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太阳一出来,便是相当于有两万兵马帮助刘禅,消耗了蛮兵的体力,打乱了蛮兵的阵势。
刘禅对着林渊,黄煦二人说道:“你们二人各率领一千骑兵前往东西两门,但听喊杀声起,便领军杀出,直冲蛮兵左右两翼!”
“诺!”二人拱手领命。
刘禅又看向樊胄下令道:“你带着两千兵马藏在内城下左右两边,随时听我号令!”
“诺!”樊胄拱手领命。
三人离去,刘禅手持折扇轻轻扇着风,淡淡的看着城下的沙摩柯。
很快,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一开始城外的蛮兵一个个气势如虹,高声呐喊,可刘禅这么久了还没有派兵出来迎战,这些蛮兵的气势也渐渐衰弱下来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呐喊了。
而且太阳也渐渐从东边升了起来,来到众人的头道:“要不你先回去啊,我这里是没有事的。”
杜露摇了摇头道:“我不回去,世子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我还没有报答呢。”
“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刘禅闻言不由得笑着问道。
杜露俏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给!”刘禅伸手将手里的折扇递给杜露:“你既然不愿意回去,就把这个拿着吧,这么大的太阳,若是中暑了就不好了。”
杜露早就注意到刘禅手里的折扇了,她以前还没有见过这种扇子,见刘禅将折扇递给自己,杜露好奇的伸手接了过来,打开折扇一看,眼中顿时充满了惊讶之色。
这折扇的正面,却是画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而这女子正是杜露。
………………
…………
临沅城大门打开,鄂焕手持方天画戟策马奔出,直奔对面沙摩柯冲去。
“来得好!”沙摩柯见鄂焕同样也是身高九尺,手持数十斤的兵器,身体里的血液也不由得沸腾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向着鄂焕冲去。
两马相交之际,沙摩柯一轮手里的铁蒺藜骨朵,卷起阵阵寒风,向着鄂焕胸膛砸去。
鄂焕当仁不让,成年人合抱大小的双刃戟面向着铁蒺藜骨朵迎上上去。
“铛!”
震耳欲聋的金铁之声响起,璀璨的花光在阳光的映射下各外耀眼。
方天画戟的戟杆,铁蒺藜骨朵的棒杆在这巨大的力道下,震的晃个不停。
二人的力气都差不多,鄂焕比沙摩柯强大的地方在于技巧,然而这一记硬拼却是没有技巧可言,因此鄂焕也没有占到便宜,二人都只觉得双手阵阵发麻。
“再来!”鄂焕使了个刘禅传授给他的卸力技巧,方天戟一转,向着沙摩柯刺去。
沙摩柯手中的铁蒺藜骨朵前端沉重,最难卸力,沙摩柯方天画戟刺来之时,沙摩柯正处余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根本无法用兵器来挡,只好往马背上一趴,双手连忙将铁蒺藜骨朵就胸一架。
方天画戟砍在棒杆上,这一次沙摩柯只觉得双臂犹如压着千均重物,咬了咬牙,沙摩柯奋力震开方天画戟,铁蒺藜骨朵又向着鄂焕砸去。
城头上,杜露看着城下厮杀得二人,一双樱桃小嘴惊得都合不拢:“鄂焕将军好厉害啊,我自幼习武,武艺也算是不错了,他们二人之中,任何一人我只怕连一招都接不住。”
“厉害什么,我让他示敌以弱,他居然忘了我的叮嘱!”刘禅满头黑线,望着城下的沙摩柯喝道:“沙摩柯,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速速下马投降,我可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