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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明若水收拾好东西,又聊了一会儿,清芽回到谢清翌的别墅,洗完澡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屋顶,怅然若失。
很晚了,谢清翌仍未回来,她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她忽然觉得哪里有些异样,她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看到谢清翌放大的脸,他正闭着眼睛,毫无章法的亲她。
“翌哥哥?”清芽从睡梦中清醒,觉得他浑身滚烫,她摸摸他的额头,热的惊人,她吓了一跳,想从床上坐起来,“翌哥哥,你发烧了!”
可谢清翌压在她身上,岿然不动,薄唇寻到她的唇,狠狠吻下去。
清芽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压在她身上的谢清翌,没了往日的温柔,动作狠虐粗暴,时候不大,她的睡衣就被撕扯开,她如初生的婴儿般被他压制在身下。
她柔软的身体,光滑的肌肤,让谢清翌更加疯狂。
无论清芽怎样挣扎,怎样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他都充耳不闻,恍若未知,忽然,清芽觉得身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疼的她眼前一黑,猛的大叫出来。
那一刻,他贯穿了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占有了她。
清芽脑中嗡嗡作响,几乎不能思考。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说好,要等到他们婚礼那天吗?
不是说好,没有她点头允许,他绝不碰她吗?
可现在是怎样?
他不但强要了她,而且没有一丝温柔怜惜,粗暴的让她痛到了极致。
她拼命挣扎,却不敢放声尖叫,夙鸣和夙珏最近都会偶尔在这边留宿,不知道今晚二人有没有回来,万一他们在,听到她的尖叫闯进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她只能趁意识还清醒时,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谢清翌的脸。
她要确定,这确实是她的清翌哥哥。
虽然她已经看得很清楚很清楚,这就是谢清翌,而且他身上的气息也是她最熟悉的气息,可她没办法理解,为什么谢清翌忽然之间,对她这样疯狂粗暴。
谢清翌一遍一遍,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伐挞。
清芽疼的几乎晕死过去,实在忍不住,哭喊着叫了几声翌哥哥。
谢清翌动作一顿,猛的睁开眼睛,清芽的目光刚好撞进他眼睛里,吓得清芽狠狠一个寒颤。
他眼眸赤红,仿佛燃着火,目光中却没有焦距,像是已经失去了所有思想。
“翌哥哥!”清芽惊叫,猛的抓住他的双臂。
谢清翌的目光只有短暂的清明,很快又由欲旺做主,再度疯狂。
清芽忽然懂了。
谢清翌这样反常,一定是中了什么招。
她想起上次,谢清翌被白凡误下了那种药,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宁可把自己割的鲜血淋漓,也不肯伤她一毫一分,她不敢挣扎了。
她怕她再挣扎喊叫,将谢清翌惊醒,谢清翌再跑进浴室,将自己割成那样。
反正,他们现在已经领了证,是合法夫妻,他对她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她也没什么好矫情。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让谢清翌因为这种事受伤,她舍不得。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闭上眼睛,被动的承受着。
疼。
只是疼。
疼的撕心裂肺,疼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将她身体撑裂。
她疼的冷汗淋漓,不住气喘,终于捱不住,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硬生生疼醒的,谢清翌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吗,她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将她硬生生从昏迷中痛醒,又再次痛晕过去。
如此一次一次,就像一波一波的酷刑,她怀疑自己会就此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再度醒来时,她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谢清翌染着淡淡血丝的眼睛,他正握着她的手,目不转睛盯着她。
见她睁眼,他欣喜若狂,手掌抚上她的额头,声音轻的像是怕吓到她,“芽芽,你醒了?”
“翌哥哥……”清芽双唇翕动了下,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浑身上下,像被什么碾压过的剧痛。
尤其是那里,稍微一动,就像有刀子割过,疼的她眼里顿时噙了泪。
“芽芽,对不起……对不起……”谢清翌俯下身,吻她的额头,目光和语气里,都有些难掩的慌乱。
“没事,翌哥哥,我不怪你。”清芽见他脸上浮现从未有过的内疚慌乱的神情,心脏骤然一疼,连忙轻声安慰他。
“乖!芽芽!”谢清翌只能一次又一次吻她,说不出其他的话。
这是他今生最大的耻辱!
他承诺过他的芽芽,要将他们的第一次留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可是昨晚,他竟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了她。
他不知道她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他发泄过后,在她身边睡过去,等他醒来,她整个人是昏迷的,身下都是血,他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反应。
看着长发凌乱,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她,他的身体都颤抖了,从小到大,他从没那么恐惧过。
他这是做了些什么?
他叫了清芽几声,清芽毫无反应,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先抱着清芽清洗身体,又将床上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然后他找了个最有经验的妇科专家,按照医嘱,给清芽消毒上药。
亲眼看到清芽的惨状,他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
他谢清翌,一向高傲自负,却没想过,会在自己最爱的女人身上,犯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
她曾一脸羞涩的告诉他,她希望他们的第一次,在他们最美好的新婚之夜,她曾对他说,她希望他们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没有一点遗憾。
可现在,他犯下这种错误,又岂是遗憾两个字那么简单?
清芽可以感受的到他的伤心、难过、痛悔,她抓着他的手,安慰他:“翌哥哥,你别这样,我们已经登记,是合法夫妻了,不管做什么都合情合理,只要是你,我没关系,真的!”
“乖!芽芽!”谢清翌轻轻吻她,仿佛失去了其他语言的能力,只会说这三个字。
“翌哥哥,昨晚你……到底是……怎么了?”这是清芽最关心的。
即使昨夜,在痛到不行的时候,她也这样想过。
是谁算计了谢清翌?
觊觎谢清翌的女人吗?
那她或许还要庆幸,谢清翌撑着回来找了她,没在外面被别的女人算计了。
“白凡!”这两个字,谢清翌说的咬牙切齿。
“白凡?怎么又是他?”清芽格外讶异,“上次他已经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这回还没长记性吗?”
“那个混蛋!”谢清翌一脸寒霜,冻结一切的冰冷,“我昨晚胃疼,回到办公室,吃了几粒胃药,后来觉得浑身不对劲,撑着回了家,再后来……”
清芽知道,再后来,他就发了狂,“然后呢?”
“我清醒之后,一下就猜到是白凡搞的鬼,我把他找来才知道,前阵子我胃药没了,让他去给我买胃药,那混蛋见我装胃药的瓶子好看,把他新研究的那种药放进了我装胃药的那个空瓶子里,他给我买胃药回来,把两瓶药弄混了,把他给我买的胃药收藏了起来,把他新研究的那种药当做胃药放进了我的抽屉里……”
清芽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一场乌龙。
只能说,这是一场天意,注定她和谢清翌要做真正的夫妻。
“算了,别气了,”清芽抱住他,脸颊埋进他肩头,“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不管做什么都合情合法,天意如此,你也不必太苛责他。”
“苛责?”谢清翌冷笑两声,身上气息冷戾的骇人。
“好了,好了,别气了,”清芽轻轻拍拍他,“还好你赶回来了,如果是在外面随便找个女人解决了,才值得生气,不过还是要警告白凡一下,以后不要再让他碰这种药了,研究点什么不好,干嘛研究这种害人的东西?”
“警告?”谢清翌冷笑,“这次绝对不止警告他一下这么简单!”
清芽还想在劝,却忽然一阵头晕,喘吸了一声,谢清翌松开她,捧住她的脸,“芽芽,你觉得怎样?”
“没事,”清芽脸色苍白的摇了下头,“就是头晕的厉害。”
“饿了吗?”谢清翌问:“我去让小七给你做点东西吃好不好?”
“嗯,”清芽点了下头,“我想喝粥,让小七给我煮点粥吧,紫米粥或者水果粥,都可以。”
“好,”谢清翌在她额上吻了下,扶她躺下,抚了抚她的额头,“你乖乖躺着,很快就好。”
“嗯。”清芽点头,闭上眼睛。
谢清翌刚离开,她就再次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谢清翌晃醒,“芽芽,醒醒,芽芽。”
清芽迷迷怔怔睁眼眼睛,谢清翌扶她坐起,靠在自己怀中,“来,喝点粥再睡,不吃东西,我怕你身子撑不住。”
谢清翌一勺一勺喂她,她勉强喝了粥,喝完之后,谢清翌刚把她放在床上,她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看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嗜睡的样子,谢清翌心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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