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而下,整个长安笼罩在乌云之中,淮南王的贴身侍卫,淮南七杰之一的雷被挺起胸膛,站在行宫之外。)》
“准奏!”刘彻点点头,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淮南王见了,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终于溃散,心道:“罢了,罢了,孝文皇帝死了,孝景皇帝对我一家也不薄,现在看样子,新的天子也不想赶尽杀绝,父王,不是儿子不努力,而是他们没有给儿子机会!”
刘安收起心中绝望的感情,奏道:“臣淮南王刘安,蒙孝文皇帝不弃,念在同宗,赏臣以一国之尊,数十年来,臣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忘却孝文皇帝之恩,今吾皇登基,而臣年老力衰,无法再掌一国之生死,图百姓之安乐,而臣膝下双子皆陨,世孙年幼,所以臣惶恐,请陛下助臣之治,下派官员,以治臣国,谴天兵,以安臣民!”
刘安的话有如一颗重镑炸弹在诸侯间响起,衡山王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将眼睛看过去,只见刘安双目无神和他两眼相对,衡山王刘赐是刘安的弟弟,两人密谋了几十年,那里不知道兄长的情况,他见了两腿一软,知道若不赶快交出权利,那么他势必将死的很惨,忙急急出列奏道:“臣衡山王刘赐附奏,岂请陛下许之!”
刘彻很高兴,在经过几次礼节性的推脱后,刘彻假做被逼无奈只能同意这两位长辈诚恳的请求,同意派官员和军队去接受这两个诸侯的治下,同时同意了淮南王其余的请求,包括同意立他的爱孙刘旬为世孙,同时从国库中拿出大量钱财赏赐刘安兄弟。
李云在后面见了,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对于刘彻来说,他没有将一个隐患消灭的无声无息,而对于刘安来说,他保全了他一家大小的性命,更得以安享晚年,最重要的是,他不再需要日日担心,更不再需要处心积虑的谋划各项事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