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奴隶们被掳掠到草原来之前,基本上人人家里都有亲戚朋友死在蒙古人手里,他们来到草原之后,首先都要承受繁重的劳动,在劳动之余,女性奴隶还额外要遭受蒙古人的淫辱。
这些个汉人奴隶对蒙古人当然是恨之入骨,他们在午夜梦回之际常常泪流满面,而在梦境之中,都会想着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杀掉所有的蒙古人,为自己的死去的家人报仇,洗刷自己受到的屈辱。
当然,那样的场景也只会在梦境中出现而已。
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刘仁玉来了,带着大明天兵来到来了,杀掉了所有的蒙古守军,将剩下的蒙古人全部俘虏。除此之外,刘仁玉还给了他们这些汉人奴隶杀掉蒙古人的机会,他们自然是欣喜若狂。
只见汉人奴隶们发掘出心中所有的恶,化身成为绝不容情的狂暴之徒,冲进惊恐无比,尖叫连连的蒙古人人群之中,先将所有的蒙古男人,不分老幼全部绑起来。
然后有些汉人奴隶将一些个蒙古男子的一条腿上绑上绳子,接着他们又翻身上马,骑着马拖着蒙古人绕着营地跑来跑去。
那些个被马拖着的蒙古人,与地面儿不住摩擦,自然是不住尖叫哀嚎,很快就他们便皮肉分离,血肉模糊,最终死于非命。
另有一些蒙古男人,则先是被汉人奴隶装进麻袋里。
待得汉人奴隶们将麻袋捆好,接着便骑马奔近至麻袋旁边,猛提缰绳,驭使马匹人立而起,重重地踏在麻袋上。一次踏完,第二次,第三次接踵而至。
话说一匹马带着一个成年男人,那是何等重量,再加上重力加速度,马蹄那一踏又是何等威力,所以被捆在麻袋中的蒙古人自然会被踩得支离破碎,化作一滩肉泥。
待得汉人奴隶们杀完蒙古男人,接着又去杀年纪较大的女人和小孩子,最后只剩下一些个年轻女子。
“当家的,当年我被蒙古人睡了不知多少次,现在大明天兵给咱们做主,你也睡他们的女人。”一个女汉人奴隶对着自家男人恨声道。
“对,睡他们的女人。”一众女汉人奴隶也齐声跟着附和道。
“哈哈哈哈,咱们也来尝尝蒙古女人的滋味儿。”浑身是血的安正满红着眼睛盯着昂热家的女儿,一边儿冷笑着,一边儿步步逼近这个还抱着婴儿的蒙古女人。
“你要做什么?你别忘了我阿爸时常为你说话,待你不错。你看在我阿爸的情面上,行行好,放过我好不好?”昂热的女儿跌声哀求道。
“哼,不要再提你的阿爸,你以为你的阿爸安的是什么好心不成?你阿爸为什么为我说话,当我不清楚吗?还不是因为你阿爸睡过我的女人。”安正满咬牙切齿地恨恨回了一句,接着便一把将对方手里的婴儿夺过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本来还在熟睡的婴儿忽然被摔在地上,感觉到疼痛,自然是哇哇大叫不止。
“你做什么?你这个畜生!”昂热的女儿见安正满将自己的孩子摔在地上,厮声大喊一句,便要去抱自己的孩儿。
安正满嘿嘿冷笑一阵,不待昂热的女儿接近她的孩子,便连出几脚,恨恨地踏在那婴儿的身上,只踏的那婴儿哭声更大更惨。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魔鬼,你不得好死。”昂热的女儿见自己的孩子遭逢此等劫难,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她赶紧用身体护住自家的孩子,不让安正满再伤害自己的孩子。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贱女人,起开。”安正满重重一脚,将昂热的女儿踢到一边儿,然后他将手中的狼牙棒高高举起,一下子就将自己眼前婴儿的脑袋砸了个稀烂。
“啊!”昂热的女儿见自己的孩子遭了难,张大嘴巴,捂着心口,撕心裂肺地惨嚎一声。
“来吧,老子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安正满先是冷笑一声,接着便将昂热的女儿按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衫。
昂热的女儿刚刚惨逢巨变,有些六神无主,就这么呆愣愣地任由安正满施为。
安正满三下两下,扯下昂热女儿的衣衫,接着他就狞笑一声,像个野兽一样疯狂蹂躏着自己面前的女人。
这个时候,其他汉人奴隶也在蹂躏蒙古女人,蒙古女人的哭喊声响彻云霄,那些个汉族女人就蒙古女人遭难,都是冷笑不已地看着热闹。
***
自始至终,刘仁玉都冷眼看着汉人奴隶们虐杀蒙古人,只是在安正满棒杀婴儿时,他才将脸别过去,不忍心看。
杨德胜等一众军将也是脸上极不自然,以前虽然也有王左挂多次杀人灭口的事情发生,但是这些个军将们不曾亲见,心理上没有负担,如今一众汉人奴隶们就在自己眼前屠杀手无寸铁的蒙古人,而且刚刚还有一个婴儿被杀,大伙儿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好在蒙古人比较少,没过多久便被杀了个干干净净,而安正满等一众汉人奴隶们也将胸隘之中的怒火发泄出来不少。
靖边堡的一众军将们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刘仁杰带着被捆作一团的罗布桑回来复命。
却说那罗布桑被抓住以后,刘仁杰就审问他为何穿成那个样子?
结果罗布桑始终一言不发,刘仁杰就想着说到不如将这个蒙古人带回去,且看看安正满知不知道情况?
然后等到他带着罗布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个场景,地上躺满了蒙古人的尸首,有些蒙古女人全身赤.裸,死状甚惨。
“阿爸,阿妈,弟弟。”被成一个大粽子的罗布桑看见自己横死的亲人,语带哭腔,悲愤地大声呼喊道。
“嘿,罗布桑,你来的正好。”杀红了眼的安正满见到罗布桑,提着狼牙棒就奔着对方杀了过去。
话说这刘仁杰看到满地的蒙古人尸体,还在发愣的时候,不提防安正满疾步抢上前来,一棒就把还在哀嚎的罗布桑打到了马下。
“老子叫你拿鞭子抽我,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安正满一棒紧似一棒地连连敲击罗布桑的头上。
“你做什么!?”刘仁杰见安正满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的战俘往死里打,便赶紧出声喝问道。
“军爷,这厮是个蒙古人,因为听到我跟其他汉人说穿上白衣服,胳膊上系个红带子可以辟邪,带来好运,就学着咱们,也穿上白衣服,胳膊上系个红带子。他既然是个蒙古人,方才那位军爷”
安正满说到这里,便止住话头,看一看刘仁玉,然后再接着道:“那位军爷说,让咱们把蒙古人都杀了,您看...”
“你杀吧。”刘仁杰点点头道。
“好咧,军爷。”安正满答应一声,接着抡起狼牙棒,嘴里一边儿说着:“叫你用鞭子打我,叫你喊我汉狗,打不死你。”
“将军,您这是...?”刘仁杰看了看满地的蒙古人尸首,疑惑道。
“咱们接下来还要打几个部落,留下他们会耗费粮食,同时咱们也要派人看管,这样也太麻烦了些,倒不如全杀了,来的方便。”刘仁玉回复道。
“为什么连婴儿也杀?”刘仁杰看见地上有几个婴儿,便皱着眉头问道。
杨德胜等几位将主都是要当爹的人了,对婴儿天生的有好感,所以见到婴儿被杀都是有些不舒服,如今听见刘仁杰问了这个问题,他们就都齐刷刷地看着刘仁玉,且看自家将主如何回话?
“不杀他们,让他们留在这里,被冻死,被野狼叼走不成?现在杀了他们,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解脱。”刘仁玉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众位将主听了这番话都是默然无语。
“你们要记住,慈不掌兵。”刘仁玉提醒各位将主道。
众位将主听了这句话,都是沉默一会儿,方才无可奈何地点一点头,表示认同刘仁玉的说法。
刘仁玉看一看众位将主的情状,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对着安正满喊道:“安正满,你且过来,我有话问你。”
“是,军爷。”安正满三步并做两步,奔至刘仁玉身边儿。
“那些个身穿白衣的人中,有些人怎么那么像蒙古人。”刘仁玉问道。
“军爷,那些人里面儿有些事汉人,有的是娶了咱们汉人女人的蒙古人,有些是娶了蒙古女人的汉人,这些蒙古人待咱们不错,所以就让他们留下来了。”安正满回复道。
“他们可靠吗?”刘仁玉疑惑道。
“军爷,他们都是别个部落的蒙古人,被赫老温那厮抢来做了奴隶,跟咱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