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以上原因,主任大人和慕容沛的私交很好,军统讲纪律讲服从那是指上级对下级,可是当下级有了完全可以和上级交流的资本的时候,上级也需要和下级有私交。
所以尽管罗林一个劲地在主任耳边说慕容沛的嫌疑,可主任听在心里却根本不表态,他自有他的打算。
而今天他找慕容沛来那自是认为需要他自己做出某种表示的时候了。
慕容沛眼见主任的眼神在说完自己后很快就恢复到了那种工作上的高深莫测并不与自己的目光碰撞后,知道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了。
于是,她说道:“大火是我们放的,我放火是为了送一个人出去,那个人是我南京时的好朋友。”
慕容沛在内心里自然明白,关于牟言的事自己必须得承认下来,这是一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选择,如果自己咬定了就是不说,那么暂时可能没事,但遗患肯定无穷。
她从来都不曾小看这位据说四十多岁时就因为太过聪明而绝了国民政府内部已经有人向某人提出了一个所谓剿灭黄河以南匪军作战计划,只是某人出于种种考虑并没有批准。
但谁敢保证某人就不会批准?外战内战两条线,外战这条线紧了内战这条线就松了,反之若外战这条线松了内战这条线势必就紧了。
自己是共产党人,阶级斗争终归是你死我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