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反果成因 B
「那宋仁嘉怎么还不来!你不是说他马上就到吗??」大厅,长春子丘处机正在来回乱串……突然开口。其实他来此已经催了不止一遍了……
「大胆!居然敢直称陛下名讳!」
「啊哎——!」
站在曲如意身旁的两名银面龙套上前一步,齐声拔剑。而我们坐在中间的曲如意则一抬手,同时摇头。最后露出一个微笑……当然,因为这个微笑被金色的面具所挡,所以也就是能从她的语言里感觉几分讨好的笑意而已……
「长春仙长请稍安勿躁,陛下政务繁忙,雨季将临,黄河水患之制刻不容缓。等等要务,并不是人所想象,加上玉航他和仙长们的一些……为了查明真相,自然会耽误一些时间,所以特意让鄙人来先招待几位。」她的话虽然有讨好之语气,但意思很明显是在挑唆。示意我们陛下一秒钟几百万上下,那有你们这么闲?
如果敢反驳?
你弟子是人命,黄河沿岸的老百姓就不是人命了吗?还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呢……
孰重孰轻,相信大家一听既明。而此时丘处机自然也没有了话说……
『该死的臭道士,要不是主人下了死命令,早就把你们都毒死了!可恶……』曲如意表面上虽然笑着,但是内里却十分的生气。话里话外也不惯着他们,是想你遇到一群倚老卖老的家伙,你能不生气。
加上这丘处机表面上看似张狂,实则江湖经验和处事规矩等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不是说他武功如何如何高,只是说,这完全是一种试探吧……。而这时——
「师弟么要如此,我们都是出家的方外之人,来来来,这茶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乃是供品,你若不喝。那就大大的可惜了……」
有人唱黑脸,自然有人场白脸,马钰正是如此。当然在场还有一个黑着脸的,就是赵志敬的师父,玉阳真人,铁脚仙王处一,此时他也适时的开口道——
「师兄,你到是好了,一杯清茶就能收买,但是志敬和志平呢?他们可都是您看这长大的呀~!!」他身为赵志敬的师父。此时弟子死了再好喝的东西也难以下咽。所以此时完全算是本色演出……
这时——
「哈哈哈……
各位久等了。刚到此处。还有一些政务要处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虽然不知道出场为什么要‘哈哈哈’一下。可能是为了押韵吧,反正我们老宋也不能免俗。然后也自然没有摆出什么皇帝的架子,只是单纯的江湖抱拳一礼。坐在了曲如意让出的位置上……
「大家坐,坐。不用客气……靖儿你来啦~。」
「小侄郭靖给二叔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郭靖没办法。他和几位掌教不一样。古代有度牒的出家人见皇帝是不行跪拜礼的。不过郭靖本来也是宋侠的侄子,跪下磕头也没什么。
而几位掌教也是纷纷起身,马钰是典型‘老好人’似的鞠躬、掐一个问询的道门一礼,丘处机本来就站着,加上某些心理和王处一一样侧身一个抱拳了事。而剩下的孙不二……
俗家时她本就是马钰的妻子,自然以马钰为尊,所以拂尘一甩,也是屈伸一礼。而剩下的刘处玄(长生子)属于完全的酱油党,平常随大流走。而见其他师兄弟完全二二为分。一时弄的平常就是墙头草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自然怀念起当初郝大通还在的时候(这样就不用选择了)。等他感觉到一股视线。抬头看见宋侠此时正笑盈盈的看着他时,赶紧低头一个抱拳。不过身子是正着朝向宋侠的……
好吗~。
小小一个回礼,算上郭靖居然让六人搞出四种样子。
也只有郭靖傻傻的,甚至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快快请起!靖儿你还是这么懂事,来来来、几个月不见。武功又有精进那~!」宋侠赶紧起身,先是亲自扶起郭靖,拍着他的肩膀夸奖。同时意思意思的想七子点头。最后拿起跟过来的陆玉航双手捧在手里的托盘上的黄布——
「靖儿,这是王爷专用的那种上打昏君、下打孱臣的金锏。金牌、下次见了二叔往前这么以摆,就算行礼了……」宋侠说着,生怕郭靖什么都不懂,还特意自己拿着金锏向前一沓,给郭靖演示了一下,才吧金锏抵到他的手上。
「还不谢恩?!」曲如意刚才也来到郭靖旁边一起行叩拜礼。所以适时的出言提醒已经陷入死机的郭靖。
「小侄郭靖……」
「嗯~!又跪?!」见郭靖又要下跪,老宋一个瞪眼。然后郭靖才想起来,赶紧拿着金锏别别扭扭的行了一锏礼……
「臣郭靖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边叔侄‘和谐’。那边丘处机正好接到马钰打过来的一个‘眼色’,咬牙上前一步道——
「恭喜靖儿得这护国金锏。此金锏虽然等同御赐的尚方宝剑,但是一般乃是先皇即将驾崩之时,赐予下面的王爷保命之物,同时负责监国一职,你可不要用这金锏去打现在的皇帝哦……就算他有什么错,也不行。」丘处机原本还是微笑的对郭靖说话,貌似是在给他讲解金锏的用途,实则和咒宋侠快死了也没嘛区别,你还不能说,说他到时反咬一口。而最后一句,就完全是朝着笑盈盈的宋侠正面咬牙说的了……
如此嚣张,可以说此时在场宋侠这方,也就是曲如意等,都开始咬牙切齿。一边本来决定全程打酱油的陆玉航也慢慢摆出了攻击的自是,右手已经握上白龙剑的剑柄。
「丘道长所言极是,我膝下无子,本来靖儿你也是太子的人选,但是……(指着脑袋)你也知道的,而且我想小黄蓉绝对不会同意你搞什么后(和谐)宫对吧,所以只能委屈你,当一个大将军什么的了。以后如若过儿登基,做的不好,你这个伯伯直接在金銮殿上拿着这玩应(金锏)给我往死里打就是。」
「咕~~……」有人此时捂住嘴笑场。
「怎么。寡人说的不对吗?!」老人瞪眼,这群人就是笑点低。
「对对对……皇上英明……」等等等……
其实也没办法,因为虽然老人的话,大家自然想到,郭靖是什么直性子。想想杨过一身龙袍,坐在金銮殿上,莫名其妙的龙袍加痞子的仰视感,突然因为什么事情,下面的郭靖一声怒吼,拿起金锏冲上凌霄。然后杨过一声惨叫拔腿就跑。一时金銮殿鸡飞狗跳。想到这里。自然不由笑场……
而这时——
「好了,乐也乐了。都坐吧……
几位这次前来可是兴师问罪否~?」老人看气氛差不多了,所以平静的开口道。
「这……
哼,那还用说。」丘处机没想到宋侠突然直言的进入主题。一时没反应过来,最后还是一声冷哼的点头。
「事情虽然我也听小徒玉航说了,但是我也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所以自然也想听听,几位掌教的说法。我想玉航他还不至于欺瞒于我,若是此时真有什么蹊跷,我定然会主持公道!」老人点头,最后一副公正的大声拍板。
「不知道令贤徒都跟您说了什么?希望陛下能够直言,也许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马钰怎么说也是大师兄,想想自己教派和宋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无论是政令还是什么的甚至底下的人还和镇国府有些合作。所以这次事情透着一份蹊跷。
「师兄说那么多干嘛,交出曲十八和这兼子(陆玉航)——」
「等等、等等,我想丘道长一定是误会了……」老人看眼瞅要蹦,赶紧插言,而这时——
「小王蒙古国特使霍都求见大宋过皇帝陛下。往请陛下看着两国世代交好的份上。以礼接见……」一声真气十足的传音,所有人立刻转头,个人心中急转。
『霍都?
他还没走?!』
「可恶的贼子!欺人太甚!!」
酱油的刘处玄可算找到机会,怒吼转身,结果被马钰一把拉住,朝他摇了摇头,同时看向宋侠,示意让他们狗咬狗先……(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玉航你还不去接你那些狐朋狗友进来。」老人表面上瞪了陆玉航一眼,实则内心已经笑开了花。所谓正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真是天祝我也。
「是。师父……」陆玉航抱拳。
…………陆玉航去接人的分割线…………
「小王霍都,代表我大蒙古帝国蒙哥陛下,给大宋皇帝请安。这是我师兄达尔巴……」霍都和扇抱拳,话里有话,然后在你没反驳之前,避重就轻的介绍他的师兄。同时向一直招待他、跟着他来此的梦似颜抛了个自认十分风流倜傥的媚眼……
他师兄虽然是蛮夷的和尚,但也是和尚,所以自然不会行跪拜礼。不过手上合掌,一躬还是要有。
他们这些和尚拜师傅,拜佛祖。动不动就什么贫僧、老衲送你去西方极乐世界什么的,而‘佛’就住在那儿,所以还是别让他们跪拜的好……
反正宋侠一直是这样想的。
总体来说,这年头,皇上总是被拿来踩。彰显谁不跪,谁厉害似的……反正各种理由,完全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你们是金轮的弟子吧?武功倒是不错……小小年纪,居然练到五重境界。不错、非常的不错。」宋侠抬手挡住的两个手下的龙套在次拔剑。对蛮夷他懒着动粗,还需要他们挡住北方白俄边境的骚扰呢……
这时——
「谢前辈夸奖,师父也长长提起您老人家……说您老人家武功他是万万不及……」霍都一惊,同时一喜,老人不用皇帝的身份,单单以一个前辈的口语来说话,也让他开心非常。
「贤侄说笑了,金轮他要是一个不小心,把练到地十一重,那老夫这天下第一,也就该让位给他了……他现在应该有八重、还是九重的功力了吧??」
『背黑锅我们最专业……』老人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只是一脸欣慰的看着霍都和达尔巴。亲热的询问道。
「家师前段时间以闭关准备突破九重。想来不久即将突破。
而这次中南之行,本是我私人求亲之行,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不敢劳动家师他老人家做主,是以只有请师兄和江湖上的一些朋友帮在下一个忙。
没想到居然碰到玉航兄这种高手,真是失礼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小王自然不会夺人所爱,此次前来,首先是代表我大蒙古帝国蒙哥帝拜见一下大宋皇上,其次……」说道这里霍都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开口道——
「自然是准备把那古墓派的小龙女掌门。让给玉航兄弟了……」
「哼、恬不知耻!」私下里也不知道是谁低声念叨了这么一句。
如原著一般。后来这群人自然是在古墓派的玉峰下吃了苦头。何来谦让之礼。这也是大家奇怪他们还没走的原因……
「呵呵呵,霍都贤侄谦虚了。看座。」老人自动跳过某些人对霍都的话,继续仿佛没事人的言道。其实他已经把霍都给骂了,而霍都还不自知。
要知道古代直称姓名可是等于骂人的。比如当年三国时马超书信里都没说什么该死的曹操杀我全家,而是用曹操的小名说那曹阿瞒屠我全族。来称呼。那可是灭族之仇。而这时——
「多谢前辈……」霍都正有些尴尬,另一边某人占了点小便宜所以开心了,两方都认为有老人‘调停’,霍都自然无视某些声音,仿佛没事人一般领着听不懂汉语的达尔巴坐下。
而他其实规矩也懂得不多,画虎不成反类犬,正好坐在丘处机的对面。让刚刚开心的丘处机立刻变了脸色,而达尔巴直接坐在他的上手。也就是马钰的对面。差点把几位掌教给气死……
心道蛮夷就是不懂规矩……连‘错位’都不懂……
还是那句话,背黑锅,我们特专业……这边,随便一作就吸引了仇恨。
而这时,陆玉航则从宋侠左后方上前一步抱拳——
「霍兄说笑了。我镇国府如意姐姐一时失手,打死古墓派的一名老妪,可以说已经和她古墓派结下梁子。而且那小龙女掌门以当面否认了这次所谓的比武招亲,自然……
而且龙掌门也不是什么东西……怎能推来推去。」陆玉航直言,虽然说的话有些怪……众人汗一个先,只有不明所以的郭靖认真的在那儿点头。貌似至今未出场的小龙女躺枪了呢……
这时——
「咳!
玉航你先退下,算了……所谓明人不说暗话。当初你们全真教师祖重阳真人将古墓输给古墓派的祖师林朝英,这事我还是知道一些。那古墓中藏有着大量重阳真人抗金的粮饷,而你们蒙古最近和北方白俄掐的太狠,加上不事生产……所以霍都贤侄想‘名利双收’什么的也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老人直言,看向此时尴尬的霍都,拆穿了他的西洋镜,但是为君之道,就在于‘和稀泥’和‘各打五十大板’所以——
「……而你们全真教为了保住祖师所留的家当……虽然这些都是王重阳他输出去的,但是林朝英的事,也算是自产自销,肥水不流外人田……」老人娓娓道来,七子此时一脸古怪。郭靖因为还没有听取丘处机‘解释’,所以显得一头雾水,左看右看……而这时——
「……当然,不可否认,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古墓派的掌门非要嫁人,你们这些道士也管不着。那古墓自然就是所谓的嫁妆,虽然玉航他没和我说这事,自己私自前来,也正象霍都贤侄所说,乃是君子好逑之事……
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好~~……」
「来娶亲干嘛杀上我重阳宫……」
又是……
老人正在夸夸其谈,突然一个声音插入……
「丘老道!
我忍你很久了!!你教徒无方!那尹志平淫人妻女,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这个师傅偏偏在此夸夸其谈,多次出言,别以为你和家师有旧就可以如此嚣张~!!」陆玉航突然暴喝插言,仿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而他说出的话犹如一颗炸弹,简直让所有人的都震惊了!!
但是,只有老人显得仿佛早就知道此事,一副悲天悯人般无力的表情……绝对是欧斯卡级的……
「混帐!志平他……」
「师弟!!」
一直老实人的马钰突然拦住丘处机。
「陆玉航是吧,请你说清楚,否则侮辱了我全真……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是我来说吧……玉航他太年轻,我怕他说出的话太过直白……」老人适时的插言,一副责怪陆玉航的表情……而陆玉航则显得十分负气,仿佛受了什么冤枉的样子……
「玉航这孩子啊……别的没啥,就是正义感太重,和我年轻时太像。」老人摇头‘批评’着,众人汗……
「……这么说吧,你们全真身为道门正统,天下第一大派。我自然也派出了细作潜伏。只能说你们最近膨胀的太快,根基不牢吧……这门派的经营,实际和练武一样,讲究循序渐进。其实这事本来我是想咱们私下里说和说和就好,谁知……」老人一边说,一边看向霍都。其实这霍都,还是老人让梦似颜叫来的……
「有什么话二叔你就值说!所谓身正不怕影儿斜。我想全真教几位师长绝对不会做出尤为江湖道义之事的……」郭靖是也有些急性子,特别是匡扶正义的事情上,所以根本没看几位掌教的脸色就开口催促。而他如此自然正中老人下怀……
「……好吧,其实这事要不是据我多方查证,我也不信会出现这种事情……
这么说吧,这事还全因王道长你那徒弟清肃真人(赵志敬)一念之差而起!」老人承认自己在全真教放了奸细,这不由的让几位掌教面面而持。加上郭靖催促,老人这一开口也不好阻止,这时只能听听,看这宋侠到底要说什么……
要知道,在他们想来,曲十八可能是镇国府的人,但是不完全确定。而真正最后为了彰显威名而报出名号的陆玉航则一直在山下打酱油,而具底下的人查实,他对全真的人倒是‘处处留情’,而偏偏对赵志敬和尹志平痛下了杀手。还说出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话语。明显是冲着赵志敬而来……
于是,一个差不多是指鹿为马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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