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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关于花辞的秘密

  玉牌上赫然写着“燕云”二字,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玉牌,苏清早年间因为建立君山,因此也了解了很多江湖势力,这块玉牌代表着的,是一支名叫燕云阁的势力,辞势力虽然比不上君山的庞大,成立时间却比君山要久远得多。

  燕云阁是额老牌势力,

  据苏清回忆,当年的燕云阁阁主可是一个老头,没曾想仅仅是几年时间,君颜至不仅摸进了人家燕云阁,甚至还当上了阁主。

  这经历跟她都快要不相上下了。

  苏清不知晓这些年里,君颜至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此时他诶和要将如此尊贵的玉牌给她,她忽然间不太明白了。

  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这应该不可能。

  可,若她没有看错,这块玉牌,是能号令所有燕云阁的人的。

  希望不是她多想了吧。

  可从这人种种迹象看来,他若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必然也不可能。

  苏清原本是不想要的,但之后君颜至有跟她说很多,他似乎是下了决心,一定要吧这东西给她。

  拗不过,最终苏清还是收下了这贵重的玉牌。

  而此时同样在聊天的还有于絮和沈玉。

  “你若是继续吃下去,你的身体最多撑不过十天,于絮,我看你的脑子是被猪啃了,你要死非要找死,就跑到犄角旮旯里死去,别让我看见,如今既然让我看见了,岂还有让你如此受苦的时候。”

  沈玉显然十分气愤,他很想一巴掌把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傻子,拍醒。

  但他又深切的明白,自己无法下手,且不说以于絮如今的身体守不守得住他的一巴掌,沈玉明白就算他真的给了于絮一巴掌,怕是也唤不醒,这个脑子有病的家伙。

  “我今日找你来,是因为想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事,这件事想来已经快要收尾了,如今就是要麻烦沈相千里迢迢来这,给我这个脑子不太清楚的人,讲讲清楚了。”于絮勉强带着笑容,似乎想要表达自己身体好撑得住。

  可,这样子的于絮,额更让沈玉恨铁不成钢。

  “什么你找我来,于絮你搞搞清楚,若不是我留两个心眼,跟踪了一个小伙计,怕是也要被你蒙在鼓里,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多严重的病症,原本你当初从牢狱里出来,就该好好养伤的。

  你究竟,究竟......

  要我说你什么好!!!”

  沈玉越说越激动,甚至连脸丢涨得通红,他简直完全不了解这个人,为何非要如此对待自己。

  明明,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所有的决定,从来都是听命而为。

  可最后承担所有的,却是他。

  沈玉沉默了,他先是看了于絮良久,之后渐渐将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部交代给了他。

  于絮所料不错,整个计划只差最后一点点了,他们这些日子布的局,撒的网,只差一个契机,便可收获。

  听完沈玉的话,于絮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担忧我,我这人不傻,如此,只是为了骗过她的眼睛,之后的日子,想来会好过得很多。”

  而这会的君哲和花辞正甜甜蜜蜜,你侬我侬了。

  毕竟苏清如今已经恢复记忆,连带着身手内力全部都已经恢复,即使如此,君哲在不在身边都是一样的,因为如今的苏清并不是谁能随意欺辱得了的了。

  若是遇见了她对付不了的事,就算君哲在那边也没有什么用,毕竟从实力上来看,君哲可没有苏清厉害,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二人相拥而睡,一幅甜蜜景色,就算是在睡梦中,君哲似乎都是微笑着的。

  但花辞却陷入了一阵不知是梦境还是记忆中。

  她是穿越过来的,掉到了清丰县的于府,也就是知县府。

  她开始是没有原身的记忆的,直到半路遇见君哲,她忽然间就想起了这个身体所发生所有记忆,包括她不是花辞,而是花未。

  可若说真实,她其实是现代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她甚至还能清楚的记得,当初她是过来当记录员的。

  但似乎,很多事情还有别的缘由,包括她究竟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

  梦境......

  K城医院。

  花辞瘦弱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她的身上插着很多管子,病房内没有任何声音,除了医疗器械发出的轻微声响。

  上面平缓的数据,记载着病人的生命数据。

  很多时候,花辞就是看着那些数据,一直看着,之后就是一段沉寂的无言。

  她还记得,那天......

  数据开始跳动,原本没有声音的病房里传来一阵骚动,这是唯一一次,她感受到了病房开始有了生机,她的平静的生活开始有了波澜。

  她看着那些人,一个一个进入她房间,也许他们身上是有消毒水味道的。

  一道光亮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眼睛被这光亮晃得有些刺痛,不得已闭上了眼睛。

  之后,她睁开了眼睛。

  满地的死尸,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这是她这些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气味,脚踩着那些尸体,一点一点从这不知死了多少人的万人坑里,爬了出来。

  早在她爬尸坑时,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一样了,整个人都缩水了很多。

  这里没有君哲,也没有苏清,更没有她所有记忆中的人,那么她究竟是在何地?

  这幅身子不属于她,可能是借尸还魂了吧,花辞如此想着。

  迷茫的看向周遭。

  满街的破乱不堪,很多人睁着那双惊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某个方向,很可惜无论他们对生的执念多深,都已死去。

  黑底银纹的旗帜插在各处,在这萧瑟的风里屹立不倒,似乎这处风景算是整个破乱小城里唯一一处整洁。

  之后的生活,很是悲惨,她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就像是一个文盲,甚至很多地方的话她都听不懂,更不会说,以至于她从未开口说话,一度让人认为是个哑巴。

  值得庆幸的是,她被一户农人捡走了,没错,是捡走。

  当时她饿到昏倒,也不知是在何处的街口,被人捡了,七八岁的年纪,身子很小,也不重。

  后来,她渐渐能懂一些这些带着口音的话语,也明白了当初捡她回来的农户,是因为想将她捡来给自己的傻儿子做媳妇。

  让花辞觉得有些慰藉的是,她前些天遇上了一个好看的小姑娘,她很白净,跟这边所有人都不一样,没有浓浓的土腥味,身上甚至还飘着某种香气。

  她记得这个好看的姑娘叫小婉,她的家很大,还有很多仆人,这也许就是古代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但有一点让花辞很是膈应,因为小婉的爹总是盯着她瞧,那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对于花辞来说,小婉的爹是危险人物。

  可就算花辞心中对这人有所戒备,但还是没能逃过他的魔掌。

  她被抓到了一个小黑屋里,令她稍微有些惊讶的是,这屋子里关着的不止她一个,还有跟她差不多大的七八个小女孩。

  屋子里有个窗户,有时能透着些许阳光进来。

  花辞有些想不通,自己如今的遭遇也算是穿越了,从前看的小说里,那些穿越者身份一个比一个高贵,为何到了她头上就成了灾难片。

  她既看不懂这地方的字,也听不懂言语,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长,前世她没有运动天赋,又一直很懒,后来生了病,身子也弱了,便一直在医院里。

  在她看来,她这样的人,若是没有生在富贵人家,是活不长的。

  看着那扇窗户,花辞眼中一亮。

  窗户不高,甚至还有些破旧,若是能几个人合力,出去绝对不是问题。

  她用她生涩的话语,劝那些孩子,这些人大多年纪不大,但是却明白自己的命运,所以很多人充耳不闻,面上一片死灰。

  若是出去了,她们会饿死,可若待在这里,起码还能活。

  出去的命运,对她们来说,最多也就跟现在差不多,既然如此,出与不出又有何意义。

  花辞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甚至一度也跟那些女孩一样。

  她们说得不错,若是出去了,她的命运是什么?仔细想了想,兴许是嫁给那个救了她的农户的傻儿子,又兴许是一辈子锄地,织布,种地瓜。

  忽然间,花辞被某只稍微有些黝黑的手揪住了衣角。

  低头看向那人,眼里带着疑惑。

  “我,跟你,一起。”那小女孩很是瘦弱,好像是屋子里最小的一个,眼窝有些深陷,但里面的眼睛亮亮的。

  虽说两个人有些困难,但好在这件事并没有很难。

  因着花辞来过这府邸多次,关于地形早就熟记于心,很快,这两人便协力逃了出去。

  半路上,她遇见了小婉,她的身上依旧飘着那股香味,温和的声音响起:“这几日我都没瞧见你,你怎么来了也不来见我。”

  花辞明白此时并不是跟小婉解释的时刻,头也不抬的准备牵着那小女孩走。

  没曾想,这小婉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冷:“你走不了了。”

  这一刻,花辞明白,这个满身香气的小婉,知道所有一切。

  她又重新被抓了,而且因着这种行为,让小婉的爹大为震怒,他将花辞关在一个屋子里。

  夜里,门被打开。

  月色披洒在那人的身上,似乎朦朦胧胧的撒上了一层银灰。

  她说:“你走吧。”

  说着,还将一个不知装了什么的包裹丢到了花辞的脚边。

  从那人的背后,小女孩悄悄露出额头,看向花辞的眼睛里,依旧放着光亮。

  小女孩被那人示意,蹦蹦跳跳的去了花辞的身边。

  牵着那只小手,花辞走出了屋子,渐渐离那身影远了些。

  不知是因为什么,花辞还是停下了脚步,她转头看向那浑身被斗篷包裹的人。

  “谢谢,虽不知你为何要帮我们,但这声谢谢,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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