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郁闷地道:“这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颜姬气恼地道:“你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居然还说这种话!”陈枭苦笑了一下,感叹道:“这酒可真不是好东西,难怪人们常说酒能乱性呢!”想起柳妍的事情,奇怪地问道:“柳妍不是失踪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颜姬叹了口气,道:“也真是好险啊!当日天竺人屠城,柳妍妹妹她们躲在一处地窖中,天竺人没有发现她们,这才令她们逃过了一劫。事后,她们一直想要逃离城池,可是都没有机会。好在不久之前,天竺军大败而退,城中的天竺军得到消息后一片混乱,她们便杀了一队天竺军士,剥下了他们的甲衣,然后化装成天竺军士的模样趁乱混出了城池。之后她们在路上听到了敌军大败,我军依旧牢牢占据大理城的消息,于是便径直赶来了。总算是有惊无险吧。”随即横了陈枭一眼,嗔道;“哪知一回来就被你这个恶人给欺负了!”
陈枭十分尴尬,咳了一声,道:“这个,安全回来总算是吉人天相啊,呵呵。”颜姬白了陈枭一眼,随即正色道:“夫君,臣妾的这些姐妹虽然出生低贱,却都是难得的好女人,希望夫君能够念在臣妾的份上,好好对待她们!”
陈枭伸手握住了颜姬的纤手,道:“虽然这并非我所愿,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我是绝不会亏待她们的!”颜姬流露出开心之色,随即气恼地道:“真气人!我居然会巴巴地把别的女人推给夫君!”陈枭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站了起来,一拉颜姬的纤手,道:“走吧。”颜姬问道:“去哪?”陈枭笑道:“你不是说我把赵香儿和柳妍都给折腾坏了吗?我总得去看看吧。”颜姬嫣然一笑。
鲁智深率领的十万直属军团将士来到大理三天之后,鲁智深就急不可耐地来向陈枭请求出击事宜了。陈枭鉴于南方诸路满族首领还没有回信,所以暂时驳回了鲁智深的请求,只把这个莽和尚弄得焦躁不已,坐立不安。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理各地的内政正迅速走上正轨,而大理境内的各路蛮族也纷纷向燕云和陈枭宣誓效忠。
这天晚饭时间,陈枭、颜姬、武松、鲁智深四人在行宫的一座水榭中吃晚饭。饭还没吃几口,鲁智深便忍不住道:“大哥,你当初说要等南方诸路蛮族都归顺了,才好进兵。如今不仅南方诸路蛮族,就连大理境内的所有蛮族也都归顺了,该是进兵的时候了吧?”
陈枭和武松都是一笑。鲁智深被他两人笑得莫名其妙,鼓着一对牛眼。武松笑道:“刚才和尚你还没来的时候,大哥便和我打赌,赌和尚你能忍多久,我赌你说什么也要喝几杯酒后才会提出要求,大哥却说你一定等不及喝酒就要说了,果然还是大哥高明一些啊!”
鲁智深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倒是悠闲!”看向陈枭,急声道;“大哥,你倒是给我一个准信啊!要不我可急死了!”
陈枭有意逗鲁智深,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看那模样,似乎是要等喝了这杯酒后才会说话。鲁智深忍不住一把将陈枭的酒杯夺了过去,气恼地道:“大哥你别只顾喝酒啊!”
陈枭笑着拿手指头点着鲁智深,笑骂道:“好你个和尚胆子真够大的!”顿了顿,道:“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因为蒲甘国内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鲁智深急声道:“那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蒲甘人先完蛋了二十万大军,又完蛋了五十万大军,他蒲甘能有多少百姓,如今定然已经是苟延残喘的局面了!只需大军开到,便可摧枯拉朽地解决问题了!”
武松摇头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鲁智深牛眼朝武松一瞪,没好气地道:“二郎你捣什么乱?”
武松呵呵一笑,道:“和尚你不要急,听我说。这南边的情况,根据这些天斥候和那些蛮族首领的报告来看,与我们之前预料的不同,十分险恶!山高林密不说,而且还瘴气毒虫密布!我军不惧任何敌人,可是面对这样的环境,恐怕一个不小心,还没看见敌人就损失惨重了!”鲁智深皱起眉头来。
武松继续道:“刚才和尚你还没到的时候,我和大哥商议了一下,觉得要进兵蒲甘,恐怕不能调动大规模军队,否则后勤补给困难,草药及医官又不够,只怕会白白损失兵马。”陈枭接着道:“所以我和二郎的想法是,最多只派三万兵马南下蒲甘,并且以南方蛮族为向导,配合作战。如此便可解决补给困难和环境恶劣的问题了。然而如此一来,兵力不多,如果蒲甘国内还有相当的实力的话,这一场征战便得不偿失了,反而令蒲甘人恢复了对抗我们的信心。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一仗还不如不打。因此我们须要等到潜伏蒲甘的华胥传回情报后,才能决定如何行动。”
鲁智深郁闷不已,就像是焉了的皮球一般。
陈枭和武松相视一笑。武松拿起酒壶给鲁智深斟满了酒,笑道:“和尚,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就别想了,现在安安心心地喝酒!”鲁智深拿起酒碗一口干了,眉毛一扬,赞叹道:“好酒啊!他奶奶的,领军出征了就不能喝酒了,索性就趁现在喝他娘个痛快!”武松哈哈大笑,又给他满斟了一碗。随即给自己斟满了酒。陈枭和颜姬面前的酒碗都是满的,所以武松没有给他两个斟酒。
一名隐杀军官匆匆奔了过来,“启禀陛下,有人来到行宫大门外,要见陛下!”
陈枭吃了口菜,随口问道:“什么人?”
军官道:“是一群百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据领头的那个上了年纪的老百姓言道,他们是从,是从蒲甘来的老百姓,来向陛下求救的。”
陈枭几个人大感意外,颜姬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陈枭问军官道:“来了多少人?”“回禀陛下,来了有十几个百姓。”陈枭道:“就让领头的进来吧。”军官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不久之后,众人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皮肤干枯体形佝偻大概六十来岁的老者进来了。
军官指了指陈枭道:“这位便是我们燕云的皇帝陛下!”
那老者一听说是燕云皇帝,神情一震,当即跪拜下去:“草民,草民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老人家不必多礼,起来说话。”老者却哭腔喊道:“陛下,求求你立刻发兵去救救乡亲们吧!陛下若不发兵,乡亲们都会被那些天杀的畜生杀死的!”
陈枭离座,扶起了老者,道:“老人家不必着急,慢慢说。我都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是从蒲甘来的,难道是居住在蒲甘的汉人?”
老者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陛下,我们都是居住在蒲甘的汉人啊!草民的父母,祖父母也都是居住在蒲甘的汉人!”
陈枭点了点头,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既然居住在蒲甘,为何跑来向我求救?”
老者流露出又是愤怒又是悲伤的神情,道:“蒲甘大军被燕云天军一举而灭,那蒲立鹏好不容易逃回国内。他们奈何陛下和燕云不得,却将仇恨发泄在了我们这些居住在蒲甘的汉人身上,他们到处屠杀汉人,抢掠汉人的财物,我们汉人居住的村落就好似人间地狱一般!我的几个孩子都,都……”说到这里,已然是泣不成声了。
众人闻言都不禁勃然大怒,鲁智深一拳砸在桌子上,喝骂道:“好狗胆!蒲甘人真正是过得不耐烦了!”
陈枭皱眉道:“我听说在蒲甘的汉人人数不少,你们难道没有抵抗?”
老者摇了摇头,悲声道:“我们向来与人为善,不参与蒲甘国内的任何纷争,没想到,没想到……”
鲁智深忍不住骂道:“狗屁的与人为善!与人为善就是自己找死!你们怎么这么蠢!既然要跑到那边去生活,就该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把刀交给别人,别人不来宰你们才怪!”老者见鲁智深面貌凶恶又大发雷霆,不禁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发颤。
陈枭冲鲁智深喝道:“和尚,冷静一点!”鲁智深闭上了嘴巴,却兀自在那里生气。
陈枭看着面前这个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老人,心里不禁有些感慨,想到那些在海外苦苦挣扎的汉人,觉得他们都被儒家思想给害了。他们到了外面,秉承儒家教导,以为与人为善便能在异域他乡安居乐业,然而血淋淋的历史却并非如此。陈枭虽然是历史盲,却也知道,明朝末年的时候,菲律宾人屠杀了移居菲律宾的三万华人,中美朝鲜战争的时候,在美华人差点全都给赶了出来,而最近的便是印尼华人的遭遇。经历了这么多,华人还不明白一个道理,与人为善只能让自己成为鹿和羊,成为别人的食物,只有让自己成为猛虎,才能掌握命运,才能真正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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