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传统……打脸……鲜血的终末… A
这章的完整标题应该是:
《传统的装逼打脸之后,代价就是不经意间迎来鲜血的结末……太倒霉了这~!》
————下面是正文————
「爷爷、爷爷!这个过儿买给你好不好?」
「爷爷、爷爷!这个妈妈会喜欢吗??」
世上无不散之宴席,和张之秾依依惜别,约定每个月来看她两次之后,宋侠领着孙儿杨过来到集市……难得来一趟都城,自是采购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比如油盐酱醋这些……
但是好像现在我们杨过自认为是小富翁呢……看着他‘万分不舍’把那锭‘红包’换成一包散碎的银子。宋侠比他都不舍……
……不是不舍那屁大点的钱财,而是不舍孙儿这种肉疼的表情……此时的他才好不容忍住了让杨过以后睡的床都是黄金做的、、这个完全是坑孙儿的想法,一脸欣慰的跟着孙儿屁股后头。
小时候自己也是一家的独苗……而过儿反而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不孝之子。但就这所谓的不孝子。得到钱财第一时间还能想到拿出来填补家用……给爷爷,母亲买些东西……而自己当时都奔三了还家里啃老也没被说不孝吧??
你一不抽烟,二不酗酒。三也没有去吸毒!四没开车撞人,已经极好的了……不知道替我省多少心了。我还求什么,只要你能找个媳妇@#%¥
父母的话仿佛有在耳边响起……
多少年了……
「爷爷,你怎么哭了?!好端端……是不是过儿又惹您生气伤心了?!」杨过疑惑中发问,突然想到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不由的加快了语速十分着急的疑惑道。
「不是,不是。……只是一时感慨。并不是被那风沙眯了眼,也跟过儿你没有关系……
……人老啦~,总会因为看到一些东西而触景生情,回想起当年,一时感慨就这样了。过儿你还小,这种事情你还不明白……
而当你明白什么叫触景生情,也就是证明,你也已经老了呢……」随手擦掉滑落的泪水,宋侠如实的向杨过解释道。
「是这样的吗?」小杨过疑惑道。
「当然,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看到糖葫芦了!爷爷给你买一串好不好?」
「不用了爷爷,我现在有钱!想吃我自己会买的。」杨过一拍腰包,如是说道。
不过你当宋侠看不出来吗?小杨过的他眼神都往那儿剽了好几次了,话说,古代真心没有什么零食呢……当然,什么一车切糕还不属于土豪专享。但是糖人、糯米糕什么的零食**也是绝对不会低的,这也只能说小杨过懂事,有了钱反而不着急先给自己买些个玩具吃食。他更关心长辈的礼物和家里的公用~!
而这时,见孙儿懂事。宋侠自然欣慰的点了点头。
「那好~……就依你。」
所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老宋我也没平白装一回穷……
此时宋侠在内心感慨道。
或者说杨过这两年的圣贤书也并不是白读的……至少他认同了的东西,他会去不遗余力的实行。单单这一点,也算对得起那花出去的大把学费了……其实也没多少。拜师九百文,笔墨四十文,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不到十两银子。当然,自古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这么点钱,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拿的起的……
比起那些父母花了一辈子的积蓄,结果却教出来的祸害实在是强了太多太多!
念慈也真是,这么完美、可爱、活泼、懂事于一身的孩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吧~!怎么就是不满足呢……
宋侠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见识’实在太高的原因,杨过各方面表现。拿到现代跟其他孩子比、、那自然是好孩子的典范!谁家有这样的一个孩子,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可而拿到古代,特别是这礼法严格的宋代……
那只能用离经叛道,朽木不可雕也来形容了……
这年头讯息封闭,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并不是不孝子少,而是根本就不像现在这样各种坑爹的曝光。然后某些出卖灵魂的职业为了博人眼球而进行二次渲染的深加工,让人感觉这世道很乱很乱。在加上现如今的**也比古代多的太多,是以只能说是因为时代不同,有一利,顺带着就会出现一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而事已至此,宋侠也只能暂时放下投喂杨过的心思,继续和孙儿逛着集市,同时频频出手,买一些零零碎碎的用度和一些看得上,用得着的东西……
话说间宋侠此时正在挑选一些刚采下来的鲜嫩的白菜,结果却因为不小心捏死一只菜青虫而获得了一点儿经验值,无巧不巧的还让正吧好处于只差一点儿就能修炼成功的《五毒密传》再一次的修炼成功,不由的满头黑线,而正在他放下白菜,看着自己那唯一的不科学、、同时也是被他这些年有意无意和谐掉的系统菜单,突然听到杨过的声音,不由的回过头去。
「老板,这个簪子是银的吗?」此时的小杨过正拿着一支银簪,满脸疑惑的向卖货的货郎发出询问……
「当然,这可是我特意从苏州弄来的流行款式。
这位爷,就买它吧~,江湖女侠的必备品,小店只此一根。要知道出门在外,行走江湖平常遇到店铺投宿,往吃食饮水中这么一插。就知道有没有毒了。
小孩子家家的别乱动别人的东西……」此时店家货郎抢过银簪,然后完全无视杨过给另外的人介绍着……最后才对杨过类似驱赶的说了一句,实际上他忙着给那一对‘情侣’介绍这件东西也没什么错误。
面对杨过和那对情侣,货郎完全是两种嘴脸,这一边笑脸迎人的说着试毒,一边做出一个向下一插的动作,那个殷勤劲儿啊……而最后的最后。等他持起袖子,哈了一口,好生的把银簪擦了一翻。才藐视的看着杨过说出最后的抱怨之语。这一番话语说将下来,语气什么的当真可谓是变化多端、承前启后。
话说你这么嚣张,你妈妈知道吗??
其实货郎之所以这么生气,抛出杨过的和那对情侣的穿着打扮,还有刚才他一个不注意。那女客人随手把被货郎他说得天花乱坠的银簪放在了摊位上,不难看出她根本就没有心动。结果这一下子的功夫银簪就被真心动了的小杨过拿了起来……对于那女客人来说这银簪可能还看不上眼,但对于货郎来说,这可实打实的是高级货色……
在他看来,还好小杨过没拿起银簪转身就跑。但也着实把他吓了个不轻……脾气自然有些毛躁。他这摊位,也就这几件值钱的商品,要不是看人,一般这些‘值钱’的货物都不会直接摆在摊位上,而是放在隔着铁网的木质笼子里。轻易不拿出来,就是怕摆在摊上被人给顺手牵了羊。倒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好吧,说了一溜十三遭,其实那女客未必真心想买,反而是杨过……
所谓先来后到,不过理解归理解,生不生气是另一回事了……而就在宋侠准备挽起袖子大杀四方时——
「那……多少钱?」这时,杨过继续开口问了。
「一口价,五百八十个大子儿。」货郎也不完全排除杨过可能掏钱购买的心思,只是说话的语气等明显比较藐视。这绝~逼不能忍啊~!!但是——
「……将近六两银子了!你这银簪也没有二两重吧!」一听这么贵,杨过立刻惊道。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这银簪总重量可是实打实的二两八钱!太重了你顶在头上不嫌累啊!而且不说打成这么坚硬的工艺。武林高手完全可以当暗器来用,单单这个价格,已经是很便宜了!!」货郎还没有放弃给那位女客官说和。是以一直表演他那时而语调快速,时而温柔婉约的变脸大法。
末了——
「这样啊……
这么着吧老板,我给你五百个大子儿。你买给我成吗?」
「我的小祖宗,我风里来雨里去的一天下来能赚多少?!你这一口下去,就去八十个大子儿?开什么玩笑!!一边去一边去,别打扰我做生意……」那货郎本来就在招待重要的客人,杨过的打扮普通不说,而且又是孩童,可能真心想买,但一开口就销了进六分之一的价格。这古代可不像现在,货郎制气但开口也是五百八十文,而不是六百文七百文这样的整数,就能明白他不是那种坐地起价的奸商,古人很纯良,没有赚头,这生意还不如不做呢!是以货郎随便答对了一声杨过,就又开始撵人了……话说要不是觉得此时砸钱买下探子而便宜了货郎,宋侠早就出手了……
当然。如果没有那对重要的客人,也那对情侣。师姐师弟的秀恩爱~!
而此时身为下克上的男方师弟已然心动,出言要把银簪买来送给他的师姐。别看此时师姐还客气婉拒,实际货郎看人是及准的,他明着跟杨过和那女客说话,实际一直都在注意着站在女客身后的这位男性。
而此时,宋侠也因为杨过对银簪的答对,自然来到他的身边……那货郎瞄了宋侠一眼,倒也没说出让宋侠赶紧把杨过领走的话来,但瞧着那熊样,态度也没好到那儿去。不过这次货郎也算是看走眼了……
没办法,穿越者自带扮猪吃老虎的被动光环你真心伤不起……!
而这时——
「过儿,你对这女孩子家家才会用的银簪问个什么?难道想买来送给小**?!那这银簪太朴素了……这个怎么样?好看,华丽。小女生应该都喜欢。帮我包起来吧……」随便一看,从货郎的摊位上拿起一只小女孩用的珠花。叮叮当当的,应该很适合孙家丫头……所以宋侠做主,掏钱直接买下了。到时让孙儿送去,也当得定情信物什么的……
「呵呵,客人您真有眼光,一百个大子儿。」宋侠照顾他生意,甚至连价都不问就要了,货郎自然一边麻利的开始打包珠花,同时也笑脸相迎的赔笑一声~。其实他也不算是完全赔笑,因为这摊位上,单说摆出来的货品里,就这支珠花最是值钱……
「给你,不用找了……」拿出散碎的银两付账。接过打包好了的珠花,只有这种漂亮的东西才吸引小女生啊……比如那位被叫师姐、师姐的小丫头,其实相对于那只银簪,这只珠花反而更吸引年岁实际不大的这位小师姐的注意力。这和珠花的价格无关。算是宋侠,暗助杨过一手吧……毛头小子懂什么。这句话送给杨过和那位师弟的。
而这时——
「爷爷~!!
您把过儿当成什么人了?」张张嘴,最后对宋侠的自作主张,小杨过也没有多说,只是气不过反问一句~。
「嗯……」接过包好的珠花,听到杨过的提问,宋侠歪着头磐起了手……
片刻之后——
「为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嗯~(点头)。」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配以最后那种终于想到答案的钻拳向下一个击掌的动作,宋侠眼睛一亮的开口。最后还很自满的点了点头,一副我很明白的,我一点也没开玩笑的样子。而且他的话还是用那种很肯定语气说的。
而宋侠这话一出可把杨过给震的不轻。所谓众叛亲离也莫过于此了吧……杨过可不信宋侠想不到自己是为了给母亲买的。
「哼~!爷爷你坏,不理你了……(╯^╰)」一撅嘴,小杨过不管拿他说笑的宋侠。也没空管宋侠那么干脆的买下珠花要干什么。转身准备继续和货郎说和起来……爷爷是爷爷,自己是自己。他可不信那种叮叮当当的东西母亲会喜欢!
当然也确实如此,这种银簪除了女侠,用的最多的就是那些为了干家务方便的小资家庭妇女们……话说杨过给穆念慈的定位实在是……
摇摇头,宋侠又怎能不知。但是别看穆念慈头上用的簪子乌不溜丢的。那可是上千两纹银的碧玉金簪!金子用久了,自然会发黑。而且这金簪还是杨康,也就是杨过他爹送的。太有纪念价值了,所以穆念慈几乎天天带着……断了之后连找工匠回炉修理都不舍得。简单焊接了一下就又插回头上去了……平常插在头上也看不出来,但摘下后会迥异的成波浪型曲态,其造型之惨烈……也难怪我们出了名的不孝子上了心……
而对于女人,儿子送的缝衣针绝对比老公送的珍珠项链要珍贵。能让念慈放下过去,摘下碧玉金簪,自是极好的……宋侠完全乐见其成。
不过……
也怪杨过他来的不是时候~。
这银簪如果在苏州,也就是三百钱左右,而到这临安,六百也并不能说贵。正规店铺,同样的东西还要比它贵上一百文左右,因为此时苏杭两州水路交通虽然发达……可正直乱世,马贼、水盗横行。出一趟远门有没有命还两说……这各地特产的物价,拿到别处也自然就高了很多……
而抛出这点不谈,这种小摊货郎一次进货能有多少?而且赶巧一边还有这么一对打扮颇为光鲜的情侣侠客……
人都有竞争欲的,之前那女都放下了银簪,而此时却欲拒还迎的颇为意动也是这个道理。
所以综上所述,杨过想要拿下这独一份的银簪、还想讲价那是基本不可能了。其实他此时反而是在替货郎扮演了‘托’的角色……。
这不,本来可能不想买,都变得想买了……
看着此时那对情侣中,左一句师姐又一句师姐的男方也加入劝导那女客的行列,宋侠不由的苦笑摇头……
不过为了培养孩子动口动脑的能力。宋侠自然也是乐的磐手在一旁看戏……这不明显是一幕真命天子要逆袭、吊打死龙套的节奏吗?台词都没有的死龙套退散~!!我大孙子威武!!
好吧,不管宋侠他这边各种脑洞大开的发疯。只道此时——
果然,杨过不但出价六百钱没拿下银簪,反而激起了那一对情侣中男方爱面子的‘凶性’。直接七百文霸气侧漏,而接下来这银簪价格自是一路上扬,货郎这边自是暗自偷笑,乐见其成。推波助澜……所谓旁观者清,这一切自然被宋侠看在眼中。
想来如果最后竞价失败了,背后向其索要帮忙抬价的回扣也是没有问题的吧~……不对!我怎么会想这个?!这什么节奏??
所谓心里上的认输,才是真的输。潜意识什么的……只能说是转眼之间吧~,这一支没什么特色的银簪已经长到十两纹银的‘天价’……当然这天价也是相对于此时小杨过而言的。
看着杨过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宋侠哪还有看戏的心思,又心疼,又无力……怎么感觉节奏不对呢?!
不是因该是杨过这个真命天子逆袭吊打没有台词的死龙套吗?!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银子贬值了?!他喵的十两银子都是一个正常家庭五到十年的用度了有没有~!
当然,宋侠他不会明白,就算是真命天子也是有隐藏属性的。不难推理吧~,杨过应该属于那种比较受气,同时比较贫苦的那种逆天流的真命天子。
不过说再多也没用,因为此时宋侠在想出手也晚了,随手拿钱砸死他们是小,但是以此伤了孙儿杨过的自尊心那就糟了。
……没错,就是自尊心。这也是杨过和一般孩子的根本不同,也不知道是剧情惯性还是别的什么,明明宋侠从小就在身边百般庇护,但反而完全没有养成那种狗仗人势,打不过我就找爹的好习惯~……
这也仿佛是所有没爹孩子的通病吧……爷爷再亲,也终究隔了一代。差了一层。这也让宋侠此时想帮忙都没有办法出手了……
「……算了,爷爷咱们走吧……」杨过突然一声叹息,出言放弃。
「过儿……要不然爷爷帮你把银簪买下来吧?我知道你一片孝心~」宋侠实在心疼的开口小心询问,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过打断了。
「不用了,这位大侠居然愿意出十两银子买一根银簪,我辈中人实在是伤不起……」摇摇头,杨过再一次谢绝了宋侠的庇佑,所谓‘伤不起’自然是宋侠这个穿越众的口头禅,不过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杨过自然也学了一些这种现代用语,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而这时——
「爷爷!
十两银子应该足以在正规的店铺里买到比那银簪更好很多很多的簪子了吧!爷爷我们去那边吧,那边应该有一间很大很大的金饰店,相信绝对应该会有比这种银簪好很多很多的簪子,犯不着和这种冤大头拼财力……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吧~。」杨过说着拉起宋侠就走。但他的话……
只能说果然……这不——
「站住!
小畜生你说谁是冤大头!?」这时身为被‘耍了’的冤大头自然是不干了!真命天子的嘲讽,没台词的龙套也能进阶成可以发出一声怒吼的龙套啦~!(某海带泪目的龙套男:终于有一句台词了……)
但相信大家都明白,这也是他此生最后的一句台词了……
「你说什么?!」此时欣慰的宋侠瞬间回头,冰冷的目剑直击而去。同时传音入密道——
『要不是此时不想我孙儿见血,你就不是冤大头而是尸无头了!以后行走江湖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说完又是一技目剑……
而同一时间——
「小畜生骂谁?!」杨过此时生气的回身大喊。真命天子发飙,但是他又如何知道,此时他的敌人已经被他的爷爷两击目剑给撂倒,根本不可能中他设下的语言陷阱了……这算是虎头蛇尾吗?不过瘾啊亲~!
好吧,此时只见刚才还**倜傥的青年侠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整个人犹如一摊烂泥似的瘫坐。更是哗啦一声,弄湿了一大片地面……
「好臭好臭!爷爷,他怎么突然就**了呢?」
这惊人的一幕自然让杨过满头问号?所谓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这算是肿么回事?自然疑惑的转头问起‘见多识广’的宋侠。
「爷爷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他天生有什么顽疾吧,就是一旦生气就会失控什么的。这种病啊,就是爷爷这个神医也无方可治呢……加上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有记,脑残者无药可医也……
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被他给传染了。」抬眼又向此时以浑身发抖的女人看去,刚才的传音他可是同时向着两人的,只不过目剑是单单冲着那男子而已。从装束上也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是何门派的徒弟。好像是全真教出师弟子的再传,又好像不是……。
不过无所谓,江湖人只要守江湖规矩就可以了。全真教又如何?宋侠可不怕事。而事已至此,也是该自报家门的时候了……
只见此时宋侠从怀里掏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金钱镖,用手一捏成对折。拇指轻轻一弹,落在她前方的地面上几个蹦跳的停在了那里……
这一下可让懂行之人瞳孔一缩……而见到这枚特殊含义的金钱,也让接到报号的女人差点晕了过去……
金镖半折,铁拳无敌!!五绝之首~~!
江湖是个名利场,自报家门的方式又很多……比如使出一套剑法,而宋侠,正是凭着他高人一等的内力。生生半折了这种金镖……
要知道,这种金钱镖就算你力气再大,一捏的结果只会令其从中折断。之所以宋侠能够将其对折,正是因为他用庞大的内力生生软化了这枚金钱!!
看着两面留有指纹的金钱,仿佛听到遥远的传来爷孙俩人叽叽喳喳的话语——
「……爷爷,这个李时珍是谁?」
「这个啊……」
『话说李时珍(明)此时还没出生呢……上哪儿去找《本草纲目》。而脑残……』
「过儿你只需要知道李时珍是一位很厉害,很受后人尊敬的神医就行了。」
「这样啊……那爷爷,您和李时珍谁比较厉害?」
「撒,我也不知道呢……至少我知道他应该打不过我。」
随着爷孙俩慢慢闲聊之下越行越远,那等着双眼的女性侠客终于坚持不住,伏倒在地……
这时——
「客官……这银簪……您还要吗??」
随着货郎颤抖的询问声。那女侠客第一时间跳起,抓起地上的特殊金镖和那至今为止都有如一摊烂泥的师弟,展开轻功一溜烟的走了……
还银簪!
这种时候可不是管这些小事的时候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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