就因为他是康王,是皇帝的儿子,自己就会看上他?心甘情愿地去做他的平妻?

  不仅如此,这人对待手足其手段阴狠,他指使刑部的人对顾子毅下狠手,还让宫里的太医对顾子毅见死不救。

  其他的御医技术如何纤尘不知道;但是纤尘敢断定,那日顾子毅受了杖刑后,太医院的姚院判定是看得出来,其实顾子毅还有救。

  明知有救却见死不救,若说此事不是顾子琛的手笔,纤尘不信。

  纤尘现在故意将话说得模棱两可,没有当面驳了顾子琛的面子,那是因为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和顾子琛撕破脸的时候。

  顾子琛继续逼近纤尘,他的个头比纤尘高出一个头,低下头俯看着纤尘,气势咄咄逼人。

  “那你为何见了本王,就要逃?”

  他追问,眸光死死地盯着纤尘的眼睛,似要将她的内心看透,不容她说谎诓他。

  面对顾子琛的咄咄逼人,纤尘没有退缩,她不卑不亢,眼神没有半点的闪躲,“康王殿下,你这样离我太近了有背礼数,毕竟你可是我未来的妹夫。”

  纤尘一句话将顾子琛推了个十万八千里,这让顾子琛心里怪不是滋味。

  冉花楹见顾子琛对纤尘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贝齿紧咬下唇,眸子里写满了幽怨。

  接着纤尘巧妙地移步到冉花楹面前,对冉花楹嫣然一笑,旋即就牵起了冉花楹的手。

  冉花楹愣怔,不知道纤尘要干什么?

  接着就见纤尘也牵起了顾子琛的手。

  纤尘将冉花楹的手放进了顾子琛的手心里,“康王殿下与我二妹妹郎情妾意,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不好打扰了二位的美好时光。”

  只见那冉花楹顿时就羞红了脸,缩了缩手,她的手却是被纤尘拽得紧紧的,放在顾子琛的手心里。

  顾子琛那骨结分明的手,不是没握过冉花楹的手,她们连亲亲都有过,何况是牵手。

  可是冉花楹还是娇羞地低下了头,薄唇轻抿脸上溢着幸福,却不好意思去看那顾子琛。

  “二妹妹与康王殿下浓情蜜意,情真意切,一对鸳鸯赛神仙,这里青天白日,日头强烈,大姐姐我也不需做那灯笼来为二位照亮,你们两继续赛神仙,我就先走了,就当我没来过。”

  话毕,纤尘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那腿脚简直比兔子还快。

  纤尘的这通骚操作,如在冉花楹的心里放了只小鹿,这小鹿在冉花楹的心里一阵乱踹,踹得冉花楹脑子突地短路。

  待她反应过来,纤尘已经跑远,她才懊悔,自己还没来得及报仇雪恨,还没来得及让那冉纤尘也尝尝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滋味。

  冉花楹气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也只能往肚里吞,因为有顾子琛在,她还得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矜持。

  顾子琛看着跑远的纤尘,嘴角微勾,这姑娘耍起小聪明来,那模样还真可爱。

  怎么办?

  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纤尘了,想占有她,征服她!

  他眉梢一抬,计上心来,他要得到她,无论用什么手段,他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被顾子琛惦记上,这对纤尘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纤尘怎么也想不到,顾子琛还惦记着将她娶进门。

  回到贵兰院,纤尘唤来墨香和墨兰,便带着这二人去了瑞王府旁她从夏伊人手里赢来的那座小院里。

  小院因为长期无人住,也无专人打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生命力强的疯长,生命力弱的也都已经枯死。

  房间里的东西更是老旧,推开门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鼻而来。

  顾子毅的伤最少还需一个月才能痊愈,宫里进出都有规矩,长期住在宫里,对纤尘来说有很不便。

  纤尘决定让顾子毅回府养伤,至于红姑姑嘛,纤尘也打算将她接出宫。

  她已经计划好,就将红姑姑接进这个院子里住着,她也住进这个院子里,方便给红姑姑和顾子毅治伤换药。

  纤尘掏出一张千两银票交给墨香,“墨香,这间院子里不是缺家具就是物件老旧,你和墨兰拿着钱去给这间院子置办些新的东西来。”

  墨香接过银票,打开一看一千两,有点诧异,“纤尘小姐,一千两是不是太多了?”

  “银子不多,该请的人,请;该换的物件,换,银子你们尽管使,多退少补,三日之后,我要看到一个焕然一新的院子。”

  纤尘不差钱,要的是效率,而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既然敢给他们这千两银票,就相信她们不会乱用。

  “你们将这间院子打理出来,过不多日,王爷会回府养伤,我也好住进这院子里,方便照顾王爷养伤。”

  听到自家王爷就要回府了,两位姑娘很是开心,相视一笑,旋即向纤尘拱手一揖,齐声应道:“是!”

  一个字,整齐划一;一个字,铿锵有力;一个字,带着期待和喜悦;一个字,看出了她们的忠心。

  纤尘对墨香和墨兰很是满意。

  交代完这间院子的一切事物,纤尘便离了院子。

  这会子离傍晚时分还早,纤尘没有急着回宫,而是去了闲鹤楼,那里有她远到而来的朋友,她很早就想去会会他了。

  还没到吃饭的点,闲鹤楼里,童掌柜站在柜台里,手指飞快地拨动着算珠。

  别看着童掌柜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个粗野的汉子,他那双手却是长得玉白修长,手指像是芭蕾舞演员,一只在算盘上飞舞,一只在账簿上跃动。

  这个时候,没客人,纤尘的身影出现在闲鹤楼的门口时,挡了从门外射入殿内的光,柜台上有片刻的阴影闪过。

  童掌柜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门口。

  这一看,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挂上了笑,只那笑似笑非笑,有点不怀好意,看起来贱兮兮的。

  “你终于来了,怎么没见你将那个屁股君带回来?”

  童掌柜一心可以二用,他虽打趣着纤尘却不妨碍他继续算账,他的手指依旧在账簿和算盘上跳着芭蕾。

  什么?

  屁股君?亏得这童掌柜说得出来。

  没来由,童掌柜给顾子毅安了如此不雅的绰号,纤尘就想怼回去。

  她干咳两声,“童大哥,看你这算盘珠子打得可真好,手上过的银子不少吧?”

  “嗯,那是,纪国这家闲鹤楼可是除总店外收益最好的一家,每天过我手上的银子自然少不了。”

  童掌柜虽然一心可以二用;但是他二用的心猜不到纤尘会给他挖坑呀。

  “嗯。”纤尘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你每天手上沾上的银子不少,妥妥的一枚手银君。”

  纤尘说得云淡风轻,童掌柜却觉得纤尘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有些不对劲,他停下手里的活计,细细琢磨着纤尘的话。

  这一琢磨,童掌柜想掐死纤尘的心都有了,手银谐音不是手、淫吗?

  这丫头还是不是个姑娘?

  怎么说起话来,比糙汉子还糙?

  童掌柜知道,自己在斗嘴上从来就没赢过纤尘,这姑娘拿着一句“医者无忌”是啥事都敢做,也是啥话都敢说。

  在这一点上,童掌柜一直认为,这是纤尘的师父将纤尘给带坏了。

  童掌柜还记得,很多年前,闲庄庄主在闲城同善医行讲学时,他奉师父之命,去请庄主来闲云野鹤楼吃饭。

  那堂课,庄主讲得有点久,他去请人时,庄主都还在讲课。

  他正巧看到庄主指着一幅图说,“这幅就是男性的生殖切面图,前列腺就在这个位子,有些中老年男性尿频、尿急、尿不净大多与这里的病变有关……”

  童掌柜看那图将男人的老二都画了上去,那个叫什么前列腺的,离那老二的位置也不远。

  童掌柜看着那图自己都臊得慌,却未想到,那庄主一介女流,竟能手指着那图,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讲课。

  事后,他回到闲云野鹤楼,将此事与他师父刀叔说了,他师父却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幅图而已,她曾经断过一案,解剖过一具赤条条的男尸,那手法又快又准,不比我这剔骨的手艺差,也不见她臊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经常干解剖尸体的勾当呢。”

  当时刀叔说得很傲娇,听得童掌柜却是心惊肉跳,觉得这庄主简直是不合礼法,太不合礼法了。

  不过,现在细细想来,不正是因为这些不合礼法的存在,闲城的医学才享誉大周十国的吗?闲城才有了今天的辉煌吗?

  童掌柜现在对庄主除了喜欢和敬重,还是喜欢和敬重,对庄主这个唯一的首传徒弟有爱屋及乌的喜欢。

  纤尘怼了他,童掌柜也不生气,继续与纤尘贫嘴,“你这么护着那个人,该不会是因为看了人家的屁股,就要将他给收进房吧?”

  “也许会;但不是因为看了他的屁股,你的屁股我也看过,可是我就从来没考虑过将你收进房。”

  纤尘此话一出,旋即童掌柜的脸就红成了猴屁股。

  纤尘似没看到童掌柜的囧态。

  她继续云淡风轻地道:“难道童大哥忘了,三年前,你在闲城爬槟榔树时,被一条青花蛇咬了屁股,当时就是我用火罐将你屁股上的毒血给吸了出来,还及时给你清理了余毒,上了药,你才保住了一条命?”

  纤尘顿了顿,继而打量地看了看童掌柜,摇了摇头。

  “我虽也看了你的屁股,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收进房,我对又老又胖的男人没兴趣。”

  童掌柜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后悔自己招惹了这嘴毒的臭丫头。

  他胖?

  他这叫身材魁梧,力拔山兮气盖世好不好?

  他老?

  他还没到而立之年,还未娶妻生子好不好?

  童掌柜在心里哀叹,自己不就是给那瑞王起了个屁股君的绰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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