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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一队士兵强势的冲了进来,站在营帐中。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一个个都是身着甲胄,手持战刀,杀气腾腾。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仿佛是张开大口的猛兽,令大帐中的官员变了脸色,都是胆战心惊,心生畏惧。
浓浓悔意,在各县县令的心中滋生出来。
众人的心中,都生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巧成拙的感觉。
他们的意思是通过诉苦,让刘宣法不责众,不能责罚众人。
现在,刘宣却动真格的了。
刘宣眼神扫过麾下的士兵,吩咐道:“拖下去,全部斩首示众。今日的他们,就是以后的前车之鉴。北海国的官员,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北海国,不产出孬种。”
“啊!”
一个个官员,都是惊呼出声。
刚才他们虽然后悔,但想的是刘宣喊来了士兵,也只是惩罚他们而已。可万万没有想到,刘宣竟然要动刀子,这结果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
“殿下,卑职知道错了,殿下饶命啊。”
平寿县的县令害怕无比,直接开口求饶了,不敢再硬抗。
“求殿下饶命啊!”
淳于县的县令也怕了,紧跟着就开口求饶。
即墨县令扫了众人一眼,个个官员都站出来求饶,心中暗骂一声蠢货。刘宣这一恐吓,一个个都是怕了,还怎么诉苦?
众人都这样,即墨县令也没办法,只得加入其中,跟着求饶。
一个个求饶,痛哭流涕,份外的可怜。
刘宣神色坚定,不为所动,说道:“留下你们,只能祸害北海国,祸害百姓。你们活着,不如死了好。你们死了,我会重新挑选新的官员上任。”
“带下去!”
刘宣强势的下令。
刷!
各县的官员,更是心中害怕。
眼个个士兵冲上来,官员们不停的挣扎。可是这些个官员,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有力气和士兵抗衡,不过是徒劳的挣扎。挣扎了片刻,就都被士兵制服了。
“慢着!”
忽然,一声儒雅浑厚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人是孔融。
孔融是北海相,他一下令,拖拽官员的士兵停下来,宣,等着刘宣的安排。
刘宣皱眉道:“孔相做什么?”
各县的官员纷纷融,眼中有着期待神色。
此时此刻,只能靠孔融了。
孔融拱手向刘宣揖了一礼,郑重说道:“各县的官员不抵抗田昭,的确是犯下了大错。但这些人治理各县,是有功于北海国的人,就算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相认为,他们的确是铸下了大错,但罪不至死,请世子三思。”
刘宣眯着眼睛,背负着双手,眼神审视着孔融。
那神色,很不高兴。
在所有官员的眼中,刘宣和孔融起了争执,矛盾一触即发。
孔融不急不躁,继续说道:“他们毕竟是各县的县令,虽说曾经投降,但也有各自的难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一次他们犯下了错,也不能不给改过的机会。老臣恳请世子,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知错能改。”
刘宣的脸上,多了一缕柔和神色。
各县官员融,眼神中尽是感激,非常的激动。
幸好有孔融帮衬!
不然,这一次就死定了。
刘宣想了想,沉声道:“孔相求情,我就不开杀戒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他们拖到营地中,每人杖责二十。”
刷!
各县官员的脸色,都成了猪肝色。
二十军棍!
这二十军棍打下去,恐怕他们的屁股都要烂了。众人的目光,又融,希望孔融再劝说一番。然而,孔融却没有再顶撞刘宣了,说道:“多谢殿下。”
顷刻间,众人失落了。
刘宣大袖一拂,士兵拽着官员出了营帐。
一个个官员全都趴在地上,在官员的一旁,站着手持鹅蛋粗笞杖的士兵。这些个士兵,眼中有着兴奋神色,杖责县老爷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这可是机会。
刘宣跟着出来,下令道:“行刑!”
“啪!”
一名士兵抡起笞杖,直接打了下去。
“啊!”
臀-肉遭到抽打,官员面色狰狞痛苦,扯开了喉咙惨叫。
“啪!啪!”
一声声撞击,不断的响起。
官员的屁股遭到笞杖抽打,痛得撕心裂肺。一杖下去,屁股都要裂开了一样。他们平日里颐指气使,高高在上,从来只有他们处罚犯人的,现在却受笞杖杖责,心情可想而知。
即使没被杀死,心中对刘宣却有一丝的怨恨。
笞杖不停的升起落下,官员惨叫不迭。
所有人,疼得死去活来的。
刘宣带着孔融走在官员当中,员叫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摇头说道:“孔相,其实我很不愿意杖责打他们,而是想杀了他们。”
趴在地上的官员听到这话,心中冷飕飕的。
刘宣好大的杀气,还是想杀了他们。
孔融苦笑,问道:“都是北海国的人,殿下何必呢?”
刘宣语气冷厉,缓缓道:“杀了他们,一了百了,不会有后患。我再趁着这次的机会,安排其他的官员担任各县的县令。如今杖责二十军棍后,留下了他们的性命,他们的心里肯定会有怨气。孔相,这是你给我找的麻烦。”
孔融说道:“殿下说笑了,他们免于被杀,肯定对殿下感恩戴德。”
趴在地上的官员闻言,心中冷笑。
刘宣如此对待他们,想让他们感恩戴德,那是不可能的。
刘宣轻笑两声,很不屑的说道:“他们感恩戴德,那就算了。其实,我希望他们反抗。现在杀了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如果他们记恨我,然后起兵造反,杀他们就名正言顺了。田昭我都能轻松的收拾了,何况是这些胆小如鼠的县令,要收拾他们,不过是反掌之间的事情。”
此话一出,尖着耳朵听刘宣说话的官员,心中凉了半截。
刘宣把田昭都收拾了,何况是他们?
他们要造反,那是找死。
刘宣轻蔑的县的县令,朗声道:“你们心里面有什么想法,或是想报仇,我都欢迎。我麾下的将领众多,许多人都还没有安排职位。你们愿意腾出位置来,正好合适。”
一个个官员听了,心中更是冰凉。
身体的痛楚,侵袭着神经。
心中的无奈,更是令人绝望失落。
他们和刘宣之间,不是一个层面的。想和刘宣掰腕子,他们连资格都没有。一个个望着刘宣和孔融离去的背影,痛苦的脸上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刘宣和孔融回到营帐,笑说道:“经此一事,各县的官员都会老老实实的。”
孔融说道:“世子这一记杀威棒,时机和轻重正好合适。”
刘宣话锋一转,沉声道:“孔相,其实我真有杀人的想法。这些官员遇到敌人来袭就轻易的投降,都是墙头草。北海国的安宁,是靠打出来的,不是靠投降出来的。”
孔融轻叹一声,也赞同刘宣的话。
一国的安危,必须是依靠自身的实力,而不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