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好像很害怕邬掌门的这招?”
饶是清歌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邬素素和顾桓真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离,但是他们都能够感受到弥漫在邬素素周身的那种寒凉的气息。
厚重的寒气,似乎就是要将周围的东西都全部冻结才甘心一样。
“我以前听说过云清宫有一招绝招,叫做一日之寒,一日之寒却反映的是冰冻三尺这个意思,因为好像以前云清宫的掌门是水系灵根,但是却是个练剑的天才。”
“他以水灵根之体修炼出了精妙无比的剑术,更是利用自己水灵根的优势,在剑术当中增加了很多水系的法术,这一日之寒就是利用水汽迅速结冰冻结万物的刹那间,再辅以会心一剑,双重击杀。”
“可是邬掌门并不是水灵根啊……”清歌看邬素素之前使用青锋剑的时候那种凌厉的感觉,应该是金灵根没有错,既然是金灵根又如何使用这一招一日之寒?
“不,师傅以前说过,邬掌门其实是水金的双灵根,不过因为修习剑术,主要倚仗的是金灵根罢了,不然要是没有水灵根,如何能够这般顺畅地操纵水系法术?”
徐卓的话才刚说完,邬素素周围的空间就已经全部开始结冰了,那些冰就像是突然间生出来的一样,从邬素素的脚下开始向四面八方迅速蔓延,甚至是大殿门口的石狮子之上,都被冰花迅速的爬满。
“我原本还以为你忘了呢……”邬素素看着顾桓真,顾桓真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是单系火灵根,所以克制邬素素原本是不在话下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邬素素今本上从来没有开发过水灵根的作用,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也就不可能学得会上一届云清宫掌门的这招一日之寒。
“所以说,只是你以为而已,顾桓真,今天我来抢人是真,来找你报仇也是真,在秘境的时候,你不是表现的很与世无争吗?现在你只要让我把人带走,我就让你死得好看一点,毕竟你最在乎风度,死得太惨终归是有点说不过去。”
“妖女!”一声厉喝再次传来,一直注意着场内变化的清歌和徐卓没有注意到栖霞门的另一名长老也已经赶了过来,正是沈砚棋名义上的师傅,静真长老。
“这里是我栖霞门,怎容的你如此放肆!”静真长老此时怒发冲冠,就差把邬素素生吞入腹。
“哟,这是又来一个送死的。”邬素素似乎不意外静真长老的出现,这里本就是栖霞门的地界,有什么事发生这些长老都是了如指掌的。
“我们是兄弟二人会打不过你一个妖女,莫不要太猖狂了!”静真长老的脾气也是个急躁的,见大殿之外的土地继续在被冰封,便气不打一处来。
“猖不猖狂我们看结果。”邬素素知道这个静真长老或许真的有办法对付她的冰封术,但是她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你们又是什么人?”也就是在这瞬间,邬素素周围出现了三个黑衣人,两男一女,都是充满了冰冷的,黑暗的气息。
“不如你来给解释解释,他们都是什么人。”邬素素见这三个人来了之后,神情明显一松,显然这三个人是她的帮手。
清歌却是认得那些黑衣人的,在秘境之中,他们所遇到的云清宫的暗门弟子穿的,就是这种黑衣,想必这些人也是云清宫暗门的长老吧。
“看样子,今天你是决定不死不休了,竟然连从来不怎么曝光地暗门势力都暴露在阳光底下了。”
顾桓真说着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如是有这样一支强大的力量,还怕不能够横扫苍梧?
“不不不,是你死我方休。”邬素素看着周围已经结上一指厚度的冰花,嘲讽似的看着顾桓真和静真长老,“这些栖霞门弟子,你们是不打算救了吗?”
“我会为他们报仇!”顾桓真心中冷笑,你杀了他们才好呢,这样一来自己以往的那些龌龊事也就不会的见天日了。
“啧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狠心啊,不过我偏偏不如你意,你以为我会将他们全都冻死,我就偏偏要让他们活着,有本事你自己去把他们全都杀了,这样你的那些事就没有人知道了。”
“咔擦,咣!”冰碎裂的声音传来,原本在结界当中已经被冻得半死的栖霞门弟子被邬素素放了出来,身体虽然是被冻住了,可是两人的对话这些弟子却是全都听见了的。
待身子恢复到能够行动的时候,这些人便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喊道,掌门绕过我们,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掌门饶命。
顾桓真隐忍了半天,才从牙缝里面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滚!”
顾桓真浓重的怒意让周围的冰面有一些开始碎裂,他恶狠狠地想,要是碎裂下来的冰块能够砸死两个人也是好的。
这些炼气弟子得了顾桓真的话,便连滚带爬仓皇离开了掌门大殿,看着这两个人的眼神里面全都是恐惧。
“你的对手在这呢。”邬素素出声阻止了正欲出手杀人的静真长老,顾桓真想必也是被邬素素气得够呛,愤然地看着那些已经离开了的炼气弟子,却给了旁边的静真长老一个眼神。
“你这妖女是何居心!”静真长老见自己的行动被邬素素阻断,也是愤然地看着她。
“我这不是帮你们那栖霞门心疼弟子呢么,现在好了,场面也干净了,就剩下我们,也不必在装蒜了,是时候做个了断。”
邬素素讥讽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都说栖霞门是苍梧三派里面最低调的门派,实际上是因为没有脸面高调而已。
顾桓真通过卖师求荣的方式获得了栖霞门上一任掌门的看重,才有了今天的掌门之位,这件事其实在三派的长老之间是共知的事情。
“你这个妖女,说到底不就是不满师弟当年不要你吗,你也不看看你都你和师傅做了什么龌龊事,你这样的女人凭哪点我师弟要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