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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要跟大家控诉一下我的血泪史,我不是生病了头疼吗,碍于一个萌妹子极力鼓动,我去拔罐子了~~~~(>_<>
我要跟乃们说,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走罐”,嗓子都喊哑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走了一下,最后拔罐子拔的都出泡了,我悲催的人生啊~~~~(>_<>
遭这么大罪,希望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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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田牵着球球从树林里出来,小家伙怀里抱着一只小兔子,居然是活的。不过看那小东西不断的乱窜,显然并不满意待在他怀里。
小兔子是灰色的,前爪还有斑斑血迹,看来是受伤了,不然估计早跑了。
梁田田手里提着一只野鸡,已经被铜钱咬断了脖子。
今天又有野味儿吃了。
“你乖乖的,回家给你治伤,要不是我,你就被铜钱一口咬死了,你怎么这么不乖啊,还挠我。”球球一路上嘟嘟囔囔的,不过眼角眉梢始终带着笑意,看来是真想养这只小兔子了。
“你还真要养着它啊?”梁田田摇头,“咱们家没有笼子,这野兔会跑的。”再说兔子味道有点儿大,梁田田不是很看好这个。
球球撅着小嘴,“那我能不能让守望大伯帮我做一个笼子?”
“做笼子是要花钱的,你有钱吗?”梁田田好笑道。
“我可以用自己的零花钱做。”平日里分给他的零花钱。也没有地方花,球球自己有一个盒子,里面攒了不少大钱。
“那你自己去跟守望大伯商量。看看他愿意不愿意给你做个笼子。”梁田田还真不准备管这事儿了。
“那姐,兔子受伤了,咋办?”球球碰碰兔子的前腿,小兔子一缩脖子,也不知道断了没有。
梁田田很无奈,“球球啊,你都养了小黑啊、花花啊什么的。咱们家几十只鸡,你怎么还想着养兔子啊。”这小子,还在墙边养蚯蚓。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爱养东西。
提到这个球球就一脸委屈,“小黑他们都长成老黑了,没事儿还打架,我不要喜欢他们了。他们都不听话。”小黑就是最开始买的那些鸡里面活下来的一只。原来是小黑,现在长成了一只红公鸡,整天斗志昂扬的,时不时的就欺负一下其他的公鸡。别的鸡都没有他大,那家伙整天耀武扬威的。
梁田田考虑到家里公鸡好像真不少,有二十多只,回头再大一些留下一两只公鸡也就够了,其他的都卖掉。母鸡能下蛋。留下那些公鸡精力旺盛的只知道打架,还把母鸡吓够呛。
提到公鸡。梁田田就想到,应该弄鸡窝了。前儿球球在草颗里捡了一个鸡蛋,最近这两天时不时的有发现鸡蛋。当初那些小鸡也开张了。
“你喜欢就养着吧,至于兔子的伤,回头你去找黄爷爷,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梁田田给小家伙出主意,却也不准备插手。
“啊?”球球撅着小嘴,“那兔子笼子要钱,黄爷爷那看病也得给钱啊,我的钱不够用了。姐……”拉长了声音叫了一声,希望姐姐能给出主意。
“自己想办法。”梁田田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有时候不是什么事儿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的。”球球在长大,梁田田也在慢慢的教导他。
“哦。”球球似懂非懂的,看着怀里受伤的小兔子,决定一会儿先去找黄爷爷。
兄妹两个要绕过自家院墙才能到正门那,梁田田考虑着,要不要干脆在后院也开个门,这样来回去后山也方便。
刚绕到大门那就看到前面一辆驴车驶来,梁田田和球球让到路边。
驴车不大,后面还躺着一个人,赶车的在地上走,后面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不住嘴的说着,“慢点儿慢点儿啊……”声音嘶哑。
这是谁咋地了?
驴车走的相当慢了,似乎怕惊动了车上的人,梁田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
驴车上躺着一个人,浑身赤条条的,上面都是鞭痕,虽然用一件衣裳挡住了要害部位,可那脸梁田田是怎么都忘不了。
这不是梁铁锤吗,怎么被人打成了这样?
还被扒了衣裳打的,浑身都是血,这是被下了多重的手啊。
梁田田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家伙不是在郭家镇跟着虎哥吗,这是咋了?
再看那女人…….王寡妇?
梁田田只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儿不够用,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这路本就不平整,驴车走的不稳,下坡的时候颠簸了一下,车上的梁铁锤似是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尖叫,吓得王寡妇“妈呀”一声,“铁锤啊,铁锤,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到家了,咱们回家了,呜呜……”王寡妇突然扑到车上哇哇大哭。
赶车的大爷不得不停下驴车,一路上这都哭了多少次了,每次都得持续好一会儿,今儿这活计……罢了罢了,看他们这么惨,就不要想了。
一阵风吹来空气中有一股子怪味儿,梁田田皱眉,“什么味儿啊?”
球球眼尖,一眼看到王寡妇的裙子上面的阴影,大声道:“姐姐,她尿衣裳上了,真羞羞。”
梁田田忙捂住他的嘴,“嘘,不许乱说。”这小孩子太小,再聪明也是不懂事儿的,梁田田吓了一跳,可不想跟王寡妇吵架。幸好这时候王寡妇哭的头脑发晕,也没顾得上他们。
梁田田忍不住又往前看了看,发现王寡妇身上虽然没有伤。可这精神状态可不大好。
这是吓得?
他们两个不是有一腿吗,这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了?
梁田田想到了那个虎哥和梁铁锤的关系,觉得隐隐抓到了脉络。
赶车的老人本来一脸的不耐烦。仔细看了一眼梁田田兄妹,“呀,这不是那几个孩子吗。”老人摘了斗笠,梁田田一看乐了。
“老伯是您啊。”正是上次拉梁铁锤回来在他们家门口争执那老伯。
“你们两个今儿这一身衣裳我都没认出来。”因为经常上山,梁田田就做了两身短打的衣裳,她和球球穿着别提多精神了,又头上顶着草帽。是以老人没认出来。“你们这是上山打猎了咋地?你们家大人呢,咋就你们两个小娃娃,那山上危险可不敢乱跑啊。”老人好心提醒。
“谢谢老伯。”梁田田笑眯眯的。也没多说。反而指了指车上,小声道:“这是咋回事儿啊?”
老人靠近了他们,嘘了一声,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我这在镇上准备拉人呢。这个女人一路摔跤的跑过来找我拉人,等到了跟前才发现是上次那小子,哎呦喂,这让人给打的啊,浑身衣裳都给扒了,那身上都是血,下半身还……”老人想说什么,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两个孩子。忙住了口,只是叹道:“不知道是得罪了啥人了。那帮看热闹的倒是说,好像是镇上黑虎的人。”
果然,还是跟虎哥有关。
啧啧,这梁铁锤前几天还耀武扬威的呢,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被虎哥教训成这样啊。
“那女人看着被吓傻了,听说这人被打的时候她就在跟前看着呢,没听嗓子都喊坏了吗,也不知道这能不能落下毛病。”老人指了指脑袋,又嘟囔道:“我这一趟算是白拉他们了,不过我这也算积德做好事儿。”
梁田田觉得老人挺豁达的,就打趣道:“那老伯您不怕那黑虎的人啊?”一般这种黑势力可比官府更让人害怕。
“怕啥?”老人脖子一梗,“我又没招他们惹他们的,他们敢,看我不大鞭子抽他们。”
这……真是彪悍的可爱啊。
王寡妇哭了一会儿似乎也累了,这才抬起头,像是刚发现梁田田兄妹似的,当即就是眼睛一亮。“田田啊,田田,我可算是回来了,呜呜……”人又开哭了。
梁田田看她那样也挺可怜的,“别哭了,这人我看伤的挺重的,赶紧带回去,叫大夫来看看伤吧。”
“唉,唉。”王寡妇胡乱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土的,都要和泥了。
都说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梁田田不住的摇头。
“两个娃娃我走了啊。”老伯跟他们摆摆手,赶着驴车缓缓往村里走。村里这个时间街上人不多,却也有不少看到的,忙过来看热闹。结果一看梁铁锤被人打成这样,大家伙当即就议论开了。这街上一嚷嚷,出来看热闹的人就更多了。没多大一会儿梁铁锤被人打的皮开肉绽的事儿就传开了,大家伙说啥的都有。
梁田田摇摇头,这山沟沟里的人难得有热闹,这一旦遇到个事儿就能津津乐道好久。
带着球球回家,“走,咱们做饭去。”
球球一步三回头的,表情呆呆的。
梁田田以为他吓到了,就道:“别怕,就是挨打了,看着吓人,其实没事儿,还没有三叔去年冬天被狼咬了严重。”
“姐,那他不会死吧?”球球眨着大眼睛有些担忧的道。人死了就没了,就像娘一样。
梁田田突然停下来,“你不恨他啊?”居然还关心那家伙。
这个问题似乎让小家伙很疑惑,最后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不喜欢他,可看到他这样还是觉得可怜。姐,你说黄爷爷是不是得给他看伤去,还能管我的小兔子了吗?”感情还惦记他兔子呢。
梁田田失笑,果然还是孩子啊,害的她白担心一场。
“回头姐给你看看,放心吧,兔子没事儿。”小东西活蹦乱跳的,可不像是有事儿,估计就是戳伤了。
到家放下东西,梁田田换了一身衣裳准备做饭。
天热,梁田田准备下个过水面条,这功夫大门被拍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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