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偷偷来,她自然也不会落后,这银钱的事可是她黄静的,徐康别想拿到半分银子。
虽然天天都在和徐康吵,但一直都分不出一个孰对孰错,这次,黄静觉得自己是胜券在握。
徐弟骇笑,这个价格黄静居然嫌低,“如果你嫌低,我就直接和徐康商量了把这地给买下来。”10两银子,他还是出得起的。
说着,徐弟就站了起来。
黄静赶紧拉住欲走的徐弟。讨好的笑着,“这事还有得商量嘛。”黄静算是恨死了徐康了,如果他们俩联合起来,10两银子至于吗!
徐弟斜了黄静一眼,“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价钱,这些都可以再商量的,不至于到这地步吧。”黄静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睛里闪过精光。
徐弟明白,此刻的自己是不能够掉以轻心的,即便现在的他们处于上风,徐弟环了胸,带着轻视的把黄静看着:“那这价钱是多少?”
黄静咬咬牙,狠了心,“10两银子。”她的心在滴血,这一切都是拜徐康所赐,她必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呵,徐弟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这黄静着实是贪财。
咬牙狠心的结果是10两银子,与其这样,他还不如直接答应了徐弟便是。
黄静感受到了徐弟投过来的白眼,可是,如果再往下面降,她还有什么利益可图,所以,黄静狠了狠心,“这个价钱,已经算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说完,黄静就往门口走去。
现在,谈妥这价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好好的和徐康说说这事,他做的太过分了。
春天,让四季染上温暖,满眼的绿色望去,很伤心悦目。
徐初看了看这阳光明媚的日子便背着篮子向山上走去,现在很多好东西都在冒出牙尖儿了,她也正好采一些新鲜的东西。
徐老爹的身子也是被徐康和黄静给气的,总是反反复复的发。
身体年迈的缘故,徐老爹的脚怎么都不利索,已经好几个月了,下地走依然不是很利索,一会儿就会疼的大汗淋漓的。
这也急坏了徐初,如果外面还有地方住,她真的希望住外面去,而不是和那些人住在一起,省的让徐老爹总是怒火攻心导致他的身子总是很差。
但看到那绿意盎然的景象,徐初心情还是非常的喜悦,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愉快的向山里走去。
徐初进山的时候碰到了徐福刚从山里回来。
手中也满满的都是猎物,但看到他那疲惫的神色就知道徐福已经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了,真的是比较辛苦的。
她之前想着徐福能够给她教一教进深山中如何才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但是看到疲惫的徐福她也开不了口了。
“大哥,你回来啦?”徐初看到徐福同他打着照顾。“这次猎到了好多东西哦。”她看着徐福手中有3只野兔,4只野鸡,还有一些鸟儿。
“可惜没有猎到野猪,若是猎到一只野猪,那就有肉吃了。”徐福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
如今家中的地没人种也让他忧心了不少,每回去山中打猎,也猎不到许多的东西,像是野猪都是比较难猎的,如果猎到家中倒是不愁吃了。
如今家中所有人都靠他一个人打猎维持生活,生活也拮据了不少,着实让他感觉压力大了不少。
也好在有徐初一直在照顾着徐老爹,也让他省心了不少。
只是最近黄静和徐康的矛盾越来越厉害了,让他很是为难,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的弟弟,总是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吵的不可开交,简直就是要把屋顶给掀了似得。
如果他们都像徐初一样好好照顾徐老爹恐怕如今徐老爹的身子也好了。
这是最让他忧心的事。
他们总是在吵架,徐老爹也总是被气伤了。
他也根本就无法阻止他们。
“大哥,这也挺好的,野猪太危险了。”徐初看着徐福说道,她知道野猪并不是那么容易打的,非常的危险。
野猪都是野生的,在这深山中生存着,显而易见并不是那种家中饲养的猪般温柔的。
“初儿,你也看到家中的境况,若是再猎不到好一些的猎物,恐怕米都要见底了。”徐福满脸忧容,徐康根本就是什么都不干,家中的田地也就他和徐母两个人打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还要时不时的去山上打猎,地也相当于快荒废了,
黄静在家中从来都是不做事的。
夏荷花如今怀着身子,自然不可能下地干活,徐初也总是在照顾着徐老爹,也时常去山中采一些野菜给家中添伙食,除此之外,家中只有他一个劳动力,自然愁容满面。
“大嫂和二哥岂不是在家中闲着,何不让他们去田中做活。”徐初看着徐福如此的模样,也替他着急,但她的钱绝对无法去添出来,添出一分。
按照黄静及徐康还有夏荷花三个人爱财的模样,日后她就别想有好日子了。
如今这日子绝对不是她徐初想过的。
家中因为有那三个财奴在,就暗无宁日。
可她的身份却摆在这边,她不过是徐家捡来的女儿,想要带着徐老爹和徐母出去根本就没有资格。
更何况以徐母对待夏荷花的模样,也知道,徐母是绝对不会同她一起出去的。
徐老爹恐怕还会愿意同她一起出去和他们分开生活。
其实她也早就想离开了,可是却放不下徐老爹和徐母两个人。
徐老爹的身子从过年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都还没有好利索,这让她着实操心了不少。
“哎,不说了,我得抓紧时间回去了,得赶紧去田里了。”徐福叹了一口气,赶紧拿着东西走了。
他也不想浪费时间。
能多做点就多做点,他的想法是田地与打猎一手抓,可那样身子根本就吃不消。
徐初看着拿着东西的徐福那奔跑的身影,有些无奈。
作为一个养家的男人,真不容易,更何况是徐福这样的,一家子人都要他去养。
她叹了口气,往里面走去,走到她常去的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