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不明白为何一个女子会有如此绝世步法,而且还这般赶路,但不知怎么他心里总是有一股危机感,这种感觉不知救了他几次,
“既然不知道是敌是友,那就由我试一试。”
马车飞速狂奔,柳天一边看着前路,一边回望,道路上尘土飞扬,遮掩视线,但尘土中那模糊身影依旧那么明显,
“看來,这女子是冲着我來的,可是在这西漠,谁人认识我。”
远处,正一道雄伟大殿已能看清轮廓,
一回头,柳天忽然看见灰尘中一个红点闪烁,心中暗叫不好,不禁伸出两只手抓向身前的两匹马背,嗤地一声响,柳天手中多出了两把毛发,是从马匹身上抓下的,
两匹马哀鸣一声,不禁化伤痛为力量,再次加速,刚加速就听闻轰的一声响,柳天回头一看,后方的土地出现一个大坑,刚才那红色光点,是佛气透体,
柳天暗自震惊,刚才那一击已经无限接近于魔兽境大师的威力了,
回头一看,模糊的身影越來越近,忽闻轰地一声响,马车左侧一道红光闪烁,飞沙走石,一些碎石子溅起,打在马匹身上直接陷入了马匹的血肉之中,马儿当场死亡,马车坠毁,
柳天苦笑一声,双脚一踏,换换落地
“你就是柳天吧,交出神器和佛心,我绕你不死。”
女菩萨一身白衣,已然來到柳天面前,
柳天眉头微皱,对方居然对他的一切如此熟悉:“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女菩萨冷冷道:“我叫龙嫣然,我母亲是妙音菩萨,你还是快交出天器,可以免除一死。”
说这话的时候,龙嫣然沒正眼看过柳天,清高得一塌糊涂,
柳天眉头越皱越紧,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他很想给这女子一个教训,但忽然那心生一计,
“这位女菩萨,我只是一个下里巴人,而你却是阳春白雪,高高在上,站在那里自有一番脱俗气息,仿若仙子一般,若是你跟我计较,不是降了你的身份,而我作为一个男子,乖乖听你话交出天器岂不是辜负了我八尺男儿躯,不如这样如何,我看你有如此脱俗气质,所学一定丰富,天文地理琴棋书画估计你统统都会,再下不才,佛法就不同菩萨理论了,我想同你赌一赌,斗一斗,若是我胜利了,你给我十息时间离开,若十息后,你能追上我,我们再说神器的问題。”
龙嫣然一听,觉得柳天说得话有道理,她为人高傲自负,自认为智谋、武功、才情、佛法都是青年中佼佼者,此时听闻一个东荒野蛮半兽人说出比斗之话,高傲的她沒有道理不应赌,
“好,我就跟你赌,不过还请你礼貌一点,不要用这赤.裸的眼神看着我。”
柳天瞧了龙嫣然一阵,之后将目光停留在她那至少e罩杯的胸部,心道:“我不过看了你一眼而已,如果真有机会,我还真想亵渎亵渎你这高傲的菩萨。”
“咳咳……”咳嗽了两声,柳天止住内心的心思,道,“好,那小子我斗胆,就跟姑娘你比一比猜谜,如何。”
龙嫣然一听,不禁笑道:“好,就同你猜谜,你先出題吧。”
柳天心中乐了:“还是这么高傲,居然让我先出。”
“好,那请姑娘听好,三个金叫做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
龙嫣然一听,秀眉微蹙,思考了一会后,盯了一眼柳天道:“三个鬼,有这字吗,你沒有糊弄我。”
柳天一听道:“姑娘,我这是在猜谜,我告诉了你不就等于你认输。”
龙嫣然一听,秀眉皱得更紧,忽然她眉头舒缓,反而一笑道:“差点上了你的当,我熟读百书,从未见此字,若是真有三个鬼,那就只得叫救命了,可对。”
柳天一听,暗自心惊,这娘们果真有点门道,看來她的高傲还是有本钱的,想当初柳天听见这个脑经急转弯的时候,硬是沒有答上來,
“你输了。”龙嫣然斜眼看着他,不屑地道,
“姑娘何出此言,在下并沒有输,只是你答对了我的題,你沒有输而已,若要我认输,还得姑娘出題,我沒答上便算输。”
“好,说得有礼,便依你,那么请接:何车无轮,何猪无嘴,何驴无毛,何屋无门,何书无字,何花无叶,请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天一听这題,顿时觉得这題目耳熟,既然耳熟就说明他知道答案,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邪笑意,
龙嫣然见柳天嘴角的笑容,不禁露出了鄙视申请,认为柳天是在不懂装懂,明明根本回答不了却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了解的表情,其实这几句话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他是故意來为难眼前的小子,
柳天在笑,却沒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这句话是什么人所说的,又为何说。”
龙嫣然冷笑到:“这句话是千年前雷音寺一位得道高僧:道光,写给老方丈的书信,当时雷音寺的佛徒为了抢夺方丈位置,明争暗斗,道光被同门冤枉,关入死牢,这是他在牢房里给老方丈写的书信,而且,还信是由他的死对头亲手交给老方丈,就因为这书信,方丈亲自出面,释放了道光。”
柳天闻言,问道:“那老方丈本姓可是朱。”
龙嫣然眼神一瞪:“你问这干什么。”
柳天笑笑道:“我这不是为了解开你的字谜问一问吗,难道你怕输所以不告诉我。”
龙嫣然忽然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那丰满欲出的胸部也随之抖动,好不壮观,
“我怕输,这可是我今天听得最有趣的笑话,好,那老方丈的确姓朱。”
柳天大大咧咧道:“只要是姓朱就沒问題了。”
“嗯,别假装了,恐怕你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來。”龙嫣然冷冷道,
阡陌小道之上,一男一女面对面而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在这里幽会,迎面互望无语凝噎呢,
“怎么,想不出來就直说,认赌服输,交出神器。”见柳天沒有说话,龙嫣然嘴角的蔑视更加明显,连看人都变成斜眼了,
这一句话将柳天从沉思中拉回,柳天笑笑:“小子不才,不仅猜到了这个谜,还猜到了事情的所以然,不如让我将整件事情描述一下如何。”
“哦,那你说说。”龙嫣然第一次正眼看柳天,
“千年前,道光佛徒为人正直老实,佛法也当世无双,很被老方丈赏识,然则,他的死对头为了抢夺方丈之位,设计陷害,将道光关入秘密牢房,道光多次伸冤,但那些书信都被死对头当场销毁,于是,道光最终想出了这样几句话,他告诉死对头,他不怕死,但心中有疑惑要师傅解答,他的死对头人笨,沒看出这句话蕴含的深意,于是将书信给了方丈,方丈作为圣地雷音寺的主持,自然佛法高深,智慧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一看之后,便亲自出面,释放了道光。”
柳天随意而谈,时而眺望远山,时而横望來路,丝毫沒有一点拘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龙嫣然再次看了柳天一眼,之后道:“对,都对,但是,这些事情你能说对也沒什么了不起,因为这件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仍旧沒有将谜底公布出來,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龙嫣然问的实话略显紧张,似乎很是关切这个答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天忽然大笑,不羁而潇洒,
“你笑什么。”龙嫣然莫名其妙,
“看來龙姑娘也不知道这谜底的答案啊。”
龙嫣然冷哼道:“我岂会不知道答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等等……好像你这是激将法,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不知道就认输。”
“哈哈,你还是不用说答案让我來说。”柳天淡淡一笑,
“听好,这就是答案,先说何车无轮,农夫犁地,在牛身后拉的叫犁车,犁车无轮,是用來开荒的,而人们管开荒又叫‘起地’,所以‘起’通‘乞’代表乞求的意思。”
柳天说罢,停顿了一阵子,让龙嫣然去消化,龙嫣然似乎明白柳天的意图,道:“尽管说下去,本小姐跟得上你的思维。”
“好,再说何猪无嘴,这个自然代表老方丈,猪代表朱字,这句话是说老方丈很少慰事务,像无嘴一样。”
“再说何驴无毛,这也代表老方丈本人,老方丈是和尚,广交贤良,以天下为心,用这句和上面的那句对比,说明老方丈应该管国事了,所以,这句代表的字就是‘为’字,表示方丈应该有所为了。”
“再说何屋无门,这个屋字通吾字,代表道光佛徒,因为这是道光的申冤书。”
龙嫣然听得很用心,柳天每解释一句,她的心就颤抖一次,每说出一字,她心的高度就降低百丈,她这刻似乎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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