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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陈必信履行了他的承诺,开车接了妞妞和芸儿去了他家里,他真的准备了一个大个的宝箱,装饰的十分精美,看想去就像是电影里那些藏宝箱一样,他还买了不少的儿童书籍和玩具,让妞妞和芸儿都玩疯了。
方石也是第一次见到陈必信的父母,他母亲一看就是个贤妻良母型的,见到两个可爱的女娃立刻就没有了立场,完全是宠溺着两个孩子,恨不得就将这两个孩子给扣下来做自己的孙女才好。
至于陈必信的父亲,是一个略显严肃的人,听说是儿子的朋友,他来露了个面就走了,吃午饭的时候也没出现,说是跟几个朋友去打高尔夫了。
两个孩子累了,陈必信的妈妈照看着她们午睡,陈必信带着方石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栋公馆不小,四五十间大大小小的房间总是有的,陈必信的房间在三楼,跃式结构,房间内部就有一个玻璃屋顶的观星台,整个房间比方石住的地方大好几倍。
陈必信请方石在观星台上坐了,忙着弄了些冰冻饮料来,然后又抱了一个木盒子上来。
“方哥。这个东西是我在杂物间找到的,我记得很小的时候,这东西应该是摆在我家正屋的神位下面的,那时我家的房子还没这么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给收起来了,你看看这东西拿到公司做风水镇物合适不?”
方石喝了口汽水,舒服的打了个嗝,看着陈必信将那个一尺多见方的盒子放在玻璃圆桌上。然后将盒盖抬了起来,露出了里面一个镶嵌了五色宝石的金色三足蟾。
方石原本只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但是一看之下,方石顿时呆住了。
幸好方石一向都非常注意锻炼自己的养气功夫,虽然心里极度震惊,但是他脸上却依然带着闲散的笑意,仔细的看了几眼之后,方石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东西你确定原来是供在你家正房神位里面的?”
“是啊,就在神台的下层。财神位的侧面,有什么不对么?”
陈必信好奇的问道,方石能这么问。显然这个东西肯定不是没有用的摆设。否则它何时放在何处又有什么重要呢。
“也说不上是不对,反正也已经拿下来了。”
“也就是说,这东西供在正堂是有问题的了?”
方石沉吟了一会,抬起头道:“这事,不大好说,这是个很厉害的风水镇物是没错的。不过,风水镇物不是越厉害越好的,这点你也应该明白吧?”
“不是越厉害越好...?哦,方哥是说适可而止与平衡原则吧?一个人能承受的气运是有限的,所以不是收聚越多气运越好。如果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外,那么好事就变坏事了。对吧?”
方石点头:“没错,你的记性很不错。”
“呵呵...我也就这个能拿得出手。不过,方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会将这东西收起来了,估计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吧,只是很奇怪,我父亲好像没有风水顾问的,他是怎么知道这个问题的?”
方石没说话,而是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必信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了起来,他忽然觉得,似乎这件事有些不简单了,他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慌乱的情绪。
方石若有所觉的抬起头,看着陈必信笑了笑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的父亲。还有,你想要拿走这个东西,也需要问问你父亲同不同意才行。”
陈必信狐疑的看向方石:“方哥,这个东西很珍贵么?”
“你看看那些宝石,能不珍贵么?”
“方哥,你别耍我了,跟风水镇物相比,宝石就是石头,这个风水镇物你也说很厉害,那么价值一定很高,不过,我父亲既让将它收起来了,就说明是不在意了。”
“那可难说,毕竟这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你还是问问你父亲吧。”
陈必信点了点头,心里的疑问越发的大了,他从方石郑重的态度里,嗅出了一些非常不寻常的味道。
......
吃晚饭的时候父亲回来了,一般情况下,晚饭他们一家尽量的在一起吃,这也是陈必信到吃晚饭的点一定会回家的原因。
今天有些怪,餐厅的气氛显得特别的宁静,偌大的餐厅里就只有三个人,三人都默默的吃着东西,只有餐具偶尔发出的声响。
“爸,有个事我想问问您。”
陈育英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角,笑着问道:“说罢,这么正经,是不是告诉我你准备接班了?”
“呵呵,爸,你也知道,我现在正在学道。”
“就是今天那个...方石?”
“嗯,就是他,他可是鹏城术士界的名人呢。”
“是嘛,就是太年轻了点。”
陈育英显然是话里有话,但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他也不会说得太难听,他在想着是不是私下去会会这个方石,看看他将自己的儿子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最近没见儿子动钱,莫非方石心思够大,竟然是想要图谋整个陈家的产业?
自己的儿子还很嫩,但是陈育英可是见多识广的,江湖上的诡谲伎俩他见多了。这些术士更是一群极度危险的人物。
陈必信知道父亲对方石不大感冒,所以也不纠缠此事。
“爸爸,你还记得咱家里有个镶嵌着宝石的三足金蟾么?我记得小时候那个东西就供奉在神台下面,那是我还挺怕那家伙的。”
陈必信随意的问道,他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眼神惊慌的看了陈育英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陈育英也是一怔,随即脸色有些发黑,不过他还是很快的恢复了正常,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最近跟几个朋友开了个公司...”
“哦?你开公司了?这么说,你想要学做生意了?跟朋友开什么公司啊,来爸爸这里,爸爸教你就行了,保证事倍功半。”
陈必信苦笑道:“爸。我就是想跟朋友一起做些事,并没有想要开公司赚大钱的想法,而且。那公司一时半会也赚不了钱的。先别说这个,我想问的是关于那个三足金蟾的事情。”
“这样啊!”陈育英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一脸委屈的看向自己的儿子,陈必信无奈的眨了眨眼,当作看不见好了。
“嗯,就是这样。我在储物间找到了那个三足金蟾。听说这个东西招财,既然家里不用了,我干脆拿去公司摆着做镇物吧。”
“不行!”
“不行!”
陈育英和夫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陈必信被两人的音量吓了一跳,他吃惊的看向脸色不大好的母亲。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迅速的蔓延开来。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了。
陈育英严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陈夫人低下头,似乎在躲避着什么,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慌乱和怨怼。
陈必信的眼神在父母的脸上转了转,最后停在了父亲的脸上:“为什么?”
“因为...这个是我们的陈家的传家宝,所以,不能拿到外面去,这个东西拿到外面去也没有用。”
陈育英不说后面那句还好,一说后面那句,陈必信立刻就知道父亲说谎了,他在方石那里呆了大半个月,可不是什么都没有学到的,对于风水镇物和随身法器的专用属性还是有了解的,很明显,什么家传之宝,只能由陈家人使用之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那个是经过长期温养的随身法器,但是那显然不是。
陈必信琢磨着父亲为何要说谎,同时心里也有些动摇,对于要不要继续追究这个问题的动摇,他有些害怕,现在自己手里似乎抓住了一个线头,可是这个小小的线头后面可能只是藏着一个毛线团,也有可能是系着一只可怕的魔鬼。
从母亲的表情上看,这线头后面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被蒙在鼓里看不到真相的那种难受劲陈必信也很难忍受,总有种宁愿醒着死不愿梦里生的冲动。
记得方石曾经给他解释道藏上所说的智慧越高离道越远的说法,他忽然有些明白了,盲目的迈向自己的本心意志所不能触及的地方,是多么的不智,只有被心志驾驭的智慧,才是好的智慧,难得糊涂是真的很难得。
陈必信低下头默默的扒着碗里的白米饭,毫无滋味的咀嚼着,心里乱的如同一团惊慌的蚂蚁。
“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个东西,是不是那方石教唆的?”
陈必信怔了一下,有些不悦的抬头道:“这跟方哥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想起这事才去找的,他方哥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家里有这么一个东西,您不会是认为方哥在图谋我们家的宝贝吧?”
陈育英有些不大相信的看了看陈必信,轻哼了一声道:“阿信,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凡是都要留个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什么人能信赖,请您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方哥亦师亦友,是我非常尊重的人,我不希望您在未经了解的情况下随意的下结论,我吃饱了,爸、妈,您们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陈必信说完起身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道:“爸,那东西既然是宝贝,您就收起来吧,万一不见了就麻烦了。”
说完,陈必信头也不回的走了,陈育英沉着脸看了妻子一眼,陈夫人毫不示弱的反瞪回来,陈育英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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