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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韩双双送银耳羹

  纤尘怎么将手里的银耳羹让她的护卫给带走了?

  老太太不解,起身问道:“尘儿,你这是……?”

  姚氏更是诧异,柳眉紧蹙,眸光焦灼,满脸的紧张之色一览无余,“冉纤尘,你什么意思,你将那碗银耳羹端去了何处?”

  祖母被人利用了还蒙在鼓里,看到老人善良的心被有心人利用,纤尘就恨得咬牙,却不好发作出来。

  当纤尘确定了那碗银耳羹里确实被下了毒后,她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祖母希望家和万事兴,希望姚氏母女能和自己和睦相处,这次姚氏母女能主动服软向自己赔礼道歉,还端了银耳羹来以表诚意,可想祖母有多高兴,从祖母喝完那碗银耳羹后,像个孩子一样在薛妈妈面前炫耀银耳羹的好喝,就看得出来,也正因如此,祖母才会迫不及待地遣容妈妈来自己的院子里,唤自己去喝那碗银耳羹。

  纤尘不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将事实说出来,她不忍见祖母失落,更不会这么快就暴露出自己懂药的实力。

  她对老太太展颜一笑,“祖母,那碗银耳羹是二妹妹的一番心意,尘儿想多留一会,不忍现在就将它喝下,改日尘儿见到二妹妹,还想着端着那个空碗,亲口告诉二妹妹一声,她的心意尘儿领了,于是尘儿就让阿峰将那碗银耳羹先端回了尘儿的院子,还请祖母勿怪。”

  原来如此,老太太原以为纤尘那样做,是因为她还不愿意原谅冉花楹,她的一颗心都揪紧了,这会子听到纤尘这么一解释,老太太的心又才放了下来,“好孩子,随你,只要你能领你二妹妹的这份情,祖母就很高兴了。”话毕,老太太又才缓缓坐到了软榻上。

  姚氏紧张地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尘儿,那银耳羹你应该趁热喝的,凉了可就不好喝了,既然你想放一会再喝,要不我让容妈妈去你的院子里,将那银耳羹拿去热热再给你端过来。”

  “不必麻烦二娘了,现在正是暑季,银耳羹放凉了更好喝。”纤尘狡黠一笑。

  姚氏怔愣,纤尘的笑让她感到莫明的惊慌,难道是纤尘发现了那碗银耳羹里有问题?旋即,姚氏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龟龄醉梦”的味道被冉花楹掩盖得极好,她一个懂药的人都难以察觉,更何况是冉纤尘这个乡下丫头,她能懂什么?

  姚氏又想,即便纤尘多心,怀疑那碗银耳羹里有问题也无妨,那“龟龄醉梦”的毒,用银针是试不出来的。

  若纤尘真的怀疑那碗银耳羹有问题,又试不出毒来,也拿她们没有办法,最后也只能将那碗银耳羹倒掉。

  损失一碗银耳羹而已,这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只是一次失手而已,她们机会还多,还有下一次,下一次冉纤尘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想通后,姚氏也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纤尘,“尘儿,你若是喜欢你二妹妹熬的银耳羹,改日母亲再让你二妹妹给你熬些银耳羹来可好?”

  “那就有劳二娘和二妹妹了。”纤尘向姚氏公式化地欠身一礼后又向老太太施了一礼,“祖母,尘儿今儿还有旁的事要做,就先告辞了。”

  纤尘走后,姚氏也离开了老太太的院子。

  人都走后,老太太的脸上的欢喜也退了去,她神情落寞,像似被人抽空了精气神一样,无力地坐在软榻上叹了口气暗自思忖。

  老太太在想,纤尘究竟为什么要让自己的护卫端走那碗银耳羹?难道是纤尘觉得银耳羹里有什么问题吗?旋即,老太太摇头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刚刚也喝了碗银耳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老太太又想,许是纤尘对姚氏还有芥蒂,冰冻三尺也非一日之寒,纤尘对姚氏的恨已深,她不会轻易的就接受了姚氏母女的道歉,纤尘和姚是之间的仇怨不是一碗银耳羹就能轻易化解的。

  任重而道远,老太太觉得自己肩负着化解姚氏母女和纤尘之间矛盾的重任,她希望有一天,她能看见冉府里的小姐们能相亲相爱,和和睦睦。

  虽还未过辰时,正是一天当中人的精气神最好的时候,老太太的脸上却已有了疲态。

  家和万事兴,家要和了,才能万事兴不是吗?

  老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纤尘回到自己的屋子,再次将阿峰带回来的那碗银耳羹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这碗银耳羹里只有“龟龄醉梦”后便唤来了韩双双。

  “双双姑娘,我慎重的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嫁给我的父亲成为她的妾吗?……”纤尘的话还未说完,韩双双就开了口,“大小姐,我……”

  纤尘向韩双双摆了摆手,制止了韩双双继续说,“双双,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回我也不迟。”

  韩双双闭上了嘴后纤尘又才继续道,“双双姑娘,你来冉府也有些日子了,对冉府的情况也有所了解,我也不必多说,只是对于我的父亲,我想再提醒你一下,他很自私,在他眼里什么都没有他的仕途重要,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是否真要嫁给我父亲这个自私的男人?”

  纤尘看向韩双双,语重心长,“双双,你要知道,以你现在的条件,在京都想要嫁个好人家不难,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父亲,我也绝对不会为难你。”

  这就是纤尘,有情有义,即便韩双双本就是她当初买回来的一颗棋,然,真到要将韩双双这个如花的姑娘送到她那个渣爹的床上时,纤尘还是有些不忍。

  只是纤尘不是韩双双,她不知道韩双双心里的想法。

  有句俗语叫“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同样,人与人不同思想千万种。

  韩双双过够了苦日子,她不仅不想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苦日子,她还想吃山珍海味,还想穿绫罗绸缎,这些都不是普通的百姓家能给她的。

  她虚荣,即便自己只是个姨娘,那也是朝堂正二品官员家的姨娘,可比那些普通人家的正经嫡母地位高上许多,出门在外也是轿来轿去,世人只有羡慕的份,哪里还会嫌弃她是个妾?

  她需要爱情吗?不不不,她不需要,爱情是什么,保质期有多长,可以当饭吃吗?

  她只需要一条可供她吃穿不仇的大肉鱼,而冉羽涅就是她物色上的最好的大肉鱼,在韩双双看来冉羽涅就是她最好的良配没有之一。

  冉羽涅有权,他是朝堂正二品大员;冉羽涅有钱,冉府田产地契和商铺一年收的租子就当她这种穷人不吃不喝好几年的存钱;冉羽涅没儿子,府上的嫡母夫人无法再生,她却可以生,只要她生出儿子来,那个嫡母夫人又算得什么?以后这若大的冉府还不是她和她儿子的?

  再说了,冉府里的那个嫡母和纤尘有仇,她们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等她们两个斗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后,她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府里的那庄姨娘又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这样一条大肉鱼自己不去钓,难道还要送给别人不成?

  韩双双一双眉眼剪水,秋水盈盈的眸子里竟有了份破釜沉舟的坚定,她扑通一下跪在了纤尘的面前,言不由衷地道:“大小姐,我已经爱上老爷了,这一生我非他不嫁。”

  既已如此,纤尘也不再劝,她指着桌上那碗银耳羹对韩双双道:“双双,这碗银耳羹里有种极强的春药叫‘龟龄醉梦’,待父亲下朝回来后你就给父亲端去,记住,不要说是银耳羹,就说事甜汤。”纤尘特地强调。

  韩双双是个聪明人,不用纤尘给她多说,她也能猜到,这碗银耳羹定是姚氏母女给纤尘准备的,银耳羹里的秘密被纤尘识破后,纤尘便将计就计把这碗银耳羹给了自己,她只需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咬定自己是错将银耳羹当甜汤端去给了冉羽涅,接下来的事便能水到渠成。

  说来也巧,今天冉羽涅下朝的时间特别早,纤尘刚派墨香去打探冉羽涅回府的情况,没多会就听见墨香回来禀报,“大小姐,老爷回府了。”

  韩双双心里的窃喜蔓延到了眼底,纤尘见韩双双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在心里暗自为自己叹气,她算不算是天下最好的女儿?竟然给自己的亲爹送起了女人来,而且送的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让一头老牛吃上了嫩草。

  夏季姑娘们的衣着轻减,韩双双还特意换上了一件低胸的湖蓝色罗裙,那罗裙的胸开得极低,少女胸前的那抹春色随着少女的步伐有节奏地抖着,呼之欲出。

  韩双双端着那碗银耳羹到了冉羽涅的书房,“老爷,下朝回来累了吧?来喝碗甜汤解解乏。”

  韩双双的声音滴滴娇,娇滴滴的,眸子里的妩媚能将人的魂给勾了去,那胸前鼓鼓囊囊的无限春光,不用这春药也已经激起了冉羽涅那汹涌澎湃的激情。

  冉羽涅腹黑一笑,双瞳四下回顾了一番,这是在他的书房里,书房里四下无人,今天他这个豆腐吃定了!

  自打上次他在纤尘的院子里看到韩双双跳那“含颦展”后,他心里的欲、火就被韩双双给撩拨了起来,冉羽涅两颗色迷迷的眼珠子已经落在了韩双双柔软的春色里。

  他暧昧地接过韩双双托盘里的银耳羹,又柔情地从韩双双的手上抽走了托盘,他炙热的目光似火,灼红了韩双双的脸。

  韩双双娇羞地低下了头,冉羽涅似乎很满意韩双双的这种娇羞,他嘴角禁不住上扬,一只手抬起了韩双双的下巴,一只手搂住了韩双双的腰,猛然将韩双双往自己怀里一带,韩双双就被揉进了冉羽涅的怀里。

  “老爷,你还没喝甜汤呢。”韩双双纤细的手在冉羽涅的胸前推了推,欲擒故纵,推得冉羽你的心如猫抓痒得难受。

  冉羽涅的一只大手在韩双双的春色上狠狠捞上一把,玩味一笑,“有豆腐吃还喝什么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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