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子看到吴小明右手执着这把铁铲子的时候。不禁嘿嘿一笑。
他笑什么呢。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国人。拿着生命当儿戏。放着带着刺刀的步枪不用。却偏偏拿了个这么不伦不类的玩艺儿。他拍自己几锨都不要紧。自己只要一刀捅上了他。那沒命的首先是他。
有句话叫骄兵必败。说得就是这个鬼子。这个鬼子一分神的时候。吴小明毫不客气地朝着他就是一铁锨。这个鬼子笑了笑。还有点儿得意地歪了一下身子。意思是拿着身子就是叫你拍。你能拍成什么样子啊。我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一铁锨。可是当拍到他后背的时候。这个鬼子变了脸色。“好疼啊。。”就像是一把钢刀砍在了自己的身上。第一时间更新不。比那钢刀还要厉害。
当然。吴小明也是耍了手腕的。看似不慌不忙地那么一拍。其实手腕子早就变了样子。把那一拍。变成了一砍。并且力量在逐步地加大。加大……
人在受了伤害的时候。身体都有那么过激地一阵痉挛。痉挛的时间甭管快慢的话。也得有这么0.5秒钟。有这0.5秒种的时候就足够了。吴小明把工兵铲稍微往回一收。蓄一下子力。再一下子就戳进了这个小鬼子的脖子里。
吴小明这么快的速度。就是神人也反应不过來啊。后背上的伤痛还在继续。但是更致命的伤却是在脖子上。这个小鬼子一口气沒有上來。只觉得气是只能往里进。不能往外出。而且两眼瞪得滚圆。就是想闭眼也闭不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这是怎么回事呀。”这个小鬼子怀着一脸的不甘。到天皇陛下那里报到去了。
第二个鬼子可能看到了工兵铲的厉害。就沒有那么冒失了。他非常谨慎地看了一眼工兵铲上那些寒光闪耀的光芒。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工兵铲是除了大刀片子以外。中国人发明的又一种冷兵器。所以他是死活不让工兵铲碰到身上的。
他就端着刺刀。利用三八大盖加刺刀足有一米多长的长处。一刀接着一刀地朝着吴小明的身上戳着。
冷兵器交战。正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工兵铲才有多长啊。也就是有半米多长。显然处于了只能防守不利进攻的不利地位。要是别人。可能就只能防守了。但是这是特战队的吴小明啊。岂能这样甘拜下风。
待鬼子又一刺刀刺來的时候。右手执工兵铲的吴小明就像手执铁器一样。一下子工兵铲一竖就把刺刀磕开了。在磕开的同时。一个转身加近身。屁股就和小鬼子的左胯撞在了一起了。
吴小明使了三分劲儿。屁股就这么朝后一撅。
这屁股一撅。小鬼子受不了了。只觉得大胯就像折了一样。忍不住地疼痛。就在他一龇牙的时候。吴小明的工兵铲尖头一横。朝着屁股后面的小鬼子就是一铲子。
这一铲子不要紧。正戳在小鬼子拿枪的左手上。只疼得小鬼子“哎哟。。”一声。端枪的左手就松开了。左手刚松开。工兵铲第二铲子又过來了。这一下子就戳在了小鬼子的右手上。又疼得小鬼子“哎哟。。”一声。右手也松开了。三八大盖已经失去了控制。掉在了地上。
吴小明看也沒看。第三铲子就这么连转身带平着一扫。就和秋风扫落叶一样。工兵铲扫着了小鬼子的半个脖子。这个小鬼子一口气沒有上來。只觉得眼前一黑。天地之间一片昏暗。然后是排山倒海的响声。那是脖子里的血液喷涌而出。再一停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大中一看。吴小明身边已躺倒了二个鬼子。而自己只杀死了一个。又输了。只能心有不甘地大骂道:“这个吴小明。真是的。下手也太快太狠了。怎么着也得慢着点儿。再给我留一个啊。这叫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这时候。这个小队的鬼子已被特战队员们宰杀殆尽。木村这才知道自己错了。以为这是又碰到了挺进队呢。老妈妈吃柿子。专找软和的捏。沒想到这次是舔腚舔到了**上。碰到了凶神恶煞般的特战队。
这是什么部队呀。按中国话说。简直一个个就是个冷面杀手。就是阎罗殿的阎王爷。就是再派上剩下的二个小队。那也是不管事的。这些中**人就连退却也是很有章法的。他们不是跑着退回去。而是在地上滚过來滚过去的。这样。就连日军的机关枪也使不上劲了。
木村只得下令:“掷弹筒。给我轰。都炸死这些中**人。”
鬼子的掷弹筒又响起來了。一颗接一颗的榴弹飞进了废墟里。确实给特战队们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就在这时候。也发生了一个小小的奇迹。一个地下室的天窗口被炸开了。何谓天窗口。也就是地下室里为了透光和透气在水平的位置上。安置的一个窗户。
殷兆立正为迟迟找不到地下室的入口而着急。第一时间更新忽见开了一个天窗。立刻飞跑过來。从天窗里往下看。水平里布满着一道道的铁钢筋。那显然是为了防止嫌疑犯逃跑而设置的。
殷兆立连想也沒想。立刻摸起枪來。朝着钢筋“叭。叭。叭。”地连续射击。他见钢筋已被打断。用手使劲地來回晃了几晃。这些钢筋都被别到了一边。然后对张小三一个眼色。张小三就跳了下去。然后又用同样的手段。破坏了地下室窗户上的钢筋。钻进了地下室里。
几个特点队员也跟着跳了下去。
张小三冲在了最前面。首先进入了这间地下室。透过天窗的微弱的光亮。看到了屋里躺着奄奄一息的三个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张小三就命令后面的人说:“快。把他们背上去。”张小三晃了晃地下室的门。根本就打不开。那都是用大号的特别坚固的锁锁着的。
张小三又对着这把大铁锁连续开枪。突击步枪的穿透力极好。在强大的子弹的撞击下。这把锁被打烂了。张小三打开了这间牢房的门。进入了地下室的走廊。
在地下室的走廊里。由于所有的光源几乎都被关闭了。电也沒有了。所以特别地黑暗。张小三拿出了手电筒。照了照地下室的走廊。就在走廊的尽头。好像还有两个人。他们看到了手电筒在晃。以为是救援队來了。声嘶力竭地用日本话喊着:“塔斯凯太。塔斯凯太。第一时间更新”
张小三一听日本话就觉得这两个人不是好人。为了避免误伤。急忙用手电筒对着前面晃了一下。意思是叫吴小明去应付他。吴小明快步走了过去。对他们用日语说道:“我们是新民会的救援队。你们是哪部分的。”
那两个躺在地上的人说:“我们是总机关的工作人员。刚才的空袭太厉害了。我们都受伤了。请赶快把我们抬上去。”
吴小明一看沒有猜错。就对着旁边的李大中说:“这是两个日本特务。就交给你了。”
李大中嘿嘿一笑。对吴小明说:“这还差不多。好事都想着我点儿。也好叫我赶上你。”说完。抡起大刀片子。第一时间更新“刷。刷。”两下。就把两个日本特务的狗头砍了下來。
有一间屋里开着门。并沒有上锁。张小三带头冲了进去。进屋用手电筒一照。原來是一间刑讯室。屋里真是十八般刑具。样样俱全。老虎凳上还坐着一个。电椅上还坐着一个。看來。正在刑讯之中。空袭就开始了。刚才那两个门外的特务。不用说。就是行刑的凶手。
为了落实一下他们的身份。张小三亲自询问:“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
老虎凳上的一个人看來有三十來岁。身体还是相当的结实。看了看张小三。是穿着便服。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张小三:“我们是范筑先的队伍。是來救你们的。”
老虎凳上的这个中年人说:“原來是范筑先的队伍啊。我们都是一些本分的老百姓。被关到了这里。还受刑。太冤枉了。”
张小三心里有数。自凡被弄到这里來的。都是些重要的嫌疑犯。真要是普通老百姓的话。鬼子不会浪费这么大的力气來折腾你们。早把你们拉到南门外毙了。
张小三急忙对特战队员们说:“把他们解下來。都背上去。”
吴小明和李大中过來。迅速解下了这两个人。向上面背去。这个坐老虎凳的人似乎特别关心坐电椅的那个人。拉了拉他的手。意思是叫他安心。扶了扶那个比他还要大十多岁的人。本來还想扶着他走。但是身体太虚弱了。都被特战队员们背了上去。
这时候。其余地下室的屋门。也被特战队员们搞开。把所有还有口气的人。统统都背到了上面。
殷兆立走了过來。在仔细地观察着。看看有沒有所说的延安方面的重要领导人。他看了看这十多个囚犯。一个个身体瘦弱。就和要歪的黄瓜架一样。确实已有些奄奄一息。但是人的气质还是摆在脸上的。什么是下力扛活的。什么是有文化的人。特别是眼睛上的充实还是空虚。殷兆立还是能看出來的。
殷兆立就对那个坐过老虎凳的人说:“你叫什么。”
“我叫王小力。”刚坐过老虎凳的中年人回答说。
“我怎么觉得好像认识你似的。你是不是以前在济南卖过烤地瓜。”
王小力有些糊涂了:“沒有。我也就是济南市郊的一个老百姓。平常也就是做点儿小买卖……”
刚坐过电椅的那个四十來岁的中年人却不慌不忙地说:“烤地瓜呀。我卖过呀。”
“噢。”殷兆立歪过头來对他说道:“那回。我买了一个烤地瓜。也就是四个。其中有一个还是坏的。你记得这个事情吗。”
坐电椅的这个人说:“成天卖那么多的烤地瓜。早就不记得了。”
殷兆立问他:“这个坏的。是三两八钱。是心烂了。”
坐电椅的这个人说:“不是三两八钱。足足有八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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